我不是超人 第二十二章 失控

“你觉得你那场病，是怎么睡一觉就好的？医学奇迹吗？哈哈哈哈…是你姐程幼幼，被k党的当时的话事人，以你的命做交换，加入了基因改造，那场实验持续了十五年，直我真正掌权，才宣告结束…”

“她为什么会死，你们杀了她…”

程矢控制着自己的声线尽量平稳。

“我们?不不不，你可别扯上我，是我的好后妈…他派人去杀了你姐，因为你姐资质太好，基因改造让她拥有了读心的能力，后天的基因改造里，很少能出现念力的异能，这要看基因天赋的。很不巧，你姐姐就是，可他偏偏又不肯加入……那得不到，自然就要毁掉，他们这么做，也并不令人意外。”

“你约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程矢拼命控制着颤抖的手，点了一支烟，这该死的烟瘾，撕扯着他，简直让人发疯。

“现在的k党已经不一样了，我马上会重新开这项实验，会更完善和成熟，只要你愿意加入…你就会拥有普通人想也不敢想的能力。”

陈兆俞舔舔嘴唇，讲话也带了些诱惑的色彩。

“代价呢？”

程矢吐口烟，烟雾模糊在两个人之间，舞池镭射的灯光折射在每个人脸上，空气里都是酒精的味道。

“永远的…离开她。”

话音还没落稳，程矢

就一拳头挥到了男人的脸上。“去你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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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烂醉了，脸颊和眼角都挂了彩，衣服破破烂烂。像个血红的虾子。

渡川为了不惊醒乐壹悄悄把他拉到房间，拿来医疗箱，语气有丝丝不悦。

“怎么搞的？很少见程老板如此狼狈啊?”

“哈哈哈哈哈……”程矢痴痴的笑“跟人大打出手了呗……”

闻言，渡川取酒精棉的手顿了一下

“那你赢了吗？”

“当然！我怎么可能输？”

“跟人打架还喝这么多酒”

“抱歉啊…为了庆祝我打赢了，所以喝了点酒…”

程矢迷蒙着眼睛，露出少见的脆弱，就连声音也低低的，

“嘶，好痛，，”

“痛吗？那我轻一点”

“痛，很痛很痛…姐姐…程程很痛…”

说着说着，程矢竟然哽咽了起来，他用力的掩着面，又轻轻的抽泣着。

渡川没有追问，只是轻轻揽住他的肩膀“不要哭，我还在。”

程矢放下手，露出通红的眼睛，酒精模糊了他的视线，可是两个人挨得太近，他又似乎能清楚的看到，眼前少女松松挽在脑后的发，吊带睡衣和雪白的肩头……

或许是酒精冲昏了头脑，又或许是本心使然，程矢微微偏头，一把扣住渡川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渡川的双手还悬在空中，手里的镊子“pa”的一声摔在地上。

这个吻席卷着浓烈的酒味和血腥味，又或许还有眼泪，

这一刻，渡川只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整个脸上烧的滚烫，耳朵里的世界都好像按了暂停键一样鸦雀无声，仿佛在等这个吻结束。

程矢攥着拳头拼命克制，渐渐恢复了冷静，喘息着分开。潮湿的头发盖住眼睛，只有通红的耳尖暴露了刚刚两人的情欲

“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然后就抓起外套，落荒而逃一般出了卧室门，甚至还在门口打了个趔趄。

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这么做了，在渡川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就真的没有可能了，就像当初的她和陈兆俞一样。

程矢回到自己房间，靠在门上，灯也没有开，平复着一身的欲望和痛苦。直到天快亮，才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

另一边的渡川显然也不好过，慌乱的整理好衣领，擦拭掉身上的泪水和鲜血。就再也睡不着了，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几乎是谨慎的熬过来后半夜

她觉得自己完了，真是彻底完了……

自己人真的要变成自己人了。

程矢想了一夜，他不能做个懦夫，他必须要面对过去，也是给自己，给川一个交代。

但绝对不能是以加入k党的方式，他是个做生意的，他明白，和陈兆俞做交易，与和靖做交易，会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结果。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彻夜没睡的他干脆做了个早饭。

早饭期间他就宣布，“我要靖合作，调查陈兆俞的目的，阻止他渗透扇门，重开实验！”

“……”

“……”

两脸无语，比较比起他的豪言壮志，她们更在意，要如何优雅的吃下，眼前一半烧糊，一半夹生的饭。

另一边荆河在给陈兆俞擦药，看着男人阴沉的脸色，荆河识趣的没说话，昨晚两个男人在酒吧赤手空拳的肉搏，场面那叫一个暴力，把六月酒吧砸了个稀碎，连乐壹都被迫休假了。

“实验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只是，这项实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