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了半晌也不见城楼上的人回应,夏离卿眉头一挑。
好你个老肖,城内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靖益王爵来了丫敢不开城门!
“虎贲校尉!”
夏离卿底气浑厚的喊出这几个字,只见城楼上老肖的身影又抖了一下。
“在!”几千名虎贲校尉齐刷刷的喊出,顿时城楼上老肖露出城墙的半个身子没了踪影。
接着夏离卿他们就听到城楼上的人在喊。
“来人!统领晕倒了!”
敬遗哈哈笑出声来,对夏离卿说道。
“爵爷,老肖被吓晕了,你说的没错。”
夏离卿微微点点头,淡淡说道。
“一个能被老鼠追着跑,追上后就吓哭的的人胆子能多大。”
大家听了夏离卿的话都哄堂大笑,这老肖实在是胆子太小了!
夏离卿一摆手,大家立马止住笑声。他对着城楼上的人喊道。
“我乃靖益王爵夏离卿,受启王命率虎贲校尉进城,立刻打开城门!”
夏离卿浑厚的声音令城楼上的禁卫军面面相觑,统领晕了还没醒,又没有从内城传来的信儿谁敢开?
“来人,破城!”
如夏离卿和虎贲校尉这种真正的军人做什么向来只会强调一遍,不存在给你思考和商量的机会,行就是行,不行就不行,如果没有回应那就按照虎贲校尉自己的意愿行事。
命令以下,何以不从!虎贲校尉四队纵编立即对准城门,先头人员举起半人高的盾牌由后面的人推拥快速向城门撞去。
轰!高大的城楼发出被撞击的闷响,城门也就动了一下。而后虎贲校尉后退远离城门再次向城门发动冲击,城门依旧紧闭,只不过较刚才的撞击相比较,城门的摇摆幅度大了。
“把城门给我破开!用力!”
军令如山,夏离卿一声高喊,虎贲校尉个个使出全力冲击着硕大的城门。
轰隆!城门被冲倒,虎贲校尉鱼贯而入,夏离卿一勒缰绳座下马匹嘶吼一声向城内奔去。“敬遗,把城中禁卫军尽数控制住。
“王炎!带着你的人跟我走!”
敬遗喊了千夫长王炎,两人率领千人开始对皇城中的禁卫军进行管制。
“它奶奶的!龙骧卫的弟兄们给我死守皇城所有出入口!连一条狗都不许当过!”
“是!”然后王炎下辖的龙骧卫分成几批向皇城的几个城门靠拢,也就是说此刻,虎贲校尉已经全权接管了计都皇城的管辖权。
皇城宫殿前广场上,姒启站在殿前巍峨不动,他的对面一位二八青年正在对着姒启疯狂的咆哮。
夏离卿心里暗骂一声,还真是武观!来到近前,夏离卿瞅一眼姒启,只见姒启浓密胡须的脸上掩盖不住的伤心,尽管自己的儿子要杀自己,作为君王,这种由内心深处的伤心也只是面对夏离卿的眼光仅仅流露出一瞬间。
“姒启老儿!你害我母亲,屠尽她盲夏一族,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武观疯狂咆哮着,愤怒使他的双眼猩红,面对武观的咆哮,姒启反而没有动怒,平静的说道。
“武观,连你的名字都是寡人给的,你所拥有的一切无不是因为寡人的关系。要杀寡人,你得先把寡人给你的所有还回给寡人。”
武观气极而泣!他大声的狂笑,撕心裂肺。夏离卿走到武观前,手轻轻的拍在武观肩膀上欲安慰他,哪只被武观一手打开,握紧手中的剑就对夏离卿刺了过来。
武观的武艺都是夏离卿教的,轻松的躲过了武观的攻击反手夺过武观的剑。
夏离卿握着手中的剑,惊呼道:“好重的戾气!”
眼见武器被夺,武观更加疯狂的冲向夏离卿,嘴里嘶喊着:“母亲!还给我!!!”
武观的手直接抓在剑刃上,任凭锋利的剑刃割破双手,但是流出的鲜血不仅没有滴落地上,竟然被剑吸收了!
夏离卿有些看不懂,夺过剑的武观抱着剑瘫坐在地,抚摸着怀里的剑嘴里痴痴的嘟囔着:“母亲……母亲……”
“陛下……”
夏离卿来到姒启身边,望着满是绝望的武观想要询问清楚,哪知刚要说些什么,只听武观惨叫。
武观手指插进自己的双眼竟是活生生抠出了自己的双眼,姒启一直沉静平稳的面容还是不住的嘴脸抽搐了一下。
“姒启老儿!今日我留下双眼,还给你给的一切,我要我这双眼睛看着这整个计都如何毁灭在我的手中,从今以后再无武观!我七夜!有朝一日血洗禹朝!我说的!”
空洞的眼窝不停地流出鲜血,武观就这样抱着手里的剑跌跌撞撞的向城外走去。有士兵上去拦截,姒启转身朝大殿走去,嘴里喊道:“放他走!我倒要看看,凭他一个瞎子,如何让我禹朝灭亡!”
武观,不。七夜听了这句话只有仰天长笑,遂又渐渐离皇城远去。
士兵们都看着夏离卿,是不是真的要放七夜走,夏离卿心想这群笨蛋,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不要阻拦,然后转身也朝着大殿走去。
大殿的上层阁楼上,姒启此刻看上去有些羸弱的背影显得可怜,夏离卿缓缓来到姒启身旁,两人望着皇城七夜离去的方向出神。
良久,姒启打破了沉静,夏离卿看出他满身的疲倦,只听姒启幽幽的说道。
“老大沉迷酒色,老二玩弄权术,老三好大喜功,老四有勇无谋。寡人只剩这么一个成器的孩子,他小时候啊,寡人抱着他,他总是笑咯咯的笑着来揪寡人的胡子。”
“陛下……”
夏离卿上前安慰姒启,姒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回应,接着说道。
“唉……看这巍峨皇城,还有这广袤疆土,这一切寡人原本想都留给他啊,老夏你说,那个伶俐懂事知学好礼的好孩子哪去了?寡人的小观儿哪去了?”
“他……他竟然挖下双眼,要毁灭寡人原本打算留给他的一切。难道?皇家真的只有君臣,没有父子之情?”
夏离卿在一旁静静听着,姒启越说越伤心,夏离卿的心里也是不好受。
“陛下,你把眷夫人怎么了?”
姒启的悲伤思绪被这句话问话拉了回来,语气中带了那么一丝后悔。
“寡人将她软禁在揽月苑了,可谁知她竟然……以身祭剑!”
“什么!”夏离卿吃惊,直到姒启点点头,七夜手中的那把剑戾气如此之重,先前就想到是不是有生人祭剑的缘故,不曾想真是,还是七夜的母亲眷夫人。
“难怪观儿抱着剑喊母亲,这是怎么回事?眷夫人怎么会被祭剑呢?”
姒启此时的情绪比较之前稳定了许多,说起眷夫人,姒启抱有恨意的对夏离卿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这个女人,当真阴险。寡人也是不久前才知晓,她一直在朝中为她身后的盲夏一族在朝中打通关系,甚至利用寡人对观儿的宠爱借此想要复兴她盲夏一族,这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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