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声响成一片,满满的全是负面情绪吸收,换成寿元的信息条。
直接刷屏了几十条,这才渐渐停下。
能来这摘花楼里面,非富则贵,这寿元刷的可比在宫里欺负太监宫女什么的要爽快的多。
李渊老头正自暗爽,就听长孙无忌忽地出言嘲讽道:“我当是谁敢这么大言不惭,原来只是个藏头露尾,不敢见人的家伙。怎么,难不成你就是司空大人的幕僚客卿?”
倒不是老头觉得自己当皇帝的逛窑子不雅,而故意遮掩身份,主要还是自己这皱巴巴的老脸用来泡妞忒拿不出手了些。
不说别的,要是李师师看到自己这般模样,怕头一个念头,压根就不会往男女私情上去想吧?
原本要是时间充裕,倒是可以徐徐图之。但眼瞅着也就只剩下几天时间,这治快病,看来也只能是下猛药了。
头上戴着遮帽,又拿黄布遮了脸,加上刻意让声音变得中气十足了些,倒没人会怀疑这裴寂家口出狂言的幕僚客卿,竟然会是一个六旬老头。
对其他人的态度,李渊压根就不在乎。
他的目光遥遥锁定台上的李师师,虽相聚有些远,但美人就是美人,一颦一笑皆是动人心魄,那微微蹙起的眉头更是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有种深深的怜惜之感。
李渊的目的只是先声夺人,可不是真的让李师师讨厌自己。
所以也不去管长孙无忌的话,遥遥的朝着李师师做了个稽:“李大家这厢有礼了,刚才的话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我新来乍到本以为这长安京城必定人文荟萃,精彩纷呈,却不想李大家曲声虽是婉转动听,奈何诗词实在太过无趣繁琐,这才忍不住心直口快,要是诸位不喜,我黄某道个歉也就是了。”
之前的夸夸其词就是想吸引李师师的注意,这会又是解释又是避实就虚,别人以为他是怕了,只有李渊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这完全就是做给李师师看的泡妞手段,至于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压根就不重要。
果然,见李渊只说词藻不好,丝毫没说曲子和唱声的问题,而且出来后言语也算得体,李师师面上多少好看了些。甚至于,心里还隐隐的对这口出狂言的奇人,生出几丝好奇来。
“奇怪,这人明明没见过,为何我看到他的身影时,心中总是莫名忐忑?好似……好似……还有些期待?”
十八岁的妙龄女子,虽身处烟花之地,却也还保持着最纯粹的初心。
她本就是系统天降而生,虽然因为系统的大能而让她一切的背景和出身来历都无懈可击,但毕竟跟系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看到李渊这个系统之主,心中自然也是不由而然的产生莫名的亲近之感。
只是李渊这番话,却是彻底激怒了长孙无忌。
他如今身份地位都是非同小可,又是太子心腹,在整个长安城和大唐都算得上炽手可热的人物,如今却被一个所谓的幕僚客卿彻底无视,这如何不让他恼火?
眼神陡然变得狠厉,冷静下来的长孙无忌也恢复了几分理智,忽地出言道:“黄先生对吧?你既然言不由衷,这道歉什么的就不必了。实不相瞒,李师师李大家刚才所唱诗词,皆是本官以前的一些拙作。既然黄先生说这作品不好,那何不请黄先生在此赋词一首,也让我等看看先生之才。”
长孙无忌这一招连消带打,跟后世网上键盘侠的对话倒是有些相似。就好比有人骂国足垃圾,很快便会有人跳出来维护,叫嚣什么你行你上是一个道理。
这才俊之士毕竟只是少数,世上多的是夸夸其词的无能小辈。
长孙无忌先贬低自己,再让对方赋词一首,自然也是打的这个主意,是想当场给对方难堪,哪怕对方真的拿出什么诗词来,但这里毕竟是在长安,是他长孙无忌的地盘,自是不会任由对方放肆。甚至于长孙无忌都已经暗暗打好主意,就算对方这诗词确实比自己好,那说不得也要昧着良心说说反话,有道是众口铄金,自己这个皇太子的心腹大臣,自然是不能让司空家的一个寻常幕僚客卿给比下去。
长孙无忌算盘满满,可惜他却不知道,李渊老头这会恨不能下来大脑门上朝他吧唧两口。
为毛?
老头本来就想嘚瑟的表现一下,长孙无忌这一番话,可不就是瞌睡遇到枕头了?
一秒,两秒……
就在老头发怔,其他人都以为他在心虚时,他忽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猖狂至极,也傲慢至极,长孙无忌脸色发青,抬手指着李渊正要斥责,老头忽地停下笑,大模大样往那一坐,极有气势的说道:“黄某不说满腹经纶,但对诗词上,却也有些许小道。长孙大人是吧?且随你出题一试。”
这尼玛完全就是初出牛犊的狂生做派,长孙无忌气的浑身发抖,但这摘花楼里的姐儿妹子的,却不少人都看的两眼放光,只觉得这人虽遮着面目看不真切,但这气度架势却是一等一的厉害,要是再有些才华什么的,才子风流,恃才傲物的印象便算是深深的在所有人心里打上了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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