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同人之久伴 第6章 有趣的堂审

衙役带着张春来到堂内，张春进堂便立即跪倒，“草民张春，叩见太爷！”

曾泰在公案后端坐，“张春，昨日堂上你熬刑诡辩、拒不认罪。本官上体天恩、免尔重刑，是想给你些时间让你好好想想。今日堂上，你如果再谎言欺诈、妄图脱罪，就休怪本官无情了。”

张春坚定道，“太爷，人是草民杀的！草民认罪！决不反悔！”

曾泰一愣，“你说什么？张春，昨日堂上你熬刑诡辩、拒不认罪，为何今日一早，口风突转，竟然自承杀人？”

堂下百姓议论纷纷，狄仁杰看了一眼李元芳和蔚然，若有所思。

张春眼泪夺眶而出，“太爷，小人回去想了一晚上，事实俱在，苦熬也不是办法。小人决心认罪、决不反悔！”

曾泰叹了口气，“本官问你，为何杀人？”

张春道，“只因见那长安客人包中多带银两，因此，见财起意。”

曾泰点点头，“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包袱当中带有银两？”

张春一愣，“是这样的，小人趁他睡熟之际，打开他的包裹，发现了那些银两。”

曾泰问道，“哦？那你说说，他的包袱当中除了银两，还有什么物事？”

张春眼神慌乱道，“啊？小人，小人匆忙之间没有看清别的。太爷，人是我杀的，就请您定罪吧！”

狄仁杰在人群中微笑点头，曾泰凝重道，“张春，你可要想清楚，杀人是要抵命的！”

张春闭眼流泪，“小人一念之差、铸成大错、情愿抵命！”

曾泰叹了口气，“好吧，你说，你是如何将他杀死的？”

“趁夜晚间，暗入他的房间，用菜刀将他砍死。”

师爷对曾泰道，“太爷，既然张春自承罪行，那就让他画供吧？”

曾泰道，“这里面有蹊跷，不要急着结案。我还要好好想想！来人，且将张春押入牢中，本官要再详查一番。”

张春却道，“太爷，人是我杀的，请太爷定罪吧！”

曾泰一挥手，“带下去！”

张春一如昨夜一般，被衙役拖下，只不过今天口中叫喊的不再是冤枉，而是，“请太爷定罪吧！”

人群中，狄仁杰道，“看来，这位父母官还不算糊涂。”

堂上，一声呼喊，“带王五上堂！”

衙役押着王五进到大堂，王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不待曾泰发问，开口便道，“太爷，是小的杀死了那位雇船的客人，小的认罪！小的认罪啊！”

狄仁杰笑道，“今日的堂审，倒是有些趣味啊！”

曾泰奇怪道，“王五，你昨日刚拘捕到衙，还未经过堂。你怎么会知道本官要讯问你杀人之事？”

王五一呆，良久道，“小的杀了人，昨日被捕快们抓到，想必就是为了我杀人那件事吧？”

曾泰道，“你倒是老实。那位雇船的客人姓字名谁？哪里人氏？”

“姓吴，长安人氏。”

曾泰一惊，“什么？也姓吴？也是长安人氏？”

王五茫然道，“太爷，您说什么？”

堂外，狄仁杰若哟所思。

曾泰道，“你是怎样将他杀死的？”

“哦，船到岸后，我用帆绳将他勒死，而后绑上巨石，把他沉入湖底。”

师爷又道，“太爷，王五所述与仵作验尸结果相符，我看可以定案了吧？”

堂外百姓议论纷纷，曾泰叹了口气，一拍惊堂木，“退堂！”

狄仁杰自言自语道，“两个吴姓长安人，同时被杀死在湖州。此案耐人寻味啊！元芳，你去打听一下，那个张春家在何处，我们去看看。”

小阳村张春家门前，狄仁杰推开了院门，蔚然紧随其后。一个老妇人拿这个簸箕正要回屋，狄仁杰伸手拦住了对方，“老人家，这里是张春的家吗？”

“是啊！”

狄仁杰道，“我是县里的县尉，特为张春的案子而来！”

那老妇人扔了簸箕，抓住狄仁杰的胳膊，“大人，我儿子没杀人！没杀人呐！”

狄仁杰笑道，“老人家，你带我四处去看看好吗？”

那老妇人带着狄仁杰二人往屋后而去，“大人，这就是后院。”

后院土炕旁，老妇人指着那坑道，“大人，县里的老爷就是在这挖出的尸体！”

狄仁杰蹲下身，抓起一把坑边的黄土翻看着，若有所思。

蔚然见此道，“大人，用我下去找找吗？”

狄仁杰摆了摆手，“我们进屋去看看吧！”

狄仁杰和蔚然跟着老妇人进了正房，狄仁杰问道，“那位借宿的客人住在哪间房啊？”

那老妇人伸手指了指，“就住在紧里面！”

狄仁杰笑道，“老人家，您先去忙吧！我们随便看看！”

等那老妇人出了屋，狄仁杰往那间房间走去，刚进门，便见床上的被褥边上有着大片的血迹。狄仁杰伸手翻了翻，床板外侧也沾着血。

蔚然看了看那血迹的痕迹，“大人，看血迹，人应该是头向床边睡着，然后被人直接砍了脖子。”

狄仁杰点点头，抬头四处搜寻着床上的墙沿上露出一个布包，狄仁杰指着那处，“小九……”

蔚然回头一看，便明白了什么意思，抬脚才上床沿，伸手把那布包拿了下来，递给狄仁杰。

狄仁杰打开布包，一把带血的菜刀和百两纹银。

这时，蔚然突然道，“大人，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曾泰率一对衙役走近屋中，“你们是何人？”

狄仁杰合上那布包，笑道，“闲人。”

曾泰厉声道，“闲人？无名无姓的闲人？”

狄仁杰道，“在下怀英，这是在下的弟子。”

“你们假冒官差，到此何干？”

“只因县令无能，在下这才来管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