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同人之久伴 第5章 见闻

狄仁杰伸手点了点李元芳，“好你个李元芳啊！圣上的心思，让你摸透了五成。”

李元芳好奇道，“五成？那还有五成呢？”

狄仁杰叹了口气，“元芳啊，我们临行之前，御史李昭德上书谏事、触犯天颜，被皇上处死。这件事，你知道吧？”

李元芳点点头，“我听说了，却不知原委。”

“近来朝内大臣纷纷上书，恳请皇帝将大位传于太子，复李唐神器。这个李昭德，就是其中之一。皇上心内不喜，却又无法言明。因此，就以其他的事为由，将李昭德处死。这也是杀一儆百、以缄众人之口啊。”

李元芳若有所思，“是这样，可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啊？”

“这些上书的大臣有很多都是我的学生，向张柬之、郝处俊、姚崇、宋景……皇帝担心一旦他们找我，要我牵头上书，我会很难处置。因此，皇帝才想出这个办法，一来，是让我来修养；二来，也是躲开是非的漩涡。这些大臣冒死上谏、忠心可表这也还罢了，可他们恰恰忽略了一件事……”

李元芳赶忙问道，“什么事？”

“太子。”

李元芳不明所以，“太子？大人是担心皇上会迁怒于太子？”

狄仁杰点点头，“是啊，皇帝这个人我了解，城府极深。一旦她怀恨在心，不动声色就能置人于死地。而太子又是个软弱无能之人……”

蔚然也明白了当时武则天问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止是怕狄仁杰牵头上书，更是怕日后狄仁杰牵头复国。

李元芳笑道，“大人，事已至此您就不用多想了。到了湖州，就好好休息休息。不要辜负了圣上的一片苦心啊。”

狄仁杰笑道，“是啊！湖州物阜民丰、人杰地灵，加之景色秀美、气候宜人。确实是个修养的好所在。”

李元芳点点头，“湖州是不错，只是这里的人有些刁钻。”

蔚然“扑哧”就乐了出来，狄仁杰也笑道，“你是不是还记得上午的事啊？”

李元芳不高兴道，“那个老头，特也的不通情理，思之令人气愤！”

狄仁杰劝道，“我们平白无故的闯进人家家里，还不许人家发发脾气？再说，那位刘公子，可是拳拳之意、以礼相待啊！”

李元芳点了点头，“那倒是，那个刘公子，真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

就在这时，街头一阵呼喊声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只见一队衙役押解一个带着枷锁的犯人路过，犯人还在不停高喊着，“冤枉！冤枉啊！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冤枉啊！冤枉！”

三人面面相觑，狄仁杰放下筷子，“走，去看看！”

湖州县衙公堂上，犯人被打得惨叫连连。李元芳、蔚然为狄仁杰分开人群，三人来到堂下，只见公案后，身着官袍的湖州县令冷冷的问道，“张春，你还不招认吗？”

张春趴在地上，咬牙道，“太爷，小人已经说过了，人不是我杀的，小人冤枉！”

县令一旁的师爷见此，对县令道，“太爷，这身顽皮赖骨，不动大刑撬不开他的嘴啊！”

那县令张春喝道，“张春，你要是再不认罪，就不要怪本官无情了。”

“太爷，草民无罪可认。”

县令大怒，一拍惊堂木，“来啊，大刑伺候！”

“当啷”一声，一副夹棍扔在了张春面前，人群中的狄仁杰摇了摇头。

此时，一名衙役来报，“太爷！案犯王五带到！”

“押在班房候审！”又对张春道，“怎么样？想好了吗？本官劝你认罪伏法，将杀人经过从实道来。免得皮肉受苦。”

张春抬起头，“太爷，草民不曾杀人，这就是实话！”

县令勃然大怒，拿起一只刑签，犹豫了片刻，又慢慢的放了回去，堂下的狄仁杰见此，微笑的点了点头。

县令将刑签放回签筒，对张春道，“张春，本官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且放你一马。来人，把他押下去，明日再审。”

被衙役拖下去的张春还在不停的喊着，“太爷，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

县令听着张春的声音越来越远，“退堂！”

师爷问道，“太爷，王五不审了？”

县令解释道，“天色已晚，明日再审。退堂！”

随着那县令的离开，堂下的百姓也渐渐散去，狄仁杰对李元芳和蔚然道，“走吧！”

湖州馆驿，蔚然将毛巾递给狄仁杰，李元芳站在一旁道，“大人，您觉得，那个曾县令怎么样？”

狄仁杰用毛巾擦了把脸，若有所思道，“我们刚到湖州，很多情况还不了解，不好妄下断言。但是，从今天堂审来看，这个曾县令倒不像是个刚愎自用、任性使气之人。”

李元芳笑问，“大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狄仁杰擦了擦手，将毛巾交给蔚然，“尸体是在张春家后院发现的，虽然没有其他的佐证，但仅凭这一点，一般的堂官就可以定案了。然而，这个曾泰却没有妄动大刑、强逼犯人画供。这一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不那么简单了。面对那些熬刑不认的案犯，一定要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这样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一旦被犯人激怒，判断就会出现偏差。单凭这一点来说，这个曾泰还算是个有头脑的人。”

李元芳道，“大人说的很对，今天从始至终，曾泰都未曾用过大刑。”

狄仁杰点点头，“明天一早，他还会升堂问案。咱们再去看看。”

李元芳、蔚然齐齐应“是！”

第二天一早，湖州县衙外人声鼎沸。狄仁杰在李元芳和蔚然的陪同下，挤进人群。

就听一声高呼，“带人犯张春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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