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性犯罪篇 计划筹备

看着调查局三人进来，张连明立马起身握手迎接：“你们原来早就在这，快坐快坐。”

赵奇令说道：“一开始我们对西海市的情况也不了解，对于是否有重大杀人案件也不确定，这网上说的半真半假，我们也是听从柴立的吩咐来的。”

张连明叹了口气：“现在西海市的真实情况你们应该有所了解，本以为那凶手不会掀起什么波浪，没想到这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下到普通民众，上到万书记，都饮恨黄泉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如今你们来了，我这心也算踏实了。”

裴怡菲和严本明坐在一边，她摸了一下严本明的大腿，严本明心领神会：“张书记，现在西海市的具体情况我们确实了解一点，对于那个夜晚的杀人凶手，莫华他自己去解决，这件事不难做，我们三人来的目的就是想调查，您和您的同事，还有西海市。”

张连明点点头：“这我知道，我一定配合，问题是现在西海市就像大海一样深不见底，只有你们三人调查的话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赵奇令说道：“没错张书记，现在我们需要你。”

张连明问道：“我能做什么？”

赵奇令说道：“让我做你的秘书，还有这些年谁贪污的名单最好有一个，方便调查。”

张连明说道：“我直接告诉你。”

裴怡菲说道：“可以张书记，不过我们还是要写一份，不仅是为了好调查，更是为了调查结束后我们上报调查总局。”

张连明看着她：“那你们两位呢？”

柴立说道：“我想让他们去调查西海市这些年人员失踪案件，之前我听说咱们西海市有拐卖组织。”

张连明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啊，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们一点线索。”

严本明问道：“什么线索？书记。”

张连明说道：“西海市有两家精神病院，当年帆沪区有很多流浪的乞丐，我也是听说这些乞丐都被精神病院收走了，还说什么被割下内脏，我派了个人去调查过，但那个人也失踪了。”

严本明说道：“那我和裴主任去调查这个精神病院。”

张连明说道：“你们两人去调查是十分危险的，有些情况下，正常人比神经病更吓人。”

张连明看着三人：“申队长是去边疆了？莫华呢？你们队伍里不是有个很厉害的吗？”

赵奇令说道：“他无处不在，现在事态紧急，他独自行动去了。”

张连明问道：“他自己一人能行吗？”

严本明说道：“我们很相信他，虽然上级对他的限制很大，但一到大事发生的时候，他只要写一份报告就能去我们去不了的地方，做我们做不了的事情，拿到他任何想要的东西，上级都相信他，更何况我们。”

酒店卫生间内，保洁人员打开厕门，燕翠翠躺在血泊里，黄天龙正在酒局喝酒，手下急忙跑过来对黄天龙耳语，他眉头一皱，怒气瞬间上来，但碍于周围朋友在这，他对黄努使了一个眼色，黄努和手下立即来到卫生间，看到燕翠翠死了，黄努此时也不知该怎么办。

手下跟黄努说道：“今晚这里的安保说监控坏了两个，像是人为的，但没找到人。”

黄努说道：“立马搜寻，把可疑的人找出来。”

几名手下出门寻找，而这时，莫烨从另一个厕门走出，黄努回头看了他一眼，瞬间感觉不对，他看着莫烨：“你刚才听到我们说话了？你一个服务员在这干什么？”

莫烨装作不知道，忽然掏出匕首插在黄努的腹部，黄努被这突袭没反应过来，莫烨立马用手铐将黄努铐起来扶了出去，卫生间离消防楼梯门口不远，趁着没人发现，莫烨带着黄努来到包房楼层，包房楼层是一个人没有的，黄努即使大喊也无济于事，在来回的寻找中，找到了黄努的专属包房，莫烨一拳将门打开，将黄努推了进去。

半小时后，黄努因为大量流血导致神志不清，他双手双脚的被莫烨捆绑在椅子上，一阵电话声从他的口袋里传来，莫烨掏出手机，上面写着黄总：“这是你爹？”黄努嘟囔着：“我草你妈......。”

莫烨接起电话，另一边是黄天龙的询问：“找到人了吗？”

莫烨冷淡的说道：“找到了，就是我，我在你的包房里，自己一个人来，快点，要不我杀了你儿子。”随即挂断电话，不给黄天龙反应时间。

五分钟后，黄天龙推开包房的门，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黄努：“儿子！”他大喊了一声，准备过去给黄努松绑，可刚想过去，莫烨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别动。”

大腹便便的黄天龙用尽全力也不能掰动莫烨分毫，莫烨说道：“张以天跟你什么关系？”

黄天龙负隅反抗的骂道：“滚你大爷的，你他妈的。”

莫烨把他摔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一只手掐着脖子，另一只手对着黄天龙的面门捶打：“西海市是不是有个拐卖人贩的组织，说出来我放了你父子俩。”

前几拳黄天龙依旧反抗，后几拳黄天龙被逼求饶：“别....别打他妈的，我说.....。”莫烨看着他：“说，把你知道的都说来。”

黄天龙面部模糊，脸上的血流在地上，钻进他的鼻孔里：“黄之路，丘书伟。”他含糊的说道，莫烨又揍了他一拳：“丘书伟是谁？”

“精神病院长。”黄天龙说道。

当晚，一位打扫房间的保洁发现了被杀死的黄天龙黄努父子，两人的头颅被割开，身上放着一张纸条。

次日清晨，黄之路办公室内，李池庆问黄之路：“黄天龙现在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黄之路抽着烟，眼神暗淡：“跑是不可能了，想办法怎么保命吧，黄天龙肯定会说出我们来的，不管是对那个杀人犯还是警方，我一点头绪没有，自从万明雄被杀，我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李池庆说道：“自从万明雄被杀，柴安群他儿子柴立就说派人暗中我们，你说会不会是？”

黄之路反问他：“是什么？你想什么呢？”

李池庆嘿嘿一笑：“怎么可能，我.....”

黄之路说道：“行了，柴立都说了，那个杀人凶手是调查局莫华的师兄弟，咱们现在还没让警方上报调查局，你说现在怎么弄。”

李池庆说道：“要是上报调查局，我们该怎么应对他们？”

黄之路皱着眉头，许久，他掐灭手中的烟：“对啊，他们不清楚我们啊，就算他们来了，我们也是以莫华他师弟这个杀人犯来解决。”

李池庆问道：“可是我们就害怕群众之间有坏人啊。”

黄之路摆摆手：“没事，我自有办法。”

此时的莫华在救下申计划后，他独自一人回到了东唐市，他的家乡，而申计划已经在燕京军医院修养，令海等调查总局领导前来探望，炽热的太阳透过玻璃，申计划躺在病床上看书，见令海、白绫等一众领导前来，申计划孱弱的起身：“令局，白哥，你们来了。”

东唐市的海边，不远处有一座小码头，码头边上停靠着几艘小船，在码头的棚子里和小船上，几名渔民正忙活着辛勤捕捞的渔货，莫华看着他们，风中吹来淡淡的海风，刮起他的斗篷，静静的，耳边传来大海随波荡漾的声音，或许渔民们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大声叫喊着挥起双手。

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围满了东唐市的大街小巷，芳香的茉莉花香飘在湖中的寺庙，十里透红的桃花飞向海滩的港湾，红了蓝色的港湾，白了湖中的长桥，莫华沿着大街一路向西，直到在东唐市的最西边停下，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周围的化工厂外，很少有人居住。

离开家乡的这些年一切都变了，但似乎什么都没变，九几年时这里本是派出所，莫华就是在这成为英雄的，这是诞生英雄的地方，如今这里变成了化工厂，派出所也不在了，曾经派出所的大院，现如今长满了杂草。

9月7日，西海市。

下雨了，雨水浸透了树叶，堵住了下水道，柴立驱车来到市政府黄之路的办公室，他抖了抖身上了雨水敲门走进，黄之路此时正抽着烟看着窗外。

“您找我，黄书记。”柴立说道。

黄之路转过身说道：“坐吧，我有事跟你说。”

柴立谢绝道：“我身上有雨水，书记，我就不坐了。”

黄之路摆手道：“没事，坐坐坐。”

两人寒暄几句，黄之路说道：“这案子多长时间了？”

柴立说道：“快一个月了。”

黄之路说道：“哦，找出凶手是谁了吗？”

柴立说道：“找出来了，但是没抓到。”

黄之路说道：“怎么不上报调查局呢？”

柴立说道：“李书记最开始说咱们西海市刚刚荣获优秀城市称号，对于一个普通杀人案子来说，也没必要上报调查局。”

黄之路说道：“现在事态发展成这样，多少人被杀死了你清楚吗？”

柴立点点头：“清楚，这一个月将近百人被杀。”

黄之路语气有些严肃说道：“你也知道将近百人被杀，现在马上一个月，下到西海市的普通百姓，上到万明雄市长，再过几天是不是就被屠城了，我的脑袋是不是也掉了。”他喝了一口水，语气有些缓和：“这一个月为了保住一个什么优秀城市称号，我这派人封锁了西海市的消息，现在正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柴立，你现在回去立马上报调查局，就说之前网上流传的杀人案件是真的。”

柴立说道：“现在被杀的人这么多，万一上报，我们西海市这名声......”

黄之路皱着眉头看他：“柴立，我记得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性格，再说我这想法是错误的？咱们上报调查局难道不对吗？”

柴立尴尬的笑了一声：“对，我也是为了咱们西海市的名声。”

黄之路说道：“你上报就行，你不是调查了吗，被杀的人不都是街头混混，蛮横氓流吗？到时候上级问，你就如实说就行。”

柴立点点头：“是书记，被杀人的确实是混混氓流，不过还有一小部分......”话没说完，黄之路打断了他：“行了，你去写文件上报吧。”

柴立起身离开，临走时，黄之路说道：“你应该跟你爸学一学，听话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