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夜,高空闪过一道道蜿蜒长龙的闪电,漆黑的夜幕断断续续的被点亮,雷鸣四起后,宛如大炮,令街角的每一扇窗户玻璃剧烈的震动
“哐!”透明的玻璃承受不住一场轰响,破碎在当场“嘭!”
“对面的鬼东西!你给我听好咯!”
扩音喇叭里面的磁声惊动着黑暗里的每一寸净土。
黑色的手套上沾有暴风雨来临前的潮气,冷冷的冲着脏乱一片的垃圾堆方向振振有词
“现在投降你还来得及~胆敢往前飘一下!老娘让你吃瘪!”
女人的豪迈之气完全盖过了好几个躲避在暗处的男人
僵持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黑暗里躲藏的人等的急眼,怀里抱着的冰冷AK都耐不住他的火气。
在墙后伸出个脑袋,咆着比她扩音器还要炸耳的怒愤开始骂人“劳资TM蹲这儿有俩小时了~你这站着的不嫌腰疼!”
身边帮他安装弹药的助手,拉拽着他的胳膊颇为担心着外边的局势“司令~我们回去吧~”
“呸!”对着年轻的小子脸啄口唾沫
“不爱待!你给本司令滚远点!”不惊不惧的司令威严搬出来,把毛头小子给欺负的都有心理阴影。
小子,一低头扶着钢盔,提着箱子嘟嘴气到想哭的跑开……
他白着越跑越远的背影一眼,冷嘲“娘们儿!你还不如娘们呢!”
战兢着胆子再次把头伸出去,瞧着宽敞的涌道尽头,一方用红砖砌起的高墙边悬浮着模糊的白影,对街房顶上打过去的探照灯将不知名的东西给圈在光照里。
他有点忍不住好奇心的摁响耳边的通讯装备“阎王呼叫飞鹰~”
房顶上的狙击手浑身发抖,嘴唇干巴的咬出血,大气不敢喘出一口的全身瘫软“飞鹰收到请讲!”
“帮我看看杀神前面那个东西到底长啥样子?”司令的好奇心驾驭在别人的恐惧上。
狙击手就是因为AWM上边的瞄准镜比谁都望的远才叫痛苦,眼睛见着高距离外的东西就是不敢看,刚刚看了一眼没把他的魂给吓飞。
颤抖着声音回复“跟电影里放的女鬼差不多~没有实体……”
……
“我说你~”小拇指挖耳朵,两眼狠厉的死盯着悬浮在面前的鬼东西
啥也没掏着吹着指甲盖,她身上的煞气很重,重到连鬼都怕她。
爱穿着黑色的款式运动装,戴着黑色的帽子,波浪卷起的发一絮絮的散开曼妙的花型,口罩上的涂鸦在黑夜里莹光泛绿,一双手里都不会闲着,总是在掰扯着什么东西。
右手握着半尺长刀,拿着扩音器的手不耐烦的玩起头发
月华瑶的耐心在被一点点的消磨殆尽,握刀的手一直在动乱,冲着鬼东西叹口气
“你吧~跟电影里的鬼真是差不多~除了会用点异空间吓唬吓唬胆子小的本事,还有没有别的呀?”
咔嚓!
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透发出阴冷,头不正常的压的很低,白色的长裙破破烂烂的,胸口惨淡的一片红,月华璃站在它面前总是能听见骨头摩擦出的响动。
她是再也受不了了,哼哼大笑“喔!我好怕啊!”
眨眼间,一手飞刀划出长虹,劈砍到鬼东西的脑门上,它没有实体,简直就是消不掉的存在,砍它相当于砍空气。
在它嘴里没有句人话,说出来的话都是在耳畔低语着什么。
“……”
挨着它距离越近就越有反应,狙击手双手把耳朵捂住,胆寒的闭紧眼睛,再不把它办了,人的意志力都要让它一一击溃,集体送进精神病医院里变成疯子。
它已经吓疯了好几个人,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蹦出来的,发现它的时候就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什么都没干,吓的群众摸打滚爬慌乱一片。
月华璃只是尝试一下能不能用刀砍了它,谁知道它没有实体,还消失了。
站在原地的她瞬间回头就看见它攀附在肩膀上,“咔嚓!”一定格的偏头让她看清楚它在发里隐藏的眼睛。
白到没有瞳孔,圆瞪着惊恐出的形状,布满血丝的狰狞,空气就在此刻凝固出她一个人的呼吸,垂下的看它的眼眸开始是惊住。
紫色的淡幽绽放着蔷薇之色,眼睫弯曲的颤动,很快虚眯着狠辣劲,出手一把要薅住它的头发,它的世界里月华璃的一个动作都变的迟缓。
根本就逮不住它
一白色丝滑的绸缎感,飞扬过她的后背,在天空中飘飘荡荡的缥缈,海里的水母都没有它柔软三分,大雨说下就下,妄想洗涤着谁的灵魂。
她冷漠着一双眼睛,抬起视角看着渐渐要飞去天空的它,冷不丁的哼哼“你以为~跑的掉吗?”
豆如雨下的击打感,拍打着她的肩膀,扛起重达几斤的长刀,转身时的背影潇条的孤独,她看透了一切,雨的冷意将地表的闷热化成雾气。
一把桃木飞剑风驰着金色的光芒,宛如流星的拖尾穿过白色漂浮物的身体,迎声尖叫着长峦的惨痛“啊!!!”
男人黑色的发,束起形同弯月刀刃的样子,在半空中蹬飞接住桃木剑,一波水漾在空中挥洒,闷声一吼“诲气东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的背后那片天地蹦跳出好几个穿着道袍的男人,速度很快的在雨夜里从一边的房顶跳到相隔几米的对岸房顶,
带着鬼东西消失在雷雨交加的夜里……
司令一摸脸上的水,甩了一把又一把,愤恨的跟吃大亏的孩子一样,手指头点点远处,气的脸色铁青“道士!谁想出来的?怎么会跑出来一群道士?”
懒散无表的月华璃站在他的旁边,低头扶下帽沿,笑的都要流泪“你今年都六十岁了!一把老骨头你回家歇着吧!”
“嘿!”他怀里的枪抛摔在地上,扼腕要用老态龙钟的体魄跟她干一仗“你个老不死的妖精!我认识你的时候,我才八岁!你得多大?”
“忘了~老了~我回去养老院等死算球!”她理都懒得理他,估计自己多大岁数她都忘记的很干净,长着十七八岁的嫩样,跟他这个在外边可以喊爷爷的司令年纪还要大。
没有人知道她活了多少岁,她忘记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就连一些钻心刺骨的事情,有感觉可惜很模糊……
他不依不饶的跟在她后边咒骂“你去养老院里到底是要耗死个谁?你别把养老院给拆咯!老妖精!”
司令看见她,脑海里都是跟着她一起行大事的时候那种年少轻狂感,他平时对人从来不说像今天一样的粗话,看见她趁他还没有被埋进土里,骂干净她未知的家谱。
他就想知道一件事,好强的他牙齿都咬碎了“刚刚那群道士那里来的?现在科学这么发达!连个鬼都降不住!艹!”
月华璃听见他说话跟雷一样炸耳膜就烦的龇牙“我顶你个肺滴!我是砍活的!它一个不知道死多少时间的东西~我能找到处理它的人,结果都是它死,你要不爽的话你去噻!”
他气的不是在她胡搅蛮缠的点上,是他动用奥东国的最高机密系统才找到月华璃帮忙的,开出的条件能把她贡成姑奶奶,谁知道她怎么是个废玩意儿,打电话摇道士过来砍鬼。
想想前几天他死乞白赖的被她讹跑好几顿饭,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要是知道结果是这样,他就自己打电话摇和尚过来超度也是一样的。
捂着脸直呼“头疼”,拜拜手憎恨着她“滚滚滚!”
月华璃打开车门的手一下顿住,看见个长相软柔的男人,戴着钢盔,一脸愁容的站在司令的后边。
世界上还有长得比她还要好看的男人,雌雄难辨已经不算什么了,虽然她是女人还是活很久的那种,按说应该看久了才对,可见着帅哥她也会多看几眼,呡嘴角笑意钻进车里,消失在漫漫雨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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