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雪山中原 第九章 决斗

荒漠与那被称为神眷之地的交界之处有一奇景，快要走出荒漠的时候绿意渐生，沙地里逐渐有绿草冒头。离那神眷之地越近，绿意越浓。绿色与荒漠相交，参差不齐，两相交接的地方就有了一副天然而成的画作。或许是风沙堆积，也或许是绿草生长的缘故。在这交界的地方，有着许许多多的沙丘与绿色的丘陵。从高处看去，就像是一条神龙横躺在这个交界之地。因那神眷之地的地势普遍要高于荒漠，所以这两相交界的地方又被人称为神龙崖。虽有神龙崖之称，但却没有一点山崖的样子。传说这里地势出现差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有神龙沉睡在这里，而这条神龙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神为了保护那片土地专门派来的。

这一天有一人从那黄沙弥漫之地缓缓走出。这人神背长剑，邋里邋遢，行走时也是懒懒散散的样子。正是那在忘忧楼外将儿子托付给上官云的男人上官仁。

上官仁迈着步子，一步的爬上了一个相对较高的沙丘之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被称为神龙崖的地方。上官仁看着的方向与那条深不见底的巨大沟壑所在的方向相反。上官仁眯着眼，像是要看到荒漠与那草原相交的尽头一般。在哪个尽头是高耸如云的雪山山脉。上官仁看的极为出神，好像他真的看到了那连绵不绝的山脉一样。

上官仁看了一会突然转头，看向荒漠，微微眯眼。有三人渐渐在黄沙里露出了身形，一男一女，一个女孩。上官仁看着他们的脚下，几人都没有迈步，却是以极快的速度在前行。几人的脚下有小沙包不停的向前移动。上官仁抬眼打量着几人，目光在那男子的腰间停留一会。男子的手指不停地在腰间敲打，腰间还别着一个样式古怪的东西。而后注意到那女孩腰间的东西，微微一怔，嘴角微微抖动。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沟壑所在的方向。

沟壑的起点就在神龙崖龙尾所在的地方。这条沟壑为什么出现，又为什么会从这里出现，没有人知道，有人说是神仙所为，有人说是天地所生。很多人都曾试着去探索这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但所有的人最后都杳无踪迹。这条沟壑就有了个名字‘鬼涧’。

鬼涧距离上官仁所在的地方有着不近的距离，所以在上官仁的眼中，那条鬼涧，就像是一条线，这条线，将中原与荒漠隔开。就像是那条龙将那片草原与荒漠隔开一样。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那条鬼涧，笔直的过分。

从荒漠里走出的三人明显没有想到，在这草原与荒漠的交界的底方会遇到人。正常情况下在这个时间段这个地方是不会有人出现的，要去忘忧楼的已经来不及了，而要离开忘忧楼的大多是对他们手里天音琴又想法的人。而这些人也都被他给料理了。所以在看到有人站在沙丘上的时候，柳青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几人脚下的沙丘立刻消失不见。

柳青对着身边的两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走在后边，让他来打头，而后迈着步伐向前走去。柳青没有刻意的绕开不远处沙丘上的那人。没有这个必要，即便在柳青的感知中，那个人的实力很强。但他自己的本事也不小，何况身后还跟着差不了自己多少的师妹。

虽说没必要太过忌惮沙丘上的那个人，但几人还是时刻防备着那个人的出手。

几人就那么顺着自己的方向向前走去。眼看着离那人越来越近，柳青几人虽然面色从容，但心底可都提着一股气呢。终于几人从那人脚底的沙丘之下走过，柳青仰头看了眼那个人，发现那人的目光望着远方，丝毫没有注意他们，不由轻轻松了口气。虽说不怕打架，但是如果能不打那是最好的了。

三人加快了脚步，想着快速离开。就在这时沙丘上的那人却是突然开口“几位，如果不急着离开的话，还请稍微等一会，说不定我们一会还可以相伴一起走一段路呢。”

柳青闻言苦笑一声，看来还是要打啊。柳青一手在腰间一拂，腰间的奇怪乐器已经握在手中。身后的女子也已将玉箫握在手中，小女孩的一只手也模在了身前师兄背着的白布包裹着的琴盒上面，却被身边的女子一把拍掉，小女孩嘟嘟嘴却也没有再次动作。柳青转身笑着问道：“为何？”

上官仁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也没什么坏心思啊，就是看到那小女孩腰间悬挂的东西是自家姐姐的东西，就想着跟他们一起走上一段路，打听打听那东西是怎么到那丫头手里的。如果是姐姐送的，那就交个朋友，如果是其他手段得来的，那就更得交个朋友了。一定要想法问出来，是什么样的手段能从她的手里拿到这东西。

上官仁刚想说话，却突然一跃而起离开了自己站着的地方，脚下不知何时爬出了几只小虫，丑陋至极，挥舞着钳子，如果上官仁慢了一点，就要被那虫子给蛰到了。上官仁认得那种虫子，是荒漠深处的一种毒虫，毒素入体神仙难救。上官仁出了一身冷汗，这几人是要命的啊。上官仁还没落地身后又传来了轻微的嗡嗡嗡的声音，转头一看，又是一惊，是一种可怕的群居类飞虫，牙齿坚硬无比，好食生肉，也是这荒漠中的一种异虫。脚下自己将要落下的地方，那种丑陋的虫子已经铺满了一地。上官仁一声轻呵，周身罡气鼓动，身后的飞虫已经飞到跟前，却都被挡在了上官仁身后三寸的地方，不能寸进。上官仁双脚落地，脚下的毒虫瞬间被吹飞一片。

上官仁抬眼，看到柳青还有动作，急忙大喊，“别别别，我不跟你们走了，就到此为止吧。”

柳青闻言，抬眼看去，只见上官仁周身罡气鼓动，却没有出手的意思。便双手抱拳，道谢一声，缓缓向后退去。但围在上官仁身边的虫子却没有离去。直到三人走出极远，上官仁身边的虫子才，逐渐散去。

上官仁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回想刚才几人的手段，上官仁有了些猜测，又想到那男子身上背着的东西。上官仁低声笑道，可真是谨慎啊。又想到拿小姑娘腰间的东西，上官仁瞬间想到了自家姐姐的心思。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柳青几人与那人过了几招之后发现那人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在听到那人的言语之后柳青就停手不再动作，却没有散了围在那人身边的虫子，然后几人缓缓后退，离的远些之后就转身疾步离开。

等到离那人足够远之后，柳青发出信号，散了围在上官仁身边的那些虫子。深深的看了上官仁一眼之后转身离开。

身边的女子问道：“为什么不杀了他，以绝后患？”

“我们没那个实力，如果拼命的话我们会死，他最多就是重伤，况且他也说了，不要与我们同行了。”

那女子有点不服气，“他有那么强？咱们两人联手也打不过？”

“我们重伤他的机会是小师妹拼了命去使用天音琴才有机会，单凭我们两个，是没有机会的。”

听到柳青这样说，女子便不再说话，虽然不想承认，但女子十分相信眼前的师兄。

女子名叫柳如是，是与柳青一同被师傅发现的，柳青比她要大几岁，师傅发现他们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婴儿，是柳青一直在照顾她，柳如是是师傅给取得名字。

上官仁目送几人离开，等到身边的虫子散了之后，上官仁任不放心，抬脚又落下，脚下的沙尘被吹起一片。确定哪些虫子都不在之后，上官仁面向那片草原，盘膝而坐。嘴里头说着，天音门的手段还真是诡异啊。

草原与荒漠与中原相接，顺着草原往深处走地势越来越高，气候逐渐变得寒冷，当站在草地能看到天边的一抹白色的时候就算是到了雪域的地界，雪域是真正的神眷之地，生活在这里的人以神的子民自居。

在雪域地界看到的那抹白色就是神山，神山的山脚之下便是这雪域最大的势力雪域神宫。凡是生活在雪域的人，都以能够进入神宫侍奉真神为荣。忘忧楼中那为老人所说的神女就是从雪域神宫里出来的。

雪域外围也就是那片草原上生活的人，服务于生活在雪域的人，而生活在雪域的人服务于雪域神宫。

草原极为广阔，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主要以游牧为生，所以就形成了许多的部落，每一个部落都有一个领导人。由他们负责与雪域中人进行沟通交流，上供物资。每一次的物资上供的时间，雪域中人会统计出每个部落的现状，同时也会考察每个部落首领的领导能力，如果有不合格，雪域就会派人，重新选取这个部落的领导人。雪域不会禁止部落间的争斗，相反的在各个部落的争斗中胜出的那个部落首领会获得定居雪域的资格。当人如果有哪个部落能直接打到中原，那么这个部落的首领就能直接入住雪域神宫成为神宫中的一员。所以草原与中原的交界处常年战乱，死伤无数。

这天从雪域深处的神宫里走出一人，来到了草原。这人身材高大，壮硕无比，脖子上挂着一串由兽首穿在一起的链子。身后跟着半人多高的一匹白狼。身上披着虎皮做的袍子，裸露着半边肩膀，头戴毡帽，脚穿兽皮靴。坐下一匹通体雪白的白马，正在狂奔，身后白狼紧紧跟随。

骑在白马背上的高大男人，目光凶狠，盯着前方。前进的方向，正是上官仁所在的草原与荒漠的交界之处。

上官仁坐在沙丘上，看了眼天空，日头已经过半，想着不久前离去的几人，打算这等会事了之后要不要追上那几人，既然是天音门的人，说不定表明身份之后还可以去天音门转转呢。上官仁突然有些烦，说好了日中就到，这现在都已经过了日中了，咋还不来呢。是不是要爽约啊。

上官仁突然神色一动，看向草原的方向，一抹白色闪电般的向着这里袭来。上官仁嘴角微翘，心道，‘来了’。

一匹白马停在了离上官仁所在沙丘不远的丘陵上面，马背上的高大男子双手扯着缰绳，翻身下马之后，拍了拍马头示意它走到一边，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上官仁，身后的白狼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边，男子一手摸着白狼的脑袋。

上官仁看着男子翻身下马，盯着自己看后，一手举过头顶，使劲的朝着男子晃着。大声叫到“金老弟，你可是迟到了啊，做为惩罚，一会儿开打的时候，你可要站着不动先让我砍上三剑啊。”

男子听到上官仁的话，眉头一挑，没有说话，一手握拳，一手轻轻拍了狼头一下。

上官仁看对方站着不动，也没有说话，便再次开口说道“金老弟，你不会······”话还没说完却见对面的男子一跃而起已来到了自己的身前，一只拳头已经出现在了眼前，上官仁抬手抓住那只拳头，骂了一句“你他娘的偷袭啊。”

男子还是不说话，腰间的拳头递出，只冲着上官仁的下把打去。上官仁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只拳头，又说道“你他娘的嫉妒我要毁我容。”男子不说话只是用力，上官仁也不放手，双手发力，两人竟是比拼起了力气。一时间两人身边沙尘飞扬，隐去两人的身形。

突然沙尘里传出了上官仁的声音，“哎吆，你养的这小畜生知道帮主人了啊。”而后一道身影从沙尘里飞了出来，一个后翻，落在地上，紧接着沙尘里又冲出了一个身影，身边跟着一匹白狼，一人一兽眨眼间就到了上官仁的跟前，男子出拳不停，拳速飞快，上官仁双手翻飞不停的格挡，不时的闪身躲着那头白狼的撕咬，两人一兽打的不可开交。

男子突然一个发力，搞搞跃起，翻身一脚自上而下，狠狠的砸向了上官仁的头顶，上官仁双手交叉在头顶，挡下了这一脚，身形却下坠了几分，白狼抓住机会，张口向着上官仁的脖子咬去。上官仁冷哼一声说道“你这畜生，烦人的很。”而后一手发力，抓住男子的脚踝，随即旋转腰身将男子向着白狼扔去。那白狼侧身躲过了砸向它的男子，直直向着上官仁冲来，上官仁双手大开，在白狼脑袋接近自己的时候，双手一合稳稳抓住了白狼的大嘴，而后原地转圈，将白狼甩了起来，停下之后狠狠的将白狼砸向了地面。然后顺着白狼的腰身踢了一脚，白狼几个翻滚，滚出去老远，昏死在了地上。

这时那男子再一次抓住机会，欺身上前，与上官仁缠斗在了一起。两人你来我往过了不下百招，上官仁抓住一个破绽将男子击退，两人再次相对而立。上官仁说道“怎么？担心那畜生，所以分神了？你放心我只是不想在与人打架的时候有个畜生捣乱，所以那畜生死不了。”听着上官仁一口一个畜生的叫着白狼，男子伸手取下了脖子上的兽首项链，握在手中。

上官仁见他取下了脖子上的项链，神色略微凝重，伸手摸了摸背后的长剑。

男子一手拿着项链，一手轻轻的摸过项链上的兽首骷髅，嘴里头念念有词。上官仁看着他的动作，猛的前冲，欺身上前，一拳打向男子的面门，一手向着男子手中的项链抓取，男子的双手似乎不能离开项链，只能侧身躲开上官仁的动作，双脚一等向后撤去。上官仁紧步步紧逼，目标直指男子的双手以及手中的项链。奈何男子不仅身形高大，动作也极是敏捷。左右闪躲之间，上官仁却是没有讨到半点便宜。男子突然定住，抬眼看向上官仁，两手套在项链的中间双掌向前推向了上官仁。上官仁见势，停住身形向后撤去。男子双臂微微弯曲，蓦的伸直，项链脱手而去，项链在空中不停旋转，项链的周围出现了四只只长相凶恶的巨兽虚影，随着项链的旋转而转动。

项链的速度极快，转瞬间就已经至上官仁的头顶，缓缓下落罩住了上官仁的身形，那些随着项链而出现的巨兽身形也在四周落下，将

上官仁围在中间，上官仁环顾四周，那些虚影还没有凝实，看不真切他们本来的样子，但每只的身上都有极强的气息。男子看着被巨兽虚影包围的上官仁却没有丝毫松懈，男子双手合十放，立掌靠在嘴前，念念有词。围着上官仁的四只巨兽虚影开出现动作，一起咆哮着扑向上官仁。

上官仁被围在中间，环顾四周，微微皱眉，看到男子的动作之后已经解下背后的长剑，连着剑鞘握在手中。上官仁拇指扣着剑柄将剑退出寸许。上官仁周身立马剑气围绕，剑意森森。四只巨兽扑向上官仁身形在距上官仁不足三尺的地方顿住不得寸进。男子见四只巨兽的身形顿住一声大喝，双掌向前，向着上官仁的方向狠狠拍去。上官仁横剑胸前，一手握着剑鞘，一手握住剑柄，将剑完全拔出，手腕翻转，狠狠的劈向了头顶的那串项链，而后收剑入鞘，双手持剑，柱在身前。

一道剑光闪过，上官仁头顶的项链被劈向了男子，围着上官仁的巨兽身形顷刻间消散无踪，男子双周接住项链，挡在胸前，剑光随着劈在男子的胸前，男子被带着向后倒退，待到剑光消退之后男子单膝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抬眼凶狠的看着不远处柱剑战立的上官仁。

上官仁笑着说道：“怎么样金老弟，我站着，你跪着，看来你又输了我一回啊。”

男子瞪着上官仁不说话，喘了几口之后，站起身，转身向那条被打晕的白狼走去。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药丸赛道白狼的嘴里。白狼悠悠转醒，翻身呲着牙盯着上官仁。男子拍了拍它的头，吹了个口哨，刚才远离战场的白马跑了出来，男子翻身上马。调转头往来时的方向走去。等到看不到上官仁的身形之后，男子喷出一口鲜血，趴在了马背上。

上官仁柱剑战立，一直看着男子叫醒白狼，上马离去等到看不到一人二兽的身影之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一手扶着剑，刚才挥剑的那只手不停的颤抖，低声骂道：“娘的，这小子强了这么多。”然后转头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远处柳青的身形闪了出来。

柳青一行人在远离了上官仁之后，一路不回头的走到了中原边界，在边界处的一处小村庄落脚休息。由于边境常年战乱，这座村庄其实废弃已久，村子里没有人烟，几人寻了处还算整洁干净的地方落脚休息。柳青运功询问了那些无处不在的小虫子之后确认了这是一处安全的地方。能与虫子交流是柳青独有的能力，柳青的一身功夫都在以音律御使虫子上面，所以在那片荒漠里柳青不菲吹灰之力就解决了那些对天音琴有想法的人，直到他遇到了上官仁。

柳青一行人倒不是真的没有与上官仁一战的能力，即便是柳青一人也有那样的能力，但后果不会太好，对于他们之后的行程有太多的不利，所以在上官仁那番言语之后柳青选择了退走。

柳青看着眼前的师妹，在确定这里没什么危险之后，突然起身，说道“我要回去一趟。”

柳如是抬眼望他，她知道这位师兄想的是什么，柳青行走江湖多年，吃过不少的亏但占到的便宜更多，江湖上闯荡出魔音的称号靠的可不仅仅是御虫的能力。本来这趟出来柳青是不想出来的，如果不是自己缠着要出来，柳青是不会来的。本来是宗门里一位长老来取天音琴的，因为自己与师妹想要出来，才换成柳青带着他们的。

自出道以来，除了遇到一些老东西以外，柳青还从来没有过不战而走的经历。所以柳青打算回去。再确认师妹这里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柳青终于决定回去看看。

当柳青快要走到神龙崖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了神龙崖沙尘漫天，有四个巨大的虚影似乎在围攻着什么，在感受到一股冲天的剑意，看到一道雪白的剑光之后，沙尘逐渐平复。柳青加快了脚步，当柳青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壮硕男子骑马西归。上官仁柱剑而立的场景。

听到上官仁的话后柳青走到上官仁的面前，问道“为什么要与我们同行？”

上官仁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小姑娘腰上的那块玉佩，是我们家的东西，我比较好奇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柳青想了想，是那女子交给小师妹的那块。“那块玉佩有什么特别的吗？”

上官仁有些好奇，难道她没说那玉佩代表什么吗？就随口说道“没什么特变的，只不过据我所知她很少送人那样的玉佩，所以就想着跟你们走走，大听一下那玉佩是怎么来的。”

柳青看着上官仁，没有再问关于玉佩的问题，却是看着上官仁手里的长剑突然问道“这把剑，你还不能完全掌控吧？”

上官仁斜眼看他，意思问这个？合适吗？

柳青不言，看着壮硕男子问道“他是金氏一脉的人？”

上官仁点点头“是哪位号称可以领着金氏登顶的少主？这次回去我估计他要登雪山了。”

柳青转头问他“你姓上官？”

“不然能认得出那枚玉佩？”

柳青接着问他“咱两聊得这么和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上官仁看着他试探的说道“天音门，没那么下作吧？”

柳青眉头一挑，不再说话。两人沉默了一会，柳青说道“走吧看来他们是没有后手了。”

上官仁扶着剑站起身来，“走吧，我也缓过来了一点。”两人并肩向着柳青刚才休息的村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