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死马,不对,司马先生在吗?在下余烬,唐突拜访!”
尽管里面有个爱哭鼻子的郭嘉,但是该认识还得认识。
毕竟就是个小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一会给他块糖吃,一哄就好了。
话音一落,屋里就响起一声回应:
“在呢,等会啊,我让我的书童去迎你!”
余烬挑挑眉,合着这人还这么大规矩呢。
还书童,书童不会就是郭嘉吧。
果不其然,不一会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颠颠的跑了出来。
“这位先生,我家师傅正在屋里等候!”
来人不是郭嘉还能是谁。
此时的郭嘉全然不是刚刚见到的模样。
之前的小大人形象好像从来没有在眼前人的身上存在过。
通红的眼珠,还没擦干净的鼻涕,瘪的不能再瘪的小嘴。
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余烬看看自己身上的打扮,确定此时的自己和刚刚那个被人施舍的土老帽完全没有相似之处,这才冲郭嘉拱拱手:
“劳烦您带路,叨扰了。”
说完就跟着郭嘉一路来到了室内。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老农坐在土炕上,一手扣着脚丫子,一手摸着自己大腿,正瞪着两眼珠子看着自己。
“咳咳,那个,请问司马先生何在?”
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和自己想象中比较接近的存在。
司马徽应该是白头白须,一身洗的发白的儒服,一双淡漠又不失犀利的眸子,仿佛看穿了人生百态。
面前这个老农肯定不是。
哪有抠脚丫子的名士,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
“听说你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就在余烬疯狂催眠自己的时候,面前的老农说话了。
顺便把余烬的三观打击的碎了一地。
“嘿嘿,不好意思啊,小的眼拙,没认出您老来,还请恕罪!”
把自己仅剩的三观捡起来粘好后,余烬才闭着眼睛回答道。
老农,也就是司马徽皱皱眉,不悦道:
“小辈,和我说话为什么要闭着眼?”
余烬抽抽鼻子,挤挤眼睛:“没啥,那个有点辣眼!您别介意,一会就好了。”
司马徽看看余烬脸上挂着的泪珠,又看看自己的脚,犹豫一会把脚塞进被窝:
“说说吧,你来此有何事?”
余烬勉强睁开眼,擦擦眼角的泪水,尬笑道:
“久闻先生为人清雅,淡漠名利,学识广博!学生今日来此,特来拜会!”
没办法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哪怕是看见这老头抠陈年大脚丫子,多久没洗,也只能硬着头皮夸了。
司马徽愣愣,掀开被子闻闻里面的味儿,噗呲一笑:
“哈哈哈,小友倒是有意思,何时我有了这等名声,我怎么不知道呢?”
余烬心说我咋知道你怎么不知道。
后世就是这么说你的啊。
不过是生搬硬套罢了。
“那个,我从常山而来,常山余烬见过司马老友,我与司马老友可是神交已久,不知可否借个地方详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司马徽这里升级成了小友,但是借坡下驴,顺杆子往上爬,蹬鼻子上脸这可是现代人的基本操守。
人家都称自己是小友了,那既然是朋友,一起聊会天吹个牛不打紧吧。
“老友?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奉孝,上茶,今日老友小友要好好聊上一聊!”
说罢艰难的从塌上起身,穿上鞋,一瘸一拐的下了塌吩咐郭嘉道。
余烬看着司马徽腿上绑着的布条,疑惑道:
“不知老友这腿……”
司马徽低头看看腿,无所谓道:
“嗨,前几日准备翻翻田地,结果和牛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余烬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要怎么才能和牛干起来。
司马徽那边好像已经把茶水布置好了,见余烬还在原地愣神,当即招呼道:
“别想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为什么那牛会揍我,不过我也没吃亏,那牛腿现在还瘸着呢!”
然后冲着余烬咧咧嘴,漏出自己一排白牙恨声道:
“老夫的牙口和那牛的角也差不到哪去!”
说完拉着余烬坐到茶桌前,仔仔细细的把茶倒上,放到余烬面前继续道:
“那日是难得的好天气,老夫穿着吉服出了门,转头那牛急朝我冲了过来,想不通啊想不通!”
说着司马徽短期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余烬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紧忙问道:
“老友啊,你那吉服是个什么颜色?”
“红色啊!”司马徽理所当然道,说完还鄙视的看了余烬一眼:
“你家吉服还能是别的颜色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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