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度啤酒 48

瞬间，桌面上的气氛安静下来，陈度对他的感官不好，在他到明立的时候就听到很多关于程知京，总结下来就是，滥情，身边不断有女孩子出现，过一段时间换一个，名正言顺就只有两个，现在倒是把目标转到关州了。

他虽然知道关州有不早恋的宗旨，但是还是担心，也试探过几次关州，感觉到关州并没有对他有什么想法，但是今天看到程知京把关州以一种守护的姿态坐在旁边，两人靠的很近，关州面上也没有抗拒。

那一瞬间，他不确定了，手里的笔捉的紧了些。

“陈度，陈度”易小小碰了几下他，总算看到他反应了。

“怎么了”

“你能跟我讲一下这道题吗”易小小把试卷递给他。

陈度稳了稳心神，给她讲起了提易小小认真的听着他讲，随时都准备好做笔记，对于这边的安静，罗飞那边就吵得多了，一会嫌弃题太难熬不是人做的，一会嫌弃坐着太累了要出去活动。

王一诺：“你还想不想上大学了。”

“想”

“也不用这么努力学，我妈让我出国，出去混个文凭就得了，反正我也学不会，回来进我爸公司得了。”

王一诺听到这话沉默了，罗飞看他一直不说话就用笔戳了戳他。

“哎呀,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国啊，到时候让我妈一起帮我们办留学手续，反正都能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王一诺才出声

“罗飞”

“嗯？”

“我不会出国”

“什么”罗飞一下子弹了起来，“为什么，我之前问你你不是说会考虑出国吗？你怎么又反悔了，这这人怎么这样，说好的一起的。”

“我妈最近检查出来身体不好，需要长时间治疗，我放心不下我妈。我会考国内的学校，离家近一点的，方便照顾我妈。”

桌子上一下子安静下来，易小小不明所以，这两人怎么一下子就不对劲了，虽然两人关系好，干嘛非得一起读书。

程知京和关州两人对视，似乎达成了某种意识，没有多管，继续学习，这种事还是得他们自己决定。

罗飞想到他爸妈在他很小就离婚了，他跟他妈妈一起生活，他爸爸又娶了个老婆，如果他出国了，就没有人在身边照顾他妈妈了，他明白王一诺的想法，可是在国内，以他目前的成绩，想上个好大学，大难了。

两人安静无语，过了一会，罗飞就开始埋头苦学起来。

桌上的人都默契的在学习，年前，他们基本都在这家咖啡店度过，说变嘛，大家都好像没变，还是想之前那样吵闹，特别是易小小和罗飞，这两人平常时就爱互怼，桌上时常笑声不断。

说不变嘛，大家好像比在学校更加努力学习了，易小小不在怕物理，假期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物理上面，不懂就问陈度。

易小小发现，学霸不愧是学霸，做题思路很清晰，而且陈度很会讲题，即使易小小一个问题问三四遍，他也不会烦。听他讲题，时常带点小窃喜。

罗飞虽然一直都表达对学习的绝望，像颗捏喇叭里的狗尾巴草，却从来都没有停止学习，受不了就喊几声，靠会王一诺又开始生机勃勃。

“州州”陈度叫住从洗手间回来的关州，把试卷递给她。“你看下数学这道大题，我没有算结果。”

关州拿过卷子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关州看了下试卷，海啶的压轴题，那他做不出来是正常的。

关州研究了好一会，才开题动手答题，这道题涉及高数的内容，对关州来说难度还是有的，即使她自己看过高数一课本了。

易小小看到关州开始看题起，陈度就默契的打开计时器，然后自己开始看其他的内容，易小小底下头像是在做题，可是目光却一直没动。

“好了，这道题比较复杂，高考不会考的”关州把试卷递给陈度。“涉及到大一高数的内容。”

“我还是不太懂这几步，你给我讲讲”陈度把试卷放烦两人中间，弓身过去听。

程知京看着透快贴一起的两人怎么都不是滋味，恨不得过去把两人掰开。可是又不敢，上次起晚了，到的时候两人坐在一起，不服气的去隔开靠在一起的两人，被关州说幼稚，丢了好大个脸，后来学聪明了，每次都会去接关州一起。

程知京踹了一脚在学习的罗飞，像它使罗个眼色，罗飞懵喽一会立马明白过来，

“不是吧，你们要不要那么卷了，大一的大一再学，高考又不考，学它干嘛，学生嘛，得在每个时期做每个时期的题，你们这些弄得我们压力很大的好吗？这样下去我们教都不敢睡得起来学习了。”

说完还义愤填膺的抢走放在桌子中间的试卷。

“会这样吗？”

关州弱弱的问。

五人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和两人年级前二十的人学习好处有个随时的解答神器，不好的就是时常会遭受到智商的碾压。

正常的学生做学校发的试卷和自己买的练习册，而他们两人时不时冒出几张海淀的试卷，忽然就在讨论没听说的高阶函数。

关州缩会身，回到自己窗边的位置，程知京给她拉开凳子坐下。

还是不要太打击她们学习的信心吧，又不是谁都喜欢老远跑去海淀上课。

终于在年二十八结束了咖啡店的学习，一致决定等年初六走完亲戚再一起来学习。

年二十九，外公也从美国回来了，情况基本已经稳定下来，可以在国内做治疗，本来医生还想让他多观察几天，但是外公说什么也不肯，非得好回来一起过年，说中国节得回中国过，不然怎么叫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