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挂低头 第二十一章 蛟龙的记忆

renesmme一次偶然发现s市的失踪案发生得过于频繁，不定时、不定人群，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失踪的人要么长得很漂亮，要么某个领域很优秀——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就是生而耀眼。可就是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失踪，renesmme花了一些时间才查到韩越身上，差到他那只异于常人被改造过的右眼，可以辨别哪些人与普通人不同，身上灵气充足。

颜尽欢：“所以你就把韩越两只眼睛都挖了？”

renesmme回答得理所当然：“昂。”

“为什么”

renesmme耸耸肩：“我想那么做，还有能力那么做，所以就做了，需要理由吗？”

颜尽欢看着她不说话。

renesmme放下筷子，“好吧，大概可能也许，我还有一点点作为人的良知。没有吸血鬼生来就是吸血鬼的。”

“你的名字……”颜尽欢想起了那部叫《暮光之城》的吸血鬼爱情电影，renesmme是男女主女儿的名字，女主角作为人类的时候生下的人与吸血鬼的混血儿。renesmme

“我曾经是个人类。”renesmme往碗里捞宽粉，“虽然不记得了，我不记得名字，名字就是用的电影里的。”renesmme那时候，很混乱，不知道自己算什么，是人还是鬼？

renesmme的记忆，是从海里开始的。她从咸腥的海水中醒来，脑海中承载着吸血鬼以初拥未媒介传承的记忆，关于历代吸血鬼的一切记忆，却没有曾经作为人类的记忆。给她新生的那只吸血鬼，被人挖去了心脏，扔进海里，多么巧合，被挖去心脏等待死亡的吸血鬼在王阳的大海里，遇见了刚刚溺亡的人类女人。

“为什么不记得了？”

“谁知道呢，可能是在死之前泡在海里泡久了，脑子进水了。”renesmme嗦着宽粉。

“……”颜尽欢揉了揉额角，“那你挑个房间住下吧。”

“我看三楼房间就很好。”renesmme半点不客气。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主人房。

颜尽欢到底没有反驳，怕是在自己回来之前，renesmme就已经住在三楼了。看了一眼烫青菜的renesmme，妈妈应该不会生气renesmme占了她的房间吧，据说她生前最喜欢美女了。

颜尽欢回到二楼的房间，看到颜清规盘在枕头上睡得香甜，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确实害怕了，她没见过颜清规受伤、没见过他那样没有精神。

事实上，此时颜清规的意识并不好受，他在吞噬蛟龙的意识与记忆。黑蛟的意识格外强大，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在他还是一颗蛋的时候，父母精心呵护，他的父母生活在魏家饲养灵兽的秘境中，他从蛋里孵化，衣食无忧、快乐无边，他最喜欢戏弄那些试图驯服他的魏家子弟，看着他们从刚进秘境时信心百倍到灰溜溜地离开，他开心极了。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再没有看见一个人类。然后有一天，秘境里的草木都枯萎了，那些吃草的灵兽渐渐减少，父母带回的食物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他亲眼看见母亲成了父亲的食物。原来，可以这样吗……温顺的食草灵兽也开始吞噬伙伴，他曾经被成群的食草灵兽啃去一半的身躯，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父亲救了他。

“废物。”父亲这样说他，看着他像看一件死物，然后离开，不再看他一眼。

是梦吗？吃掉母亲的父亲、从前慈爱的父亲，到底哪个是梦呢？

他没有时间想明白了，他是猎物，也是狩猎者，他吃掉了那些想吃掉他的兽。

他们不再是灵兽，他们是野兽、凶兽、魔兽，面貌丑陋，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兽性。

终于有一天，他吞下了自己的父亲，像吞掉一条毫不相干的白骨鱼。

“都一样。”父亲说，“我的儿，我的君焰。”

君焰，君焰是谁。很久之后，久到蓝色的海洋变成了被血染红的黑色，久到陆地消失，久到太阳星月陨落，久到只剩他一个，他才偶然想起来，君焰，是他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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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歪歪一下：renesmme明明首字母大写，发出来就是小写了，改了也是一样。估计错误，下一章化形，大概十二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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