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者 第十三章 真相

就在我摘下面纱的那一刻，我看见了他俩吃惊的样子。

我恨这个样子，也恨自己的脸，但又有什么用？

“似乎是怪物所为。”其中一个人说。

“你们看到了吧！我要见你们的掌门。”我说。

“好吧！就让你们进。”另一个人说。

“可是……”

“没事，看他们样也不算是坏人。”

“可是……”

“别可是了。就算一旦出什么事，那不有掌门嘛！她法术可高了。”

他们如此说道，说完，便让我们进去。

我紧随长者步伐，一步步走上去。我记得那台阶总共一千多个，途中休息了十几次，身上的汉水把衣裳浸显了不只二次。——总得来说，我累得像只狗，但长者却面不改色，一点儿也不累。

又过了许多时间，终于到了。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是长者的累赘，因为若不是我途中休息过多，也不会费很长时间到达顶层，但长者却不介意，他说这很正常。我被他的话感动了，也激励了我，使我咬牙爬了上来。这一点，我很感谢他。

掌门的房间比起长者的，似乎乱了许多，但比起我过去的房间，似乎内容丰富。比如说书本。那些书本看上去已有几百年了，被人精心摆放在书架上。我由于好奇，就走上前去，一边惊奇地看着，一边伸手抚摸。我似乎感觉到，那些书都有生命。

“别再看了。”正当我摸得起劲时，长者突然说，“我们要找到掌门。”

于是，我放弃观瞧，将来这儿的目的在脑袋里仔细想了想。

“我有一个孩子，”他说，“她的脸被异形毁了。掌门，若你听见，能不能出面，来见见她？”

孩子？我心暖暖地想，长者竟然说我是他的孩子。

“我已见过，不必再见。”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我知道，掌门。”长者说，“只是她的脸……”

“不必再说，”那个声音打断了长者的话，“我已经跟她过，我治不好。”

长者看了我一眼，继续道：“那有没有其它方法来治她？”

沉默了好一会儿，那掌门终于出现了。她从一面镜子里穿出来，身着白衣，头发披肩，双眸水灵，但脸上却显苍老。她双手交插在腹前，一边说一边向我们走来。“是有它法，”她说，声音听来细柔，“但不过，这方法需要一个年轻人才行。”

她走到我们面前，就停驻了脚步。

“需要年轻人？”长者疑惑道，“我不才，请掌门清楚说明。”

“需要把她脸上的伤疤，转移到一个年轻人的脸上，”她边说边在我们面前来回走动，“这样方可解去她脸上的痛苦。”

长者垂下头，不语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那么，这方法有没有副作用？”

“有！”掌门不假思索的说，“倘若她想离开这里，就必须带上那个年轻人，要不然，脸上的伤疤，就会比以往更重，永不会愈合。”

长者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谢谢，掌门。我知道了。我们不打扰你了。”说罢，长者抓起我的手，把我向台阶拽去，似乎有些失望。

“我们走吧！”到台阶的地方，他放开了我的手。

我当时也很失望。我点了点头，便与他一同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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