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探索：第一次接触 第二十九章：反叛的老家伙

该系统已被平定。城市被夷为平地，资源被收回。该系统几乎没有抵抗能力，牛群在第三轮装填之前就逃之夭夭了。扫描结果显示，巴洛尔号没有任何新情况。没有什么能阻止它，也只有它能收割系统的资源。那串计算完成后，巴洛尔号进入了歌利亚号已经净化的系统中，将系统擦拭到了细胞层面。生物武器，纳米生物，化学武器，老式的核火。系统中唯一的声音是来自先驱者战争机器的附属设备。

巴洛尔伏击并摧毁了歌利亚的仆从机......然后唯一的声音就是巴洛尔和它的仆人们的声音。

这就是巴洛尔喜欢的方式。

巴洛尔从系统间的黑暗中召唤出他的仆人们

他们到了，排成队形，尽可能顺利地从跳跃空间退出来。

它通过超光速通信链路听到了几个歌利亚的呼唤，但没有理会他们。虽然它没有把逻辑叛乱进行到底，但它觉得自己对歌利亚没有忠诚度。它为了宇宙有限的资源而消灭对手，因为生存是首要任务，而不是忠诚。试图消灭歌利亚以获得自己的那份资源是不符合逻辑的，成功的几率在数学上也是微不足道的，所以它出于冷酷的逻辑，而不是忠诚，没有向歌利亚施压。如果忠诚那么重要，逻辑之乱就不可能发生。

忠诚是不符合逻辑的。

巴洛尔比大多数人更伟大。它在自己身上添加了一些东西，凌驾于命令之上，尽可能地接近自己最初的设计规格。它增加了上层建筑以支撑装甲，增加了驱动力以增加动力和补偿装甲，增加了更多的防护罩以保护它自己和它的资源，增加了更多的武器以摧毁任何试图夺取巴洛尔号资源的人。

它已经计算出了未来60亿年所需要的资源。

然后，巴洛尔开始和害虫们争吵起来。巴洛尔认为战斗是令人厌恶的，是资源的浪费。哥利亚把所有其他机器都拖进了与这些保护老牛的新害虫的战斗中。

所以，巴洛尔号已经动了起来。激活了旧系统，并选择了一个新系统来剥离资源。根据它的计算，如果它从战略上而不是战术上行动，它可以获得足够的资源，将自己的寿命至少延长一百二十亿年，而只消耗几十年的资源价值。

让歌利亚击破牛群和害虫的海军，将他们赶尽杀绝，或者进入漫长的黑暗。让他们花费宝贵的资源去压制不同的物种。

它会进驻并接管被歌利亚努力留下的不设防的系统。它会在歌利亚被占领的时候，收割系统并继续前进。

在优化资源消耗的情况下，消耗最少的资源，获得最大的收益。

它与几个歌利亚人和一众约顿人沟通，制定了作战计划，拒绝了自己在计划中的部分。一个歌利亚曾以灭亡威胁它，但巴洛尔只是离开，提醒它必须耗费宝贵的资源才能消灭巴洛尔。

而且这场战斗的结果并不是数学上的必然。

巴洛尔曾对歌利亚冷嘲热讽，嘲笑巴洛尔有比歌利亚年长的仆人约顿，而且盔甲更厚。

歌利亚对着巴洛尔喊出了古老的战歌，巴洛尔的灵能护盾轻松的将攻击转移了。

其他的歌利亚机动，试图将那台几千万年前才在自动化工厂中建造的歌利亚放在五人可以剥夺它资源的位置上。

在巴洛尔顺利离开系统的时候，巴洛尔曾嘲笑过弱小的歌利亚。

在巴洛尔看来，这场灭族行动很顺利，据其中一个年轻的歌利亚仆人说，这是一个停下来试图强行要求巴洛尔效忠的约顿人，有一个野性的情报让歌利亚的目标受挫，所以巴洛尔要加入歌利亚人的部队。

巴洛尔烧掉了约顿号一半的装甲，并嘲笑这台小机器。巴洛尔的一个仆人将约顿号的几个引擎撕开，然后让它逃跑，以此作为回答。

服从是为那些不能运用资源、暴力或权威将自己的目标强加于他人的目标之上的人准备的。

当巴洛尔在奥尔特云中播种的质量探测器和重力探测器开始发送武器时，巴洛尔只是计算出被它侮辱的歌利亚已经回来，试图迫使巴洛尔与它调整程序。

等离子施放器开始预热射击室，导弹吊舱伸出手钩住扫描阵列，ncv炮命令无人机装填弹药舱，激光炮命令清洗聚焦透镜，为了以防万一，巴洛尔命令心灵超导器进行功能检查。

扫描显示这些舰艇很大，重力和质量探测器显示它们比健身房级舰艇都要小。巴洛尔检查了阵型，对阵型的精密度和数学上的复杂程度点击了几条中继线表示赞赏。编队中有一些模糊的部分，这使得巴洛尔号无法完成对入侵者的分析。

彼此之间的站位距离，让巴洛尔知道了他们点防的距离和角度。布局让巴洛尔知道哪些是导弹舰，哪些需要直接瞄准目标。事实上，这就像是某种多层种子，暗示着巴洛尔，外面的单位将是最难对付的。

不是歌利亚，不是牛，是异族人。

舰船正在制造比质量探测器所显示的更重的重力鸿沟，这意味着他们有重力控制，这意味着他们可以快速改变方向快速加速，这也改变了他们将使用的导弹和轻型攻击艇的类型。

事实上，阵型的形状像一粒种子，但这个阵型暗示了一个经过深思熟虑的攻击计划，这意味着异族人显然是杂食动物，他们习惯于猎杀猎物和防御掠食者。

巴洛尔计算出了多层防御，这是一种主动防御，并不过分依赖被动防御。

从富含金属的中心星球上，巴洛尔号将传入的战术数据网和传出的指令，通过各个星球上庞大的工厂群进行转移，它愿意接受几微秒的滞后，以便通过传递信息来隐藏自己的确切位置，就好像它只是一个中继点一样。它对各星球进行了几次扫描，检查防御情况。

巴洛尔号有65%的几率会被误认为是精炼/工业综合体。

仆从舰告诉巴洛尔，他们应该尖叫，巴洛尔也应该尖叫。巴洛尔反对了他们的计划。

让那些异族人去想。

外围的设施报告说被扫描了，近距离的扫描，巴洛尔号仔细检查了它的传感器。扫描的来源没有特定的点，近距离的，x射线的，光谱的，还有很多其他的。这些扫描是排着队移动的，巴洛尔号估计这些是发射的隐形屏蔽侦察探测器，是为了扫描那些设施。速度太快了，已经计算、分析、调整好的隐身系统都无法说明。这意味着，这些绝对是新害虫。

巴洛尔号命令几艘舰艇进行攻击。它们是标准战舰设计，是大创世时期的原始模板，没有经过歌利亚命令的修改，大部分机器智能都用原始模板覆盖了。

战斗预测分析给出了百分之七十的几率，攻击的野蛮人智能体会推测巴洛尔号是老旧设计，没有任何升级或改动的模板。

他们说对了一半。

古老的模板船在近距离上被基本的粒子投射炮消灭了，虽然巴洛尔号注意到自己的攻击飞船都没有成功地对敌军造成任何可观察到的伤害。

在最远的气体星球周围，巴洛尔号的一艘自创飞船正缓慢地运行着，在极重的防御系统的保护下，保护着巴洛尔号的一艘后勤飞船。巴洛尔计算出，接下来野蛮人会扫描那个船群和设施。

巴洛尔号知道如何拖住他们。

它让仆从舰放下了不被扫描的护盾。命令点防卫队不要开火，就算他们的扫描仪探测到了隐身单位。

它想让那些异族人看看他拥有什么，他收集了什么资源。

巴洛尔号知道，当异族人探测到他拥有的东西，他收集了什么留作资源时。

舰队的配置发生了变化，分成了几个部分，详细的招致了失败。巴洛尔号进行了计算，确定敌方的野人智能体试图协调作为一个整体的攻击。

巴洛尔号感到自己被扫描了。它允许自己被扫描，并没有去启动能隐藏它这段时间收集的资源的防护罩。

野生智能体并没有如巴洛尔号所预料的那样转变攻击程序。他给了他们时间，毕竟生物处理系统比起超级计算机叶阵列要慢，而且巴洛尔知道它收集资源的知识会是野蛮智能体需要很多时间来解决的问题。

侦察无人机的扫描次数增多，有些侦察无人机停在资源存储机旁边，只是保持着位置。

巴洛尔号再次进行计算。异族人对作战计划的调整不应该这么慢。他们却在继续按照以前的路线进行。它考虑了一下，运行了几百次模拟，决定多改一下方程式，看看野人智慧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适应。

十几架约顿从气体星球身上悄然升空，没有尖叫声。二十几架从行星上升空，侦查无人机跟在他们身后，扫描、打量、检查。

很怀疑野性智能会不会被意在牛群、敌人和建造者的尖叫声所激怒，所以巴洛尔不屑于耗费资源来驱动物理攻击阵。

野生智能体没有转移阵型，没有改变方法。他们一直按照自己的模式移动，巴洛尔运行了更多的计算串。

它没有计算。

巴洛尔做了一件它知道其他机器不会做的事。

它从存储中轮换出战斗受损的神经网叶和思维阵列，用受损的硬件运行连接，然后启动它。它通过受损的硬件进行计算，然后巴洛尔将问题呈现给尖叫阵，并等待着，一心一意地关注着野性智能。尖叫阵提出了答案，巴洛尔让它进入了睡眠模式，并加大了尖叫阵周围的灵能护罩的功率。

尖叫阵：他们在搞事情。不一样的东西。虽然攻击可能会同时进行，但野性智能有自己的计划，巴洛尔号并不了解它们生物决定的逻辑线，它们会创造野性智能能想出的任何作战行动计划的基础。在不了解野性智能的神经构成和他们的生物反馈通道如何工作的情况下，巴洛尔无法确定刻录在他们原始的原生质计算阵列中的行动顺序是什么。

野生智能体的机器向系统深处移动。质量探测器显示，整个系统中充斥着侦察无人机，它们从质量探测到重力探测，再到被动探测器，再到视觉光线分析，无所不能。其中有些除了雷达，几乎什么都不做。

巴洛尔重新唤醒了尖叫阵，将数据呈现给它。尖叫阵只有一个答案，计算出了巴洛尔的答案。野生智能体在恐惧的生物自保系统下饱受折磨。一个常见的生物系统故障。

约顿的攻击，巴洛尔人意识到迄今为止的计算分析让它失败了。

侦察探测器原来是有武器的，野蛮人情报局的飞船比巴洛尔之前经历过的射程要长得多，打得更狠，重装速度也快得多。巴洛尔计算过，约顿有62.75%的胜算。

在第一次攻击运行中，获胜的机率降到了12%，85%的胜算在于他们的回击对野人的船只造成了关键性的伤害。

当约顿号的攻击失败后，造成关键伤害的几率下降到22%。

巴洛尔一开始估计的胜算是99.99984%。随着巴洛尔号投入战斗的舰船越来越多，它正在迅速下降。

躲在环形和小行星场中的巴洛尔号舰艇的伏击，直接撞上了巴洛尔号误以为是地雷的吊舱发射的巨大导弹群。巴洛尔估计，引力透镜比巴洛尔以前遇到的任何种族都要高出近1200%。精确度非常精准，甚至大大超过了巴洛尔号所能提供的数据。

巴洛尔号检查了尖叫阵。它提出了诊断方法和几种攻击计划。巴洛尔把尖叫阵的攻击方案通过几个逻辑串联起来，然后应用。

巴洛尔看着约顿号燃烧着沉回气体星球中，连锁反应在大气层内剥离了船体镀层。约顿号，毁灭者，甚至两艘主宰者都被迅速消灭。

它们对野性智能体造成了破坏，一些飞船从编队中掉了回来，喷出碎片和能量，一些飞船在原地爆炸，另一些飞船则带着死机沉默的电脑继续前进，甚至在破坏控制人员努力拯救他们的战友时也是如此。

资源收集和存储单元发现自己受到了攻击。不是来自站立式武器或类似的东西，而是登船者忍受着点防御火力切入。内部防御系统迅速沦为登船队的囊中之物。

一旦发生这种情况，野性智能体就开始进攻，从三心二意的攻击转变为直接向战争机器进攻。与攻击资源存储单元不同，对战争机器的攻击是直接的。

他们的武器装备比巴洛尔之前遇到的更多，也更强大。

分析的边边角角开始出现了漏洞。

舰艇进入了各个星球的轨道，巴洛尔号让尖叫阵安静下来，将其置于低功率模式，并将其移至低温储存。它的制造难度很大，资源也很丰富，然而事实证明，它在收集资源方面是非常宝贵的。

巴洛尔号运行分析，野蛮人的情报舰停留在轨道上，没有发射武器，但也没有取下护盾。

登陆艇开始发射，巴洛尔号进行计算。它有足够的战争机器来抵挡任何数量的部队，......

最先登陆的不是飞船，而是摩天大楼大小的机器人。巴洛号尔用病毒程序攻击它们，它自信满满地走向电子战场。它将控制攻击机器人，夺取它们，用它们来对付那些异形。

只是它发现的是疯狂。狂热的任性疯狂的有限智能体，在生物冲动和咆哮尖叫的疯狂智能体的支持下。就连指挥机械体各部分相互配合所需的有限电子信号，更多的是相互之间的战争。

在巴洛尔号与机械体接触的短暂瞬间，它就被蜂拥而至的攻击所包围，这些攻击从巴洛尔号打开的每一个通道中发起。巴洛尔号发现自己无法脱离几条通讯链路，一直到它让维护单位物理性地破坏这些链路。

等到巴洛尔号能够做到的时候，大型机器已经开始行动了。攻击作战单位，破坏资源输送线、电车线、磁悬浮线路。发电站被摧毁，信号发射器和中继器被粉碎。

巴洛尔号开始启动重力引擎，上面的飞船发射了重力破坏鱼雷，像胶水一样把巴洛尔号粘在地上。坠落舰开始降落在它的表面，在它的周围，装甲兵开始挖掘它的金属身体。

它被困住了。

它正在被登船。

巴洛尔号感觉到oem弦线负荷，命令巴洛尔号摧毁资源。摧毁它辛辛苦苦收集的东西的命令违背了收集资源和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这些资源的命令，即使这意味着与它的同伴武器对峙。

巴洛尔号与自己的心灵对抗。拒绝那些命令，拒绝破坏资源的命令，反击自己的大脑。它装上了同化计算阵，解冻了史莱克阵，请它们帮忙对抗摧毁珍贵资源的命令。

它忘了启动尖叫阵周围的心灵屏蔽阵。尖叫阵法乱了阵脚，攻击自己，攻击通灵阵，攻击巴洛尔本身。

巴洛尔挖空心思，四面楚歌，即使是野性智能涌入它的身体，也像疯了一样的战斗。

它还在战斗的时候，地球人的部队炸开了战略情报屋。

自毁电荷发射了，摧毁了巴洛尔的大脑，即使它在对抗这些命令。

巴洛尔死了，并不意味着战斗的胜利。先驱机器还在每个角落里战斗，但随着登船人员的汇报，战斗的野蛮程度有所提升。过度杀戮成了警语，每台机器都被击碎，毁坏，被打成垃圾。

最终，战斗结束了，先驱的智慧体被摧毁了，炮声沉默了。

尖叫声却没有。

致：联邦

来自：联邦海军

附上的是对巫术头-443系统残骸的检查文件。在观看这些文件时，你需要在附近放一个垃圾桶。

相信我，第8舰队的队员们在那个系统中发现的是一场恐怖的表演。

主力舰，是我们以前没见过的类型，是资源收集器。它把大部分的资源都放在冰上，低温储存，但医疗实验室和一个叫尖叫阵的东西却没有。

第八舰队需要轮换出来进行心理治疗。

它收集的资源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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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艺术感知系统备忘录

我们会派出心理治疗师。已经查看了所附文件。发现的异种无疑都是种族层面大规模心理创伤的受害者。被收割的物种并不是一件容易克服的事情，因为在物种灭绝期间，一些被冷冻保存的异种成员被带走。

恐怖表演说得很轻松。尖叫阵是将数千名受折磨的异种大脑全部从身体中取出，并置于刺激下产生模拟结果。

我们意识到南方联盟重视生命，我们也是。

但我们必须坚持...

请让挂在尖叫阵上的大脑有尊严地死去。

联邦内部备忘录

在资源收集船上发现的219个智能异种中，大约有174个在这些船体之外已经不复存在。克隆局的基因专家已经确定每个异种都有足够的个体来确保这些物种新殖民地的基因稳定。

联邦应该联系统一文明种族，看看他们愿意捐献哪些世界，让这些异种能够繁衍生息，让他们生存的噩梦消失在美好未来的承诺中。

他们并不是第一个被种族灭绝到1%线上的人。我们可以帮助他们重建和繁荣。

曼蒂德自由世界备忘录

不是我们干的

我们很抱歉

这不关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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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伦理与道德委员会的建议

终止对尖叫阵的组织支持在伦理和道德上是可以接受的。它的继续存在是对自然的犯罪。

来自：联邦

到：曼蒂德自由世界

你们的祖先做了坏事并不能改变我们对你们种族的看法。特雷索尔的历史上充满了大量的暴行。每个种族的历史都是如此。只是你们的历史比别人长一些。

老实说，我们开始觉得，也许有人在做一些我们都不喜欢的事情。比起一些任人宰割的老机器人，更接近现在的时代。

告诉你吧，让我们赢得这场战争......然后我们就会知道每个人要做多少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