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探索：第一次接触 第二十八章：我为刀俎

在编织的谷物垫子上坐下来。她环顾四周，从她的族人几乎被摧毁的文化中采用的装饰品中得到安慰。来自一个岛屿的战士文化，一个曾与一个体型比它大一百倍的泰坦开战但失败的文化。它曾勇敢地战斗过，曾主动寻求一场战斗，以说服更强大的文化，胜利不可避免。

更强大的文化用原子学回敬了它。

这让她想起了自己民族的错误。

曼蒂德擦了擦抓紧的手，微微向后靠了靠。她向她房间里的两个战友点了点头，然后示意门打开，允许客人进来。

一个议会的人进来，紧张地四处张望。梦梦看得出是女性，年纪较大，已经无法产生尾部的脂肪，尽管尝试过虚荣蜡和抛光，但鳞片还是被时间磨钝了。

那个在初次见面时提出问题的人。

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议会。令梦梦感到有趣的是，虽然客人的质量是她的三倍，但她还是紧紧地注视着梦梦，时不时地看一眼梦梦身后的两只巨大的战兽。

不用害怕，他们来这里并不是因为害怕你会施暴。梦梦通过全能翻译器轻声说道。

在她身后，她能通过敏感的天线，感受到两只战兽的思维在她的心灵感应下咆哮。

她知道自己绝不会伤害另一个人。

另一个存在，哈什克内斯议长，当她把自己放进垫子里时，她慢慢地点了点头。这只螳螂与最初说话的那只白色的螳螂相比，显得如此渺小。只有它三分之一的身高，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感，让哈什克内斯想要听从螳螂的命令。

这是社交访问还是公事？梦梦通过翻译机问道。

会不会两者兼而有之？哈什克内斯提出。

我们是政治家、外交家，总是两者兼而有之。梦梦说，示意很有趣。

外交官示意好笑。

我觉得我之前已经推断出你们来访的原因，但我想听听你们自己的口风。梦梦说。她用刀臂精巧地将一大块生鱼片刺入。其他的曼蒂德人更喜欢吃合成肉，但梦梦却很享受她的奢侈。

议会都很感谢特雷索尔在击退先驱机器方面的协助，尤其是在外环地区，但对某些世界上不断发生的事情感到担忧。哈什克内斯说。梦梦在心里记下了，在所有的事情中，这个是他们选择让某个生物进入她的面前来抱怨的。说着别人害怕的话语，绝不会让她住下来，他说的没错。金螳螂将注意力拉回外交官身上。尽管是各种势力和名目繁多的商业实体的财产，但有些整个系统已经转给了连文明都算不上的种族。

我明白了。梦梦说着，用刀臂将托盘滑到一边。在这个被人抱怨的时候，吃东西可不是一件好事。这让她的内爆丝很担心。

在近十几个系统中，他们已经摧毁了所有的先驱机器，但是却直接转身，将系统交给了另一个物种。哈什克内斯说。

那个物种，它的发源地就在那个世界。梦梦说。她并没有触发她的问号机。那些在那个世界上以某种方式挣扎着的低等生物，被允许偏离他们指定的道路，而地球人把这个星球还给他们，不管对他们自己仅仅是在这个星球上进化有多么渺茫的要求。

没错。哈什克内斯说道：这引起了工商业生物的极大不安，有些生物甚至考虑撤回对这场战争的支持，除非将那些世界以及物种归还给他们控制。

地球人已经完成了，可能早在他们掌握火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梦梦说着，举起一滴水珠，喝了一口。

什么？哈什克内斯问道，他想知道这和释放佣兵种以及拒绝将这些物种的家园送回统一议会有什么关系。

他们挣脱了dna的枷锁。梦说。她倾斜着刀臂，让水滴滑回小水潭中。她盯着她的客人，伸出刀臂，搅动着水。

外交官触发了精神混乱的符文。

我看了你的记录，尊敬的议长，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曼蒂德问道，话题的转变内突然出现了明显的非议。

什么？哈什克内斯微微皱眉问道。

你因为生物学的原因，在议会这里进行了不下十四次的休整。被迫不下十四次回到你们的家园，我想是因为你们的等级，而不是什么生物学上的要求，你们的物种规定只能在你们的家园繁殖，这样你们的身体才能排卵，用卵子填满你们的腹腔。梦梦说。她停止了搅动，将手臂折叠起来，完全静止不动。然后让一个男性在产卵前让这些卵受精。生物学上的要求可能坚持让你把那些幼崽养上一段时间。

当然。哈什克内斯在停顿拉长后说，她意识到曼蒂德人希望她回答。怎么还会有别的事呢？

你想，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绝育？梦梦问道。

哈什克内斯被这个想法震撼了。只有最恶劣的罪犯，有会遗传犯罪倾向的基因血统，才会被绝育。

就是这样。你从最原始的层面反对这样的事情。梦梦轻声说道。那用某种植入物来控制排卵呢？

哈什克内斯再次起了反感的反应。为什么，万一它出了故障，我失去了生育能力怎么办？

梦梦摇了摇小脑袋。如果你知道地球人的年轻人经常会有排卵和精子生产控制的植入物，你会不会感到震惊？如果我告诉你，地球人认为这是一种合法权利呢？如果你知道大约有2%的地球人无视生理上的敦促，不仅拒绝生育，而且拒绝进行任何类型的性行为，你会感到多么震惊？

哈什克内斯打量着她。可是，谁还会继承你的......她慢悠悠地停下脚步看着两个战友。

梦梦哼了一声，然后抬起一只抓紧的手。你还被生物的锁链，dna的锁链束缚着。她对着战虫们做了一个动作。它们不是。

她停顿了一下。你们的物种是否会进行dna扫描，看看每个人最擅长什么？

哈什克内斯点了点头。当然了。否则，他们将如何获得幸福和圆满？

确实是这样。梦梦说。她闪烁着符文，以示滑稽。人类也是这样。你愿意猜猜有多少比例的人遵循dna的支配吗？

哈什克内斯表示困惑。哦，他们似乎在混沌中茁壮成长，所以我猜......嗯......80%。这个数字似乎很低，但也合理。

梦梦闪烁着笑声的图标。哦，天哪，不。少了很多。在好的年份4%左右。她向两个战友招手。根据他们的dna，我左边那个是裁缝，右边那个是砖匠。但两人却都打遍了一百个世界，并取得了胜利。

梦梦又闪过了娱乐图标。

我们都是dna的奴隶，尽管我们的科技含量很高。然而不知何时，在古失落的地球上，某个基因上是猎人的人类，看着另一个正在削燧石的人类说。我也想这么做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不追求安逸吗？哈什克内斯看着两个战兵问道。

你见过人类吗？梦梦践踏着她的笑声，轻弹了四个不同的图标，包括一个暴力的妮可海洋表情，都是笑声。往往一个满足的人类看着周围的自己，会想。嗯，我是不是应该打破这个局面？而你却愿意就这么坐着，心满意足，大脑关闭，自顾自地哼着歌，心满意足。对于一个人类来说，幸福和满足是短暂的，会无聊。

这和外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哈什克内斯问道。

因为人类在掌握火种之前就打破了枷锁，从dna中解放出来，他们明白自由不仅是所有生物都有的权利，也是宇宙本身所喜欢的状态。她将刀锋滑过下颌，看着客人。就像光试图逃离一颗恒星，粒子试图逃离一个同位素一样，一个人类尖叫着，尖叫着，为自由而战。

她折起刀臂。所以，不，人类在解放你们的仆从种，我并不感到惊讶。

为什么没有通过dna和育种来引导这种倾向？哈什克内斯问道，否定她的dna授权的想法让她感到厌恶。当然，这干扰了他们的社会和文化。当然有人会建议或协助他们进行这样的努力。

引用一位人类语言学家的话。你有几个师？梦梦说。她见客人没听懂，便摇了摇头。那么，你要自愿让哪些种族迫使地球人跪下来接受他们的dna和生物学的认定呢？

外交官张开下巴想回答，但金螳螂却闪过一个等待的图标。

选择你永远不想再见到的，我向你保证，那些种族不会在这次尝试中存活下来。梦对她的客人说。而且要在你不介意失去的地方进行。一两个奇怪的星团，也许是一部分银河悬臂。因为如此传奇的星系还没有诞生，会醒来看到天啊，好痛！垂死的恒星上还在回荡着垂死者的尖叫。

当然不会......哈什克内斯开始问道，梦梦打断了她的话。

不要再以统一议会的政客身份思考了，看看我身后的东西。两个人类。黄金螳螂触发了一个人笑的声音。这是个笑话，但另一个政客并没有明白。这颗星球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他们。没有轨道武器的位置。等他们停下来的时候，这里就会变成一片残骸。这不是夸大其词，这是事实。而且我向你保证，就在这一秒，他们已经在进行模拟试验，想知道：嗯，要不要打破这个局面？

金螳螂摇了摇头，用鱼叉叉了一块鱼肉，用力过猛，她的刀尖在托盘上扎了一个小凹痕。她慢慢的吃着鱼肉，盯着客人，闪烁着等待的符文。鱼肉一吃完，梦梦就把抓着鱼肉的手收了起来，叹了口气。

你们的统一科学委员会已经确定，你们的文明种族大部分都有基因操纵、提升的迹象，对吗？梦梦问道。哈什克内斯点了点头。那是我的种族。你是食物。

内爆线刺痛了。

我们离开了一亿年，你所做的一切，都被踩在我们的脚下。梦梦伤心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好歹吧。连牛都想统治某生物。

梦梦等待着，看着外交官挣扎着意识到自己正直视着改造她的种族。

为了吃。

梦梦故意又刺了一块用米草卷的鱼肉，蘸着酱汁，细细地啃了起来，盯着对方的政客。

当她盯着眼前的蜥蜴时，脑海里冒出了许多人类说过的话。

是啊，是这样的。

为了打破紧张的气氛，梦梦在清理完刀锋后，闪现了听我的话的符文。她看得出外交官想要离开，但又害怕离开。

这些世界，在这一带的支线上，可能是，嗯，很牛的世界。可能是为了确保没有任何东西会伤害到你们的物种而进行的特化。你们有这个优势。一些考古记录显示，在银河悬臂支线的这片断裂区域，都是这样做的。梦说。即使是后来崛起的种族，在我们离开一亿年的时间里，也受益于这样的。

已经有了地球化的证据。哈什克内斯承认。但人类不是有人帮助他们崛起了吗？摧毁了主导生命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一只羽翼蜥蜴，这样他们就能崛起了？

梦梦笑着说道。虽然人类有时会提出相反的建议，但没有人对他们动手。这完全是随机的机会。只是运气好而已。最多就是可能有飞船推了一块岩石，导致陨石撞击，但是没有。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战争已经过去了几千年。我们知道这么多。

哦，哈什克内斯本来希望能戳破梦的陈述的一个漏洞。

回去吧，告诉那些庞大的企业和集团等，如果他们想让人类把奴隶和那些星球还给他们，他们可以自由地逼迫联邦这样做。梦说。

她又刺了一块鱼肉。

只要记住议长的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