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必安看着年兽头顶的那个‘镇’字,忽然挥笔一划,临空对着那个‘镇’字临摹,明明那支笔上没有墨水,但陈必安的每完成一笔,那个‘镇’字的一笔就会清晰起来。
此时陈必安和陈淮清的神是一样的。
镇封它!
“你……陈必……哖…哖…”
年兽想要挣开,但字迹逐渐清晰,其中的神韵不散,他就是‘镇’字,已被消磨的‘镇’字如新写的一般。
以至于原本能够说话的他,随着镇封之力的加强,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一声‘哖’。
胡羽林看了大喜过望,还以为今天必死无疑了,没想到峰回路转,陈必安竟然真的使出了陈家的家传。
陈必安最后一点勾起,收笔,‘镇’字红光大放,随后再次回到了年兽的额间。
而年兽的身体急剧缩小了起来,一丈之高的身躯迅速变得只有了半人高左右,而且肌肤迅速石化,变成了一尊年兽石尊。
胡羽林从年兽背后跳了下来,口中连连喘气,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忽然他胸口一涨,猛然喷出了一大口血来。
陈必安此时也从那种奇异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看到胡羽林嘴中喷血,大惊之下连忙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胡羽林。
“县尊你没事吧?”
胡羽林挥了挥手,无力的笑了笑:“不碍事,就是脱力了,用力过猛,身体一下子缓不过来。”
“这年兽石尊还是要将他搬回水潭中,水潭之中有朝廷和你陈家联合的镇封之力,虽然现在残破,但了胜于无,只有等你父亲回来才能重新安置了。”
陈必安点了点头,现在他也浑身乏力的厉害,刚才的那几笔却好像将他浑身的力气都抽干了一般。
两人休息了片刻,便把年兽石尊吃力的抬到了水潭边上。
也幸好两跟人都是有点底子的,否则换个普通人过来,还真的抬不动。
噗通~
年兽石尊被沉入了水底之中。
陈必安和胡羽林两人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恐怕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竟然将一头生活在传闻之中的年兽给镇压了。
年兽出封之前,连胡羽林都只是听说过,毕竟他是朝廷派遣过来的官员。
“今天要不是你,恐怕我就栽在这里了。”
现在胡羽林可不把陈必安当成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子看待了,十八岁,竟然就能使用陈家的家传,硬生生将破封而出的年兽重新镇压了出去。
胡羽林眼中带着赞赏,点了点头。
陈必安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也不过是机缘巧合,而且,我现在只想回家睡上一觉。”
之前陈必安关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被张渠捕快带来了天宁县,再由胡羽林开车来到了这悬崖,等重新镇压年兽之后,天都已经完全黑了。
“啧啧啧,天宁县尊,陈家后人,居然全都在这,一网打尽,省去了我不少的工夫。”
陈必安和胡羽林此时都是精疲力尽,镇压了年兽之后心神都放松了下来。
却在两人警惕性最低的时候,一身怪笑从身后树林传来,‘呼’的一声衣袖破空,陈必安和胡羽林连忙回头看去。
只见初升的月光下,一个黑衣蒙面客自上而下,双脚腾空,一跃飞来,双手之间两柄短剑寒光闪烁,刺的陈必安眼睛都眯了起来。
陈必安心道不妙,没想到自己螳螂捕蝉,却遇到个黄雀在后。
而且这蒙面人出现的最为突兀,也在陈必安两人心神最放松的时候突袭而来,连胡羽林都来不及反应。
横月当空,双短剑如同一条匹练划过,霎那之间要取人性命,杀气凛然。
陈必安都能感觉到在皮肤之下的那股刺痛,像是针尖扎了进去,两短剑,一柄朝胡羽林,一柄对着陈必安,刺向陈必安的那柄在陈必安瞳孔之中不断放大。
仓促中,陈必安想要闪躲,却只来得及偏开脑袋,剑却闪烁间直奔脖子而来。
叮~叮~
猛然间接连两声刺耳的金属碰撞,陈必安只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不由诧异,却顾不得想太多摸了一下脖子。
低头一看,手掌之间多出了一条血痕印在手中。
“是谁?”
蒙面客扭头一转,踉跄后退,必杀双剑却被人搅局,心中大为恼火,双眼都差点喷出火来。
同时他也暗自心惊,自己最警惕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有人,反而在自己即将得手的时候被人偷袭,这人如果是和陈必安和胡羽林一伙的,怎么会这个时候才出来?
陈必安连忙去看胡羽林,而胡羽林脖子上和他一样,都是一条血痕,上面还侵染着血迹流出。
不同的是,陈必安的伤势在左侧,胡羽林的伤势在右。
“好啊,既然不出来,那我就先杀了这两人,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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