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全睡得很香,以至于眼前的饭都凉透了他才开始吃。
他吃着面条,一根一根地吃着。
仿佛每一根面条都是他最后的食物,又或者说,这碗面条就是他最后的食物。
他眼睛始终盯着这碗。直到他吃完的时候,他才惊奇的发现,自己竟不在那粮仓里,而是住进了一家屋子里。
行军打仗的军旅都是住帐篷的,从未有听说过睡屋子里的士兵。
自己这是在哪?
韩全感到异常疑惑。
他尝试着去推房门,可是任他力气再大,眼前的门始终是没有丝毫移动,一点都打不开。
韩全有点着急了。
毕竟这屋子里只有在高于他半个身高的地方才有个窗户。
陈胜莫非是将自己藏到了县城里?
他仔细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屋子,失望地感叹道:“唉,屋子不行。”
“韩兄弟何出此言?这是陈县最好的住处了,就连县令的住处也比不上此地啊。”
韩全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有两人站在门口。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陈馀、张耳。
韩全摆正身子道:“哦?这间房有那么好嘛?一桌一椅,一窗一床,如此简单的陈设岂能配的上‘陈县最好’这一称谓?”
“韩先生博学多才,岂会没听过‘房因人而建,亦因人而名’的道理。”
“嗯,略懂,略懂,那么请问这是哪位高人的住处?”
“这不是别人的住处,正是韩先生你的住处。”
韩全笑着回答说:“张、陈二位将军真会开玩笑,在下一布衣,有何名气,又哪有钱买的起如此房子?”
“既然韩兄弟你没钱买那为何又嫌弃这屋子不行呢?”陈馀笑着问道。
谁知张耳却慌忙替韩全回答道:“韩兄弟久历四方,见多识广,区区小屋自然不足挂齿。”
韩全听出二人是诚信来奉承自己,便也摆出了架子。
“不知二位将军可知我为何在此?”
“韩先生昨夜与陈将军彻夜而谈,陈将军颇为感触,特地派遣我二人为韩兄弟找寻住处,以便安置。”
“倘若真是如此,那我们现在可是在陈县城中?”
“正是,正是。”
“那陈将军已经拿下陈县?”
“没有,没有,陈将军还在城外驻扎。”
“既然陈将军还在城外驻扎,你二人为何不早早回去,帮助陈将军拿下此城,又何必来管我这乡野匹夫?”
“陈将军是得帮,可韩先生你也是我俩不可怠慢的人。”
“为何这么说?莫非你俩乃私下将我运来这里,图谋不轨?”
韩全听着眼前二人驴头不对马嘴的相声话,心中已有了大概。
陈馀听了韩全的话,递给张耳一个眼神,示意让他接着往下说。
张耳连忙拱手道:“非也,非也,我二人只是受陈将军之令,送韩先生你来歇息而已。”
韩全心想,此刻还是不要拆穿二人,且顺着二人的话往下说吧。
“那还是谢谢二位了,不知现下可否再给我点吃的?今早醒的太晚,菜已然凉了,不知可有热菜供我享用一番?
“有,当然有,要多少有多少。要不要再给先生带点酒来?”
“带酒大可不必,只需捎点饭菜便可。”
“说的也是,韩先生喝过的酒必然非这等小县城中的劣酒可比。马上便给韩先生上菜。”
正说着,一位仆人打扮的人朝着张耳走来,细声在张耳耳边说了些什么。
韩全修得神功之后,已有了非凡的听觉,可这距离颇远,即使是他也只得听到零星几字。
只听得那仆人所说“三老求见”便不再听得什么。
仆人说完,张耳立马大声说道:“好,好,马上给韩先生准备饭菜,一定要拿上好的手艺出来。”
说完又朝韩全说道:“我家规矩,议事不得有第三人听到,请先生恕罪。”
韩全听这张耳倒是挺实诚,直说是议事,没有拐弯抹角地拿他事搪塞。
于是便回道:“韩全耽误二位将军事情了,还请恕罪,二位大可先去忙,韩全无事之人,自会在此等候。”
陈馀、张耳一听韩全这样说,便紧接话道:“既是如此,韩先生可先在此处歇息,亦可出门转转,我二人去去便回。”
韩全点了点头。
待二人走后不久,韩全便仔细打量起那仆人所说。
三老?
三老是秦朝的地方官,按说是秦朝官员,不应当同这二人交好才是。
陈胜听了我的话,自当是会进攻陈县。
而陈县即将发生大战,陈胜自不会让我来陈县歇息。
由此可见是二人劫我到此。
那这二人又为何将我劫到此处?
韩全苦想不出,便打算到门外转转。
韩全推开门,发现眼前这走廊好似前世住过的宾馆一样。
一模一样的房间分布在走廊的两侧。
韩全边走边打量两侧的房间。
大部分房间都是从外面锁上,只有一间是门外没锁的。
韩全停在了这间房前面,比对着这门同周围的不同。
突然,门开了。
一个身影从门里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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