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全仔细打量着坐在帐中的几位。
为首的当时陈胜,而陈胜旁边便是吴广。
韩全冷笑两声,心中只觉农民兵果然是农民兵,首领也好不到哪去。
一时竟有些看不起眼前二人。
“你小子笑什么笑?低下头去,没有命令不许说话。”
吴广大声喝道。
一旁的陈胜似乎看出眼前冷静自若、气度不凡的韩全有话要讲,连忙制止了吴广。
“你是来干什么的,好好说,不会为难你的。”
“呵,我听说将军明晰天下之人同受秦朝的哭已经很久了,所以诸侯们才陆续起兵反抗暴秦,将军身为抗秦首领,为何要作帮助秦国的事情。不知将军是想帮助秦国攻打诸侯,还是想率领诸侯灭掉秦国?”
吴广听到从韩全那吊儿郎当的嘴中说出的充满挑衅意味的话,登时气怒非常,抽起鞭子便要往韩全身上打去。
谁知鞭子将到之时却被陈胜挡下。
陈胜走向前来,帮助韩全解开了捆得异常之紧的绳子。
朝着韩全拱了拱手说:“我起自微寒,受天命而为天下百姓诛戮暴秦,此尽为人知,为何壮士你却问这令人发笑的问题?”
韩全叹了口气,失望地说道:“此可与眼光高远之士为言,而不得为小人所听耳。”
说着眼睛便看向周围坐着的诸人。轻扫一眼后,转身便要离开。
这时候,两只手从座位下猛然伸出,抓住了韩全。
“此处乃中军帐,岂是你这厮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大哥说的没错,他这目中无人的样子真让人火大,亏得我们将军处处忍让他,就该像吴将军说的一样,把这厮拖出去斩了。”
说着二人便要用手中的刀去砍韩全。
“张耳、陈馀,不可!”陈胜大叫着想要阻止。
可惜手起刀落,已不容得陈胜所能左右。
出人意料的是,掉下来的并非韩全的脑袋,而是张耳手中的刀。
原来韩全施展剑法中的“拖”字诀,将张耳手中的刀抵在了陈馀的刀下,两人力量相碰,自不肯有半分退让。力量传至刀上,力气小的那位的刀不免要断掉。
张耳、陈馀二人连忙后退躲避掉下来的飞刀。
可韩全却伸手去接那断下来的刀。
片刻之后,只见那刀已在吴广吃饭用的盘子左边,险些便划伤了他的手臂。
帐中诸人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齐刷刷地看向陈胜,希望他能给出正确的指示。
陈胜立在那,目不转睛地盯着韩全。
韩全也盯着陈胜,口中一顿一顿地说道:“若—有—哪—位—不—服,哼!尽管前来指教!”
说完便又转身欲走。
可这次又有两人出手拦住他。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陈胜、吴广。
二人配合巧妙,吴广捡起地上绳索便往韩全身上打去,陈胜更是抓住时机,大叫一声令门口看门的士兵用长枪挡住门口,随后又紧紧地扑过去抱住韩全。
身材颇为瘦小又多日逃亡的韩全自是抵挡不住二人的合攻,草草败下阵来。
虽被绑住,可韩全眼中并未有任何沮丧之气,仍旧是前番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表情。
吴广看着他是又气又恼,作势要杀掉韩全。
熟料陈胜却开口道:“不兴无名之师,不斩无名之辈,不冤无证之罪。”
随后便走到门外,叫来两名士兵,对着二人小声嘱咐道:“你俩将其押入辎重营的粮仓,切莫押入随军大牢。”
随后又朝着帐内的方向大喊:“把此人打入囚车,待攻下陈县后游街示众。”
帐内诸人听后不由得暗自高兴,尤其是那吴广。
吴广心想:能够折磨别人,比让这人直接死去是有趣好多的。
他心想大哥居然那么理解自己的趣味,于是便倒了碗酒,给陈胜送上。
“大哥英明,请。”
“兄弟,请。”
随后又给在座的诸位敬酒。
那周章、武臣之辈乐的不可开交,纷纷大口喝着酒。
唯有张耳、孔鲋、陈馀和陈胜四人没有一丝喜色,只是闷闷地喝着酒。
而帐外此时,那两位押送韩全的士兵却争吵起来。
“陈将军说了,送到粮仓。”
“不对不对,陈将军后来又说送往大牢囚车处置。”
“不对,你听错了。”
“你才听错了。”
……
二人争吵不断,惹得一旁的韩全也不耐烦了。
他冷漠地说道:“两位,我听说老鹰喂食,只喂给第一个朝向它的幼鹰;刚才陈将军首先可是跟二位嘱托,而后又说给帐内人看。你们倘若把我运到粮仓,那功劳是你们的;你们倘若把我运到囚车里,那功劳便是帐中人的,你们还免不了受顿责罚。”
两个士兵听了纷纷点头,便决定将韩全送往辎重营去。
将韩全送到,门口已经有人把守,把守的人给了两个士兵各一串铜钱。
拿到钱的二人笑着感谢韩全,其中一人还拍了拍他的背,打趣道:“下次被押送时记得不要说话,不然是死罪,这次就破例了。”
韩全听着只觉二人在警告他不要把这法子再教给别的士兵,不由得暗自想:农民果然是农民,各为己利,不思团结,果真是缺乏领导者,唉,自己不知能否将这群人练成天下第一的士兵。
与此同时,中军帐外,也有陈张二人也在互相发着牢骚。
而孔鲋和陈胜却又在暗自谋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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