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全体起立，向逍遥王敬礼 第十七章：程咬金训练棍操

李渊对艾波波相见恨晚，自然能侃。一个隋朝的封疆大吏，当朝的太上皇，另一个是同济和复旦的双硕士，历史榜的扑街写手，两个人自然是见识广博，知识面丰富。

“帮主，想不到你的干货这么多，前五百年和后三百年，无所不知。”李渊赞道：“从三皇五帝到当朝国政，无不了如指掌。”

“这都是最简单的常识。”艾波波心里嘀咕道，难道我可以说这是我翻阅二十四史的结果吗？

“一二一、一二一。”程咬金吹着口哨，举着教棒高喊。

“一二一，一二一，稍息！立正！向右看——齐！”程咬金红光满脸。

“切！小人得志！”艾波波不屑道：“看着嘴脸，就是喜形于色，形于外露。不靠谱。”

“帮主，他这种操练方式，是不是你教的？”李渊问道。

“这是军训口号，我没教，但是我操练帮中的兄弟，用的都是此法。”艾波波叉起腰间，扯开嗓门问道：“过来，你为什么要剽窃我的专利？这是山寨操练兵马的不传之术，怎么这么快被你窃取了。”

程咬金笑道：“这是操练兵马的好法子，如果能将此法普及大唐军中，大唐军力就会大跃度提升。好东西，你就不应该藏着和掖着，说不定，弟子还能帮你发扬光大呢！”

“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说完，程咬金三磕九跪的膜拜。

艾波波一直以为他们当山贼的脸皮已经够厚。论脸皮之厚，他艾波波不认天下第一，相信没人敢认天下第一。现在才知道，只要出了五岳山，世上人的脸皮都比他们厚，朝廷大臣都腹黑，口蜜腹剑，脸皮不厚真是难以在朝堂混得如鱼得水。

“这是你的下属吗？”艾波波跟李渊质疑道：“主人是什么货色，奴才就是什么货色。”

“帮主的操练之法，令小人闻所未闻。所以小人铁了心，要拜帮主为师。”说完，又跪前爬了三步，“我对帮主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听帮主一言军令，胜读十年兵书，看古今沙场人物，还数帮主兵家第一。您风度翩翩、仙智在天、神勇在上、无所不能！能在此间见到您，真是小人一生之荣幸，小人定为拜您为生，以后定要立牌位烧香祭天，感谢上苍积下阴德，能让我遇上您这位好师傅。”

“此事跟太老爷无关。”程咬金央求道：“是小人私心所祟，想学用兵之道。”

“我没打过仗，不懂用兵。”艾波波笑道：“你拜庙拜错地方了。”

“小人拜的没有错。帮主就是兵法的仙家。”程咬金诚惶诚恐道，“帮主大爷，要是能指点一些皮毛，小人就受用不尽了。”

“你听谁忽悠的？二当家的、瞎子、还是晶晶姑娘？”艾波波笑了笑，“他们对刚进山的，都是这么忽悠的，这叫笑死人不偿命。”

“小人智商虽然比不上帮主，但也自认智商超群。”程咬金拈须笑道：“小人在地上捡到一本《军训手册》，就如获至宝，真是训练有方，操练得当，比我看到的兵书更有实用价值。”

“所以你吃了秤砣，王八铁了心要拜我为师？”艾波波诧异的问道：“你捡的都是我扔掉的破烂，看了几页，就有那么沉重的感慨？”

“正因如此，小人才那么渴求拜帮主为师。”程咬金再次跪道：“今天您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了，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太托大了。”艾波波浩笑道：“你拈须的样子至少长了我20岁，还要拜我为师？”

“学无耻境、不耻下问，三人行必有我师。”程咬金幽幽说道：“我取贤达能者为我上师，有何不可？”

“你看呢？深得某人厚颜无耻的精髓，某人要强认儿子，某人还要强行拜师。”艾波波耸耸肩，甩开膀子抱怨道：“这个日子没法过了，作孽呐。”

李渊尴尬得转过身去。叹息道，程咬金黏人的韧性比他还强，也怪不得从长安跟到云中，一路上，骂不走打不走，他到哪里都是一坨烂泥粘在别人身上。

早晨的阳光，穿过山雾，射进山谷。

程咬金抱住艾波波的大腿上，说：“帮主，你老今天不收我为徒，我就不放你走了。”

“你这强卖强买的德性，是跟谁学的？”艾波波脑子直回路，程咬金在史上是老老实实的，一个憨厚杀猪的。哪来这么多卑贱行径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都是跟李世民和长孙无忌这两个恶棍学的？

“瞎子，你怎么不打他！”艾波波骂道：“这寻常敲闷棍的活都是你干的，今天你的棍子哑火了？”

“帮主！我们是打惯了二当家。二当家后脑门坚硬，怎么打，都打不死。”瞎子左手指戳戳右手指，委屈的说道，“但是这新来的，万一后脑门松软。一棍子打死了，怎么办呢？”

“咦，你们的棍子呢？平时你们出来都带着棍子的。今天怎么了？”艾波波惊讶的问道：“难道是我们山里出了外贼，有人混入了我们山中。”

“哪有这可能，我们山寨，前后五道防线。就是一只苍蝇进来都难，何况是活人，要是活人进来，还不给大家都炖了吃了。”瞎子分析的井井有条。

李渊问道：“难道你们山贼真的吃过人肉？”

“西游记和大户西游的故事听多了呗。”艾波波笑道：“这里面的妖精和山贼都是吃人肉的。久而久之，吃人肉就成了瞎子的口头禅。”

“妈的。到底是哪个小子偷了我们的棍子，等被我们抓到。非得去干他娘。”瞎子恶狠狠的骂道。

“这也太便宜他了。”曹达华不满的说道，“我们这里谁有娘。都是光棍，谁有娘让你干？”

“那你说怎么办？”

“依我看，抓到那小子后，让他活活的吃大便，每日把大便装在盘子，轮流塞进喉咙里，每天吃死他。”曹达华摆出穷凶极恶塞盘子的姿势，塞得众人极其呕吐。

在大家突然沉默的时刻，幽幽的山谷冒然想起来一个声音。程咬金咀嚼着嗓子道：“棍子是我拿的，不要逼我吃大便。我没尝过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