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还真的以为秦羽是记者了,说啥留秦羽在家蹭了一顿。
傍晚,看着满桌得农家菜,秦羽儿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老村长从村委会得柜子里拿出一瓶二锅头,说啥要敬敬秦羽一个。
秦羽也挺不好意思,虽然在人家骗吃骗喝多不好,但是!白给的好吃好喝也不好意思推辞,也就就舔个大脸笑纳了。
一口清冽的白酒,喉咙火辣辣的。
缓了好一阵儿,秦羽这才说道:“大叔,30年前村里是不是死了个人啊?姓张,就那张老太太,哎对!喜欢绿色那个。”
老村长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记者同志,我跟你说行,你可别给我整上新闻夜航啊。”
绝对是被自己唬住了,秦羽心中暗喜。
“大叔,不能啊!我就是走近科学的记者,听说你这以前有个老太太死的挺诡异,这不最近电视台没啥播的,就让我来弄个素材,到时候让专家给你一解答,就没那么诡异了。”
见老村长不信,秦羽又说:“真的,大叔,兴许还能给你们村炒作火呢,到时候来这度假旅游的人说不定就更多了。”
老村长一听,对村子发展有益,顿时乐了,咧个大嘴哈哈笑个不停。
“哎呀妈!大侄子,你说你咋不早点来呢?就那老太太的事我可老清楚了,当年下葬时候就我给抬的棺材!”
秦羽一听,这话有门儿,便举起酒杯,亲切的说:“大爷,我呀就爱听那些民间怪事,您就给大侄子说说呗!”
要说人啊,就有个好为人师的毛病。
你一问点啥,别人一懂点啥,这互相一舔,哎!就齐活了。
老村长果然不负众望,吐沫横飞的将那老太太的事又讲说了一遍。
说的可比老太太自述的邪乎多了,好像当年死的是老村长自己一样。
惟妙惟肖,演讲效果直逼单田芳。
秦羽虽说早就听过了,但也得装出个懵懂少女第一次的样子,在旁边不时发出:
“卧槽!”
“这么邪乎”
“太吓人了!”之类的惊叹。
见喝的差不多,秦羽递给老村长一根烟,说道:“大叔,那老张太太家住哪啊?我想去看看。见识见识,顺带找点素材写写。
老村长摆了摆手,道:“不行,他家太乱了,窜堂子了!”
秦羽一听,窜堂子这就难办了!
堂子即堂口,好比一个公司。
掌堂教主就好比公司的领导者,而堂子里的仙家就是出来打工的。
香童,也就是所谓的通灵媒介,就好比是跑业务的。
仙家是为了积功德,会选择有仙缘或者是童子命下凡完成任务的人做香童。
仙家与香童更多的关系是互帮互助,互相受益。
一般来说,出门仙内部有四梁八柱,四梁指的是四大仙类:胡,黄,常(蟒,蛇)和清风,杂仙归蛇堂。
所谓的八柱即是:扫,看,串,护和通天,归地,关碍,探兵八个组织机构,缺一不成堂口。
这是出马仙儿走阴阳看百病的前提。
窜堂子,顾名思义,堂子里的人员多了,有能弄清自己地位,安稳过日子的仙家。
也有弄不清的自己地位,七个不服八个不忿那类的仙家,不甘心做个喽啰兵,总起幺蛾子,欲引起堂子里的动乱。
堂子一动荡,折磨谁?当然是香童啊。
所以说,立堂子的时候一定要找个牛逼点的掌堂教主,能镇住场子的。
当然,也需要一个厉害点的引领师。
当年的引领师侯先生已经够厉害的了,可奈何人家绿烟老太太家的是仇家仙呢。
仇家仙也能看事,也受香火,但是更多的是折磨香童。
秦羽抽了一口烟,眉头紧蹙,道:“大叔,他家在哪,方便带我去见识见识吗?”
终于,正题来了。
只见老村长一脸为难,道:“看那玩意干啥?多邪乎,旁人躲还来不及呢。
“大叔你忘了我是干吗的了?就当是在民间找素材了。”
老村长也挺能侃,道:“那行,大侄子!明儿我带你去开开眼。保证是你们城里人见不到的。”
秦羽心说,这老村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比自己差,差点就信了。
翌日中午,秦羽出了村委会大门,来到了老村长家。
秦羽扒拉着农村沉厚的大铁门,喊道:“大叔,大叔,咱啥时候去啊。”
一会儿,屋里老村长披着见破旧的夹克从屋里走了出来,说:“走走走,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农村的道路急了拐弯的,好不容易走到目的地,秦羽累的都快吐血了。
到了一处两间房前,老村长停了下来,说道:“诺,这家就是。”
若不是听过绿烟老太太的自述和老村长声情并茂的演讲,任谁走到这间充满“社会主义现代化新农村”样貌的彩钢房前,都不会认为这是一家经历过血洗的人家。
老村长咳了咳,大声喊道:“老张大哥在家吗?”
不一会,屋里走出来个60多岁的老大爷,长的慈眉善目,咋看都不像是故事的主角。
事到如今,便不能端着记者身份了。
秦羽在老张头耳边低声说道:“老爷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你家老太太让我来的,说是侯先生的嘱托。”
老张头一听“侯先生”三个字,顿时两眼放光,一把拽住秦羽的手。
“有话进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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