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那场雨 嫁祸

那一年,那场雨 暴风小马 武侠仙侠 | 武侠修真 更新时间:2020-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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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时一路奔跑,内心痛苦不堪。天空乌云密布,就像她的内心,沉重,随时翻云覆雨。

跑到一片树林,不知方向,于是停下脚步,扶着一棵树痛哭起来。

身后一人走过来,说:“不用哭了,不论再痛苦,死了就一了百了。”

夏雨时回过头,追过来的是新垣正。

新垣正:“躲一世,不如一次痛快,我保证你不再痛苦。”

夏雨时:“别惹我,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新垣正:“到此时还硬撑,就没意思了。不管你……啊!”一声惨叫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夏雨时正吃惊,一人悄无声息地走出来,踢了踢新垣正,看其还有没有动静。

来的人正是陈知曦,对夏雨时说:“死在这不值得。”

夏雨时:“你是何人?”心中不知是敌是友,但明显武力在自己之上,心仍不敢放下来。

陈知曦:“当年在任城附近,你杀害我师妹,还记得否。”

夏雨时:“我杀过那么多人,谁还记得你师妹是谁。”

陈知曦:“那好,不过,你应该认得这个吧。”说完,亮出夏云天给他的那个玉佩。

看到玉佩,夏雨时惊呆了,看看自己手中的玉佩,一模一样,不禁说:“爷爷……你认识我爷爷?”

陈知曦:“我师伯叫夏云天,这是他给我之物,曾经你杀过的那个女孩,也是他的师侄。”

夏雨时:“我爷爷还活着……他在哪?”

陈知曦:“他还好,在一座偏远的海岛上安享晚年。他给我这玉佩时,嘱咐我要找到他的家人。我想,可以把它给你了。”然后把玉佩丢给夏雨时。

夏雨时接过玉佩,果然是祖传之物,不禁流下眼泪:“爷爷,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管我,让我一人孤苦零丁。”

陈知曦:“都是有苦衷的。他也为了要保全我们整个门派,才躲到了孤岛上。我也曾想过为师妹报仇,但现在而言,报仇有什么意义呢?活下去,证明自己。”

夏雨时:“你是谁?以后我怎么找你。”

陈知曦:“我叫陈知曦,是灵月……好吧,是灵月派门人。”

夏雨时:“谢谢。日后请来冰雨小筑。”说完,转身离去。

陈知曦叹了一口气,也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新垣正爬了起来,摸了摸后脑,还在剧痛,对手下手真是够重啊。

厉雪吟也一路找了过来,看到新垣正,便问:“你看到夏雨时了吗?”

新垣正:“好像……刚才好像跟另外一个男人走了。”

厉雪吟:“什么……她跟别的男人……”当即雷劈一般。

新垣正:“喂,你这个混蛋,伤害我家大小姐不但,还要去管别的女人!”

厉雪吟:“对不起。”说完,往前追了出去。

陈知曦回到梦仙楼附近,找了一下,便在一间茶馆找到灵月派一行人。于是忙上前,向李云扬行了一礼:“师父,多日不见,可安好。”

李云扬一看是陈知曦,忙说:“怎么是你?你为何在此?要被梦仙楼的人看见,还不打死你。”

陈知曦:“特地过来见师父,听说师父对徒儿怒气已消,看是否能准以重归山门。”

李云扬:“谁说还要收你回山门?你之前做的事已经够恶劣了,然后还做出对梦仙楼大小姐那样……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子。”

陈知曦:“我是被人陷害的,而且二师兄说……”

李云扬看着贾知行:“是你让他过来的?”

贾知行:“都那么多年了,师父。”

李云扬:“这辈子我都不会认他。算了,我们走!”说完,起身便离开,茶也不喝了。

众灵月派门徒忙紧跟上。

陈知曦朗声说:“我见过师伯了,我也知道他离去的苦衷。”

李云扬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跟他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然后迈大步往前。

陈知曦无奈地摇摇头,到如今,自己真的不再属于灵月派了,或许唯一的家,在那片荒瘠的土地上。想着,黯然泪下,多少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贾知行路上边走边问李云扬:“师父,您真的舍弃陈知曦师弟啊?”

李云扬一直不回答,只是闷头赶路。许久,才暗自说:“那臭小子,练得越来越强壮了。”

傍晚的时候,陈知曦走在荒郊野外,有些漫无目的。离开了城市短暂而虚假的繁华,这里又回到了灾荒后的凄凉。干涸的大地和满天飞翔的乌鸦,最后连夕阳只剩一点点的灿烂也被乌云覆盖。

寒风渐渐势起,凄厉着整个人的灵魂,陈知曦才反应过来,看看天色,暴雨又要来临。于是加快脚步,希望在雨水到来前找栖身处。

走了几里路,在一条小路指引的不远处的山坡旁有座庙,不禁心喜,便赶了过去。

到了庙宇下,又不禁几分失落,原来是座破庙,已经破败很久了,四处杂草丛生,瓦顶也几处破损。这灾荒连年的时节,香火也很少,很多这样小规模的庙宇都撑不下去,僧人们都去投靠了大寺院,就留下这小庙宇任其风吹雨打。不过,破败归破败,至少还是有一些位置能遮挡风雨,便走了进去。

陈知曦并不是第一个来此避雨的人,在他之前已经有一对中年夫妇带着年幼的孩子到此歇脚,还有两名结伴的秀才以及一名樵夫。

诸人各自休息,坐在各自的地盘,也不相互打扰。陈知曦找了一个干净的空位,顶上有瓦能遮雨,便坐下来,靠在墙边休息。

天先黑了下来,大雨未至,只有狂风呼啸着穿堂而过。

小孩子冷得哭了起来,妇女紧紧地抱着,希望给他些温暖,可是很无奈,她也没有多余的衣服。孩子的父亲也是急得没有办法。

樵夫坐不住了,说:“这天挺冷的,不如我们坐近些,升堆火取取暖可好。”然后把身后的两捆干柴推上前。

听他那么一说,其他人皆围了上来。

陈知曦拿出身上的火石,说:“我这能点火,先把火升起来吧,这处雨水淋不到。”

众人把火升了起来,然后团坐在一起。虽然暖和了,可是小孩子仍然哭闹着。

妇女不好意思地说:“应该是饿了。一路上我们也没有什么可吃的。”

一名高个秀才说:“我们这有吃的。”然后把背篓端过来,取出几本书,然后倒过来,滚出七八个红薯。另一名小个秀才也翻了翻他的背篓,拿出了几个红薯。

众人把红薯围着火堆旁摆好,借火烤熟。

这时,雨下来了,然后越下越大。

这破庙漏水漏得还可以,众人像坐在水帘洞里一样。时不时地,闪电照亮天空,然后雷声彻耳。

外边的世界虽如地狱,这里边小小空间里,对迷失的旅人来说,却格外的温暖。

一会儿,烤红薯的香味飘遍破庙的每个角度。估计该熟了,每个人各拿一个,慢慢品尝。

正吃得欢,又几道闪电划过,妇女惊叫了起来,红薯掉在地上,见了鬼一样指着大门。

众人看过去,又是一道闪电,清楚地看到门口站着一名红衣女子,批头散发,脸上血肉模糊。

樵夫吓得大叫:“哇呀,女鬼啊!”

男人赶紧抱住妻子及孩子,叫道:“不要伤害我妻儿!”

两个秀才也是吓得不轻,龟缩在角落里,举着书挡着脸,不敢看过去。

随着阵阵雷声,红衣女鬼一步步走进庙里。

陈知曦也是吓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此时眼前景不知是真是假,正考虑要不要起身逃命呢,可外头还在暴雨倾盆啊。

这时,天空又划过几道闪电,照亮天际。

在闪亮的那一刻,陈知曦终于看清了女鬼的脸——哪是什么女鬼啊,这是他的女神江春月,身上还穿着婚袍,一头秀发被风雨吹翻,哭花了脸上的红妆,咋一眼真像血肉。

顿时一下子地狱升到天堂,陈知曦忙跳起身,上前迎道:“江春月姑娘,快过来这边坐,靠火上暖和一点。”

江春月问:“你认得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傻傻呆呆的,看来依然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啊。

其他人一看陈知曦上前迎姑娘过来,靠近火光一看,原来是人不是鬼,才都松了一口劲。

坐下后,陈知曦把自己剥好皮的红薯递给江春月:“饿了吧,来,先吃点吧。白天我经过梦仙楼,看到你了。”

江春月接过红薯,听到陈知曦那么一说,不禁泪水又哗啦啦流了下来。

陈知曦忙说:“别……别伤心了,先坐下来,填饱肚子再说吧。”

江春月坐下来,问:“我可曾认识你?”

陈知曦想想,表白自己的真实身份似乎有些尴尬,弄不好又一轮厮杀还怕伤及无辜,便说:“你乃当代第一侠女,名号响彻武林,我当然认得你了,只是你不认识我罢了。本来白天只是去凑个热闹,谁知……”

江春月低下头,默默地小口咬着红薯,一言不发。

陈知曦看着她的头,白发是越来越多了,不禁心中也是一阵阵悲痛。如果她能快快乐乐地嫁人,自己反而会更高兴?

妇女问陈知曦:“这姑娘莫非是逃婚出来的?”

陈知曦摇摇头,低声说:“并非她逃婚,而是在接亲之时,她的夫君弃她而去了。”

高个秀才:“看姑娘面容的轮廓,也可谓一代佳人。幸运之人才能娶到姑娘,然而却有人娶到了姑娘却弃之,实在是没有天理。”

小个秀才:“是啊,姑娘的夫君也太不解风情了。”

江春月抬起头,凶恶的眼光看着两名秀才,冷冷地说:“厉雪吟不是我夫君,谁再提起他,我就要谁死!”

樵夫忙对两位秀才说:“人家姑娘正是伤心之时,也别再刺激人家了。”

小个秀才:“本来是好言相劝……也罢,待姑娘先冷静下来吧。”

陈知曦:“江姑娘,为何你会来到此地?”

江春月:“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到此。在庄园里,我看到所有人都在笑,都在嘲笑我,我忍受不了,只好离开。本来想追雪吟而去,可又不知道他在哪。”

陈知曦:“即使追上,又有何用?”

江春月:“可我再也追不上了,我不在他的心里,而他又在哪里?可是……那十年的情感,竟抵不过一次相遇。雪吟对夏雨时一见钟情,却胜过我们十年的感情。我好不甘心,却又能如何……”说着,泪水再度如雨落下。

陈知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忍不住随口作词:“一眸一笑梦连连,白纱俏佳颜。遥看千般宠天仙,哪有路人嫌。回首仍似满城烟,又在风雨夜。一夜秋,许多年。”

江春月惊得红薯掉地,忙抬起头,看着陈知曦,迟疑了一下,问:“这首《武陵春》……你……你是陈知曦?”

陈知曦发现自己漏了嘴,笑着摇了摇头,说:“竟被你认出了。”

江春月:“为何你会在此处?你是来向我……”

陈知曦:“我到此处,是为与同门相聚的,并不是为你。”

江春月:“唉,其实,我早已忘了你的样貌,你的声音。只是,能在我面前吟词的,至今唯你一人。”

陈知曦:“是啊,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匆匆过客。”

江春月:“你……要向我寻仇吗?我害了你的这些年,你一定过得不好吧。”

陈知曦:“唉,无所谓了。那个厉雪吟,当年你是为了他,才陷害我的吧。”

江春月点点头:“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太懦弱、太自私了。我与雪吟相爱,可紫涯门只是小门派,不被武林重视,逐不敢告之长辈。玄天楼的少主来提亲,我爹执意希望两派结盟。若我把与雪吟相爱之事告诉爹,我爹一定会杀了雪吟的,所以……那时你正好出现,我只好……玄天楼嫌我已不是处子之身,便退了婚约,我才得以与雪吟在一起。后来,雪吟终于练成绝世剑法,在武林打出了名堂,紫涯门也被武林重视,我爹才同意了我与雪吟在一起。”

陈知曦:“如果只是牺牲我,换你一世快乐也就罢了。”

江春月:“对不起,我……好后悔,没想到今天会……”

陈知曦:“好了,没事了,我都挺过来了,你比我厉害那么多,也能挺得过去的。”

江春月看着陈知曦:“你……你都不恨我吗?”

陈知曦笑了笑:“面对你,我恨不起来。或许正应了之前我答应你的话,为保全你,我宁可牺牲自己。”

江春月又泪如雨下:“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好。我最爱的人、我宁可抛弃名节去保护我最爱的人、我本决意用一生一世去爱的人,深深伤害了我。而被我深深伤害的人,却对我那么好。”

陈知曦:“可能……我注定会毁在你手上了。”

江春月:“难道你还喜欢我?”

陈知曦:“这个……其实这些年,心里一直想着你。我还是得承认,无法放下对你的眷恋,不管你如何对我。有时我责骂自己,癞蛤蟆何必想吃天鹅肉,何必再挂念那个总想要弄死你的女人。可是,我没法控制不在梦中遇到你,醒来后,就会一直想你,一直想。”

江春月:“为何世上会有你这种人,为何我又偏偏总遇上你……”说着,把头深深地埋下。

雨下到大半夜就停了,樵夫往火堆里加够干柴,众人便安心睡去。

江春月醒来时,太阳已经上得挺高了。

陈知曦坐在旁边不远,见她醒了,便说:“醒过来了啊。”

江春月:“怎么就你在此啊?”

陈知曦:“其他人一早就都走了。我在后院找个一个破的瓦罐,这坏掉的底座还能当个小盆装水,我在后边的山泉那把瓦盆洗干净了,然后给你打来了水。”

江春月:“我可是整整睡了一夜啊。”

陈知曦:“是啊,这地方不好,等进城找个好地方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江春月:“睡得还好,你帮我铺了干草,还挺软。真的没想到,在我那状况下,我居然能睡一整晚。”

陈知曦:“先洗把脸吧,你的妆都花了,难怪昨晚他们把你当女鬼,吓坏他们了。”

江春月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真是丑到爆。但是看到红妆,看到红裳,不禁又想起伤心事,一下子又沉默起来。

陈知曦递上一块毛巾:“这是我用的,不过刚才已经洗干净了。你离开梦仙楼,是要去何方呢?方便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江春月把毛巾浸水里,擦了擦脸,然后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想离开这里,我害怕看到其他人对我的嘲笑,我害怕看到那些武林中人,因为每一个人都想嘲笑我。”

陈知曦笑了笑:“这种感觉,与我当年何尝不一样呢。我被逐出师门,也不知道往哪去,后来被你和梦仙楼众人嘲笑,巴不得远离江湖,远离这是非之地,再也见不到认识我的人。不过,后来也得感谢你,若不是你陷害我,然后我被丢去了喳喳岛,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该去何方。”

江春月:“我对你所做的伤害,我不知该如何补偿你。那么你找到你该去的地方了吗?还是,你要回灵月派?”

陈知曦:“灵月派我是回不去了,师父并没有原谅我。我原本在南方的一个小村子居住了半年,我会回那去,管理几亩小田地,就够了。”

江春月:“你早意决意退出武林?”

陈知曦:“我本就不是武林中人。”

江春月:“现在还有点羡慕你了,至少,你还知道该去哪。”

陈知曦:“那你要去哪,我可以送送你。”

江春月:“这倒不必了。我是有负于你之人,还怎能再受你之恩呢。我曾经执着地选择了我走的路,以至于现在的下场,而我只能再走下去。”

陈知曦:“若你执意于此,将来若有事,我必会挺身而出。”

江春月点点头:“你真是个好人。不过,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

陈知曦点点头笑了笑:“也罢,或许……不该相见。”

收拾好行囊,看江春月也整装好了,便离开破庙。

走出没几里,有人从后边追上来,叫道:“陈知曦师弟,等一下!”

陈知曦回过头,是贾知行,一副受了重伤的模样,满身是血,忙上前,扶住他问:“贾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贾知行:“师弟,快……快去,师父他们在后边的山岗被歹人袭击,受了重伤。我和大师兄冲出重围,四处去寻找救兵。在这里见到你真好,快去救师父吧。”

陈知曦一听,也急了:“是什么人敢对师父动手?”

贾知行:“我亦不知,都是蒙面的,而且功夫了得。”

陈知曦:“你快带路,我们一同去救师父。”

贾知行带着陈知曦往来时的路上回去,赶了七八里地,便看见地上一片狼藉,到是打过群架的痕迹。

陈知曦一看,到处是本门同僚的尸体。

正在陈知曦仔细观察现场的时候,贾知行却不见了踪影。

最后,陈知曦在一棵树下发现了靠在树上没有声息的李云扬,身边倒在路边的师弟知遥和莫知难,一名跪在地上,低着头,脖子被切开,胸前淌着大片血渍。另一名仍然站着,一手倚住插在地上的剑,低着头。

陈知曦走上前,两人都已经没有了性命,再去探李云扬的声息,也是没有了,当下惊得说不出声,悲愤交加,恨不得马上将凶手碎尸万段。

这时,身后传来吵杂的脚步声,一队人马赶了过来。

陈知曦回头看去,带头的正是方知松。

方知松看到陈知曦,一脸惊讶的表情,说:“原来真的是你?师父呢!”

一名师兄指着李云扬的尸体,说:“师父在那!”

另一名师兄跑上前,探了探李云扬的气息,惊得坐在地上:“师……师父死啦!”

众人一片唏嘘。

陈知曦:“大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才赶到……”

方知松:“师父与其他人先行,留我等买路上的干粮。后来受伤的师弟回来说你要对师父下毒手,我等立马赶过来,没想到你……”

陈知曦:“大师兄不要乱说,我又怎么会害师父呢!之前我并未在此地,是贾师兄他通知我……”这时才发现贾知行早已不见了踪影,当下心中暗叫不妙。

方知松:“别胡扯了!师父当年把你逐出师门,如今也不愿让你回师门,你便怀恨在心,对吧。没想到今日连让你害死了师父!都怪我,没能时刻保护在师父左右。”

陈知曦:“大师兄,听我说,此事有蹊跷,有人要陷害于我,我们应该尽早把凶手……”

方知松:“不要狡辩了,你就是凶手!如今正抓到现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知曦:“不对。师父本意并未想让我回归,是贾师兄授意让我来此。而师父突然遇害,而我又正巧出现,这巧合……怎么像是刻意安排好,让我来背罪的呢!大师兄,害死师父的是另有其人,然后再把罪名嫁祸在我头上。”

方知松:“混账,还狡诈。今日我便要杀了你,为师父报仇。”说完,拔剑出鞘,直指陈知曦。

其他人也纷纷拔剑,并把陈知曦团团围住。

陈知曦看了看左右,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而且面对的是昔日同僚,下手轻可能自己无法突围,下手重误杀同僚,这罪名就更洗不清了。

这时,突然有人朗声说道:“要打架,算我一人。”然后人影一闪,一人轻盈而快速地跃入人群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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