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行窃预兆 第二章 宇智波斑

除了给橘子店老板娘料理她的摊子，秋厌晚上还有一份地道的工作。

橘子镇有一个酒馆，只有一个酒馆。

每天晚上七点开门营业，凌晨三点准时打烊。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据说以前是个海贼，在一场战斗中失去了左眼，于是决定金盆洗手。听他说，他的船长是个好人，因为失去左眼而得到了一笔还算得当的抚恤金。

他就靠着这笔抚恤金来到这小小的橘子镇，隐姓埋名开了间酒馆。

秋厌的兼职就是在这间中规中矩的酒馆中当半吊子调酒师。由于酒馆里除了他就没有别的员工，所以他也得算是半个服务员。好在薪酬可观，能够补上橘子点的亏损，秋厌也就没了怨言。

七点整，橘子镇还夕阳漫天，东边能看到一枚浅薄的月影，夜晚要八点才会降临。

酒馆已经开门了，但时间尚早，顾客还没光顾，门里阒静得像是在举行什么庄重的仪式。

秋厌前脚刚准备踏进酒馆，忽然一道人影远远地飞扑过来，扑倒在秋厌跟前。而秋厌悬空的右脚也被他用双手竭力托了起来，“别，别踩，老子两分钟前刚打的蜡。”

秋厌挠挠头，索性向后退上一步，“昨天你不是才把所有角落打过一次吗？今天怎么还打，是不是要连茅坑都能当镜子用你才舒服？”

“废话，这家店可是老子的宝贝。”他摸了摸自己摔得闷痛的胸口，“要不是蜡贵，一天打三次老子都不嫌多。乖乖在外头站着，等蜡油干了再进来。”

“你牛逼。”秋厌耸耸肩，从旁边拽了个木凳就势坐下。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随口提醒道，“记得把你刚才扑倒的地方再打一遍。”

“啊！？草！”

骂声虽荡气回肠，但人已经一溜烟跑了没影，秋厌估摸着是应该找蜡油和拖把去了。

等酒馆的蜡油干涸还得些时候，秋厌干脆在门口架起二郎腿，细算这今天一天下来的得失。算数总是容易催人犯困，不出几分钟他就开始打起如雷般的鼾声。

这冒冒失失的家伙就是秋厌的老板，名字叫罗杰。

但不是哥尔·D·罗杰，而是约瑟逊·罗杰，姓氏和那个留名千古的男人差得十万八千里远。因此没少受到海军的追捕，闹了很多让人啼笑皆非的喜剧。

身边没有伴侣，膝下无子无女。莫如说这间酒馆就是他的伴侣，就是他的孩子。一天之中除了睡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就花在照顾酒馆上，缺乏人际交往，没有伴侣也是理所当然。

当这间名不见经传的酒馆有第一位顾客光顾时，天空已经一片漆黑，群星璀璨。

“宇智波团扇！”

耳边传来一身发自肺腑的惊叹，将秋厌从睡梦中惊醒，屁股一个没坐稳，险些跌倒在地。

他揉揉眼睛，刚睁眼就看到面前出现一张巨大的脸庞，左右眼均有刀疤，额头交叉着两支白色的骨头，鼻子像只熟透的苹果，模样除了滑稽就是滑稽。

秋厌一眼就认出他的身份。一边打哈欠，一边将这张脸从眼前推开，“这不是大名鼎鼎超级海贼的小丑基巴吗？今天也来喝酒吗？但是抱歉，座位预定满了，得交钱才能插队。”

巴基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我叫巴基，不叫基巴。”

说完，他的脑袋从脖子上分离出来，悬浮着越过秋厌肩头朝酒馆窥看，“这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吗？怎么就满了，我就进去坐坐，人一到我就走。”

“那可不行。”秋厌拍拍巴基的肩膀，“规矩就是规矩。一万贝利，我可以让你插队，别说是有预定的客人来，就算是天龙人也赶不走你，你可想好了。”

巴基扭捏地犹豫了少顷，才从兜里掏出十张千数面值的贝利拍在秋厌手中：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秋厌云淡风轻地将贝利装好，让开一条通道。

巴基得以洋洋洒洒地走进酒馆，他身后有三名佩剑的狗腿子也想跟着进来，但遭到秋厌的阻拦，“一万贝利只能进一个人，多进就多交钱。”

“你...”巴基有些气愤地指着秋厌，他觉得秋厌有点不讲道理。

“你什么你。”秋厌拍掉巴基的手，“我说了，规矩就是规矩。小丑基巴，你若是想挑战我的权威，大可以试试，不过...我身后的宇智波团扇可不会轻易答应。”

巴基看了眼秋厌的团扇，目光闪过一丝忌惮，摆手道，“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

在秋厌的带领下，巴基走进了酒馆。

老板罗杰有些意外，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早就有客人来。再看他两的模样，罗杰明白了所以然，转而用一种‘你又忽悠别人’的目光看着秋厌，“你自己的客人你自己招呼。”

说完就继续投入手中的工作。

秋厌带巴基到一字台边落座，自己则绕进前台里，将宇智波团扇往身边一放，“基巴，你最好别打我宇智波团扇的注意。”

“没有没有！”巴基连忙摆摆手，“我怎么敢打您的注意。”

“那就好。”秋厌说，“今天要喝什么，还是和昨天一样？”

“和昨天一样。”

秋厌点点头，手法娴熟地开始他的调酒工序，调酒技巧是罗杰教给他的。

在一次醉酒后，大概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对象倾诉的缘故，罗杰曾抓着秋厌就说了个通宵达旦。说他很喜欢秋厌，希望秋厌能继承他的衣钵，包括这间酒馆。罗杰是个海贼的事，也是他那次醉酒时告诉秋厌的。

正当秋厌回忆往昔时，巴基忽然把身子倾了过来，小声说，“宇智波斑大哥，那之后呢，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您只说到第四次忍界大战，您一人力敌数万人的忍者联军。”

“闭嘴！”秋厌恼怒地将一只空酒品塞到巴基嘴里堵上，“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任何公共场合叫我的名字，现在我不是宇智波斑，我叫秋厌！要是把我的存在泄露出去，遭到大筒木辉夜的追杀，到时候连你也死无全尸！”

秋厌的低喝把巴基吓出一身冷汗，他打了个冷噤，脑袋一缩：

“明...明白了宇智...秋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