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古代成仙 切了,江湖再见 大结局

穿越到古代成仙 秃头 玄幻奇幻 | 东方玄幻 更新时间:2019-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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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程茫茫,但是他们在一起的决心毅然决然!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更没有什么能够将他们一家三口分开——小师妹这时已有身孕。

黑夜即将离去,而那光明似乎久久不愿到来,正如人的心境,拨开云雾不见阳光。

师傅毫无意料地挡住了他们的前去的道路,追踪了一夜,他终于赶上了他们。

他们双双低头跪下,不敢面对这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独孤一方!

独孤一方背手而立,好大一会都没有说话,他的心在流血,怎么也没想到最亲的女儿有一天竟要离他而去。

不过,他转过身调整了一下状态,干瘪的老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俯下身双手扶起女儿,轻轻叹息了一声,沙哑的喉咙发出温和的声音,道:“你长大了,以后的路自己走,好好保重,有空回来看我。”

他转头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徒弟,就是他害得他们父女相离,他心中又恨,却也无可奈何,但值得欣慰的是此人心术端正,有一颗宽怀大量的心,女儿可依托终身。

“师傅,这不关小师妹的事,是我怂恿小师妹离家出走,你要怪就怪我吧,你要是生气可以一掌将我打死,徒儿绝无半点怨言,只求师傅不要责怪小师妹!”

“行了行了,别废话那么多,看你哭哭啼啼的样子我真想踹你,一个大男人搞得比娘们还不如,你也起来吧!”

独孤一方有些不耐烦地冲他吼了两句,见徒弟没有起身,终于火了,一把将其拎起,面色凝重地看着他,道:“华涧,你小时候是我在河边捡回来的,你天生无父无母,是我一手把你养大,你的生性我再也了解不过,今天在此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情。”

华涧心头一热,道:“师傅的养育之恩我终身无以为报,别说两件事,一百件一千件事情我也答应,没有师傅当年的救命之恩,我早已冻死在溪流边。”

独孤一方颔首道:“甚好,为师没有看错人,第一件事情,我要你戒酒,收敛脾性,你可答应?”

华涧愣了一下,虽然他嗜酒成性,但此时师傅如此郑重其事吩咐,他不敢拒绝,怕伤了师傅的心,同时在心中已暗下决心从此戒酒。

“为师知道,要你戒酒并不是一件难事,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难的是收敛脾性,你天生傲骨,行事为人放浪不羁,这是你最致命的弱点,若要在外闯荡,定要吃上大亏,我希望你要时时刻刻谨记在心。”

华涧重重点下了头,师傅从小将他养育成人,其恩情大于天,比他自己的父母还要亲。

独孤一方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这时看去,他的背稍稍有些驼了,满头的白发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特别扎眼,忽然间,华涧眼眶一热,“师傅老了!”

此时此刻,谁也看不出这个背部稍驼的老人竟然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正派武云门的掌门人!

“师傅,您还有什么吩咐?徒儿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为你完成!”

久久,独孤一方没有一丝动作,时光仿佛在这一瞬间定格。

“我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我只要你答应我,往后好好照顾梦儿,她是我的独女,从未受过苦,我希望你就此退出修真界,平平凡凡做一个人,永远不要回来!”

他慢慢将话说完,苍老的脸上多是怜爱的表情,是啊,为人父母,有几个愿意看到亲身骨肉受累受苦。

独孤梦恍然道:“爹,您是要和我们断绝来往吗?女儿知错了,我这……这就跟您回去,永远不离开武云山。”

独孤一方摇了摇头,布满老茧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女儿的脑袋,一如小时候那般怜爱,道:“我身有大任,不能弃师门而去,等我哪天真正老了,武云门有人接掌,我定会去寻你们,归隐山林安享天伦之乐,喏,这片青绿玉佩是你大师兄早些年在外游历时偶然得之,我见其是块美玉,便要了过来,现在送给你们,当着是我送你们的成婚贺礼!”

一阵嘈杂声将青袍男子的思绪拉回,他定眼看了看对面,萧潜已经喝得有几分醉意了!

“萧兄弟,萧兄弟,你不能再喝了,好节目还在后头呢!”说话的是一旁的元丹丘,他边说着边抢过萧潜手中的酒壶。

萧潜醉的两眼迷蒙,被人抢去了酒壶,哼唧哼唧道:“还我酒,我还要喝!”

元丹丘才不理他,将酒壶抱得紧紧,就是不给。萧潜摇了摇头,过了许久大脑才有些清醒,这时有仆人走来,径直走到萧潜跟前,作揖道:“三少爷,老爷让我来请你回家,二少爷的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萧潜猛然打了一个寒颤,这才完全从酒意中清醒过来,他心头一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摆摆手道:“你回去,没看到我在玩得很开心吗?等我玩够了,自然就回去了!”

仆人一呆,不知该如何是好,悻悻转身正要离去,却见前方忽然热闹起来,三五个彪型大汉搬来一张石桌,很快在石桌上铺开一张巨大白纸,石桌上有笔有砚。

县官张笃满脸红光地抚着白须从人群中走出,双手抱拳朝众人作礼,清了清嗓子道:“多谢大家的厚爱……”

萧潜低头藏着人群中懒得去听,他自顾地到处找酒,忽然一阵悠悠酒香飘入他的鼻中,他嗅得出,这是一壶上等佳酿,胜过这每一桌酒味。

循味而去,却见王秋水手中提着酒壶缓步走来,酒香正是从她手中的酒壶散发出来的,所过之处无人不为之侧目。

青袍男子亦收回了远处的目光,盯着王秋水手中的酒壶看了一会,不禁喟叹:“好酒,好酒,至少有百年窖藏。”引得他食指蠢蠢欲动,不过他很快定了定心神,不再看酒。

那美酒似乎蕴含了无限魔力,将萧潜一直定在原地,呆若木鸡,直到王秋水走到了他的面前,将酒壶在他眼前晃了一晃,他才收回了心神,淡然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王秋水不答反问道:“想喝酒吗?”

萧潜一呆,道:“收回你的好意,你的酒我不想。”

“我们之间真的有仇恨吗?”

王秋水忽然问道,萧潜也是愣了一愣,仇恨?我和她之间有仇恨存在吗?只不过是我们都不同意被长辈安排下的婚事而闹得不愉快!

萧潜的面色稍稍缓和,道:“这不重要,你对于我来说只相当于一个陌生人,连朋友都算不上,我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的,仇恨存不存在并不要紧。”

“你……”王秋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一直脾气孤傲,向来他人都是捧着她让着她,萧潜却是一个独有的意外,你说气人不气人。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你的酒我也没兴趣。”萧潜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心中一口恶气出了一半,他现在的气势完全压过了王秋水,倒是王秋水,此刻像极了一个小女生,不乏有几分可爱。

王秋水也不再绕圈子,指着远处正滔滔不绝的县官张笃道:“我看不惯他虚与委蛇,自吹自擂,你要帮我。”

“怎么帮?他可是县令,身边高手如云,我武力不如你,没准……”

“不,我不是要你动手打人,你看到石桌上那张大白纸没有,等会他肯定要向众人推脱一番,然后自己题诗词上去。”

“这不挺好的吗?他写他的碍着你什么事了?”萧潜听到这里,基本上明白了王秋水的用意,他心道客栈的一切都属于县官家的,自家人题个诗词也无可厚非,再说了,附风庸雅本就是官道的潜规则。

王秋水急道:“你不懂!他写那些诗词就是狗屁,什么‘一戳一蹦跶’、‘近看蛤蟆王’、‘一行马路两行泪’,反正我看不下去,等会他要是向众人推脱,你就顶上去,不要给他面子,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萧潜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叹道:“你真当我是神人啊,诗词歌赋信口就来啊,我才思枯竭了,你看不惯还是你上吧!”

这时候张笃朝众人再次抱了抱拳头,道:“承蒙大家厚爱,既然大家都不愿出手,那本官只好现一现丑,还望莫笑!”

边说着,张笃伸手便要去取笔,在这紧要关头,若是他取笔下墨了,就不好中途打断,王秋水深深吸了口气,灵机一动,举手大声道:“慢着,众位听我一句,方才萧家三公子狂言他文若第二,便无第一,说实话我很想知道他的实力,诸位是不是有一样的想法呢?”

众人一听是萧潜的名字,一阵大笑,不过有人见到过萧潜刚刚当场作佳词两首,一时间倒也来了兴趣,到底这个萧潜有几斤几两。

躲在人群中准备开溜的萧潜被众人推了出来,他心头苦笑,在这莘莘学子当中,几乎都等待看他的笑话。

萧潜朝众人摇了摇手,道:“我哪有那个本事,都是王姑娘过于抬举我,想让你们看我的笑话而已。”

王秋水怄气道:“你就是一个怂货,一辈子都没人看得起你!”

萧潜老脸一红,知道这是激将法,千万不能上当,众人随着起哄,指着萧潜道:“怂货!怂货!怂货!”

萧潜微怒,但选择了容忍,他知晓当下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便是此刻所走的路,在众人嘲弄之下离开东来客栈,往后别人只当做一个笑话;第二条路便是应战,打败县官张笃,让众人刮目相看。

似乎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他被众人围在中间,面色极度难堪。

忽然,众人安静了下来,张笃冷笑一声,走上前一步,道:“这位萧老弟,你就不要辜负众人所托,大家都在看着你呢,不管是好是丑,我看你都今日推脱不了,索性将心一横,写上两句,可作为我等茶前饭后的谈资。”

“谈资?”萧潜在心里冷笑道,这个老家伙果真老奸巨猾,也在等着看他的笑话。现在真的已无后路了,他正要抬步,却感觉到有两股疾风迎面扑来,两道身影定定落在萧潜跟前。

店掌柜在人群中走出,头一摆道:“犯上作乱,扔出去!”

萧潜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被二人一左一右紧紧抓住了手腕,手腕被抓得生疼,像是要被折断了一般,他下意识从丹田发出两道真气护住手腕。

“咦?”这一幕被青袍男子瞧得真切,从萧潜身上散发出出的真气,令他陡然一惊,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有了线索!

他认得出萧潜所使用的正是《乾坤》秘籍,多年前他曾见师傅独孤一方修炼过,之后便无缘再见,这十多年来,他是第一次再见他人修炼《乾坤》,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

是不是意味着沿着萧潜追查下去,就可以查到《乾坤》秘籍去处?或者查到师傅的下落?

“啊!我的手要废了!”

萧潜一声惨叫,他道行卑微,根本就不是二人的对手。他越发力护体,那二人就越使劲。钻心的疼痛使得萧潜差些挤出泪来。

王秋水心头大火,哪料到会出现如此场面,她看向县官张笃,却见他面露讥笑一声不吭地阴着一副冷脸,并没有制止那二人的行为。

王秋水一甩衣袖正要上前助萧潜一把,毕竟祸事是由她引起的,再者她怎么也看不惯张笃那副恶人嘴脸,她才不畏强权官僚,却在这时,一股莫名的重压忽然从身后袭来,压得人心惶惶,吐不出气来。

“好强悍的气场!”王秋水在心中默默叹息,这绝对是她从未见过的高手,对方的实力远远在她之上,说不定达到了玄灵境界,如果是敌人,那是好可怕的对手!

王秋水大气不敢出,事实上她也喘不过气,也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高手出招往往只在一息之间。

场中众人亦是感受到了这股强悍的气场,众人屏息注视,只见青袍男子大步走出,每走一步似乎都带着大地一颤,他径直走到萧潜面前,那紧抓萧潜的二人早已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奈何似有千金重量压在他们肩头,他们根本就动弹不得。

萧潜惶恐地看着青袍男子,他并不是害怕青袍男子会伤害他,而是这股力量着实太可怕了,是他从所未见,仿佛只要他轻轻动一下指头就能将人群压扁,如同碾死一群蚂蚁那样简单!

青袍男子盛怒难消,从萧潜身上不断运用出的《乾坤》秘籍来看,可断定他就是师傅的唯一传人。《乾坤》秘籍向来为世人津津乐道,但修炼此秘籍者皆是单传,当年在武云山的时候,师傅也从未传授任何人。看此子年纪不大,就算有幸得到秘籍,但其内容艰涩难懂,凭一己之力绝不会有所成就。

一定是师傅仍尚在人间!

青袍男子心中既喜又惊,师傅终于有消息了,但又见萧潜受二人钳制,盛怒之下毫不隐瞒地展现出了实力。

他看出萧潜眼神中的惊恐之色,轻轻叹息一声,收回了外放的气场,对着那二人道:“你们走吧!我今日不为难你们。”

那二人如释重负,连忙放开了手,萧潜重获自由,心情格外晴朗,也非常感激眼前的青袍男子。

青袍男子看着他,道:“萧兄弟,我有事向你请教,这里人多,我们出去说。”

萧潜长长出了一口气,心道这个青袍男子幸亏不是敌人,不然自己早死一百次了。不过他转念想到,自己修为低下,根本不配做他的敌人呢!

他环顾四周,最终眼神定在了县官张笃身上,这个不起眼的瘦小老头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真想踹他两脚。

“大兄弟,你等一会,这里我还有一点事没做完呢?”萧潜抬起步子向张笃走去,岑夫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惊道:“潜儿,不可胡闹!”

张笃伫在原地,他早已吓傻了眼,他一生为官,凭靠自己的两个手下不知挡过了多少次灾难,没想到今日此二人还未出手就直接被人家秒了,若是对方出手,他哪还有活着离开的机会。

王秋水悄悄跟在了萧潜身后,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时时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担心他随时会做出出格的行为。

萧潜走到那张铺着大白纸的石桌前,看都没看县官张笃一眼,根本就没把他当着一回事。气得县官老脸一会青一会紫,这种窝囊气这辈子他可都没有受过,平日里众人都是捧着他护着他。

萧潜心里那叫一个“爽”字,他转过头发现王秋水跟在了身后,他盯着王秋水看了半晌,不知不觉中王秋水红着脸低下了头,他的脑海中在飞快地运转着。

“酒!”

萧潜大喝一声,从王秋水手中夺过酒壶,揭开盖子,一股美酒涌入肚中,齿间留香,不大一会儿,一壶美酒只剩下了酒壶,好不痛快!

“好酒,好酒,果真是好酒!”

他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晃晃抓起了毛笔,仰天长啸,似乎将心头苦闷之气都要放出。

“秋水,研磨!”

王秋水心头一颤,从未有过年轻男子如此唤她芳名,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间流淌。她低着头依言走了上去,萧潜已经开始作诗了!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作罢,众人无不为之侧目,诗仙毕竟是诗仙,一首词将众人完全震慑住了。等他们从词意中走出时,萧潜已然不见了踪影。王秋水也是当场愣住,怎么也想不到萧潜会作出如此气势恢宏、词意豁达的佳作来,她羞愧难当,心中已暗下重誓:往后不再班门弄斧作诗词了!

在众人还未完全清醒之时,她眼疾手快将萧潜的墨宝折起收好,几步跳跃跳出了人群,再一用力飞出了客栈院墙。

青袍男子一手携着萧潜,几步大跨越就已经到了山脚,步伐稍定,他往萧潜背后灌入了三分真气。

萧潜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出了一身热汗,原本因饮酒过度导致昏昏沉沉的脑袋忽然间变得灵台清明了,酒意像在瞬间全消了。

青袍男子见四下无人,道:“小兄弟,我名叫华涧,中原武云山人氏,刚才在山上我见你出手不凡,使出的真气非世间凡人所能理会的,可否告知你师承何人?”

“华涧?武云山?”萧潜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两个名字听似乎父亲曾提到过,他一时也没有多想,他有些防备看着华涧。

华涧见他迟疑,微微一笑,道:“你是否有难言之隐?不过也没关系,我来问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就成了。”

萧潜抱了抱拳,歉声道:“实在对不住,我要为那人安全着想,很多问题我不能直接回答你。”

他想到了独孤一方此时已受重伤,而且在他身上又藏着为正邪两道所垂涎的《乾坤》秘籍,一旦他的踪迹曝光,他将会受到致命追击。

华涧面色一喜,道:“你这么说,他就还活在人世间?不知他老人家身体状况如何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老人家?就没有可能是个中年人吗?”

华涧愣了一愣,哈哈笑道:“怎么可能?这世上除了我师傅——独孤一方以外,没有人能够传授你《乾坤》秘籍,这《乾坤》秘籍乃是我武云门代代独传,只有掌门才有资格修炼!”

萧潜沉吟了半晌,才道:“独孤前辈如今到了风烛残年的时候,他所剩下的日子扳着指头也能数清,真不该如何是好?”

“什么!竟然有这等事情?我师傅他老人家现在深处何地,你马上带我去见他!”华涧突然发了疯似得抓着萧潜双臂,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那可是他这一生当中最敬爱的师傅啊!

他痛苦万分,扭曲的脸上依然老泪纵横,如同晴天霹雳炸在他的头顶!

他清楚记得,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师傅将梦亲手交给了他,然后独自一人离了去,那微驼的背影始终印刻在他的脑海当中,每每想起都历历在目,像是发生在昨天!

王秋水这时也赶到了山脚,她在远处看到萧潜华涧二人神情皆落寞万分,想了想还是加快了步伐走了过去。

走得近了,她忽然被华涧悲伤的表情吓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不好多问,只是瞅了一眼萧潜,道:“萧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了?”

萧潜轻轻推开华涧,拍拍他的肩头以作安慰,他转过身摸了摸身上,张大了嘴,诧异道:“玉佩,莺儿的玉佩什么时候不见了!我明明记得一直带在身上的啊。”

他的眼光看向了王秋水,既然王秋水此般询问,肯定知道玉佩的下落了。王秋水笑道:“在这呢!你在山上与人起争执的时候,被人给偷了,我看到了又顺手把它牵了回来,喏,给你,你看看是不是?”

萧潜一眼就知道这是他丢失的玉佩,青绿色玉佩在阳光下格外耀眼,特别是玉佩背后那三个字——华莺儿!

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王秋水笑着道:“原来莺儿姓华啊,我还一直以为她没有姓氏呢,华莺儿,这名字挺不错的。”

她故意将莺儿的名字大声重复了一遍,她想知道萧潜的反应,萧潜知晓她的用意,无奈深深叹了一口气。

喜欢或者不喜欢又能怎样呢?过了今日,莺儿就是他的二嫂子了,他绝对不敢再有半分遐想之意。

这一试探,萧潜没有什么大反应,倒是那个青袍男子——华涧浑身一震,一双红眼带着厉光扫了过来,目光死死定格在那青绿色普通不过的玉佩上,他清楚地记得,这是师傅在把梦交于他时,把与这同样一块光泽的玉佩交给了她,并且玉佩北面刻着三个字——华莺儿!

这是独孤一方给外甥女取得名字,那时莺儿尚在肚中,不知男女,或许冥冥之中他已经感觉到了这是一个女孩,便在玉佩上早早刻上了这三个字!

空气似乎被凝结,连呼吸都相当困难。萧潜和王秋水对视一眼,皆感受到了华涧情绪不正常,而这一切起因源于这一块青绿色玉佩。

王秋水定了定神,一步一步慢慢走近了华涧,将玉佩送到了他的眼前。

清风缓缓吹送,将原本凝结住的空气吹散开来,也将原本拧在一起的心结抚平。

十年了,整整有十年了,华涧一直都在追寻妻女的消息,自从十年前那一别,他再没有听到关于她们的消息。

他以为她们早已不再世上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从未放弃过追寻,也不敢放弃,这是他活下去唯一的信念。

她们亦是他这一生最亲最爱的人。

华涧轻轻一笑,眼中的泪珠随之滑落,他伸手接过玉佩,放在掌心,轻轻抚摸那三个字,一如十六年前,莺儿刚刚出生,他轻轻抚摸着她瘦小的脸庞。

如今知道了女儿的下落,他既惊又喜:喜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老天没有负他;惊的是她竟然与萧家后代竟有瓜葛,她往后的路定会坎坷。

华涧盯着玉佩看了好半天,同时在脑海之中有万个念头闪过,过了许久,他终是重重叹息了一声。

萧潜从他看着玉佩表露出慈爱的神情中猜测到了一些东西,再加上莺儿姓华,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莺儿很少向他提及她的身世,他只知道莺儿母亲早逝,她自小孤苦伶仃,所幸被萧夫人所救,免于冻死荒野。

华涧将玉佩送到萧潜面前,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和莺儿之间的关系,这玉佩是她身世之物,无比重要,她既然将它送与你,她的心意我明白,我相信她的选择不会错。”

萧潜心中一咯噔,忙要解释并非如此,事实上玉佩是他捡回来的,他接过了玉佩正为此解释,却又听到华涧继续道:“半个多月前,我收到了你们萧家的喜帖,上面是二公子萧进与华莺儿的婚帖,并且婚帖上画有与你手中玉佩一致模样的图画,那一刻我便猜晓莺儿是我的亲身女儿。”

“这是好事啊?可是你为什么不与莺儿相认呢?如果我没猜错,萧易城是你的大师兄!你没有理由不去参加这场婚礼的。”王秋水忽然间有些不解道,先是萧潜不参加他二哥的婚礼还情有可原,毕竟看着心爱的人送入亲兄弟怀抱,换谁都不会好受,只是这父亲不去参加女儿的亲事,未免说不过去了。

华涧吃惊地看着她道:“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事?”

王秋水笑道:“我父亲名叫王天峰,和你们都是师兄弟,我听父亲说过你们师兄弟的一些事,所以我知道一些。”

“是吗?那你父亲怎么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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