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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国了吗?周围好黑啊,难道我下地狱了吗?不要啊,我好事做尽,凭什么下地狱啊,阎王爷也会因为我的光芒太耀眼,从而拒收我吧。
[嗯,看起来手臂的骨头是续上了。]
谁?谁在一旁说话?手臂,谁的手臂,我的吗?要对我多灾多难的手臂干嘛?
[啧啧啧,果然内脏伤得不轻。]
嗯嗯嗯?什么意思,我没救了呗?哦嚯,完蛋。
[看来还要加大用药量啊。]
什么鬼?什么药?人体实验吗?啊啊,别别别,我还没挂的喂!
我猛地惊醒!
[哦?你醒了?]
[这是哪?]
周围都是陌生的墙壁,我全身上下都被纱布包裹着,两只手臂由于被包裹,显得非常臃肿。
[这里是县官府的医疗处。]
[医疗处?]
脑袋很痛,神智还是模模糊糊的,无法仔细思考。
准确的说,一个满脸胡茬,脸上还有刀疤的先生站在你面前笑嘻嘻的看着你,实在是无法安心。
[是的,你全身骨头粉碎,按理说你这个时候已经下去见阎王了。]
[啊?胡说八道,我就算死,也是上天堂。]
[哈哈哈!有趣。]
[这么说,我现在是尸变了吗?怎么还有意识?]
[嗯~你们本来应该是会死的,但是你们很好运,遇到了本神医。]
[什么意思?]
[因为我绝世无双的医术,你们活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和你一块的那个小哥,也伤得很重。所以你们需要在这里静养。]
[哦呜呜~痛痛痛痛。]
我尝试着移动一下身体,可是就是那么稍微移动一下身躯,疼痛感就会立即席卷全身,根本无法忍受。
[需要我让人去通知一下你们家里人吗?]
[家里没人了。]
[那就在这好好静养吧。]
[谢谢。]
[你们之前杀过恶尸吗?]
[杀过,不过那只恶尸较之前所杀的有很大的不同,它的反应速度很快,并且有着坚硬的皮肤。]
[那只恶尸是数年前失踪的,它生前是一名打拳家。]
[可是,像这样的人死后一旦尸变,便会极其麻烦,为什么不将它好好封尸呢?]
[因为在封尸之前,他的尸体被盗走了。]
[盗尸?]
[近年来,被盗尸的事件越来越频繁。而且,无一例外,被盗走的尸体生前是武术造诣很高的人,又或者是千锤百炼的人。]
[是谁在弄这么恶劣的事?]
[人,或者不是人。]
胡茬先生收起嬉笑的脸庞,眉头紧皱,神色凝重,我可以感觉到,这件事非同小可。
[不是.........人?]
[现在还不清楚。可能是某个阴谋。]
是谁?为什么在收集尸体?为了制造尸体帝国?还是为别的什么目的?真是让人头皮发麻。
[真让人头大。]
[哈哈哈!先修养吧,你们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哦呜呜呜呜~我感觉我已经是条咸鱼了。]
仲苍也被我们的谈话惊醒,全身上下都被纱布包裹着,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这感觉,一条光滑的白虫?
[还能当条咸鱼,还好不是孤魂野鬼。]
这次能将恶尸杀死,运气成分占了八成吧,真的是靠运气呢,如果当时再被它捶几记重拳,恐怕就得当场暴毙了。
想起当时的事情,还是胆战心惊。
[哈哈哈!不过你们还真是顽强,一般人伤成这样,估计不死也得半残。]
[我感觉我已经残了。]
仲苍无奈的吐槽了自己,估计有点自闭了。
[这个不会,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其实你们回复的还不错。]
[还没问先生你是谁呢?]
[别人都叫我神医嘉柏勒。]
[神医?]
我和仲苍突然间都呆住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神医嘉柏勒!!!]
我惊呼出声,这个名字我曾经从父亲的嘴里听说过,嘉柏勒,一位治百病,除万疾的男人,是药理上造诣极高的医生。
[那那那,就是说我可以保住我的性命,还不会残疾咯。]
仲苍也很激动,激动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眼睛里还闪着高光。
[诶,不对,我呢,只是负责把你们的命拉了回来,但是残不残废是取决于你们自己的回复力的。]
[看!我说啥,我们是怎么可能会挂呢!]
[好了,这里很安全,周围有很多猎尸的高手,所以不用担心会有恶尸来袭。]
嘉柏勒说完,便走出了屋子,估计是去解决什么事情吧。毕竟,医生也是个繁忙的职业呢。
[我决定了!]
[决定啥?]
[我要加入猎尸人的组织,当一名斩尸人。]
[可是,你母亲临终前不是让你不要接触斩尸的职业吗?]
[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如果这个世界被那个什么千年恶尸破坏掉了,还怎么平平淡淡的生活呢。]
仲苍虽然大部分脸都被纱布包裹了,但是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很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总得有人去办这些事情,总得有人承担起这些责任。]、
这还是仲苍吗,竟然还会说起大道理,还有这么高的觉悟。
[啊啊,这样啊。]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我无法反驳仲苍所说的话语,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谁也不知道像那种皮肤坚硬,速度极快的恶尸还有多少,比它更强更恐怖的恶尸会不会多的让人绝望,还有那只千年恶尸,真的是我们能够处理的吗?但是如果没人去做,去承担,那尸变就会永无止境,诅咒就永远不会被破除,我们永远不可能安稳的度过夜晚。
[等完全康复了,我就要去参加!]
[我好像不能拒绝啊。]
热血少年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必须,我们两个联手,邪魔退散!]
这家伙,中二病又开始了。
喀~吱~
正当仲苍研究着自己当上斩尸人之后所使用的招式的名称时,门被推开了。一名扎着双马尾辫的少女端着两碗药汁走了进来。
少女将药汁放在桌子上,慢慢的撸起了袖子。似乎是医生让来给我们喂药的女仆。
[那个....你是医生叫来给我们喂药的吗?]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她拿起一碗药汁,走向了了仲苍,应该是先给仲苍喂药。
[这....药看起来好像很苦啊。]
仲苍看着棕黄色的药汁,甚是心慌,这家伙从小就怕喝药。
少女将包裹着仲苍的嘴的纱布扒拉下来,又将手中的药汁送到仲苍嘴边。
[等等,这药是不是很苦啊?姐姐。]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的示意着让仲苍把药喝下去。
[喂喂,你告诉我这苦不苦啊,你哑巴吗?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喝,诶,我~就~不~喝。]
好贱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而且,突然间,好像空气变得凝重了,杀意渐浓,完了,少女好像生气了,虽然从那张笑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嗯嗯嗯啊呜啊嗯嗯啊#%#@~~~]
少女把药汁强硬的往仲苍嘴里灌下,容不得他拒绝和反抗。
生气的女人,很恐怖!
仲苍瘫倒在床上,嘴边还残留着药沫,还翻起了白眼,看来是失去了意识,这药竟然这么苦吗。
少女将药狠狠的灌给了仲苍之后,又拿起了剩下的那晚药汁,走到了我面前,将药端到了我的嘴边,微笑着示意我喝下。
看了仲苍的后果,我可不敢乱说话,只能乖乖的把药喝下。
[唔--]
我去,这药是真苦啊!什么药材,竟能苦到这种地步,脑袋被苦味弄得有些晕眩,不想药汁在嘴里停留一秒钟,只能强迫自己把药吞进肚子,弄得我一阵反胃。
[呼呼。]
终于喝完了,难受至极!
[谢谢你了。]
虽然药很难喝,但有一个少女给你喂药,稍稍有点安慰吧。
少女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回应着我的感谢。
[你叫什么名字?]
我尝试着和她交流,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哑巴?
少女好像很吃惊,停下了收拾药碗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我。少女思索了一会,从身上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本和一只笔,然后好像在那上面写着什么。
我正疑惑,少女拿起小本,指了指上面,示意我。
“我叫温奴。”
[温奴,谢谢你!]
温奴一怔,随后笑了笑,拿起笔在小本上写着。
“你刚刚已经谢过了。”
[再来一次,这次加上了你的名字,更加正式哦。]
“不是一样的吗?”
[诶诶,不一样,刚刚是’谢谢你’,现在是’谢谢温奴’这样的呀。]
“哪里不一样啊?”
[因为我加了’温奴’的名字,所以我就可以记住温奴你的名字,以后我只要喊着’温奴’,你就知道我是在喊你啦。]
“哦,是这样啊。”
[当然啊,不然,我一喊’嘿,你’,你还会知道我在喊你吗。]
“好像是这样呢。”
[还有......啊喔喔喔.....]
就动了动身子,一阵剧痛。
“你没事吧?”
[要说没事的话肯定是假的,毕竟差点残废了。]
“你们为什么不跑啊?”
[因为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吧,想着赶紧干掉它,回家睡觉呢。哈哈哈。]
“明明你们可能会死的。”
[嗯,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如果不去尝试一下,又怎么知道呢?你看,我们不是活下来了吗?啊喔喔喔喔....疼疼疼。]
[而且,不管在多么艰难的处境下,都不能轻易放弃希望啊。]
温奴愣住了,脸上好像微微泛起了红晕,然后低下头将药碗收拾好端走。在出门前,她又背对着我们点了点头。
温奴确实是个哑巴,我很想问她原因,但是我知道,这对于温奴来说,肯定是一段不想回忆的故事。触碰别人的伤疤,显然是一种很垃圾的做法。
外边已经是夜幕降临,偌大的月亮挂在夜空。算下今夜,距离昏迷的时候,应该有四天了吧。
[不想了,好好修养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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