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最美年华 第二十五集 悲伤棋局之战

再见了最美年华 暴风小马 武侠仙侠 | 传统武侠 更新时间:2019-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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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马星流起来身后,来到舒扬的客房前,轻轻地敲了敲门,不见动静,体力消耗完的舒扬必是尚未醒来。想了想,不便打扰,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京城,到集市处,随便找了一家有点档次酒楼,点了一份早餐,一边等一边打听有关路远的情况。

吃完早餐,然后寻访京城内各个知名的琉璃坊,但打听了一上午,没打听到什么消息。若大一个北京城要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换了几间酒家,终于找到了一间路远常来光顾的酒楼了。

在二楼的包间里坐等了一会儿,过了午餐时间,店小二在给马星流上菜时,悄悄说:“客官,您要找的那个路远,刚刚到本店。”

马星流:“真的吗?不会错吧?”

店小二:“怎么会错呢,这一带喜欢古玩字画之人,他最出名,每次出手都很阔绰,我那个……”

马星流:“行了,知道你收了他不少小费。可否请你通报一声,我想请他吃顿饭。”

店小二:“这个……只怕……”

马星流递上一锭碎银:“我毫无恶意,只是也喜欢古玩字画,只想结交些新朋友。”

店小二收起银子:“好嘞,我去说一句,但来不来,得看人家了。”说完,放下菜,便走出包间。

过了一会儿,包间门打开,走进一名男子,问:“这位贵人可要请我这顿饭?”

马星流一看此人,十六、七岁模样,即年轻又一表人才,但表情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便起身问:“阁下可是路远公子?”

路远:“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

马星流:“在下马星流,无名小卒,初到京城不久,但喜欢古玩字画,亦善写诗作画,望结交路公子做朋友。”

路远:“在京城里愿与我为伴可不多,你又如何知道我呢?”

马星流:“乃御前侍卫梁庄梁大人所推荐。”

路远:“啊,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与梁大人比武不相上下的高手吧。昨夜紫禁城内,你的同伴与梁大人在御前献武技,听说仍不相上下呢。”

马星流:“过奖了,梁大人有意相让的。”

路远:“我大概明白了。梁大人是个武痴,他绝不会留手给对手的,你们能不输于他,说明你们的武艺有过人之处,否则当皇上面前献艺,拿不出点惊天骇俗的功力,只怕会惹上能杀头的欺君之罪。你今日来找我,只怕也是梁大人有意让你与我过几招呢。”

马星流:“正有此意。”

路远:“为何你们如此执着于与高手对决呢?”

马星流:“也并非执着。我的朋友舒姑娘长年久居山门,少见世面,此次出山,就想会会天下真正的武林高手,见见世面。”

路远:“这一路过来,可与不少高手切磋吧。”

马星流:“那是。在不少世间不争名、不夺利的习武之人,可称得上是真正顶尖的高手。”

路远:“梁庄那老贼把我竟出卖了。”

马星流:“梁大人对你可是赞不绝口。”

路远:“他是在拖我下水而已,所谓的高手不高手,我们看到的,听到的,大多是假象而已。武林中有响当当名号的那些武林高手,其实都称不上是高手。什么四大门派五大帮六大寨什么的,都是三六九等,不过是朝廷要平衡社稷,才扶持起那些门派起来。真正的高手,在淡泊名利、隐身世外桃源。”

马星流:“此言极是,一路所遇,正是如此。”

路远:“就像名剑四子,名号最响的是饮血剑子,其实武艺最不惊的是他,只不过他是大派的掌门之子,其授艺恩师也声名在外,才养育出这样一个与其他三大高手齐名的剑子而已。江湖中,很多真正的高手,往往是深藏不露的。喊得越响亮的,往往是越没本事的。”

马星流:“不错。没想到你也知道饮血剑子。”

路远:“这话,你见过那恶棍?”

马星流:“见过。现在他被关在少林寺,伤了一只手。当初,把他打倒,并将他交给少林寺的,便是我。”

路远:“原来如此,为何你不直接杀了他?”

马星流:“我也想啊,被其他人拦住了。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非要去保住那妖人。”

路远挥了一下拳头:“又被他逃过一劫,可惜啊,那时要是我再……不,没啥,可惜坏人死得太早。”

马星流:“莫非你也遇上过饮血剑子?……对了,当年饮血剑子贵为武林大派金狮门的二少当家,风华正茂,为何突然要逃往蜀山,一直是个不解之谜,难道是……”

路远:“都多久以前的事了。对了,你那位朋友,啥时想与我一战?”

马星流:“就七天后吧。她昨日与梁大人一战,战力大损,要几日后才会恢复的。”

路远:“行,那我就等他吧。”

马星流:“不如这样,你我先小试二十回合如何?我要试试,你值不值得与她一战。”

路远:“看你也是个高手,人品也不坏,与你一战也不会差。我们去城东外的树林比试下如此,以免惹人围观而被我爹知道。”

马星流:“好,吃饱喝足了再去,有体力了比得尽兴些。”

晚上,马星流回到观澜居。

此时舒扬已醒,仍坐在床上休息,听到马星流在外头叫唤后,便开门让其进来。

马星流打包了很多包点回来,放在桌上,问:“身体如何,还累否?”

舒扬:“还是有些累,但很饿,我一觉睡到中午过后才醒,你又不在,都饿坏了。”

马星流:“给你买了吃的了。真不好意思啊,今天我去找了那个梁大人推荐的路远,所以回来有点晚。”

舒扬拿起包子,也不顾形象,边吃边问:“你找到了?是什么样个人?”

马星流:“十来岁的少年,外表风流,实际上是名高手,可以说是真正的高手。”

舒扬:“那他有没有梁大人说的那么厉害?”

马星流:“他外表装得玩世不恭,其实是要隐藏他的能力。此人的功夫只怕……在梁大人之上,或许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舒扬:“啊……真的有……那么厉害?”

马星流:“不,我不是说现在,数年后。正当他壮年之时,而我们的功夫没有一个层次的突飞猛进,他一定凌驾于你我之上。他太快了,招与招之间……攻守之间……不,总之他每一个动作都很快,快到防不胜防。”

舒扬:“真的那么厉害?我挺想去见见他呢。”

马星流:“我已约了七日后与他一战,届时你的身体也能恢复了。”

七天后,城东郊外的树林。

马星流与舒扬来到此处,而路远已等候在此。

舒扬下车后,路远看呆了,说:“这位姐姐真是太美了,你们……只是朋友?”

马星流:“是的,只是朋友。扬儿,这位便是路远。”

舒扬:“你好,看你年少,又长得斯文,看着真不像一位武术高手啊。”

路远:“姐姐貌似天仙,怎么看,也不像是和梁大人武艺并驾齐驱的高手。”

马星流:“正如你说的,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

路远:“好,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更迫不急待了。这七天我一直抓紧练武,看看这回能否在五十回合内打败你们了。”

马星流:“那你要小心了,这七天我们也在研究如何破你的武术呢。”其实心想有些暗自后悔,为何不约在一个月后再比武呢,这7天以研究武学为名,带着舒扬四处游山玩水,即使那份情感依然只能埋藏在心里,但依然幸福无比。

路远:“那还需要我和姐姐聊些什么吗?”

舒扬:“我们之间,能有诸多话题吗?”

路远:“是啊,可惜我晚生了几年,不然一定有很多话与你彻日彻夜相谈。和这位马星流哥哥,也会成为情敌哦。”

马星流:“喂喂,扯到那干嘛。”

路远:“既然无话可聊,就动手吧。早点打完,我们再聚一餐。”说完,拿出一根竹条。

舒扬:“这就是你的兵器?”

路远:“别看不起我,即使是小小竹条,亦能成为杀人兵器。”

舒扬拔出剑:“不错,所谓的神兵,其实指的是人,而非器。”

两人大战到50回合,不分胜负。

完之后,路远说:“与你一战,真是畅快淋漓。”

舒扬:“只可惜,五十回合看似不过瘾啊。”

路远:“够了,过了一百回合现在我也胜不了你,姐姐你的体力也撑不下一百回合。不过,我觉得,姐姐的实力尚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只怕是要……”

舒扬:“要如何我才能提升?”

路远:“要到完全舍弃生与死的杂念,天下间怕无人能与姐姐为敌了。”

马星流:“如出此言?”

路远:“枉加猜测,切莫在意。你们二人……本是神仙剑侣,马兄,你临场应敌的战术,可称当世大师,无人能出你左右,小弟我十分佩服。对了,此后,你们会去往何处?”

马星流:“去会一会无情剑子廖北。”

路远:“那家伙虽然是高手,但也是个混蛋,要是赢了他,把他杀了算了。”

舒扬:“何出此言?”

马星流:“此事,路上我会告诉你。此去汾何边,有两日的路程。”

路远:“待明日过后,你们再出发吧。”

马星流:“为何?”

路远:“姐姐刚刚耗了不少战力,需要休息,不便急于赶路。我做东,介绍家好的酒楼款待你们。难得我低调多年,才遇得知己,岂可不醉而归。”

舒扬:“路兄弟身怀绝世武艺,却以玩世不恭之徒行于世,莫非是……另有其他身份?”

路远:“这个不便告诉你们。”

舒扬:“也好,我们心知便可,绝不向外人透露你会武术一事。”

路远:“谢过了。好了,不多说,我们回城吧。”

三人起程往京城回去。

路上,舒扬坐车上闭目养神,路远随马星流坐在车头驾车,时不时地回望舒扬。

马星流:“你还真是个风流大少啊,可惜你尚年少,舒姑娘不适合你。”

路远低声说:“马兄好福气,能与姐姐这样的绝世美女同行天涯。只是……姐姐的体力很差,可能是战力修为不足,你可要让她多多休息。”

马星流:“我岂能不知,所以每次与高手对决,我让她只能对战五十回合,若不罢手,我定出手解围。”

路远:“将来有一天,我也要与我心爱的女子,一同流浪天涯。”

舒扬虽闭目,但仍听到二人对话,不禁微微笑了笑。

吃过晚餐,聊到大半夜,分别后,回到听澜居。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午时,便起程前往无情剑子所在的山西。

路上,舒扬问马星流:“那无情剑子你可知其多少?为何路远会轻视于他呢?”

马星流:“据我收集有关其情报,廖北本是一位无名剑客,剑术奇高,好下棋,据说他的剑术是源于棋局。同时也好赌,原本继承家业有万亩良田,但都被他败光了,还欠了不少外债。但廖北无心操持家业,只是醉心练剑,直到家丁四散,只靠其夫人做事养家。其间不少债主上门追债,一直拒不还债,其后有些债主意外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众人都认为是廖北做的,但官府又苦于找不到证据。其妻为了维持其奢华放荡的生活,又要迫于还债,被利诱之下,瞒着廖北去做了青楼女子。某日,廖北与友人结伴上青楼寻欢,意外见到其妻,盛怒之下,将其妻杀死。”

舒扬:“无情剑子果真无情啊。”

马星流:“他在牢里关了几年,又放了出来。估计是受了杀妻之痛,戒了赌,但从此一个人过着清苦的日子。虽然每日仍然沉迷于剑艺与棋术,但得益于亲戚和邻居时不时送些米,才生存了下来。”

舒扬:“江湖之大,什么人都有啊。我不喜欢这样的人,有点不想和他交手。”

马星流:“那我们就不去了。”

舒扬:“但是……还是想见识一下。一个沉迷于剑的人,其剑术究竟到了什么境界,真的很想知道。”

马星流:“那好吧,我们方向不变。”

两日后,两人来到临汾城。

要找到廖北的家并不难,顺着路人指点的方向,看到了那满是斑驳、残埂断瓦的宅院及围墙便是了。

两人来到正门,看到破得歪向一旁的大门并没有扣上,便下车,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若大的庭院凄冷荒凉,一阵风吹过,吹不动到处厚重的枯黄树叶。

在院子角落的一棵树下,一张石桌,一名老者正独自下着一盘棋。

马星流上前问:“请问,我们至此寻访无情剑子廖北,不知其是否在此?”

老者抬起头,看了看二人,说:“在下便是廖北,访我何事?”

舒扬:“你便是廖北?这……无情剑子乃是三十多未到四十岁之人,为何你会如此样貌?”

廖北:“我如何样貌了?”

马星流:“这个不重要了。我们此番前来,是想讨教一下前辈,切磋一下武艺,交流武学心得。”

廖北:“若想与我比武,须破我此棋局。若是破不了,请回吧。”

两人上前看了看,石桌上的棋盘里的棋已经下到了残局,几乎无路可走。

廖北:“此局乃我左右手互下,到此步应左手白子所下。我参透了整整三年,尚且参透不了此局。”

马星流看着,说:“是啊,这白子已是毫无去处,所有营地皆被包围,唯有这条大龙,若走下去,应是死路。”

舒扬:“还是看我来吧。”

马星流:“你可会下棋?”

舒扬:“在我们海音阁,所有弟子从小皆学琴棋书画,每天不断。在阁中,我的棋艺可称首席,尚在掌门师父之上。”

马星流:“那你可有解招。”

舒扬:“让我想一想,再算一下。”然后拿起一枚白子,注视棋盘许久,然后闭上眼睛沉思。

马星流看了看廖北,不禁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三年面对一棋局,这沉迷到不是傻就是痴了。好好一壮年竟然颓废成一糟老头模样,可想这些年此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舒扬想了许久,便下了一步棋。

随即,廖北也跟着下了一步。

舒扬的棋路看死走向了末路,输赢就在片刻间。然后,眼看着就要杀死白棋的那一刻,廖北却惊现白子居然还有条活路。在封哪条路的时候纠结了很久,才下的子。

白子抓住那唯一的机会,渐渐地走向光明,数步之后,廖北惊现局势居然逆转了,不禁长叹一口气。

舒扬:“如何,我的棋艺尚可吧?”

廖北摇摇头,把手中的黑子放进罐里,说:“为何我三年未破之棋局,被你一朝所破。”

马星流:“扬儿,你的棋艺真不错啊。”

舒扬:“廖北此局,关键在于一个执着,即使死,也要坚持到底的信念,才有可能走出光明。但他却放弃了那份执着,或许,是他的心已死。”

马星流:“我还以为可以舍弃一个阵营换来偷生之机呢。”

舒扬:“人生走到绝路,要么生,要么死。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哪有喘息之机?敌人满山遍野,趁势追赶,舍一寸地便输掉大片山河。当你输掉所有,如何反败为胜?人生没有重来的局。所谓舍一片土地换一片天空等言者,乃是不会下棋者之吹牛也。若不执着于信念,轻言放弃,才是最大的输招。放弃了,想要翻盘,只有等来世了。”

马星流:“没错,前世西楚霸王项羽,临于乌江边,他多想人生再来一次。可是四面楚歌,敌人又岂能容他存活。与其如此,不如一早与汉军决一死战。渴求舍一片地,换来大片人生,简直痴人作梦。”

廖北:“姑娘的棋艺,确是在我之上。你们若要比剑,就请吧。若你们胜了我,请赐我痛快一死。”

舒扬:“你我无冤无仇,此番不是来决生死的,只是切磋而已。”

廖北长叹一口气,低下头,说:“若要杀了我,最好不过了。”

马星流:“扬儿,真被你言中了。他之所以参透不了棋局,是因为他一早便已经放弃了。”

舒扬走到院子中间,说:“你我切磋五十回合,无论胜负,不决生死。我不想杀人,更不想杀你,你心中之事,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廖北:“好吧,如你所言。”说完,站起身,从位置旁拿起用各种脏得不能再脏的抹布包裹的一物,然后,丢开抹布,露出其所配之剑,并拔剑出鞘。

马星流与舒扬看到那剑,不禁一惊。惊的不是那剑有多么举世无双,而是在这荒芜破败之地,这剑却似崭新一般锃亮,寒气逼人,与周围的一切实是不相衬。

廖北看着马星流:“为何你不出剑?”

马星流:“我实乃一车夫而已,你的对手实为舒姑娘。”

廖北:“纵使你乃一届女子,我亦不会心慈手软的。”

舒扬:“正合我意,来吧。”

两人交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廖北的剑果然如其棋局一般,大气蓬勃,有吞噬天下般的气势。其剑法虽然高超,但舒扬已是见多不怪了,出招一一将其化解。

来回五十回合,未有十分明显的胜负,但舒扬已占了优势,再过十回合必能赢下廖北,但是她却停了下来。

廖北也停了下来,问:“为何不继续下去?”

舒扬:“胜负已在你我心中,再战下去,只怕会到死局。”

廖北:“姑娘剑术过人,我心服口服,更希望能死在姑娘剑下。”

舒扬:“你人生的失败,其实是过于看重生死,但遇到挫折又轻易放弃。凡事不能以一死了之,对自己或是对他人,更不能对自己身边的亲人。——我们走吧。”说完,转身往门外走去。

马星流忙跟上前,说:“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舒扬:“也不是我厉害,而是这样的人已经不配为我对手了。”

马星流:“是,是,那么我们就去寻访逍遥剑子吧。”说完,拉过马上,扶舒扬坐上去。

院内,廖北丢下剑,跪哭在地,说:“为何不杀了我,我生有何欢,死又何惧?”

两人离开临汾,准备经长安,往蜀中去。

赶了一天多的路,进了长安城后,已是人困马乏。

舒扬自与廖北一战后没有多少休息,已是疲惫不堪,马星流看在眼里,便决定不再赶路,在长安休息够了后再出发。

吃完了饭,舒扬看天色还早,便问:“我们是要继续赶路吧。”

马星流:“不赶了,在长安城休息两日吧。长安乃一代古都,诸多名胜古迹,既然到了此处,可好好游历一下。更何况,你也需要多休息一阵。”

舒扬:“也好。长安城我也是第一次来。”

随后,两人找了间客栈,便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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