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古老的传说 第十章 救与不救（求鲜花）

陆远行哄着小平安，听候小牵这么说他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哑老很会救人？”他问少女。

候小牵想了想说道：“至少在这里是如此。”。

书生再次点头。

候小牵见小平安不再哭闹，她并没有立即离开，反倒坐在书生的床上，两只脚不断荡来荡去，颇有兴趣的看着陆远行，漏出一种古怪的笑容。

“怎么？”陆远行问道，虽是面色平静，但心里却有些局促不安。

在这义庄居住了两个月，与小平安朝夕相处，和这些古怪的人做邻居，书生觉得自己此时已经不在像是以前的自己。少了那份锋芒毕露的气势与宁折不弯的风骨。

他自己这么感觉，且是深深的这么认为的。

候小牵终于笑出声音，一双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少女美到了极致。她停止荡来荡去的双脚，问道：“你为什么救人家？喜欢？”。

“啊？”书生心里一震，有些惊慌失措。他没想到少女会这么说。

“那冰山姐姐很漂亮，你喜欢人家也是正常。不过，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难道就是因为这两个月来每天早上的对视？”少女说完陷入沉思状，最后仿若老夫子一样点点头“嗯....眉目传情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不该见死不救。”书生说道，觉得此人很不靠谱。

候小牵眨了眨眼，思讨了一会儿，最后跳下床。“确实不该。”。

少女没有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猛然抬步离开了。

“与那哑巴一样，烂好人一个”少女嘟囔着走出书生的房门。

此时已经是正午时分，她抬头看了一眼义庄正堂房檐上那仅剩的一根冰凌，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气愤。

“江湖无情。好人未必有好报。哑老头是一个，你这书呆子也算是一个。本姑娘倒了八辈子霉，竟然一连遇到你俩。”少女恨恨道，似乎很生气似的。

咩咩....。

门前那头老山羊见少女出来，立即不安的叫着。

“咩咩咩。叫什么叫，早晚被人杀。”少女说完大步离开。

*****

哑老人自从今早上进入义庄正堂开始，就一直没有出来。他在里面打扫那些棺材，整整一上午时间都是如此。

陆远行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抱着小平安走到正堂门前。他有意无意的躲着那枚冰棱。站在门槛之外，看向门槛之里。

那条门槛，似乎就是他与哑老之见隔着的一条鸿沟。越过去，就是另一个崭新的世界。书生没想越过去，所以他在门槛之外。此时只是向里张望着。

“哑老.....”陆远行叫道。

哑老人回过头，看向门槛外的书生，愣了一愣，最后还是走过来。

书生不懂哑老那用一双手表达的语言方式，不过，他相信哑老应该知道他的来意。

果然，这老头径直走出房门，用满是老茧的手逗了逗书生怀里的小平安，漏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最后当先转身去了候小牵的那座草庐。

啪！

就在哑老忽然转身之际，房檐上仅剩的那根冰棱猛的落下，像是闪电一样迅速，像是利剑一样锋利。几乎眨眼间便就刺了下来。

但，冰棱还是稍晚一步，最后刺了个空，扎在了地上，没进土中有十寸左右的距离才顿住。

哑老头平静的离开向着候小牵的房间走去，头也不曾回，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书生有些后惊后怕，自己若是方才站在这里，岂不是丢了性命。他不敢想，迅速向着哑老追去，小平安安静的躺在怀中，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可爱。

候小牵的屋子很暖和，黄泥炉子烧的很旺，与外面的天寒地冻显然是两个世界。

陆远行进到屋子时，恰巧看到候小牵正在把那支短剑抽出泥炉，带出一片不小的火苗。

书生一怔。候小牵似乎早就料到二人会来，她对着泥炉旁的另外两张椅子努努嘴，意思可以坐下。

二人坐定后，候小牵直了直身子，她问书生：“你真的要救那白笑微？”

陆远行点点头。

候小牵又把头转向哑老，问了同样的话。

哑老没回答，只是用火烧棍把那炉火拨的更旺盛一些。

“别弄了，老头。那火要灭，你我就算挡也挡不住。何必自欺欺人”少女说了一句颇为古怪的话。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事，只要全力以赴便就问心无愧了。结果反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陆远行在旁忽然开口。

他这句话说完，哑老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很真诚。

“仗着多读了几本书给我讲道理是吧。”少女没有好脸色。

书生抱着小平安，笑了笑没有言语。他漫无目的的盯着泥炉，里面的火苗正旺，一时半会死不了。

哑老头用特别的方式与少女交谈着。陆远行虽然全程在旁观看，但却一点也没有看懂。

最后，二人终于停了下来。

书生立即看向候小牵，静待对方给他介绍。

候小牵把玩着手中短剑，认真的上下打量着书生，最后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要练武。”。

书生莫名一动，问道：“现在练武救人也来不及了吧？”

候小牵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道：“白笑微是被一种极其阴寒的兵器打伤的。要救它几乎不可能。但是你若是想给她报仇，我告诉你，那更不可能。”。候小牵自认为笑话的笑话并没有引起书生的笑意。

少女自讨没趣，没好气道：“百无一用是书生，所以你以后若是不想类似的事情重演，必须练武。只有走到山上，才能有资格和山上的人对话。”。

“几乎不可能，也就是说有一点可能。”书生看着候小牵，十分认真道：“该怎么做？”。

“得”。

候小牵怒极，合着自己后边的话说了白说。

她有些怒色的看了书生一样，继续道：“这几天，我们这里会来一些新邻居。到时候便就有救人的方法了。在这之前，哑老会想办法给白笑微吊命，而你则不要读书了，练武吧。尽快增强一点保命的本事。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这些人有一天都死在这里了。谁能够保护你？小平安吗?hai不是要靠你自己。”少女说，神色难得的有些严肃。

可是，这严肃不到一秒便就立即垮掉。惊叫道：“看好你家孩子，别叫他往我炉子里撒尿。”。

咩咩.....!

忽然，外面的老山羊一阵惊叫，最后戛然而止。

ps：是不是没人看啊。给个鲜花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