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微笑 第十二章 贾宇琼以身试法

佳燕目不转睛的盯着虞飞，思绪却漂浮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一个令她充满好奇的地方。许久，佳燕回过神来，看到虞飞还是紧闭着双眼，似乎是担心着这个残忍的社会继续吞噬着他的生活，宁可选择去沉睡。佳燕心里默默的呢喃着：虞飞，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你知道所有的人围绕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么？你在逃避，不愿面对这个社会的善与美，恶与丑，这是一种懦弱，你赶紧醒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为了你的家人，为了明天，为了生活，还有我，以凡人的名义，继续续写着凡人的故事，绽放凡人的微笑，这很简单，不要等着生活选择你，你应该主动选择生活，如果真的有心灵感应，我希望能够通过牵你的手把我的情感传达给你。还是沉默，只有冰冷的仪器在沉静的房间中发出低沉的，有节奏的声音，佳燕站起身，望向医院的院子，银装已经完整的铺盖在了它的“身体”，天空中的雪花还在缓缓的降落，地面上留下一串串杂乱的脚印，不知道延伸到哪，也不知道哪是尽头，一对中年夫妇出现在佳燕的视线中，男人搀扶着女人，女人手里拿着一份盒饭，急匆匆的走向住院大楼，地面上留下了他们一长串的脚印，这两个人正是虞鹏和贾宇琼，拿着的饭无疑是买给佳燕，佳燕没有像原来感到温馨，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失落，是隐隐的一种莫名其妙的遗憾，是一点点的痛苦。佳燕转身走到病房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弹指间，又过了一周，佳燕神情恍惚的走在上班的路上，“阿嚏”，一个喷嚏被寒风挟持着爆发出来，紧接着又一个，“感冒了，哎！”，佳燕叹着气。手机铃声在连续第三个喷嚏爆发后响了起来，佳燕不耐烦的拿起了手机，电话那边传来虞鹏的声音：“佳燕，你在哪，快点龙城警署，你阿姨被刑事拘留了！”“啊？”佳燕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赶紧追问着，“叔叔什么情况，阿姨辈刑事拘留？除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啊？”

“哎呀，你阿姨糊涂啊，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来咱们再说！”

“好的，我马上来！”

佳燕伸手来了辆出租车，匆匆赶往龙城警署。

佳燕和虞飞在大一时就相识，开始谈恋爱，至今已经有六年感情了，如果虞飞不出意外，此时两人可能已经步入婚姻殿堂了，虞鹏和贾宇琼早就已经把佳燕当成儿媳妇来看待，此时贾宇琼出事，虞鹏联系了所有的亲戚，朋友，试图利用身边的人脉，寻找解决的办法，当然这些人中也包括未过门的佳燕了。

佳燕赶到时，贾宇琼已经被关押在拘留所，警方表示除了律师，其他任何人不得与犯罪嫌疑人有任何接触。虞鹏无奈的蹲在大厅的一角，双手抱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儿子昏迷不醒，老婆也被关押。你说她怎么那么糊涂啊，这公家的钱怎么能私自挪用呢，咱们再穷也不能做犯法的事情啊！这可让我怎么办，一边儿子，一边老婆，哎！”

“叔叔，先别着急，把情况告诉我，咱们一起想办法。”

“你阿姨为了给虞飞凑齐医疗费用，私自挪用公司公款50多万元，被财务察觉报了警，从拿钱到被捕，前后不到两天时间，哎！你阿姨把钱全都给了医院，让医院组织最好的专家针对性的给虞飞治疗，院方已经承诺尽全力了，可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佳燕一边听着虞鹏语无伦次的陈述，一边脑子飞速的运转着，贾宇琼在的公司是建峰集团的子公司建峰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茗轩的父亲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去找茗轩有用么？但是去找茗轩该如何跟他说呢，他会帮助我么？毕竟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而且涉及到钱，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即便是人家不追究责任，这钱该怎么填补？阿姨已经把这部分钱给医院预交了费用，把虞飞从普通病房转移到VIP病房，并且医院看在钱的份子上承诺治疗，这部分钱是绝对不能撤回的，也就是说需要重新凑齐50万给建峰地产才能减轻阿姨的定罪。这笔钱又该从何处来呢？我该怎么办呢？对了，可以联系下陆文成，他原来做过警察很是了解警方的办案程序，可以让他想想办法，或许还有的救。

想到这里，佳燕安慰虞鹏：“叔叔，您先别着急，我来想想办法，或许情况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还有的救。我先找个朋友，他原来在公安部门工作，我让他来想想办法。”虞飞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佳燕：“能行么？需要用钱么？只要能帮到你阿姨怎么样都行。”

“你放心吧，叔叔，咱们一定会挺过来的，你还有我呢，咱们一起面对困难。”

离开市警署，佳燕拨动了陆文成的电话。

“文成，我是佳燕，有时间么？能一起吃个饭，见个面么？我有事情要请教你。”

“哦，是佳燕啊，吃饭恐怕来不及，一会还有个会议，这样吧，你来我办公室吧。我在办公室等你，你到省检察院直接找到反贪局办公处，来副局长办公室找我。”

“好吧，一会见！”

走到省检察院门口，佳燕被门口站岗武警拦了下来。

“对不起，女士，请出示您的出入证件.”

“没有啊，我来是找人的。反贪局的陆局长。”

“等下，我们电话确认下，”武警边说边拨通陆文成的办公电话，“好的，我这就让她进来。”武警放下电话说：“方女士，不好意思，我们例行公事，您请，前边左转，一直走，那个白色的矮楼就是反贪局，陆局长在三楼。”

“好的，谢谢您。”佳燕走进检察院的大门，看着检察院主楼的国徽，她情不自禁的严肃了起来，S省检查院并不像政府那样翻新过，显得有些陈旧，即便是陈旧也不乏庄严，令佳燕从上到下感觉到一些不适应，她沿着宽敞的大路，边走边欣赏着路两边种植的杨树，高大挺拔，枝叶茂盛，阳光穿过枝叶，散落在佳燕的脸庞，让她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走到反贪局门口，佳燕踏步进入办公楼，被值班的门卫拦住，问道；“这位女士，您找谁？”佳燕有些不耐烦了，又一道关卡：“我找陆文成。”“按照规定，进来的人需要登记，不过您找陆局长，就免了，赶紧里面请，陆局长在三楼。”门卫献媚的笑着。佳燕有点不适应：“我看还是按照你们的规定登记一下吧。”“不用，不用，里面请。”门卫继续献媚的微笑。佳燕也没再多说，径直往里走，在大厅的墙面，赫然镶嵌着五个金色的大字：为人民服务。

佳燕找到副局长办公室，门是掩着的，依稀听到里面有阵阵的谈话声，轻轻的扣了几下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谁啊，进来。”佳燕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正对面坐着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架着眼镜，眼镜下是一对深陷的眼窝，眼窝下躲藏着一双不是很大的眼镜，鹰勾鼻子，较厚的嘴唇间夹着一支还在微微燃烧的香烟，中年男人身旁站着一位年龄相似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像是在等待着坐着的男人签字。中年男人并没有说话，双眼直直的盯着佳燕，沉默了五秒钟，佳燕先开口了：“不好意思，可能我走错房间了，请问陆局长的办公室在哪个房间。”中年男人皱了下眉，用右手的中指和无名食指将口中的香烟夹出，轻轻的在烟灰缸上弹了一下，随即嘴里吐出一道“云雾”，缓缓的说：“纠正你一下，是陆副局长，他在三楼的副局长室，你现在在二层。”佳燕顿时感到一阵尴尬，果然是走错房间了，赶紧说：“对不起啊领导，打扰到您了。中年男人向她微微点了下头，继续拿起手中的香烟，放到唇间，吮吸了起来，接着低下头，认真的查看办公桌上的文件。佳燕赶紧从房间退出，刚才的时光仅仅的不到3分钟，却让佳燕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与中年男人的对话，眼神的交流让她感觉到从头到脚充满寒意，很不舒服，寒意把刚才在外边阳光给予的温暖全部降温，佳燕加快了脚步，暗骂自己：“方佳燕啊方佳燕，你怎么能走错办公室呢！不要紧张，不要慌，要镇定，我是来寻求阿姨问题解决方案来的，要完成任务啊。”想着想着，佳燕来到了三楼副局长办公室门口，这次不会错了，佳燕抬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门开了，陆文成笑容可掬的站在门旁：“欢迎美女光临寒舍，里面请。”“文成，我找你有事请教。”佳燕走进陆文成办公室。这是一件20平米左右的办公室，布局简单却不失风格，特别是办公桌背后墙面上挂着一幅高山流水的图画，让人觉得深邃又不可捉摸。“文成，刚才我走错房间，走到2层的副局长办公室，他一副很闷的样子，官架子十足，不过还好，她告诉了我你在三楼。”陆文成平静的回答：“他也是副局长，姓刘，他在官场驰骋多年了，在反贪局工作了将近10年了，年龄大一些自然官架子就大一些，不谈他了，你来不是找我有事么？”在陆文成的引导下，佳燕直截了当的把问题摆在他的面前：““文成，虞飞的妈妈遇到一些麻烦，她被警署关押起来了。”陆文成先是一惊，接着恢复了平静，脸庞继续挂出风度的微笑：“继续，把原因和经过讲述一遍，再告诉我有什么地方能帮助到你。”佳燕滴水不漏地把贾宇琼的情况托盘而出，陆文成认真的听着，直到佳燕陈述完毕。

陆文成沉默了几秒对佳燕说：“事情确实有些棘手，如果资金不能及时主动回笼，起码要被判刑10年以上，如果把挪用的款及时补足，且公司主动停止上诉，她可能会被判轻些，甚至可能无罪释放。不过一般情况下，这种几率很低。你刚才提到的公司是建峰集团的子公司，是茗轩父亲的公司，你想通过茗轩阻止公司停止上诉，理论上来说不是不可能呢，但这么大的事情，茗轩会同意么？即便是茗轩答应了，他的父亲会答应么？”

佳燕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数，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尝试。”陆文成看到佳燕迷茫的眼神觉得自己不该再把事情的严重性扩大化了，安慰佳燕到：“我的父亲和茗轩父亲还是有些交情，他们是战友，自从我父亲和母亲定居国外他们联系减少了很多，你先去跟茗轩谈吧，如果遇到什么阻碍再告诉我，我让我的父亲帮你的阿姨跟建峰董事长求个情，对于他们那么大的公司，50万应该不是什么大数字，这个面子，他应该会给的。”

佳燕等陆文成说完，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文成哥，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就和哥哥一样帮我解决着那么多的问题，在你住院时，我信誓旦旦的说要还你人情，可是却发现欠你的太多太多，从银行的救命之恩，到上次的事故处理，再到这次的阿姨被关押，真的谢谢你！”陆文成微微一笑：“傻丫头，都说我是大哥哥了，还这么客气干嘛，我身边朋友不多，大家都看我不怎么顺眼，觉得我清高自傲，只有你这个小丫头没有这种看法，我很感谢你，把你当成好妹妹来看待，行了，别哭了，收起眼泪，一会还要去找茗轩，你哭成这样，让他知道你来我这里流泪，还不找我麻烦啊，咱们都是好朋友，别想那么多，解决问题才是关键，你说呢？”

“恩，解决问题！谢谢你，文成哥，以后我就叫你文成哥，好么？”

“好的。你看，我们这工作时间总不是自己的，又得去开会，我就不送你了，你联系茗轩把，等我忙完了，如果时间允许的话约你和茗轩一起吃饭！”陆文成说着把文件夹整理了一下，夹在腋下，潇洒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佳燕明白陆文成工作很忙，很听话的走出办公室：“那我先去找茗轩了。但愿他能帮助到我，谢谢你，文成哥！”

佳燕与茗轩相约在三人第一次聚会的咖啡馆，佳燕提前赶到，要了杯卡其布诺，静静的等待着。不一会茗轩赶来：“哎呀，我专门提前5分钟到达，没想到你还是先来了，能让美女等真是荣幸至极啊，嘿嘿。”茗轩边说边坐下，点了杯咖啡，问佳燕：“你从来都不主动约我，这次不仅约的很急，还提前等我，肯定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说来让本公子听听。”佳燕很是看不惯茗轩身上的“公子哥”的“不良习气”，可是还不至于打心底对他讨厌到底，佳燕喝了口咖啡，脑子飞速的运转着，在考虑着怎么跟茗轩提出贾宇琼的事情。放下咖啡杯，她抿了抿嘴说：“茗轩你还记得上次咱们一起去医院看望我男朋友的事情么？”

“当然记得。”

“上次你借给我两万块钱，谢谢你，可是对虞飞的病情来说，是杯水车薪，还记得虞飞的母亲么？”

“不好意思，对她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她前前后后想尽各种办法为她的儿子筹集到30多万元的治疗费用，效果仍不是很明显，直到前不久，她支出50万元给龙城医院作为虞飞的康复治疗费用，由于资金充足，医院决定组成专家组对虞飞采取VIP个性化治疗，也就是说一个由知名专家组成的团队来为虞飞一人治疗。”

“这是好事情啊，不过她从哪里借来的50万呢？凭她的经济条件很难拿出50万的。”

“是啊，作为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做出任何事情，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爱——母爱。她为了自己儿子的病情铤而走险，被警察刑事拘留。原因在于涉嫌挪用公司50万资金。”

“哦，虽然方法很极端，但对于事情的结果并没有很大的意外，由于经济能力导致善人变恶，比比皆是。哦，不，我的意思不是阿姨是坏人，只是对阿姨的方法感觉有些极端。她完全可以通过借钱或者贷款来解决问题。”

“贷款拿什么抵押，虞飞家里的房子只有不足50平米，银行会让50平米的房子作为抵押资产么？借钱谁又能借给她，该借的人都借了，亲朋好友、甚至是朋友的朋友、亲人的朋友、朋友的亲人她都去乞求，现在大家看到她就和见到瘟神一样躲避。”

“那她会被判刑吧？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呢？”

“当然会被判刑，如果不能及时的补充公司的资金，公司继续上诉她会被判刑至少10年以上；如果能及时补充资金，该公司撤回上诉，阿姨可能会被轻判，甚至有可能无罪释放。”

“哦，这说来也巧了，两天前，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跟我汇报过这件事情，你说的跟我们的财务总监跟我反映的情况不会有直接联系吧？”

“就是一件事情，虞飞的母亲就是贾宇琼，就是她挪用了建峰地产的50万元。”

听佳燕说完，茗轩终于明白了，佳燕转这么大一个弯就是为了说明这件事情是由茗轩的母亲运作的，希望自己出面让公司撤回上诉。茗轩看着杯子里的咖啡，小勺呈顺时针方向滑动着，静静的坐在那里，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是茗轩受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而合成的，茗轩的思考表情是驰骋商场多年，在与人谈判思考时，习惯性的如湖水面般冷静，无法让他人从脸上找到任何有关答案的蛛丝马迹，对于佳燕来说，更是没办法读懂。这一刻的茗轩，让佳燕觉得很是深邃，无法捉摸，似乎在这一个面前的人如同雕像一般，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根本不可能感知到他的思维，她盯着茗轩，等待着答案，期待着发生一个大大的奇迹，此刻的茗轩，散发出的是一种男人独有的成熟的魅力，他的双眼仿佛宇宙中的黑洞一样，可以吞噬到任何人的情感，充满着一种神秘，佳燕仿佛着了魔，被茗轩看着咖啡杯的双眼所感染，深深的盯着他那双迷人的眼睛。

许久，茗轩端起咖啡杯，细细的品尝了一口，脸上浮现出常日里只有对自己喜欢人出现的习惯性的微笑：“好吧，我会考虑的，因为你是方佳燕，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你是否能答应？”茗轩虽然只说了简短到不足50个字，但对佳燕来说像是一个法官给予了一个犯人最为期望的判决。佳燕兴奋地想要拿起咖啡杯润一下干燥的喉咙，可是由于激动，手把咖啡杯砰翻，将浓香的咖啡散在桌子上，茗轩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递给佳燕，接着左手挥了挥手，叫到：“服务员，把桌子清理一下。”

佳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你见笑了。”

茗轩幽默的回答：“我还没说小小的请求是什么，你就这么激动，碰杯表示反对啊，这不是太伤我的心了么？”

佳燕被茗轩逗地在一次开心起来：“我发现我没原来那么讨厌你了，原来你们这种纨绔子弟也有可爱的一面。阿姨的事情就先谢谢你了，不过你别想着给你补偿，我可是很穷很穷的美女，没法补偿你们这种富二代哦！”

“哈哈，”茗轩大笑：“你这个小姑娘，古灵精怪，只有你敢这么着跟我说话，而且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可爱。你肯定是要补偿我了，就是答应我的小小请求。”

“好啊，你说呗。我不知道是什么，可是鉴于你的优秀表现，我就答应你了。”

“好，够爽快！一年一度的塔克拉玛干汽车拉力赛即将举行，我是龙城丰田车队的一号选手，必须得参加，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做我的助手，做我的LUCKSTART。”

“可是，我对汽车一窍不通啊。”

“没关系，只要你人在，就是最大的帮助。”

“好的，我答应你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又能旅游，又能不费力气的参加比赛，我还没去过新疆呢！”

“好的，我带你去，让你领略下西域风情，呵呵，”茗轩说完站起身，你说的事情解决起来程序上比较繁琐，我得赶紧解决，让公司撤回上诉，这笔资金么，算是我亲情赞助给我的美女搭档了，你就不用再操心了。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情而耽误到我的汽车拉力赛。说完，茗轩转身要走。

佳燕赶紧叫住茗轩：“谢谢你，茗轩，晚上我做东，请你和陆文成吃饭，你看好么？”茗轩摇了摇头，晚上公司还有个会议要举行，虽然我很少管理公司，但这一次我父亲让我必须参加，所以不能吃你的晚饭了，你先欠着，改天补上。”茗轩潇洒的挥挥手，转身离开。

走出咖啡厅，茗轩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微笑：贾宇琼的事情给了自己一个和佳燕进一步接触的最佳时机，通过这次汽车拉力赛，可以加深两个人的感情，让佳燕重新认识到自己，佳燕是一个单纯的聪明的女孩，就从佳燕的单纯出发，茗轩已经想好了一个系列的“追燕计划”，上次的两万元恩惠的效果应该不错，佳燕见面时开口就提到两万元，表情仍然是一副忧愁的样子，显然在潜意识里觉得上次的恩惠明显不足，这一次，利用贾宇琼的事情，茗轩找了一个最合理的理由对佳燕恩惠50万元，满足了上一次觉得稀少的欲望，复合循序渐进的程序，欲望只有在想要达到却未能达到，接着一个过程达到以后，才会充分的满足，满足之后就会产生一种依赖，这种依赖就是茗轩努力营造的结果，一旦佳燕对自己产生某种意义上的依赖，就离实现自己的梦想不远了。

单纯的佳燕自己并不清楚，答应了茗轩的要求，正是改变自己命运的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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