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靠地 第十八章 “高招”

倚天靠地 LaoMaoWu 军事历史 | 穿越时空 更新时间:2018-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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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高招”

孟澜池的跪地苦求让孟季畴感到好笑,但是孟季畴既没怒也没笑,而是脸上流露着那种与人友善且与己无关的淡然的表情,对孟澜池说:“老汉,劳驾您还是省点力气吧,这也算是我求您了!五块大洋一出手,可比您跪在这儿求我省事多了。如果您能再加一块或者两块大洋,那您现在就可以走人。不过,您得原路返回。也就是,您从哪儿来还回哪儿去。”

孟澜池止住哭叫,从地上站起来,精神情绪恢复着正常,问:“兵爷,您说话当真?”

孟季畴抱了膀子,低头转到孟澜池的身侧,不愠不喜地说:“别喊我爷,我没那么老。实话给你说,我站在这儿,那也是公差。老百姓生活不容易,挣钱更难。但是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所以,您多谅解!”

孟季畴虽然说了那么多话,但却没有直接回答孟澜池的问话。

孟澜池活了大半辈子,阅历算不上多么厚重,但也比较丰富。从孟季畴的话里,孟澜池还是能听懂孟季畴的真实心态的。

孟澜池没再质疑孟季畴什么,两手颤抖着解开衣扣,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黑布袋,然后哆哆嗦嗦地捧到孟季畴面前。

孟季畴也没多话,从孟澜池的手里抓过来那个小黑布袋后捏了捏,随即装进了自己的衣袋,同时告诉孟澜池,说:“希望再见面是朋友。你走吧!”

孟澜池气鼓鼓的,临离开时斜睨了孟季畴一眼,什么话都没说,骑上毛驴就走了。

孟季畴不认识孟澜池,孟澜池也不认识孟季畴。孟季畴既不知道也没问孟澜池姓什名谁,孟澜池也不敢问孟季畴姓什名谁。……

孟澜池离开“十字架儿”后,又有几个人来到这儿,且跟孟澜池一样,属于误入了“禁区”。

那几个人跟孟澜池的命运雷同,出钱走人,无钱羁押。——出钱的数目,因人而异,但是三块大洋是保守的最低数额;一般而言,起步是五块。

人被羁押的地点是哪儿?——蔡常柏的监狱。

蔡常柏坐上郑韩县监狱的头把“交椅”是马志贵一手提拔的,马志贵才是蔡常柏的真正“顶头上司”;所以,蔡常柏的一切行动都听命于马志贵。

马志贵并不手眼通天,但是对郑韩县这个地方的了解,在郑韩县这个地界上,他敢吹牛说:谁都不如他。不仅如此;在郑韩县这个地方,马志贵叫谁死,那这个人就活不过夜。

当然,马志贵对来自蒋接时民国中央政府高层内部的消息不但了解,而且可以用“非常熟悉”四个字来概括。对此,拿马志贵本人的话说,那就是:“甭看我偏安一隅,其实,别人有的我也有。也许,别人没有的,我还有。”

对马志贵的“秘密”,郑芷苠觉得是个“谜”;而蔡常柏更觉得不可思议。

蔡常柏对马志贵说的话奉若“圣旨”。

郑韩县监狱表面上是蔡常柏的,而实际上是马志贵的。

划出一部分监室给王龄敕并不是蔡常柏的意思,而是马志贵的授意。

被王龄敕弄进监狱的人,除了吃饭问题由马志贵供给外,其他事情不由马志贵操心。

被王龄敕押进监狱的人,只要不出监狱的大门,出现的其他事情一切都好说;否则,责任是马志贵的,而且直接责任人是蔡常柏。对此,蔡常柏对马志贵说:“这跟鸠占鹊巢差不多。”

而马志贵却毫不客气地告诉蔡常柏,说:“在这儿,我们名义上是警察,但实际上是保安!我们虽然人员不少,但是在编人员极其有限!我们不是正规军不是正真的兵,而是‘二等兵’!我们自己的行动归我们自己,但是我们都不得不听驻军司令部的!现在,驻军司令部叫我们这么干,你、你……你就抓紧时间去办吧!记住,只许办好,不许办砸!否则,你……”

蔡常柏没办法,只有遵从马志贵的命令。……

有没有自由通过“十字架儿”的人呢?答案是肯定的,有。但是人数寥寥,而且拿孟季畴的话说:得出示“有用的证件”。

什么是“有用的证件”呢?首先,得有证件;其次,由孟季畴自由裁量。——这就是说,持证件人所持的证件是真还是假,有用还是没用,持证件人说了不算,而在于孟季畴的主观自由裁量。

孟季畴的主观自由裁量的特点,实际上就是“观相术”。

——“观相(学)术”在天朝古代就有,是天朝古人识人、相人的经验总结。天朝历史上传下来的识人观相的著述并不少,如:《水镜神相》、《衡真》、《神相铁关刀》、《冰鉴》、《太清神鉴》、《人物志》等等;其中,《冰鉴》一书可谓是天朝古代文人知识分子学以致用的经典之作。“一身精神,具乎两目;一身骨相,具乎面部。他家兼论形骸,文人先观神骨。”曾国藩在他的这部《冰鉴》一书里,开篇就把一个人的精神气质在相人(学)术中提到了一个相当的认识高度。“凡精神,抖擞处易见,断续处难见。断者出处断,续者闭处续。小心者,从其做不了处看之;大胆者,从其做了处看之。”

西方的“观相术”著述最早之人应该是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其著作《芬克与瓦格诺尔斯新标准百科》一书中提到:“这门技术是以信念为基础的,人们认为‘面部特征和表情’与‘思想的品质和习惯’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这种观相术由来已久,流传极广。”瑞士神学家约翰卡斯帕拉瓦特(1741--1801年)于1789年发表的《观相术文选》,对观相术的发展起到了进一步的促进作用。……

孟季畴运用“观相术”,尽情发挥他个人的自由裁量,做到放过“三种人”:一是,得罪不起的;二是,不能得罪的;三是,不用得罪的。

“哪些人是‘不用得罪’的?”王龄敕问孟季畴。

孟季畴的解释是:就是那些夹在“得罪不起”与“不能得罪”的人中间的一部分人;对这一部分人,可以得罪,也可以不得罪。对“不用得罪”的人,如果得罪了,虽然不会产生多大的不良后果,但是在“起点”到“终点”这一段路上,一定会出现一些曲折、纠葛和麻烦;如果不得罪的话,那也不会产生什么多大的影响。最后,孟季畴还拿不怎么文雅的语句总结说:“得罪‘不用得罪’的人,那是庸人自扰,是愚蠢的行为,是‘脱裤子放屁’的行为,是‘六个指头挠痒’的行为!”……

当时,王龄敕听了孟季畴的想法和对“自由裁量”的解释,觉得孟季畴的招高,于是“哈哈”大笑,就把任务的执行权交给了孟季畴,还拍拍孟季畴的肩膀,说:“你就按照你的看法和想法大胆地去做吧!甭管出了什么事,我都给你担着。”

孟季畴听了王龄敕的话,觉得很是提气。

孟季畴觉得能得到王龄敕的重用,那简直就是他的造化。

孟季畴知道,王龄敕的现实级别确实低微,但是王龄敕不仅仅是毛人凤局长的嫡系,而且来自毛人凤的身边。因此,在孟季畴的想象里,郑芷苠、祁耀荈、肖硕、炊孝铄等等人物跟毛人凤一样,都是长在国民党蒋接时这棵大树上的树枝;但是相比较而言,毛人凤这根树枝要比做为树枝的其他人更见粗大一些,而王龄敕这个树枝尽管好像比做为树枝的郑芷苠、祁耀荈、肖硕、炊孝铄等人物细微,但王龄敕却是直接长在毛人凤这根树枝上的,所以王龄敕就是再低微,但是身份、身价都不比郑芷苠、祁耀荈、肖硕、炊孝铄等人物差到哪儿去。

当然,孟季畴在想象和比较中也看到了他个人的身份、身价,他就像一片树叶。但是,同样是做为树叶,就发展前途而言,挂在王龄敕这根树枝上似乎比挂在祁耀荈这根树枝上强。因为就个人施展抱负来说,人道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所以,孟季畴就认为他在祁耀荈那儿是一支“凤尾”,而在王龄敕这儿却是个“鸡头”。……

孟季畴看得出王龄敕的处境:孤身一个,要人没人,要枪没枪,要粮没粮,处处受人牵制,太可怜了;总而言之,归根结蒂就是没有钱。

当然,王龄敇也没有讳莫他个人的处境。

当着郑芷苠、祁耀荈、肖硕三个人的面,王龄敕就把他个人的苦衷和想法说出来了。

王龄敕说:“我虽然是个特派员,但是我孤身一人。要人,可以转调纳入我这个保密局郑韩县特派机构的只有两个名额,而且经费方面少得不能再少,开展工作难啊!但还不能不开展工作。而要开展工作,就必须得有钱。有了钱,才有人。有钱有人才能干事,要不,都是嘴上功夫。”

郑芷苠当时听了王龄敕的话,也表示很同情。

但是,郑芷苠还是摇了摇头,哈哈一笑,说:“王特派员,您也不要太悲观嘛!其实,我,祁参谋长,肖部长都是可以帮助你的。毕竟嘛,为了党国的发展前途和利益,我们也都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党国的利益高于一切。为了党国的发展前途,为了党国的利益,前线战场的需要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所以,恕我直言!我帮助你也仅限于帮助,而且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帮助你是要利息的。您想,打个比方说,银行贷款帮助借款人,要是不要利息,那银行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倒闭吗?所以啊,您也别介意,我帮助您开展工作是有条件的。我帮助您的,也可以说,叫做‘租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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