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凡似早料到赵看山会闪躲,赵看山身形一闪之间,宁不凡马上脚踩转丸,身形灵动如风,一把将他劫住。
轰地一声,天雷杀准确无误地轰在赵看山的胸口上。
赵看山纵有真气护体,无奈宁不凡经守这段时间修行,体内真气之强,早已非从前。只见赵看山不及惨叫,胸前衣襟爆碎,鲜血四溅,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狂飘出去,再将街对面一棵大树,直接撞断。
其他几名大汉见状不妙,纷纷四下掉头就跑,宁不凡杀机已起,身形飘忽之间,手起掌落,瞬间又放倒几个。还剩两人,吓得双脚一软,跑也跑不动了,干脆把刀一扔,在那里狂叫起来:“救命呀,杀人了!”
宁不凡见状,一时哭笑不得:既然这么怂包,还出混个毛线呀!
就在这时,一旁的马厩里,一名大汉撅着屁股,一拐一扭地冲了出来,向着小镇里面逃去。
宁不凡一看这人怎么这么熟悉呀,心里一动:这不是那个叫陈三山的话痨么!难怪老子一来到这就暴露了,原来是这小子告的密呀。
当下叫道:“三山兄,你跑什么呀!”
陈三山见被发现了,居然一边跑,一边扭个头来,一脸憨笑道:“原来是,是丁爷呀!我不跑的话,丁爷可以不杀我么!”
这货扭头之间,一时没看路,脚下一厥,扑通一声就摔了个狗啃泥。
另外两人见状,一时之间更紧张了,扯着嗓子卖命地喊了起来:“杀人了,救命呀!”
两人人这一喊,四周的住户全吓得把门窗关上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蹄声从小镇上呼啸而来,眨眼之间,只见一队数百人的黑衣武卫,骑着战马冲了过来。
那二人见状顿时大喜,急忙哭爹抢娘地迎了上去:“快来人呀,救命呀!”
宁不凡见陈三山趴在上,拱了拱屁股就不动了,不由好奇地问道:“三山兄,你怎么不跑了呀!”
陈三山一脸咬牙切齿地道:“屁股上冲了一箭,伤还没好,所以跑不动了,再说了反正都是死,大丈夫宁可躺着死,至少舒服点!”
“果然很有道理!”宁不凡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拽了起来,指了指一旁,正趴在桌子睡得不省人事的太华公主道:“三山兄,用箭射你屁股的人,已经被我逮到了!一会儿我们找太子请功去!”
陈三山一听,一双小眼咕噜噜直转,自然是权衡利弊。
宁不凡一说完,只见那一大队人马已瞬间驰近,安庆绪赫然就在其中。
另一匹高大漂亮的白马上,却坐着一脸心事的碧霓儿。
只见安庆绪一直粘在碧霓儿身边,与碧霓儿并骑而行,不时巧言令色,绞尽脑汁地想讨碧霓儿开心,而碧霓儿却偏偏爱理不理的。
自从那夜在岩洞之中,碧霓儿听了安庆绪那番话,对安庆绪便再无一丝好感。如今安庆绪越是百般讨好,她越是觉得恶心。
这时,那两名喊救命的大汉已将队伍拦下,指着宁不凡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在那里说个不停。
直到有人向安庆绪报告:有人杀了赵副统领。
安庆绪才一脸不耐烦地向宁不凡望了一眼:“拖下去斩了就行了!”
随着他一声令下,众人纷纷跳下马来,瞬间将宁不凡和陈三山围了个水泄不通。
只见安庆绪驱马上前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杀死赵副统领!还敢挟持我的黑衣武卫!”
宁不凡一脸淡定地道:“禀太子,在下七阶武卫丁阳光和同阶武卫陈三山撞了大运,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唐室公主。赵副统领想杀了我们,好抢夺我二人的功劳,却被我二人联手杀了!”
宁不凡怕安庆绪认出他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压得很低。
宁不凡说毕,只见陈三山一脸激动地道:“禀太子爷,丁爷说得有误!”
宁不凡听了,正要一掌了结他,却见他又道:“逮这位公主时,主要是我在出力,丁爷只是从旁协助,所以功劳应是我最大!”
宁不凡一听,差点乐得笑出声来:这小子果然机灵呀!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趁机捞一把。
在燕军里,上级抢下级的军功是常见的事。当年安禄山就是靠抢别人的军功起的家。
安庆绪一听,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非,却见一旁的碧霓儿一脸急促地道:“师尊马上就到了,我们快走吧!这种抢夺军功的龌蹉事,赶紧处理一下就行了!”
原来,她和宁不凡接触多次,早就看出来眼前这名黑衣武卫就是宁不凡,她有心帮宁不凡脱险,所以才出口催促。
安庆绪毕竟是多疑的人,正想去查看赵看山的伤势,一听,马上应道:“师妹所言极是,我们马上出发!”
说毕,又扫了陈三山和宁不凡一眼:“你二人带上公主随我们同行,到时给你二人记上大功一件。”
说毕,他有心在师妹面前显摆威风,便又瞥了另外二人一眼,杀机一盛,便道:“来人,把这两个助纣为虐的家伙拖一旁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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