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未婚妻,你绑她干什么?”刘恒问,他这纯粹是好奇。
“两个目的……”
“一来谢家谢鹭瑶想要退婚,我原先的计划是奸污她,让她成为残花败柳,到时候我要是娶她,谢家肯定感激涕零。”
张翊的话一出,谢鹭瑶一个趔趄栽倒下去。
“你个王八羔子!”谢鹭瑶的父亲谢千亩气的肺都要炸了。
老太爷那边也气得一口气倒不上来,剧烈咳嗽着,差点断气。
“还有呢?”刘恒又问。
“我在州府那边欠了十几万两银子的赌债,家里面付不起这笔银子,我只能绑谢鹭瑶来敲诈谢家。”
嚯……刘恒吃了一惊,这小子倒是计划的周全,这是一举多得呀。
“我的出现应该让你的计划有所改变吧,我掉下悬崖后发生了什么?”
“你的出现确实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也成全了我,我英雄救美,得到了谢鹭瑶的倾心,我把你打落山崖后,我的人把我和谢鹭瑶劫持到山里,谢家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把我们赎出来。”
“十二万两银子被我拿去还债了。”
谢千亩被气得七窍生烟,刚醒的谢鹭瑶又晕了过去。
这一回张家和谢家算是彻底决裂了,张老太爷倍的昏厥数次。
“事情就是这样,该说的我都说了,饶我一命,求你饶我一命……”张翊哀求。
“那县令为何要置我于死地,应该有你参与吧。”
县令在里面一听,双腿开始颤抖。
“我给了他一万两银子,要他判你极刑。”张翊为了保命什么都说了出来。
刘恒回过头,凌厉的双眸扫了县令一眼,县令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拉上来!”刘恒喊了一声。
几个大汉拖死狗一样,把县令拖了上来。
“饶命,好汉饶命!”县令没了往日的威严,在地上磕头求饶。
刘恒根本不哂他,看了一下四周,见所有人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宏声道:“诸位,这就是我们的父母官,就是这样的人在治理我们,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一般人不敢说话,山贼兄弟们倒是高声大叫应该。
刘恒没有太着急,扫着这帮人又喊了一声:“兄弟们,全城的富户都在这里,有仇的说出来,我替你们审。”
这一下不少心里有鬼的富户开始双~腿颤~抖。
青阳寨的山贼们开始指认人,那些抢了别人妻女的指认了出来,夺人财产的被揪了出来,害人子嗣的被拉出来。
来参加婚礼的就没几个是干净的,被一锅烩,没等刘恒怎么逼供就招了自己的罪行。
签字画押一行列做完,砍脑袋的砍脑袋,抄家的抄家,一个个都被捆成了粽子,丢在一边。
刘恒没在张家直接杀人,都给捆着,宣判完,抄家的刘恒让人押着县衙的人带头去,得罪人的事让他们去做。
一切都做好了,婚礼成葬礼了,张家人傻了,谢家也现眼了,认贼为父的那种感觉想想都恶心。
然后刘恒开始问一件他最关心的事:“我兄弟现在在哪?”
张翊还躺在地上呢,血都快流干了,浑身都在抽,估计来不及斩人就不行了。
“去了……边……边境……”
知道了狗子的下落,刘恒算放心了。
接着就是处理谢鹭瑶。
刘恒走到谢鹭瑶面前,谢千亩吓得赶紧护住女儿。
“让开!”刘恒冷声道。
谢千亩护女心切,宁死不让。
刘恒一怒,从旁边人腰间抽出一把刀来,架在谢千亩的脖子上。
“让开!!”
谢千亩全身都在颤~抖,但愣是不愿让开,让刘恒光火的同时还有些钦佩。
谢鹭瑶看了刘恒一眼,拨开父亲的手走了上来。
两人对视,谢鹭瑶眼中终于不再那么盛气凌人,反而有一丝歉意。
不过她自有她的傲气,即使面对刘恒有歉意,却没有低下头去。
二人对视一阵,刘恒毫无预兆的伸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谢鹭瑶愣了半晌,捂着娇嫩的脸,半张着嘴,懵了。
“打你这一巴掌,不是为我。我这个人贱,对你倾慕,我活该,可我兄弟没错,你不该害他充兵边疆。”刘恒并没有为之前的倾慕掩饰什么。
谢鹭瑶被一巴掌打得半边脸都肿了,疼的直抽,但愣是咬牙忍着,双眼泪水直冒,却倔强的盯着刘恒一句话也不说。
刘恒不想面对她,转身就走。
这场虎头蛇尾的战役就算结束了。
有县令的命令,被忽悠到山上的二百丘八累了个半死,回来就被莫名其妙的下了大狱。
之后刘恒下令抄了这些富商的家,大半家产被山贼瓜分,其余归公库或贫民。
一时间城中欢庆,像过年一样。
第三天,由刘恒主持公开行刑。
这帮富商平日作风就有问题,属于恶霸一类,今日被杀,全城百姓都来瞧热闹。
咔……咔……几下,好几颗脑袋被砍掉,连带县令也被斩了,主持事务的就落到了县丞的手里。
围观的人群欢腾大叫,半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这帮人杀完,街上像过年一样敲锣打鼓,得亏现在不是年节,没处买鞭炮,不然街上扫地的都得死好几个。
山贼们分到了可观的银子,各自散去,青阳寨是不会回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山上待不住。不过有了钱,到哪都是扛把子,大家心都宽。
得了几十万两银子的刘恒遣散部下,来到城外小镇的客栈,找那女的去了。
他毕竟年纪不大,小孩心性犹存,又得到了好兄弟的消息,心情好了许多。
正一路高兴的推门进去。
脚刚一跨进房间,脊背就是一凉,条件反射般往旁躲过去。
唰啦一下,一柄明晃晃的钢剑擦着他的脑袋过去,差点掀掉他的后脑勺。
被人来这么一下,刘恒怒火中烧,回身就是一掌。
待看清刺自己的人后愣是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
原来偷袭自己的竟是被自己救下的那个女子。
“你个贱人,你疯了?!”刘恒瞪着眼睛,攥着拳头开口就骂。
女子脸上梨花带雨,握着长剑的手颤颤巍巍,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气得满脸通红:“登徒子,我与你势不两立……”
她刚才醒来一看衣服全换了,房间还有个老妈子,一开始还松了口气,但一问老妈子,她晕了过去,原来给自己换衣服的竟是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男子。
她刚醒不久,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拿起长剑就在一边等着。
“登徒子?”刘恒一直自己,上前一步指着她:“要是没我这登徒子,还有你的命在?”
女子一下没了话头,虽然仍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但自觉理亏,并没有再次递剑过来。
见她没有反驳,刘恒往椅子上一坐,流~氓气息上来,嚷道:“你给我把剑放下,你再这样指着我,信不信我就地奸了你!”
听到刘恒用这样的字眼,女子满脸通红,但看刘恒那副样子,不像说笑,有些畏惧地把剑收了回去。
见她收手,转身当着她的面就脱去外衫,露出坚实的胸膛。
女子啊的尖叫一声,忙捂住眼睛转过身去:“流氓!”
没有管她,刘恒自顾着衣。
却不想刚转过身去的女子又回过了身,双眸盯着刘恒手臂上的火焰花。
“你手上这个是什么纹身?”女子好似一下忘记了刘恒先前看光她身子的羞辱,走到刘恒的面前,指着刘恒手臂上的花问。
“你管得着吗!”刘恒穿上衣服,开始收拾东西。
女子微皱眉,嘟着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风度。”
“你都拿剑杀我了,我还跟你讲风度?没趁你受伤的时候把你变成女人,就是我最大的风度。”刘恒满不在乎,从小在大街上混的他,没那么温柔。
刘恒收拾完东西转身就下了楼,付完这几天的房钱,他要去赵楚边境找狗子。
奇怪的是那女子也跟着过来,还一直盯着他的手臂看。
“你干嘛跟着我?”
“我现在受伤,也没有银两,我想请你帮我。”
“你是白眼狼,我不帮。”虽然她很漂亮,但刘恒不相信她。
“真的?”女子娇俏地往前走了一步,冲他露出甜甜的笑容。
……
两人来到镇外,刘恒打听到这里有一家贩卖马车的,他准备去雇辆马车。
“看好行李,我去雇车。”将东西扔给她,刘恒出了茶棚去马场。
里面的老板也是个精明人,口吐莲花般将各色马种都给夸了个遍。
刘恒听得心烦,一转身倒是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其他的马厩里都是几十匹马一起圈养,唯独有一匹马孤零零的在一间马厩里。
此马高大雄健,一色的纯黑,马鬃油亮,双目神韵闪闪,光是站在那里都给人一种慑人的气势。
“老板,这匹马多少钱?”
老板顺着刘恒的手看过去,待看到那匹马后,啧了一声笑呵呵道:“客官,这匹马不是小店不肯卖,是怕您降不住它。”
“性子烈?”
“烈马可以降服,但这匹马邪乎的很。”老板一脸的意外深长的笑容。
“什么意思?”
“这匹马名叫食人。”
“食人?哪两个字?”刘恒一听诧异了一下。
“就是吃人的意思,听说这匹马之前的两个主人都被它吃了!”
刘恒一眼睛一眯:“挺有意思。”,他感兴趣:“多少钱?”
“你真的要这匹马?”老板再三确认。
“你就说多少钱吧。”
“五百两!”
刘恒吓了一跳,看了眼胖胖的掌柜:“老板,你才会吃人吧。”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辩后,最终刘恒以三百两银子买下了这匹马。
套好车出来,指着女子:“那谁……对了,你叫什么?”
“虞……我叫西月……”西月道。
“还有姓西的?”刘恒问。
“你管我!”
“对了,我刚才在茶棚里听从边境回来的商人说,边境要开战了。”西月上了车,见他往边境方向去,提醒道。
刘恒手僵了一下,心跟着砰砰跳动几下。
“狗子……”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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