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王之黑夜之子 霸王与摩柯 9

——Hewhofightstoolongagainstdragonsbecomesadragonhimself;andifyougazetoolongintotheabyss,theabysswillgazeintothee.

——打败了邪恶就要成为邪恶，因为若要打败邪恶就必先成为邪恶。

——你知道的吧。

——所以，还要再自欺欺人什么呢。

蓝与黑交织的霸王城啊，死之决斗正在上演。

参演者有两个人，旁观者有两个人。

演出突然凝滞了。

——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霸王！”

吉姆怒视着王，高声质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王沉声回答。

“……”

吉姆顿时气结，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着实不好受，但是对面的君王又是那般的油盐不进，根本没有好的对策。

“那么刚才的‘摩柯’又是谁？！他真的是摩柯吗！？”翔见缝插针地插进话来。

“可以说是……”王的语气顿了顿。

——！

“也可以说不是。”霸王用那种慢悠悠急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慢慢把后半句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完全不管听众的感受。

——那家伙是在耍我吗？！

听众们的心声难得达成一致。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用词微妙，王的话总是滴水不漏，给人以无限的遐想。但是，同时也让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到底是还是不是？看似提供了信息，实际上说了跟不说也没什么区别。对方完全就是一副“话我撂在这了爱怎么想是你们自己的事跟我无关”的表情，实在很难让人不气结。

这也让吉姆等人真正明白了和霸王沟通这条路子是行不通的，他虽然会回答你，但所提供的，却都是无关紧要的消息。

果然，只有用决斗打败霸王吗？

“！”

突然间，王周身的气息变得暴虐起来，暴乱的黑色气流冲击着所有目光所及之处。

他的表情一瞬间生动起来，就像什么人向水中投入一块巨石，掀起滔天巨浪。

如同不断暴沸的水四溅着，那些黑色气流无差别针对着，全然不顾是敌是友，那般的暴戾恣睢。

金色的眼睛爆发出孩人的寒意，浓重的暗质不断翻涌，好似燃烧着灼热的火焰。

“***！！！”

带有强烈的个人情感色彩的语气，那种愤怒甚至带动听到的人都身同感受的烦躁起来。

——怎么回事？

他们可以清楚地感知到王身上突然而然的怒火，但那却不是针对他们的，那句话自然也不是对他们说的。似乎有某种他们看不到的第三方势力存在场上，而王的怒气就是针对那人的。

“我让你滚没听见吗！！！”

因愤怒而嘶哑的声线久久环绕在每个人的耳畔。

无言的恐惧，渐渐蔓延。

那些被愤怒浸染的黑色气流强硬的把滞留在场地上的灰质冲散，碾碎，吞没。宣泄着无从发泄的怒火。

像是被触碰到逆鳞的恶龙，愤怒的想撕碎眼前的一切。

奥利哈刚之眼忽然爆发出耀眼的红芒。

——这里是……？

悬挂着数不尽镜子的黑色空间，熟悉又陌生的场景。

陌生感是因为观看角度。

与上次不同，他没有待在那个空间，更像在那个空间以外的空间观看着那里，并是以俯视的角度。

由上至下，吉姆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空间正在发生质的变化，而这变化并不是好的。

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即便仅是在底部坍缩出一个无底大洞，但仍然算是溃散着的。

灰色不祥的暗质翻涌着，层层包叠。

身着红色衣物的男孩正不断下坠，暗金色的眼睛无神的睁着，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坠入深渊一般。

——摩柯！

吉姆伸手想捞住他，但是却无济于事。他被某种透明的膜阻隔在外面，没有办法对内部的东西做出任何干预。

因为，他只是旁观者。

——可恶，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摩柯下坠，却无法付诸行动阻止吗？

他用力的捶上阻隔他的那层透明的膜，明明只是单薄的一层，却无比坚硬，坚定的阻止着外来者的侵入。

灰质像沸腾了一般翻涌着，锁住男孩的身躯，似乎是想把他吞没。

——！

不知从哪来的手拽住了男孩的手腕，停止了他下坠的状态。

它的主人是——霸王！

暴虐无道的君王此时眼中注满了怒火，狂暴的气息连被隔在外面的吉姆也似乎能感受到。

暴动着的黑色气流像是有生命一样和它的主人一样在暴怒的边缘，它恣意践踏着，撕碎着那些灰白的暗质，一瞬间就把方才还嚣张的喧宾夺主的灰质湮灭气焰，压入谷底。

“”

霸王的嘴唇上下蠕动着，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因为被除外，吉姆并不能听见他在讲什么。只见他一把把男孩拽出来，然后转身恶狠狠地瞪向吉姆。

竟是直接将他驱逐出境！

红芒闪过，现实重现。

王似乎已经平息了怒火，冷漠的金色眸子不起任何波澜，与刚才怒火中烧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霸王，你为什么……”

话没有说完就被王打断，他冷声到，冯定的绝然以及不容置疑，宣告着主权。

“因为我不允许。”

——我绝不允许。

——在我之前他被其他别的什么东西吞掉。

——因为他是属于我的。

——是只独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