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大禹 第六章

对于斟氏兄弟的做法，大禹非常赞赏。每当斟氏兄弟出了商均的丑，大禹都要请他们喝酒，大加赞赏，鼓励斟氏兄弟。大禹曾举着酒杯说：“我接替帝位，你们二位兄弟，就是最大的功臣，我要重用你们，还要重赏你们，你们要为我看家护院，我要让你们享受荣华富贵，位居各部落之首。”斟氏兄弟听了大禹的话，深受鼓舞。斟家老大献言说：“商均喜欢纵情玩乐，不学朝政，我们就放任他游玩，要什么给什么，让他玩物丧志，沉湎于酒色，让他在大臣们面前出丑，舜帝就会更加讨厌他，他与禹兄就没有竞争力了。”大禹说：“好！就按你说的办，商均玩乐的钱要有保障，要多少给多少，要把治水的公款拿出一部分，供他玩乐。治水的公款不足，我向舜帝要，还可以向各个部落摊派，不愁没有钱花。”听了大禹的话，斟氏兄弟更加卖力气的鼓动商均玩乐，在放纵商均的同时，斟氏兄弟也鼓足了自己的腰包。为了拉扰腐蚀各个部落和各位朝中大臣的纨绔子弟，拉拢宫城守军，斟氏兄弟奉大禹之命，在离朝庭不远的地方，建立了一个游乐园，培养了上百名歌舞妓，供贵族公子们玩乐。

商均在游乐园里，看上了一个歌妓，皋陶的儿子也看上了这名歌妓。商均打猎归来，要找这位歌妓玩乐，恰巧碰到了皋陶的儿子正在与这位歌妓亲热。商均醋意大发，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要射杀皋陶的儿子。皋陶的儿子也不示弱，借着酒劲，大骂了商均。这件事惊动了皋陶，皋陶及时赶到，才制止了这场危机。皋陶把这件事报告了舜帝，舜帝对商均的看法更坏了。这件事后，皋陶对斟氏兄弟很不满意。看到大禹重用斟氏兄弟，皋陶有点怀疑大禹的人品，甚至怀疑大禹与斟氏兄弟有某种勾连。看到斟氏兄弟大把大把地花钱，皋陶就怀疑他们的钱来路不正。

皋陶的儿子，被斟氏部落聘为马政，负责斟氏部落的养马事务，帮着斟氏兄弟办理水务，其实就是个名份，借此名，贿赂他。自从儿子被斟氏聘用后，皋陶家族的收入明显提高了，宅院越修越好，家庭生活用度也提高了几个档次。皋陶看到儿子的收入合理，认为儿子有出息了，也就没有深究财富的来源。但是，看到儿子闹得越来越凶，玩心越来越大，皋陶的心里也犯了嘀咕。他担心儿子被人收买利用了。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皋陶借着执法检查，检查了大禹治水公款的使用情况。从检查的情况看，大禹以治水有功为名，用治水的款子，重奖了各个部落参与治水的官员，导致治水公款明显地出了亏空。但是，大禹治水的工程却没有耽误，补齐亏空的，就是各个部落的捐助，捐助的钱还有剩余。皋陶对大禹的能力非常佩服，他也非常支持大禹治水，赞赏大禹治水的功劳。但是，大禹在公款支出方面有违规的地方，他想提示大禹，不要走得太远。

皋陶对大禹说：“你治水有功，也没有耽误治水工程。但是，公款用度不合理，对属下的奖赏过大，合理性不足，占用了治水专项公款，应当向舜帝如实报告，以示王法的尊严。”大禹听了皋陶的话，诚肯地告诉皋陶，他所用的工程款，有一大部分是各位朝中大臣和各部落首领的公子们借用的，有商均借用的，也有皋陶儿子借用的。如果向舜帝报告，就得把这些事讲清楚，舜帝本来对商均就有意见，对朝中大臣管教儿子不严也有意见，听到这些公子哥们借用治水公款，一定会很不高兴，大家都得受责备，传出去，就会坏了朝臣们的名誉，引起各个部落的不满，对皋陶的影响也不好。大禹还出示了各位公子哥的借条，皋陶儿子的借条比商均还要多，有些借条还写明了用款事项。皋陶的儿子就有借款盖房子的借条。看到这些借条，再加上大禹软中带硬的劝说，皋陶终于没有向舜帝报告大禹违规用款的事儿。只是说，大禹奖赏属下标准过高，超过了法定标准。

舜帝听了皋陶的调查报告，也没有深究。舜帝认为，大禹治水有功，解除了全国的水患，居功致伟，多赏点钱，花点公款，也不算大毛病，不必刻意提起。

自从皋陶向舜帝报告了大禹超标准乱用治水公款后，大禹对皋陶就有了防备之心。为了拢络皋陶，防止皋陶在舜帝面前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大禹还让斟氏部落聘请最好的酒师，酿出好酒，第一个请皋陶品尝。皋陶喜酒，工作之余，常常以洒解乏，对酒品要求也很高。遇到好酒，兴趣盎然。所以，大禹常常以庆祝舜帝奖赏为名，邀请皋陶喝酒，并借机向皋陶贿赂好酒。久而久之，皋陶对大禹也就更加宽容了。

大禹搞定了皋陶，在舜帝面前，就没有人说出大禹违章违纪的问题了。其他的大臣，虽然也有对大禹不态满意的，但是，碍于大禹是舜帝的女婿，也不敢在舜帝面前说大禹的坏话。益是个忠厚的人，为人本份，喜爱人才，对大禹很欣赏。大禹也极尽所能地讨好益。益的母亲病重了，大禹亲自请医为益的母亲治病，还当着众人的面，愿意牺牲自己的阳寿，为益母企求神灵的保佑。这件事，深深地感动了益。从此，益就与大禹成了最好的朋友。益的声望很高，深受舜帝的信任，也是舜帝心中帝位继承者之一。看到大禹与益的关系非常好，舜帝也很高兴。

大禹在家里，看着自己的儿子玩耍，对他的原配媳妇说：“你让出正妻的位置，为我受委屈了。将来我接过帝位，一定让你母以子贵，让咱们的儿子接我的班，让整个天下都是咱们夏家的。你就等着跟我们父子享受荣化富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