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天 三十九章 修补臭氧层（下）

按照执行方案，气象飞盘从北极点上空臭氧层中心部位开始，启动玄奥功能慢档（秒速3千米），顺时针环绕地球均速南移。在前进过程中，飞盘要自行调整角度飞出“螺纹路线”来，螺纹的平行间隔距离为5000千米（左右误差不得超过百分之二）。飞盘的飞行高度不固定，但必须在臭氧层柱浓度的中心部位穿行；飞行速度也不固定，除修补或特殊需要外，一律使用玄奥功能飞行。当然，飞盘前进中需要变更速度、角度和方位等，都是自控系统指挥，无需手工操作。

气象飞盘在北极上空臭氧层中心部位环行了10分钟，飞行速度被自动调到中档（每秒7千米）等速前进；又过了10分钟，二次自动调速——每秒14千米快速前进。从这时起，不但臭氧层浓度中心部位的海拔高度出现变化，而且柱浓度也跟着发生变化。从仪器显示的数据看，中心部位的海拔高度和浓度都出现不同程度的上升：从东经10度到西经70度之间地区，臭氧层中心部位的海拔高度上升到24千米至25千米，柱浓度上升到370个多布森单位；从西经80度至170度之间，中心部位海拔高度上升到26千米至27千米，柱浓度上升到380个多布森单位；从东经20度至180度之间，中心部位海拔高度上升到25千米至26千米，柱浓度上升到375个多布森单位。当然，由于气象飞盘是围绕地球在臭氧层浓度中心部位穿行，仪器显示的各种数据也出现白天与黑夜、黎明与黄昏、晴朗与阴雨等不同情况的差别，所以，显示出来的数据都是经过计算的平均数值。

气象飞盘飞出的“螺纹路线”到达北纬60度上空后，各种数据的变化幅度明显增大。虽然天气要素、地理环境、大气成分和隐物粒子等方面的内容省略不表，但紫外线和臭氧方面的数据变化也很复杂：白天，受日光照射的地区从凌晨到正午，紫外线指数随阳光的强度不断变化，从2级到4级，从5级到7级，从8级到10级、11级，个别地区达到12级以上（请读者注意：因为在臭氧层柱浓度中心部位，紫外线指数极不稳定，无法确定准确数据，所以，书中讲到的紫外线指数均为臭氧层以下、大气对流层中的数据）。这些地区臭氧层浓度中心部位的海拔高度、臭氧层的厚度和浓度都因受到阳光和紫外线的影响而起着相应的变化。

从北纬60度到30度之间的上空，紫外线和臭氧的平均数值可分四种类型：

东经0度到135度（欧亚大陆）上空，阳光最强的时候，紫外线指数达到12级，臭氧层厚度接近40千米，中心部位的海拔高度34.5千米，柱浓度425个多布森单位。

西经60度至135度（北美洲大陆）上空阳光最强的时候，紫外线指数11级，臭氧层厚度38.5千米，中心部位海拔32.2千米，柱浓度365个多布森单位。

在北纬60度至30度之间，北大西洋和北太平洋上空的情况基本一致，但各种数据比大陆上空低一些：紫外线指数10级至11级，臭氧层厚度32千米至34千米，中心部位海拔29.6千米，臭氧柱浓度385个多布森左右。

气象飞盘刚接近北回归线上空时，舱内传声器响起了安娜的声音，说午餐已经做好，问他们能否准时进餐。

“大博士，怎么办？”吉姆问，“还有15分钟，我们能回去进餐吗？”

黄炎厚犹豫了片刻，然后说：“你给安娜回话，我们按时进餐。”随后，他便下达了“停止工作、返回驻地”的指令。

莉莎接到指令立即操作，飞盘瞬间冲出臭氧层中心部位，以30度的低角下滑，只用了3分钟就到达驻地上空，然后切换飞行功能，1分半钟顺利收落。

精英们进入餐厅的时候，安娜正把分配好的餐盘从操作间往外端，她吸了吸鼻子，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大家，又吸了吸鼻子问：“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有股臭味？”

“有臭味吗？”吉姆也吸了下鼻子，扭头看看同伴们，“我怎么闻不到？”

“肯定会有的。我们在臭氧层里钻了半天，还能没有嗅味吗？”约瑟夫说，“我们的嗅觉可能麻痹了，闻不到就是了。”

“不可能！飞盘的舱壁连射线都能隔绝，臭氧能进得去？”莉莎说，“即使外部沾染上臭氧分子，也早被大气还原了，怎么还会有臭味？”

“这也很难讲。”郑汉仁说，“飞盘速度如此之快，钻到飞盘外部空隙中的臭氧分子不一定完全被还原，所以我们出舱时……”

安娜把手里的餐盘放在餐桌上，转过脸来又问：“你们不是‘上天’去了吗？怎么又去钻……什么是臭氧层？”

“你快忙吧！现在不要问了。”吉姆说，“以后有时间了让她们给你解释。”

午餐结束后，四姐妹围着奇异花说笑了一阵，然后都登车开往机场。路途中，黄炎厚简单地讲评了上午的情况，提出了下午应注意的事项。

气象飞盘伸展起飞后很快到了上午停止工作的那个位置上稳定下来。

“是这个位置吗？”黄炎厚说，“再仔细核对一下。”

“没错，就是这里。”莉莎说，“东经61.32度，北纬30.05度，海拔29.50千米。”

难怪黄炎厚疑惑——虽然时间只向前推移了60分钟，但是，在同一个空间位置上，各种数据都发生了一些（幅度不大的）变化。

“各岗位注意！”黄炎厚下达指令，“以现在的数据为准，开始操作！”

听到指令，莉莎立即操作。飞盘指挥系统开始运行，两次调档后，以每秒14千米的速度在臭氧浓度中心部位穿行。飞盘到达西经65.73度、北纬25.15度上空时，出现了异常——臭氧浓度的指标急速下降，一分钟不到的功夫，柱浓度就从385个多布森单位降到156个多布森单位，下降幅度为56.4%；紫外线指数却从12级突然上升到19级。

“报告组长！这里发现了臭氧层空洞！”苏菲大声呼喊，“建议飞盘减速。”

在黄炎厚的指挥和莉莎的操纵下，只用了10秒钟的功夫，减速后的飞盘就平稳地停在了西经69.88度、北纬25.95度，海拔29.48千米处。这里的臭氧浓度最高值是112个多布森，紫外线指数已超过20级。

“奇怪啊！”苏菲说，“这个地区的气候，目前还应该属于夏季，连日来天气晴朗，阳光充足，在正常情况下，紫外线指数应在13级至15级之间，在这样的环境中，怎么会出现臭氧层空洞呢？”

“是啊！但事实是明摆着的。”琳达说，“大博士，数据核对准确了吗？”

“核对准确了。”黄炎厚说，“这是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范围，平均直径是1800千米，面积达到254万平方千米，我们所在的位置正是中心点。”

精英们围绕这个奇怪的臭氧层空洞议论了一会儿，又连续查看飞盘中所有仪器显示的大气要素、大气成分，光、电、磁、线、波以及暗物质、反物质等所有数据，除了紫外线有明显的异常之外，其它都没有反常现象，难道……

“难道又是什么异常暗能量造成的？”莉莎摇了摇头说，“暗物粒子和反物子粒的丰度、比例等数据都属正常范围，找不出证据啊！”

“哎！我想起来了。”郑汉仁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有些激动地说，“多年前我看过一条消息，好像是说曾经在墨西哥湾至加勒比海一带上空发现过臭氧层空洞，面积还很大，相当于两个欧洲。现在这个小面积的空洞，会不会是那个大面积空洞的遗留部分？”

“不会，不会。”吉姆摇着头说，“此空洞非彼空洞的遗留，那个空洞即使有，也该早已弥合了；即使有遗留的话，也不知被风吹到哪里去了，时间太长了。”

“互联网上说，地球每隔27天，就有两天半受到宇宙高能粒子簇射，这种能量高达1000多万伏的带电粒子能破坏臭氧层。”琳达说，“这个面积不算大的空洞，会不会是受到宇宙高能粒子簇射而形成的呢？”

“不！从衍射光谱仪记录的数据看，近半个月以来宇宙射线虽然有波动，但没有异常，更没有高能带电粒子簇射。”苏菲说，“我想，会不会与‘魔鬼三角区’水下冒出的大量气泡有关系？你们都还记得吧，上个月我们到非洲路过这片水域上空时，发现水面上到处冒气泡，当时我们来不及……”

“对！这倒有可能。”约瑟夫说，“那天洋面上不但冒气泡，而且还有一股一股的白雾上升。说不定这个臭氧层空洞，就是‘魔鬼’制造的。”

吉姆对这个说法不以为然。他认为那次洋面上出现水泡，后来直接导致了一场恶劣天气——中美洲海域发生了严重的龙卷风。不过，他也没有否定与这个臭氧层空洞的出现毫无关联。

时间一秒一秒地往前走，虽然十多分钟过去了，但他们没找到一点造成空洞的确切依据，所以，都很着急。

“我建议：暂时不要再刨根问底了。”石原秀蕙说，“就按照我们的条件和能力进行修补，如果成功了更好，如果不能成功的话再说。”

石原秀蕙说完，同伴们先后发表意见，一致赞成这个建议。黄炎厚面对这种情况，当即拍板：“大家做好准备，马上开始操作！”

过了两分钟，黄炎厚开始下达指令：

“二号注意：飞盘启动玄奥功能慢档，沿臭氧层空洞半径二分之一处，逆时针环形前进，环形路线闭合后，飞盘立即空中稳定！

“四号注意：准备用丁量级发射析亥子。飞盘转弯定向后开始操作，在环形飞行路线内，等距离发射4次！

“七号注意：准备用高量、一级释放散化核能。释放操作与四号同步进行。

“三、五、六、八号注意：仔细观察，密切配合！”

“要不要先设界？”苏菲问。

“不用设界。”黄炎厚回答，“臭氧具有稳定、恋群特性，不会上下穿越。”

“各岗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二号开始操作！”

莉莎切换玄奥功能，飞盘以每秒3千米的速度，向前飞行了两分半钟到达空洞半径中心点，然后向左调转方向。

“四号、七号注意：五，四，三，二，一，发射！”

就在析亥子向外喷射的同时，散化核能立即在粒子群中爆炸；瞬间，析亥子在化为浓雾状的同时，全部转化为臭氧。

气象飞盘逆时针环形前进，在黄炎厚的指令下，每隔4分钟发射一次，飞行16分钟环形路线闭合。此时仪器显示：柱浓度中心部位的臭氧浓度上升1倍，达到244个多布森单位。紫外线指数下降到18级。

“各岗位注意：第一轮飞行、发射效果很好，按照这个飞行路线、速度和发射量级，再重复操作一次。”

16分钟后，第二圈环形飞行路线闭合时，臭氧浓度达到了488个多布森单位，紫外线指数下降到14级。黄炎厚看着这样的结果，高兴地说：“同伴们！这个两百多万平方千米的臭氧层空洞被修补好了！”

“我们成功了！”

“我们又创造了一个伟大的奇迹！”

气象飞盘回到原来的飞行路线上，以每秒7千米的速度，在臭氧浓度中心部位、顺时针向前飞行。越过北回归线上空后，飞行速度调到每秒14千米的快档，在北纬30度以内前进了50多分钟，环绕地球的螺纹路线平均海拔高度39.6千米，臭氧柱浓度平均352个多布森单位，紫外线指数平均为15级。未发现臭氧层空洞，也未发现臭氧层低值区。

气象飞盘前进到“国际日期变更线”与赤道交叉处的上空时，黄炎厚下令结束一天的工作。莉莎听到指令后，立即操作飞盘右转135度，冲出臭氧层，快速向他们的驻地返回。

经过一天的摸索，精英们对探测、修补臭氧层的操作有了初步的经验和体会，同时也增强了完成这项伟大工程的信心和勇气，

安娜得知精英们“又创造了奇迹”，立即在餐桌上摆放了酒杯。

黄炎厚从住所出来，刚下楼梯就闻到了酒的香味。他停下了脚步：工作期间是不能喝酒的，这是一直坚持的制度，今天他们为什么？

他听到了餐厅里的说笑声，听清了莉莎的大嗓门：我们是在休息期间创造的奇迹，饮一杯美酒不能算违规，大博士不会……

是呀！黄炎厚暗自点头，大家本应该休息的，何况又修补了臭氧层空洞呢！现在又是晚餐，何必要让大家扫兴呢！

“好香的美酒啊！”黄炎厚看到餐桌上的酒杯和同伴们的笑脸，觉得心里很舒畅，“是安娜的主意吧？好！你们也来喝一杯，功劳也有你们的一份嘛！”

安娜高兴得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招呼几个女佣上来，她们脸上都像开了花。

精英们和女佣们同时举起了酒杯，虽然每人只有半杯红酒，但愉快、兴奋的心情好像要从口腔里溢出来；特别是女佣们，彷佛有一种要升空的感觉——难道我们也坐上了气象飞盘！

快乐的晚餐结束了，黄炎厚嘱咐同伴们要好好休息，明天奋战南半球。吉姆告诉安娜：明天中午不下来就餐，你们要为我们准备好中午的干粮。

南半球臭氧层的实际情况比北半球复杂，虽然海洋面积比陆地面积大，但有些问题就出在海洋上空。

在南太平洋东侧回归线以南，有个长3560千米、宽1430千米的长条形空洞，中心部位在西经89.82度、南纬30.13度、海拔22.5千米的上空，臭氧浓度只有156个多布森单位。从各种仪器显示的数据看，这个500万平方千米的空洞与北大西洋“魔鬼三角”海域上空的那个空洞相比，明显不同的就是暗物粒子和反物粒子的丰度和运动形式不一样。经过黄炎厚他们从各方面分析，认为造成这个空洞的原因肯定与某种不知名的异常暗能量有关系。从修补的结果来看，他们分析的结论是正确的。虽然在整个修补过程中遇到了不少困难和周折，但最后还是取得了成功——把这个空洞中心部的臭氧浓度填补到了428个多布森单位。

在中大西洋东部（“除魔解旱”时的“怪区”上空）海拔24.6千米处遇到一个臭氧层低值区，中心部位的柱浓度223个多布森单位。根据仪器显示的数据推算，造成这个低值区的主要原因就是那种异常暗能量所为。黄炎厚他们清楚：当时使用的方法，并没有化解（更不用说消除）这种异常暗能量，只是把它从大气对流层“轰”到了平流层以上，根本不知道它会在平流层中与地球同步运行，更不知道它会拦截或者消耗太阳辐射中的部分紫外线，响影了紫外线制造臭氧的功能，才形成了这个358万平方千米的臭氧层低值区。根据这种情况，要修补这个低值区必须分两步走：首先要解决异常暗能量的问题，然后再填补臭氧层。

怎么解决这种异常暗能量呢？由于受技术、物质和仪器的限制，目前医天小组还没有能力把这股既看不见又摸不着的异常暗能量群体化解开来，更不可能让它们从宇宙中消失。精英们商量来研究去没有特殊的手段，只能用原来的办法将它们轰走。措施定了下来，黄炎厚一声令下，同伴们一起努力，用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把那个异常暗能量群体“轰”到新多雷达和其它仪器都探测不到的地方去了。当然，这股异常暗能量到底被“轰”到哪里去了？它会不会离开地球大气层？会不会在其它地方出现？精英们无从知晓。

异常暗能量被“轰”走之后，修补臭氧层低值区就好办了。他们用甲级发射反物质降卯子和高量、一级释放散化核能的手段，一鼓作气，仅用半个多小时，就把臭氧层中心部位的浓度补到了446个多布森单位。

在南半球，工作量最大的就是南极上空的臭氧层空洞。气象飞盘在南极点上空离地面22千米处的中心部位稳定了45分钟，经过反复周密地探测，南极上空臭氧层形成的原因，除了互联网上公开的内容之外，“南极气柱”长期喷出含有大量氯氟烃化合物的气体也是导致臭氧空洞的重要原因。雷达和测定仪显示的有关数据证明：在南极的大气层中，活性氯原子的比例明显高出全球任何地区。

根据这里的实际情况，医天小组用甲级量发射反物质降卯子和析亥子，用超高量、一级释放散化核能，飞盘重复环状飞行3遍，耗时106分钟，才把2428万平方千米的臭氧层空洞填补好，使中心部位的柱浓度达到488个多布森单位。

修补南极臭氧层空洞刚结束，黄炎厚就下达收班指令。莉莎调整飞盘角度，变更飞行功能，飞盘瞬间冲出臭氧层，在大气对流层和平流层的交界处，向驻地快速前进。

一路上，精英们好像忘记了一切，唯独没忘臭氧层；他们的思考和议论，全部是关于大气臭氧层的内容。比如，今天修补好的臭氧层能维持多长时间？柱浓度指数会不会下降？明天我们还会不会再遇到空洞或低值区？等等，等等。

第三天上午，伸展起飞后的气象飞盘直线向大西洋东部几内亚湾上空飞去，到达地图所示的经、纬度零线交会处上空垂直抬升，进入臭氧层中心部位时切换空中稳定功能。

组长黄炎厚做了简短的战前动员，然后就下达操作指令。

气象飞盘今天前进的方向与前两天不同，前两天是东西向，今天是南北向；如果把东西向作为横向的话，南北向就是纵向。

飞盘启动玄奥功能，起步时向右偏角，以每秒3千米的速度顺时针绕地球前进，10分钟后调到中速，又前进10分钟二次调速，以最快的速度前进。纵向飞行也和横向飞行一样，仍以5000千米的平行距离，在臭氧层中心部位，环绕地球飞出“螺纹路线”来。

黄炎厚和同伴们一丝不苟地坚守岗位，全神贯注地观察各种仪器，生怕出现任何差错。他还不断提醒同伴们：不但要注意前两天修补过的地方，细心察看臭氧浓度和紫外线指数，而且还要认真观测其它地方，严防遗漏。

气象飞盘运行七圈半的时候开减速，在臭氧层中心部位穿行了7个小时又48分，到达地图所示的经、纬180度线的交叉点上空后空中稳定。

“咦！这里不是前天到达过的位置吗？”约瑟夫好似有点惊奇，“怎么各种数据和前天不一样了呢？”

“这是正常现象。”苏菲说，“地球不停地转动，大气不停地运行，各种数据不可能几十个小时不发生变化嘛！”

“促使各种数据变化的因素很多，特别是臭氧浓度指数和紫外线指数，季节、时辰、天气、温度、等等，都能使它发生变化，”琳达说，“虽然数据与前天不同，但都属于正常范围。”

“现在我宣布：医天小组首次探测、修补大气臭氧层的工程圆满结束！”黄炎厚说，“经过大家3天的努力，我们环绕地球，在大气臭氧层中心部位纵横驰骋，不但探测了所有的臭氧层，而且还成功地修补了三个空洞和一个低值区。特别是今天的纵向飞行，不但查明了修补效果，而且也没发现死角和漏洞，可以说是既顺利又圆满。”

同伴们的掌声之后，莉莎按“胜利返航”的指令启动玄奥功能，飞盘冲出臭氧层中心部位后，朝着东北方向疾驰而下，5分钟之后，在驻地机场收落。

欢快的晚餐结束后，精英们都没有离开餐厅，等到安娜她们擦好餐桌之后，四姐妹又把奇异花捧到餐桌中央，然后说笑着议论香味四溢的花木。

“奇异花呀奇异花，你好好地生长吧！”莉莎像哄孩子似地说，“我们把臭氧层全修补好了，今后不会再有妨碍你们生长的‘超标’紫外线了。”

“莉莎博士，你能这么说吗？”约瑟夫笑眯眯地问，“就我们修补这一次，今后就不会再出现空洞了？”

“那是不可能的。”琳达说，“这可不是一劳永逸的事，说不定一个月或几个月之后又会出现空洞。”

“哟！看来修补臭氧层还是我们今后的长期工作了。”郑汉仁说，“要是一个月就搞一次的话，我们医天小组不就成了修补臭氧层的专业队了吗？”

“你别说，这还真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苏菲说，“我们应该给世界联合组织提个建议：在环球气象组织中增设个机构，专门负责大气臭氧层的管理工作，定期检测和修补，保护这道天然屏障不受损失。”

“那是不行的。”石原秀蕙摇摇头说，“没有我们的气象飞盘，增设再多的机构也是没有用的。”

“对！一点不错。”吉姆说，“这个事情还得由我们医天小组来解决。”

“这个问题现在不要再议论了，等我们向环球气象组织报告之后再研究具体办法。”黄炎厚说，“从最近的气象情报看，亚洲南部的中南半岛上出现了恶劣天气，特别是半岛南部，连续发生强降雨，沿海大陆已经出现洪涝灾害。所以，我们不能再休息两天了。明天体检结束以后，我们边休息边准备，从后天开始，医天小组就全力以赴到中南半岛去处理那里的气象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