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系问计于欧阳建,欧阳建告诉了山洞的情况,认为只有通过山洞撤离。
他们的人马刚刚进入山洞,郝度元带着马兰羌、卢水胡赶到了洞口前。
郝度元以为是个死洞,呼喊解系、欧阳建出洞投降。
洞中没有回音。
郝度元下令马兰羌、卢水胡进洞砍杀。
马兰羌和卢水胡们蜂拥而前。洞中,弦声响起;洞外,倒下一片。
郝度元下令回射,箭如飞蝗扑入洞中,洞中又是寂然。
郝度元下令有盾牌的马兰羌、卢水胡进洞搜索。
不一会儿,一声惨叫,一个持盾的马兰羌被砍断了双腿;不一会儿,又一声惨叫,一个持盾的卢水胡被砍掉了脑袋……
郝度元发火了,下令砍枝割草,堆满洞口,点起火来。
浓烟腾涌,洞中传出密集而响亮的咳嗽声。这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稀疏。郝度元以为洞中的人已经不行了,心旷神怡,欣赏起野狼山的美景来。他看着看着,看到野狼山的另一面也升起了一股浓烟。
是炊烟?不像,现在不是做饭的时候,远远近近的村落里都没有炊烟。不迟不早,是……是……是不是也是这里烧出的烟?想到这里,他狠狠地揍了自己一拳:要是一个死洞,解系、欧阳建还会当着他的面往里面钻?即使不明情况糊里糊涂地钻了进去,这个时候怎么会还不冲出来,而活活地让浓烟熏死在里面?
他连忙分出一半人马,命令他们搬开洞口的柴火,点上火把,进入洞中,追杀解系、欧阳建和他们的人马。
此时的洞中,烟虽然稀薄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呛人。马兰羌和卢水胡进入洞中之后,一个个忍不住咳嗽起来。殿后的欧阳建听到这些咳嗽声,又看到火把的光亮,催促加快撤离的速度。
马兰羌和卢水胡听到州兵和郡兵的马蹄声和咳嗽声,也加快了速度。
后面的咳嗽声越来越响,以至能够看到他们手中的火把。
欧阳建来到一个拐弯处,让几个士兵和自己一道留了下来。他们一人射出一箭,跑在前面的马兰羌、卢水胡惨叫着倒了下去,后面的马兰羌、卢水胡停了下来。他们弯弓搭箭,朝着前方射去,箭镞撞在岩石上,发出“嘣、嘣”的钝响。射过一阵之后,他们以为阻击的官兵被射死了,又继续向前跑来。欧阳建和士兵们又一人射出一箭,跑在前面的马兰羌、卢水胡又惨叫着倒了下去,后面的又停了下来。一阵猛射之后,他们又继续向前跑来。欧阳建和士兵们又一人射出一箭,又听到几声惨叫,又让后面的停了下来……如此重复了几次,马兰羌和卢水胡们丢掉手中的火把,摸索着向前走来。欧阳建也不再恋战,带着士兵们向后撤离。
欧阳建刚刚撤到洞外,洞中的马兰羌和卢水胡们朝着洞口飞奔而来。欧阳建让一部分士兵朝洞中放箭,让一部分士兵将旁边的一块巨石搬到洞前,堵住洞口。马兰羌和卢水胡们在洞中拼命地推那巨石,巨石摇晃起来。欧阳建让士兵们又搬来几块巨石,顶在那块巨石的后面。
“一、二、三——”洞中,马兰羌、卢水胡们喊着号子,齐心协力地推着巨石;洞外,巨石纹丝不动。
欧阳建这才嘘了一口气,和解系带着人马走向山麓。
没走多远,欧阳建又紧张起来:山顶上出现了很多马兰羌和卢水胡,而且,郝度元好像就在其中。
原来,郝度元分出一部分人马进洞追杀之后,并没有休息,带着剩下的那部分人马,朝着浓烟升起的方向,直取山顶,想把解系和欧阳建的人马堵在洞中,一举全歼。
野狼山的那一面,从山脚到山顶,不是悬崖,就是陡坡。那些马兰羌和卢水胡们,在郝度元的亲自督促下,人人不敢懈怠,个个拼命攀登。爬坡时,前面的半道上滑下来,痛得哭爹叫娘,后面的还是继续往前爬;攀崖时,前面的掉下来摔得头破血流,后面的还是继续往上攀。尽管如此,还是慢了一步。幸好,郝度元并不知晓,他心中还只有那洞口,眼中还只有那洞中冒出的烟,未曾将目光投向解系和欧阳建这支人马。
此时,浓浓的烟柱不见了,只有一缕若隐若现的轻烟。郝度元带着马兰羌、卢水胡们急急奔向那缕轻烟。他们离那缕轻烟越来越近,那缕轻烟却越来越小,当他们以为已经到达轻烟升起的地方时,那轻烟竟无影无踪了。郝度元一遍又一遍地扫视那地方,除了岩石还是岩石,不像一个有洞口的地方。他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块岩石里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他让马兰羌、卢水胡们搬开挡着那块岩石前的巨石,一个洞口露了出来,洞中的箭像喷泉从洞口飞了出来,将涌到洞口前的马兰羌、卢水胡射翻一片。郝度元以为那些箭是解系、欧阳建的士兵射出来的,下令回射。洞外的箭像密雨飞向洞中,洞中传出密集的惨叫。郝度元听声音觉得不对劲儿,连忙命令停止射击。郝度元看了看从洞中走出的马兰羌、卢水胡,命令四处寻找解系、欧阳建和他们人马的踪迹。
解系、欧阳建带着他们的人马已经离开了野狼山。
孙秀剑下逃生之后,觉得自己洗刷耻辱的最好办法,就是帮助司马伦夺得高位,执掌
大权。他帮助司马伦分析形势,以为朝廷之中,能真正给人大权的只有贾南风;司马伦回到洛阳的第一要务,就是讨得贾南风的欢心。
司马伦深以为然。到达洛阳的第二天,他就恭恭敬敬地来到中宫门外,请求拜见皇后娘娘。一个时辰过去了,没等来贾南风的召见;两个时辰过去了,没等来贾南风的召见……太阳快下山了,他饿极了,渴极了,累极了,才看到承福昂着头缓缓地向他走来。他像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稻草,喜不自禁,双膝一弯,跪倒在地。
承福连连后退,嘴里嚷嚷道:“怎么了?怎么了?又不是皇后娘娘驾到,如何行此大礼?”
司马伦仍然没有起来:“今日若得引见,司马伦没齿不忘!”
承福闪到一边:“奴婢没这个权力。快起来,快起来!”
司马伦:“请回禀皇后娘娘,得不到皇后娘娘召见的懿旨,司马伦不会起来。”
承福:“皇后娘娘让奴婢传旨赵王,赵王府才是赵王安身之所。赵王若嫌平淡,本宫可奏明皇上,让赵王到金墉城去风光风光!”
司马伦大惊失色,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到家里,一头倒在床上,一声接一声地哀叹:“完了,完了!”
孙秀走进来:“王爷福如东海,前程似锦,怎能和‘完了’搭界?”
司马伦:“我真心诚意地去讨皇后的欢心,得到的却是皇后的厌恶。”
孙秀:“为什么会这样?”
司马伦:“鬼才知道!你知道?”
孙秀点了点头:“‘礼尚往来’,你没给皇后欢心。”
司马伦:“怎么给?”
孙秀弯下身子,对着司马伦的耳朵翕动了一会儿,司马伦倏地坐直了身子,两眼闪闪发光:“什么时候?今天?”
孙秀摇了摇头。
“明天?”
孙秀还是摇头。
“到底什么时候?”
孙秀:“后天!”
司马伦:“为什么要等到后天?”
孙秀:“因为后天是皇后的母亲广城君郭槐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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