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平在原地没有动,保持着戒备,贝清莪身上灵气涌动,结成一只白色的信鸽,围绕着树林飞去。
一个戒备,一个侦察,类似现代单兵作战的配合在两个半大的孩子间展现出来,像是演练了许久,又像是不经意间的无心插柳。
白鸽围绕着树林,进1进1出1出几个来回,复又往返。
“走远了,贝清莪回应道,她歪了歪头,看向慕思平,魔徒到底是什么人呢?坏人?”
魔徒?坏人?似乎是一个意思吧,不过刚才她怪可爱地,果然有正就有邪么?
一只素白纤长的小手在眼前晃荡着,慕思平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贝清莪碰了碰他的手臂。
“我在思考。慕思平斟词酌句,也许这不关我们的事,但也许哪一天危险会降临我们头上,他的语气同时充满着不确定,但我有预感,既然世代传言的正魔双方都存在,我们接触到了,就没有理由不被卷入其中。”
“可我们现在只看见邪魔的一方啊。”
“我们不是正义的一方么?或者说是你,善良的清莪。”慕思平说到后面语调奇怪,却充满肯定。
少女低下了头,不说话。
“你认识他们,或者说,你知道他们。”慕思平注视她的侧脸。
“从敲门之前你就有些不对劲,我先前以为你受了某种法术蛊惑,可离这么近我却毫无感应,对比你我的元气差距,这不正常。你之前应该已经意识到这座道观业已荒废,那个接待我们的人只是个木偶,我们一见到它,接下来看到的只是我们自己想象中的场景,而你看到的,估计和我不同。”沉默寡言的慕思平第一次不厌其烦地对某人解释“你在激动,还有些悲伤,是为了什么呢?”慕思平摇了摇头“事后你的反应很快,但前后差了太多。也许我不该问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但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分担。”
贝清莪呆立不动。
慕思平等了好久也没有回应,有些焦急,少女兴许忌惮的人就是魔徒,那些人,或者她的往事,是不愿意让外人涉足么?
“如果你也被牵扯进来的话,我...我会告诉你。”
这是一个不怎么像样的回答啊,不过她下了某种决心吧,慕思平想起不可言说的苦衷,叹了口气。
慕思平停止追究,带着贝清莪绕开人群下山。
没办法,这座山所剩灵气已经不多了,在加上莫名其妙的遭遇,发现了无法预料的敌人,没心情继续探索下去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
“去峨眉。”
“为什么去那?”
“收集元灵气,锤炼自我。你不是这么想的么?”
“哦。”少女似乎感受到了慕思平话语中的急切,头低了下去。
峨眉。
“这里已经被人光顾过了,足印掩埋在杂草之下,而泥土显然被翻新过。人去了没有太久,但起码是六七天的事了。”慕思平少见地沮丧。
“也许我们还能够找到什么呢?一花一草一木能补救的都要尽力。”
“补救?”慕思平惊异,他自己从未想过乐于助人,帮助小动物也没有。
“我们....是自己学会了冷漠。当我们被抛弃或者失去什么的时候......”少女霎时变得感性,似是被触动了心弦。
慕思平没有理会她的感性,他还有短期内的目标,拿起少女冰凉的手,向山下快步走去。
一步一步是悬崖,迈得失奇葩的步伐。
两个奇葩就在山崖的陡坡下并肩而下。
一个奇葩顿了顿:“今天的山道我感觉特别地长。”
后一个奇葩不说话,默默地跟着。
前者还是喋喋不休:“利用元气在山体上滑行很简单的,把元气输送到脚前脚后踏过和将要落脚的地方,让输出的元气形成一道匹练,走在上/面好似凌空而行,元气和自身一体,不用担心消耗,也不会失足。至于..嗯?”
慕思平终于放弃了教学,此时他们已到山脚,暮色四合,周围却起了一层雾,十米之外,不能视物。
随着两人的走进,雾气越来越重,周围的花花草草都看不着了,就连身旁贝清莪的面庞,都开始若隐若现。
慕思平没有立刻采取行动。他在思考这雾气究竟是什么,阵法?幻视?妖氛?化学气体?都不是!慕思平疑惑。
今天看了一下成绩,鲜花、评价、催更,都是0,我也不敢期待打赏了,不过4个收藏还是有点安慰的,好歹有人在期待,本书有四万多人浏览过,这数字对比一下其他新书还是有些庞大的,在看一下评论区,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自吹自擂,此时我可以发一句感慨:今晚包场演出了。只不过全场只有我一个人。
PS:《震旦》原作看过的有吗?应该是不多的,凤歌前辈写的是少年的热血江湖文,催人奋起,我没有那种大气魄,只好缓缓入题了,原文的人物,在后续中会一一出现的,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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