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替身 第十二章 离岗

三月二十二号

警署中层会议上，边民汇报了老书记怀正华的意外死亡原因，随后就把华朝都工作散漫目无领导等等说的一无是处。

“局长，我提议把华朝都调离工作岗位，”李通明接着

说道，“我听说他是特种兵出身才接受的，可是这个年轻人自以为身手了得，自以为是，上班第一天就和人掰手腕，逞英雄，下去调查却住在死者家里，完全不按规矩做事，自己不实地调查却让村民到处打听，整个村子沸沸扬扬，搞得村民人心惶惶，镇里的干部下去开会遭到人身攻击，事情没调查清楚就先入为主扬言要捉拿凶手，不会写调查报告就拿几张画来搪塞，这都是什么人嘛，这象什么话！我都怀疑他是开后门进来的，象这样的人我们刑警队不欢迎。我坚决要求把华朝都给调离岗位！”李通明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对于新来的华朝都没有印象，以为华朝都是开后门进来的，全凭着边民在旁边咬耳朵，本来他的心里就窩着火，几个大案压的他都内分泌失调了，听说华朝都是这样一个人之后就无法忍耐下去了。

“这个？”局长张明明没有立刻发表意见，而是特意的

看了看坐在后排的许静。按照边民和李通明的说法，象华朝都这样的人就是开除也不过分，可是，因为这个华朝都是许静推荐来的，他不能轻易表态。张明明虽然是局长，可是，许静的背景就是他这个级别也得罪不起。在许静下来之前他接到了公安厅厅长陈冲的特别电话指示，务必保证许静的行动自由和个人安全，在必要的时候无条件全力配合，至于许静来礼仪市到底干什么上级没有明说，他只知道这个许静是上级派来执行特别任务的，经侦大队队长只是个掩护。别说是在警署，就是整个礼仪市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别人还以为是京城的哪个官二代下来镀金的。现在挂职锻炼的人多了，大家也习以为常。所以，李通明即使再叫嚷他也没有马上答复。

“李通明，今天是讨论案件会议不是讨论人事会议，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在会后提出来。你们不会是因为破不了案就把责任推在新来的华朝都身上吧？那个连环强奸杀人案公安厅已经催促几次了！还有那个枪击案公安部可是作为重大案件天天挂在网上！”

许静没有说话张明明只能转移方向。

“我来说几句，”副局长卞利来看到局长眼光一闪就明白李通明的话没有引起他的重视，李通明的意见如一颗小石子，丢在河里只能起一点小小的涟漪，最多引起局长的关注却不能在局长身上不起作用，需要他再加把火，“关于华朝都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现在我们正处于非常时机，接二连三的大案子已经让我们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如果再加上内部矛盾的话，恐怕------”

“你们觉得华朝都在刑警队是个累赘，那就调到经侦大

队好了，我愿意接收-----”许静冷冷地打断了卞利来的话，让卞利来觉得很没面子。

她开口了？张明明心里一阵轻松，也顾不上卞利来脸色难堪，即刻答应。

“那好吧，就调离岗位，去经侦大队。下面继续汇报连环强奸杀人案的侦查情况------”

张明明不知道这个华朝都是许静的什么人，他们什么关系，在没有弄清楚他的底细之前还是不要太得罪许静吧。既然许静要求，那就如她所愿。

经侦大队许静办公室里，许静把泡好的茶放在华朝都面

前。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得罪李通明的，李通明虽然是一

介武夫，但是，他是个耿直的人，不是那种背后搞小动作的小人。”

“是边民这混蛋，明明是我发现那个老书记是被人谋害

的，让他立案，可是，他就硬说是自己掉入河里意外死亡。真是没天理！这样下去警署的招牌也要砸了。”

“哦，事情有这么严重？那么说来，边民想要隐瞒什么

了？你都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我已经掌握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书记阻碍了拆迁工作的顺利进行，所以，你懂得？那个在小桥上面和老书记争执的人就是拆迁公司的，他的特征我已经掌握了。应该就是拆迁公司的人在把老书记打晕之后把他丢下去的，有人反映拆迁公司的都是一些社会上的流氓渣子-----”

“你是有证据呢还是在推理？警署办案可是要讲证

据的哦。”许静打断了华朝都喋喋不休。

“我是多方了解大胆推断小心求证。”

“你学过心理学？”

“没有，我只是个小学生，为了养家糊口，哦不是，为

了保家卫国，我很早就参军了，一些知识都是在部队学的。我喜欢推理小说，尤其是喜欢福尔摩斯探案集。”——他差一点就露陷了，都说言多必失，看来今后还要多加小心那。

“哦，大侦探，那你大可以把这个情况告诉李通明呢？”

“他，李通明？一个刚愎自用自以为是轻易相信打小报

告的小人，就因为我是刚刚才进入刑警队的新人，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连找我谈话的机会都不给，听了边民编排的谎言就信以为真了。我不知道边民为什么要这样做------”

“好了，你说起话来怎么连珠炮似的没完没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既然在我这里就好好的干活吧——因为你，我可是得罪了局长，我哥也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帮助你。”

“你哥是？”

“许凯呀，难道你不认识？”

“认识认识，当然是认识啦，他是我的队长嘛，只是我

想不到------”难怪许静这么关心他呢，原来是因为她的哥哥许凯的关系？他还以为------

“好啦，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说，在经侦大队干活可不

比在刑警队，这里都是要动脑子的，我们的对手都是一些高智商的经济犯罪分子，可狡猾了。”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好猎手，你就是那个猎手，嘿

嘿。不过，我怎么感觉我是上辈子欠你们许家的怎么的，在部队你哥哥是我领导，退役之后还是你们许家的人是我领导，我怎么逃不出许家的手掌心那------”

“去去去，在领导面前没个正形。你的话怎么那么多，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一个直筒子嘛，怎么会------？”

“领导，那我走了？”

“回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最近手头上有一个案

子你跟着我，还有，你搬到我们经侦大队集体宿舍吧，我们这里的条件比刑警队的好得多。今天就在这里熟悉一下，明天正式上班。”

“是。谢谢领导关心！哦，作为报答我给你看样东西。”

华朝都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机拨弄着。

“什么？”

“这是我的调查报告。”

“啊？哈哈，华朝都，你真是太逗了。你的调查报告果

然很别致啊，很好，很有创意！我还是头一回见识，哈哈！”

“队长，我理解为你这是在表扬我？”

“你以为呢？原来李通明说的是真的，哈哈------”

“队长，你在干嘛？”

“我把它拍下来呀，你的这些画画还是蛮可爱的嘛。而

且，很直观，一目了然。”

“这多麻烦，你直接加我的微信我发给你不是更加方

便？”

“呵呵，你不会是乘机要美女的微信吧？我怎么越看你

越不像是个军人呢？”

“------”华朝都一阵恐慌，感觉自己的小心思被她识破

了，脸上甚是尴尬，幸亏许静低着头没看到。

许静一边看一边说道，“不过，你的想象力和思维能力

还是不错的，”许静看着看着眉头不由得拧在一起。如果华朝都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边民这么做问题就严重了。

边民他这是故意的？！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他与黑社会也有关系？

许静最近接手了一个案子，目标就是吴方手下的环球房

地产开发公司，有人举报环球房地产公司老板戚三少在城中村地块拍卖中有黑幕交易，并且数额巨大。在这之前，环球房地产公司涉及洗钱被许静调查。环球房地产公司名义上的老板是戚三少，可是，真正的老板是吴氏集团的老大吴方，在她调查戚三少洗钱案时就遇到了强大的阻力，让她碰了一鼻子灰。这一次同样，一点证据也没有。她正因为没有头绪而发愁呢。

华朝都的图画让她忽然有了灵感，这个华朝都真是她的福星呢。她心里有了计划。也许通过这件事可以挖出里面的内幕呢？戚三少就是一块敲门砖，一旦抓住了戚三少的把柄，通过他揪出他的后台吴方，那么，离她挖出隐藏在礼仪市的外国间谍应该不远了吧？她有些小小的兴奋。

许静是安全部派来礼仪市卧底的侦查员，她的任务就是摸清楚设置在礼仪市郊区鸡头山上的一个新能源研究所研究成果失窃的源头和找出外国间谍机构与市里的黑道勾结窃取情报以及为黑道保驾护航的某些政府官员，然后一网打尽。

在来到礼仪市之前她的上级张志远专门给她放了一段录像。

在审讯室里，一个囚徒在接受讯问。许静知道这个讯问的人是通达省安全局局长岳华山。局长亲自审讯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岳华山：徐小明，你除了是新能源研究所副所长应该还是个化学家吧？

徐小明：是。

岳华山：作为一个化学家你应该知道你们的研究成果属于国家机密？

徐小明：我知道。研究所的保密条例就是我制定的。这是我们迄今为止最令人振奋的研究成果。我们对新能源的开发利用，尤其是在再生能源利用方面得到了突破，今后可以将成千上万吨的垃圾变成再生新能源加以利用，不但保护环境，而且可以节约能源，节省开支------

岳华山：说重点

徐小明：这是我们研究所最了不起的一项最新成果：对氢的开发利用。虽然这个成果还有待完善，但是它填补了我国在氢的开发利用方面的空白，在世界上暂时属于领先地位。这个成果应用及其广泛，比如新能源汽车、军用、航空、医学------

岳华山：既然你明知这个成果对于我们国家的重要性，你却把它交给敌人！你知不知道这是叛国行为？是出卖国家利益？

徐小明：我知道。可是我在外国留学的儿子被他们控制了，如果我不配合，那我儿子的性命就完了。

岳华山：你儿子重要还是国家重要？

徐小明：对于国家来说，我儿子算不上什么，可是对于我来说，我儿子是我的一切------

岳华山：废话少说！你儿子现在没事了，已经回国了！

徐小明：感谢政府，感谢党------

岳华山：好了，我们回到现实吧，你把那些资料交给了谁又是怎么弄出去的？

徐小明：资料放在保险柜里，必须是我和所长两人同时打开，当时我在给所长钥匙的时候偷偷地在印泥上做了手脚，所以，你懂得。但是，我在把资料拷贝到优盘的时候做了手脚，把一组重要的数据和化学结构图给改了。

岳华山：你很适合做间谍嘛！为什么？

徐小明：为了防止对方过河拆桥，当然，我也不甘心。

岳华山：你收了他们的钱吧？

徐小明：这是必须的，如果我不收钱他们就会起疑心。

岳华山：你把优盘交给谁了，是谁和你联系的，还有，研究所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也参与了？

徐小明：一个是外国人叫杰克，不知道是不是真名，还有一个叫马丽，我把优盘交给马丽，那个杰克也在旁边。那个杰克可能是个专家，他把优盘插入带来的电脑粗略的看了一下就认定了。他们认定他们掌握了我的软肋，我不敢反抗。至于在研究所里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做这种事我哪敢让别人知道？

岳华山：你还知道什么？

徐小明：那个马丽告诉我别耍花招，她说礼仪市有他们的组织，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都有他们的人。对了，我在听她打电话时好像对方告诉她就在市区什么公司等候？具体什么公司我没听清楚。

岳华山：是不是全球投资发展基金？

徐小明：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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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大道理我就不说了，他们最看不得我们实现天朝梦，他们不愿意看到经济强大政治强大军事强大的天朝，总是千方百计破坏、遏制，说白了就是不希望看到天朝的好，天朝好了，他们就不好了！钓鱼岛闹好了再闹南海，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要么唱衰天朝说天朝经济要坍塌了，经济改革不成功，要么大肆宣扬天朝威胁论，从来不消停，挑衅已经成为他们的习惯，遏制才是他们的目的。天朝经济要发展必须依靠科技！可以说对于科技的争夺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程度。21世纪最激烈的战场是在经济领域，而科技是最前沿阵地，掌握了科技就是掌握了主动权，我们安全部门必须要为这个前沿阵地保驾护航！

所以，你这次的任务非常艰巨，为了不惊动对方只能先让你去冲锋陷阵了。我们在新能源研究所加强了警力，并且在逐一排查其他可疑人员，虽然时间上可能慢一点，而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方便你在外围暗中调查，也可以说是双管齐下。

你面临的敌人不仅仅是潜伏在礼仪市的外国间谍，还有与间谍勾结的黑道以及隐藏在政府机关里的卖国贼，也许还有我们意想不到的内奸就在我们身边！所以，你不能与当地的安全局联系，只能单独向我汇报。礼仪市的情况很复杂，那些间谍就是利用复杂的社会关系混淆视听，浑水摸鱼，派你去是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你也要小心谨慎，千万别逞英雄！你记住：不是你一个人在战斗！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给你安排一个经侦大队队长的职位就是为了方便工作，你在礼仪市特别要注意全球投资基金的动向。据情报反馈，这个基金不仅仅是从事商务运作这么简单！从国内破获的几起间谍案和反华事件中背后就有基金的影子，那个徐小明交代的玛丽和杰克就曾经在全球投资基金出现过，我已经把这个基金的有关情况发到了你的邮箱里，你回去之后抓紧研究------”

“明白！”

许静虽然在上级面前是信心十足，可是，当她真正的来到礼仪市之后才感觉到了领导说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这里就像是一团乱麻让她无从下手。

万事开头难！

过去，组织上曾经派人卧底混入黑道，可是不久之后卧底就消失了。这一次又派了许静来礼仪市，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给她一个能够单独行动又不至于被干扰的职务从外围开始调查。虽然对于她的人身安全得到了一定的保障，可是她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在侦查的时候经常是捉襟见肘，虽然可以经侦大队的名义做一些调查取证不至于被怀疑，可是速度还是太慢了，而且容易打草惊蛇。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张志远叮嘱她不能和当地的安全部门联系，却说不是她一个人在战斗，除了张志远给她下达任务还有谁呢？她不知道也不敢问。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从张志远的话语里，地方上的安全部门仿佛也有问题，可是，在没有证据证明之前谁也不敢保证谁是谁非。许静独立于地方安全部门办案，不就是不信任地方安全部门？可是，这种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只是，这样一来，苦了她了！

华朝都的到来给她带来了一线希望——如果他真的是特种兵出来的那就可以使用了。她相信哥哥的手下功夫过硬忠诚度过关，这是精英中的精英。就是有一点她想不通，既然是精英那怎么会放在警署，难道说他也是有特殊使命的？。在这之前，上面多次派人来卧底，都是神秘地失踪了。这让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来到礼仪市之后，她就把重点放在主要人物上。

她现在面对的有四方头集团的方兴，这个方兴在礼仪市是个风云人物。他早年当过兵退役后靠黑道玩命起家，通过威逼利诱四处吞并掌控了不少企业，如今拥有集各个行业的四方头大型企业集团，成为礼仪市的企业老大，纳税大户，市人大代表，明面上他剥离了那些涉黑行业，把触角延伸到正规行业。看似洗白了，可是，他的手下仍然免不了沾染黑道，依靠航运公司、物流、码头做一些踩政策底线的勾当，依靠势力开赌场放高利贷等违法乱纪的勾当。只是有一点他态度明确：绝对不碰毒品，外界评价他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在市里，方兴势力庞大，高手云集，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枭雄。市委书记王可知是他的座上宾。对于方兴来说，他想要干一些事那是轻而易举。许静对他的怀疑就在这里。方兴完全有这个能力窃取新能源研究所的研究成果，以此换取更大的利益。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上级让她尽力争取方兴，就因为方兴的底线是不碰毒品？万一这是他掩人耳目的把戏呢？他的企业有自由出口贸易权，与外国人打交道不是不可能？现在人格分裂的人多了去，那些贪官污吏在台上的时候哪个不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可是到了台下呢？许静依然没有放弃对方兴的侦查。虽然得到方兴的助力对于她的工作将起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当然，前提是在摸清了方兴的底细之后。

礼仪市的第二大势力是一个新兴崛起的黑道人物吴方，

靠贩卖文物崛起，名义上是文化创投集团，麾下还有一些五花八门的企业，以酒店娱乐服务行业为主，实际上是靠文物走私、倒卖国宝，贩卖毒品、枪支赚钱，是纯粹的黑道老大，而且背后有靠山。当地警署一直想抓他，可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吴方在礼仪市那是逍遥自在，而他的父亲吴义虽然只是个城建局副局长，可他在礼仪市却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所以，在没有掌握确凿证据之前，警署是不敢对吴方动手的。在许静之前派来的卧底就是在文化创投集团失踪的。这也是许静重点监视对象。

最让许静头疼的是第三方势力，也就是官场。礼仪市的官场尤其的复杂，书记和shi长两个阵营，一些官员投机钻营，在背后捣鼓，形成复杂的局面。别看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员一个个的人五人六的在台上高唱自己是人民的公仆，实际上从许静了解的情况看，越是唱高调的人就越是让人怀疑。这些人不是为了一官半职勾心斗角就是为了一己私利尔虞我诈，不是为了争权夺利就是暗中勾结黑道提供消息或者成为黑道保护伞。市里不少的酒店、娱乐场所就有一些执法部门明杖执火直接插手，背后还有某些领导的影子。她总不至于每个当官的都去调查吧？再说，她又不是纪委的，没有得到授权决不允许她对官员进行调查，至少在取得确凿的证据之前纪律不允许她擅自行动。

新能源研究所那里因为组织上已经有人在调查了，所以许静没有把它考虑进去。

至于上级提到的全球投资开发基金，她觉得没有特别的发现，这个基金的总裁汤姆经常呆在国外，在国内露面的是副总裁马云来马云妹兄妹俩，在礼仪市热衷于商业运作。这个基金组织严密，规模庞大，接触的都是一些高层人物，没有负面反映。许静知道，这个基金太正常了，就是不正常。一个外国基金不会无缘无故的过来投资的，更加不可能依靠在期货证券市场投机炒股出名的马云来、马云妹马家兄妹掌管庞大的基金。可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随后她又收到了全球投资基金在香港召开投资研讨会的有关情况，从中得知了一个有价值的信息：基金的高层里还有一个叫江中流的年轻人，他虽然名义上是总顾问，却掌控着基金的实权，他才是全球投资基金第一人。

让许静吃惊的是这个江中流竟然就是礼仪市人，是shi长江夏初的儿子，看他的简历似乎很不简单：名牌大学毕业后被留校任教，之后又公派国外继续深造，回国后却不愿意继续任教，宁肯赔偿学校违约金也要辞去工作。让许静费解的是什么原因让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在名牌大学任教那是多么的不容易！是为了金钱还是其他原因？

现在这个社会，为了追求个性化或者金钱而辞去公职的大有人在，经常有报道某shi长某局长甚至教授下海经商，这已经不足为奇，可那是有一定基础的，而这个江中流他有什么能够被全球投资基金看中的资本呢？

问题应该出在他留学期间------

曾经几次许静在侦查时遇到神秘高手的阻击，如果有华

朝都的协助，至少再不用担心被人偷袭了。她本来就打报告向上级求援，在上级派来助手之前可以先利用起来。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她的哥哥许凯，许凯不假思索就同意了，并且嘱咐她加紧培训，尽快进入角色，随后她又向上级请示，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虽然不清楚哥哥为什么这么爽快的同意，但是有一点她明白哥哥把他安排在自己身边一定有他的道理。

许静在这么想的时候，华朝都同样也有这样的心思。当

他得知许凯就是她的哥哥时，他觉得自己很走运，遇到这样一个美女领导。凭着许凯的关系她不关心都不可能！在警署有一个靠山不是更好吗，在这之前，就是因为没有靠山才被边民欺负，今后还有谁还敢欺负他？有了这个靠山以后提级加工资什么的不就是有了依靠了吗？哈哈，看来我这次还真是选对了。他甚至幻想着以后把工资寄给父母，反正这里的餐宿都是免费的，所谓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他感觉自己走了狗屎运有点飘飘然，却想不到危险在一步步地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