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夜之复仇者 第三十二章：言峰绮礼（求鲜花与收藏）

“哼！你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在这个男人心目中根本没有你的地位。”罗喉将久宇舞弥的脸扳向自己，一双眼睛中充满了可怜她的神色。

“我一直就知道切嗣爱的是夫人，我从来没有强求过什么？我这条命是切嗣救回来的，他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愿意为他付出是因为我想报恩，收起你安脏不堪的思想吧！Avenger。”久宇舞弥啐了罗喉一口，她只求尽量地刺激罗喉，惹其发怒然后杀掉自己，这样一来他就没有威胁切嗣的手段，那时切嗣想逃走也容易一些，女人做到她这种地步，真是难为她了。

“哼，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简直是愚蠢得无可救药，这样女人我没兴趣了。”罗喉微微一哼，久宇舞弥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如果不是他在之前看到切嗣的大部分记忆还真的被她骗了，这种冥顽不灵的女人一直是他最讨厌的，因为罗喉生前的妻子就是这样的女人，以一个文明女王之姿下嫁于他与换取文明安全，这等伟大行为与罗喉的霸道完全格格不入，罗喉原本以长久相处会改变她，可惜他想错了，即使在其为自己生下十三个儿女后，依然和他同床异梦。

‘扑’久宇舞弥被罗喉抛甩到地上，由于罗喉的愤怒，这一击用上不少的力量，摔得她头破血流样子甚是凄惨，看得切嗣嘴角微微抽搐，却不敢上前去相扶，因为先前上过T-3000一次当的他，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个舞弥是不是也是一具机器人。

“你玩够没有，如果没有就尽情再玩吧。如果够了，我就不奉陪了。”切嗣冷冷地说道，他没有趁机用令咒召唤Saber过来，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先不说Saber过来是否能打得过这个拥有主场优势的Avenger，在大城市中到处都是金属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就说如果Avenger想杀自己，刚才就杀了，不用等到现在。

“玩你？你搞错了，我只是和这个久宇小姐陪养一下感情和气氛，所以带她来看一场戏而已，你不用太过介怀的，哈哈……”罗喉仰天哈哈大笑，现在离间这对拍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也没必要继续与切嗣玩下去了，最重要的是他还要会一下另外一位主人，说罢带着两具T-3000化作点点金光消失。

“走了……”切嗣凝视着罗喉消失方面一会，确定对方已经离去便将目光转移到地上舞弥的身上；“你到底是谁？你证明自己吗？”

“我是舞弥，我能证明……”久宇舞弥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切嗣那冰冷的语气让她心如刀割，如果在面对切嗣的漠视和罗喉的糟蹋两者间选择，她宁愿选择后者，流着眼泪的她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出来，对着自己的小腹就是狠狠地刺入一刀；“我愿意生命来向你证明……”

“舞弥，你太傻了……”切嗣看到舞弥小腹上的伤口中汩汩地流出鲜红的血液，与T-3000被攻击后出现水银液态金属完全不同，他便明白眼前之女真的是让自己最安心的女人：久宇舞弥！

………………

“为什么我会不向恩师汇报当下的情况，为什么我看到卫宫切嗣被Avenger玩弄时那种绝望神情会觉得兴奋，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就在停车场不远处，言峰绮礼正通躲藏在停车场暗处的Assassin双眼观察着一切，当他看完后心境却产生了不解的困惑，这股困惑让他背叛恩师远坂时辰，没有按照命令向其汇报情况。

“怎么了，你是不是打算叫Assassin杀掉卫宫切嗣啊！”就这在时候他身后金光聚集，罗喉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背后。

“不是，元帅要杀的卫宫的话，早就动手了，身为部下是不能干涉上司的。”有了一次打交道的经验后，言峰绮礼巧妙地回避让Avenger生气的说话。

“很好，那么我们就离开吧！”罗喉说罢一个指响，绮礼身前的空间受到磁力的影响撕裂出一道空间裂缝，望着深红怪异的空间壁隙远远不见尽头，让绮礼无端感觉到一丝害怕，可罗喉却不给他时间思考在其身后向前一推，绮礼已经冲进空间裂缝之中。

“啊……”绮礼怪叫一声，进入空间裂缝的那一刻，他如同进入一片无际黑暗之中，当时以为他一直向下掉进无底的深渊中，可是不过两秒钟却感觉脚踏实地，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朴素的房间中，房间里的摆设和烛光照明都无比的熟眼，没错，这个房间正是他在圣堂教会的居往所。

唯一所不同的就是在屋中的长椅上旁若无人地坐着一位男人，这位无端占据了别人屋子的男性，正是把绮礼推进深渊的英灵：Avenger！没错，恩师远坂时臣的从者未来元帅——罗喉。

言峰绮礼十分好奇罗喉因何将他送回圣堂教会，但是他依然没有说出口，就连那张脸也是一直紧绷着，仿佛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欠了他钱一样，静静望着罗喉的一举一动。

“坐啊！我是未来的人讲求是平等，不是那些封建余孽，在休闲时间你不必要有太多的礼仪。”然而罗喉却像在自家一般，从他的‘钢铁军团’中取出一套茶具来，着两具T-3000泡荼招代绮礼。

看着眼前的那杯清香荼水，绮礼不由想起当日在时辰家中喝着的情景，那种让人近乎入魔的味道让他觉得阵阵害怕，不得不摇摇头说道：“Avenger，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不杀掉卫宫切嗣？”

罗喉轻声笑道：“绮礼啊，你好像对这个卫宫切嗣很兴趣似的，难道你喜欢男人？”

“不！我已经有妻子和女儿，虽然她不在了，但我绝对是个男人……”言峰绮礼急辩，身为神职人员的他知道在宗教是排斥搞基这种行为的；“我只是听恩师提过，你对卫宫切嗣的评价是一个很强的对手，我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高不可攀的阁下对其刮目相看。”

罗喉看着绮礼慌张的样子饶有兴趣，拿起荼杯慢慢品尝道：“因为很无聊，想找点刺激而已！”

言峰绮礼微微平复慌张的神色，随即说道：“所以你玩弄人性，以此来取悦自己吗？你知不知这一个BT疯子的行为。”

“哈哈……你搞错了，玩弄人性并不是我的乐趣。”罗喉微微有些不悦，虽然生身毁灭过无数文明生命，但他绝对没有玩弄他们的意思，或许在他眼内那些生命不过是蚂蚁，人没必要去在乎蚂蚁的感受。

言峰绮礼拒绝T-3000递过来的荼水，继续问道：“那你为何要这样做？”

“是在刺激他，鼓舞他？你信吗？”罗喉押了一口清荼，感受着其中清香味道似是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如果当你知道一个如此冷酷无情的男人，在他的内心之中竟抱有着一个天真梦想时，你就会为此感到可惜，你就会想抹去他多余情感，助其走回正道。”

言峰绮礼神色有些激动：“你这样做对得起恩师吗？你难道不是也是为了‘圣杯’来到现世吗？”

“放心！把我召唤到这里的是时臣，而且供给我魔力的也是他，身为元帅的我可以牺牲部下来达到目的，但绝不会放弃的自己的部下！”就在这出人意料的发言之后，罗喉幽黑色的瞳孔里闪出一丝不满：“不过坦白的说，他可真是一个低能的部下，简直就连一点有用地方都没有。”

言峰绮礼沉默一会儿说道：“……这句话可真不应该从作为从者的你嘴里说出来呢？虽然用‘圣遗物’召唤出来的英灵会与主人性格不符，但你们的目的却是一致的，在此之前你们应该合作无间才对。”

“哈哈，目标一致？你是说什么要达到万能的愿望机“根源之涡”？这是远坂时臣的愿望而已，而我自打现世的那一刻，我就对‘圣杯’和‘愿望’一点兴趣也没有。”罗喉鹰目中露出一丝渗人目光，如尖刀一般狠狠扎进绮礼的心房：“我是罗喉，凶星之一，降临人间并非杀弑，并非救赎，我只是来完成我的游戏！”

“游戏？”言峰绮礼轻轻重复了一句，内心之中有着一股莫名的波动。

罗喉问道：“好了，谈了半天我的问题，轮到你说下你们‘圣堂教会’为什么要违规相助时辰，身为见证人不是应该置身事外吗？”

“因为父亲大人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与远坂家主曾结下深厚的友谊！”言峰绮礼回想起父亲璃正要自己相助远坂时辰说的话；“当然这不是让家父相助恩师的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由恩师得到‘圣杯’后才不会用它来作出危害现世的事，其他的魔术师或多或少都有着阴暗的一面，身为见证的人教会虽然说不会干涉‘圣杯’得主的愿望，但也不得不作了防范！

“呵呵……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其实真正的用义还不是保护自己。”罗喉呵呵一笑，对于言峰绮礼的说法不屑一顾；“即使像时臣这种作为魔术师中典型代表的同时，也是魔术师中最右翼的一个。在现在这个时代，还像他那样追求纯粹魔术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言峰绮礼没有否认，或者他也认同罗喉吧：“……通向‘根源’的道路，可以说是通向世界的‘外侧’。也就是说无法给‘内（和谐）侧’，即这个世界带来任何的影响。所以对于只将注意力放在‘内（和谐）侧’的教会而言，对自身并没有什么危害。而其他的魔术师们所追求的却是世间浮华的恩惠，威信、声誉、权利……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世界‘内（和谐）侧’便能达成的愿望，这样对我们教会来说是一个巨大危害。”

言峰绮礼的诚实，有点让罗喉看不透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此刻他真有点想把强行制服，利用仪器来强行探索他脑海中的记忆：“很好，你果然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呢？交谈至今，我竟然没法从中看透你是一样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