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辄端着酒菜要送到梁成远的房间去。三个小菜一壶酒,当校尉的日子可真过得惬意啊!
敲敲门,把东西端了进去。房里只有梁成远和曾向二人。军事讨论得热烈,都没觉察来的人是谁。川辄退到一旁,只盯着酒菜看。
“哎呀!大哥,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只能被追着屁股打啊!”曾向一拍桌子,酒壶朝旁边移去。
“问题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而且燕军诡计多端,攻,是不可,退守,亦是难题啊!”他一摆手,酒壶被撞了下去。
十二分机警酒食的某人,立马扑身上去接住了酒壶。还好还好,只是洒了一点出来。
“川辄老弟,怎么是你?”曾向终于发现了。
川辄笑笑,站起来,拍拍衣服,给两位倒了酒,道:“今日恰好是我当值!两位请慢用。”
梁成远笑了,说:“既然你都来了,不如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如何?”
看看天色,连忙摆摆手,道:“不可不可,我还有两个时辰才能换岗。”
曾向站起来,直接把人按到椅子上坐着,说:“都是自家兄弟,你就别啰嗦。况且,大哥还有问题想问你呢。”
原来是有求于人,好说好说。“大人有问题?但说无妨。”
“就是刚刚我和二弟所讨论的问题。你可知晓?”
“哦,略知一二。”看着菜色,随口便答。
“不知,川辄贤弟你可有什么计谋?”
哼!这么一桌小酒小菜就想让本大爷出谋献策,也太小气了吧!川辄放下筷子,道:“今日这菜色……似乎简朴了一点。”
曾向在一边按捺不住,吼道:“喂!问你计谋呢!不是问你菜色!”
川辄捂着耳朵,看向梁成远。那人果然聪明很多,笑对曾向说:“二弟,你去让人多烧两个菜来。”又看着贴心的问,“川辄贤弟可有什么喜欢的菜?”
“咳咳,”川辄清清喉咙,笑笑说:“小人我久经沙场,已许久不知油味。最好能有只鸡。”
梁成远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对曾向说:“吩咐火头师傅,烧只鸡来。”
“哼。”曾向气呼呼地起身。
“鸡!”一大碗蒜香浇鸡出现了,附带着还多了一条红烧鱼。
“哇!那我不客气了!”川辄就在他们面前大快朵颐,端着酒杯去问曾向,“营长你也来一杯?”
“不必。”他把头扭一边去,大概正在抓狂,可是又奈他无何,心里郁闷着。
“校尉您……”
梁成远则收敛多了,嘴角微微扬起,一派淡定从容的样子,看着川辄,丝毫不尴尬。“我不饿,贤弟只管吃饱喝足便可。”语调平和,态度温婉。不过川辄却假想着:这个人其实手背青筋已经突兀,心中早想用拳头招呼我一番了。这样一想,又乐开了怀。
但是梁成远竟然给川辄斟酒了,而自己却自得地一旁喝起茶来。于是筷子一扔,道:“我吃饱了。”
曾向看着我,着急地问:“那你可有妙计?”
“别急,先容我看看地形。”
梁成远拿过地图,放在桌上,给他说明着战事情况。川辄点点头,道:“此战只可退守,不可进攻也。”
曾向道:“如今已经退到白元林,再退下去,不是把整个边城拱手相送吗?”
“川辄只让退守,却并无送城之意。”
梁成远在曾向开口前追问:“贤弟你可否讲清楚一些?”
“我军只需退至白元林便可。”
“可一旦过了白元林,就是我们的边城扎地了啊。”梁成远皱着眉头。
“大人莫要担心,这燕军,必定不敢进犯我白元林。”
“为何如此肯定?”
川辄淡淡一笑,没有解释,只道:“两位大人今日让川辄献计,川辄便只管大胆提议。但是施行与否,还要看二位大人自己的意思了。”
梁成远走到一旁。曾向跟过去,相劝:“大哥,大军和粮草还有两个月才能抵达。不过数日就将白元林白白相送,余下之日,这,这边城还如何守啊?”
看着两人焦头烂额的,某人又有心情吃饭了。
“当前情况紧急,为今之计,恐怕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梁成远下定决心,走到川辄面前。曾向走在梁成远面前,抢先对川辄说:“你敢立军令状吗!”
川辄看着他道:“小人不敢!”
梁成远将曾向拉走,对川辄作了个揖,道:“还请川辄贤弟明示。”
“也不需要什么复杂的举动,校尉大人只管让士兵们在林子里晃荡,让他们到时候能以最快的速度撤离白元林便可。”
屋子里一片安静。
曾向开口:“没啦?”
“对啊!”
“你!”曾向一拍桌子,看阵势是想和川辄大干一场。还好梁成远拦住了他。“二弟莫要冲动!待我上去问个清楚。”
梁成远走过来,那人却直接举手制止,说:“不必多问,就这么多。你若按我所说行事,我敢保证燕军十天之内不敢进犯我白元林。”
梁成远追着问:“可我军现在要做的是守城六十日啊!”
“大人放心,十天之后,我另有妙计。”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梁成远只能去说服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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