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都市的穿越档案 第三十三章 圣杯事件的终章

如果把布尔本身也算上，准确说，是第三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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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情我得搞清楚。”

布尔皱着眉头，四处张望着。

圣杯的空间，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数个“房子”，但这些“房子”却呈现出一种折叠的状态。

布尔有过在宇宙空间飞行的经历，超光速飞行会带来周围事物的停滞感，甚至因为看到“曾经的光”而产生时光倒流的错觉。

在圣杯的空间，布尔有同样的感觉。

时间似乎是停止的。

“并不是神符的力量。而是对五官的迷惑而已，你选择相信，自然就有了。”站在父亲的旁边，莎尔双手抱胸，撇了撇嘴，“你的灵魂真是脆弱不堪。”

布尔不可置否，对于这个便宜女儿，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说圣杯的事情吧。”布尔转移开了话题。

“你不是也猜到了一些了嘛。因为神符除了无尽的力量之外，相互之间也有感应，放任不管的话，即使是在天涯海角的两枚神符最后无论如何也一定会聚集在一起，最古老的时期，某些人将神符分别封存在不同的世界，这就是开端。”

“某些人？”

“秩序的守护者而已。”莎尔知道对方对这个并不上心，接上之前的话继续解释道，“你被放逐到学园都市的时候，那个世界留下了微弱的裂缝，而隐藏在圣杯中的神符借助圣杯召唤的规则，和那个裂缝连接了起来。”

“于是就有了召唤？”布尔沉思，自己当初可是被清教的大主教阴了一把，难道这种命运也是神符“无论如何”的结果，简直匪夷所思。

“圣杯贯通了两个世界，陈叔也是这么被扯过来的。另外，我在弗奥拉妈妈的世界去过，那个世界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出现过剧烈的时空间爆炸，因此——你懂得。至于我，我是知道会发生什么，才会来到这里，不然没人送你们回学园都市。”

莎尔所说的，可能就是佐德将军入侵地球的事情，弗奥拉就是那时候被算计卷进空间漩涡的。

“你来这里，仅仅是为了把我们送回去？”

“嗯，非要说还有别的事情的话。”莎尔淡淡地笑道，“有人在等我。”

神神秘秘的。

布尔继续问道：“那莉娅呢？”

“在得到神符Nef的时候，你进行过超光速飞行是吧？”

布尔点了点头。

莎尔解释道：“光速是时间的速度，没有安全措施的话，最好不要再做那种事情。你以为你能看到经历过一切的莉娅妈妈是因为什么？”

“什么意思？”

“超光速移动让你的时间相比其他人产生间隙，那时你对于你所在的世界来说，是‘过去’的你——你要是搞不懂的话，这么说好了，被圣杯召唤之前你和我妈打过一炮吧？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不做防护措施存着她也得过一年才会怀孕，因为时间对接不上，你射的那玩意儿就是个有活性的出土文物，就算是清朝就发行了一百元的红板，也得等二十一世纪才能使用，就是这么个道理。”

布尔一口暗血差点儿喷出来，这货怎么知道自己和食蜂操祈的那点事儿呢，拿纸币做比喻就行了啊！你是话唠吗？

“圣杯召唤你，是连通的两个世界，你的时间不会改变。但是莉娅妈妈把你带进【庇护之地】的时候，是强行开辟出新的通道，你们回到了各自应该存在的时间，所以——”

“所以，”布尔开口了，“我在那个世界所遇到的莉娅，是未曾与我相识的莉娅？而之后的莉娅却被圣杯召唤到了这个世界，遇到了‘还不认识她’的我。”

“聪明。”莎尔摆了摆手，“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还是时间。”

“世界与世界之间的时间关系是吧？是‘相比静止’。”

“嗯？”

“对我们而言，学园都市所在的时间是静止的，而对食蜂妈妈而言，我们所在的世界时间也是静止的。你进了庇护之地，却又瞬间通过‘分身’的死亡得知那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就是这种规则的结果。”

“很矛盾。”

“没错，本身就是矛盾。如果不矛盾的话，穿越世界就不会那么难了。”

布尔不笨，这中间有些理论虽然很让人头大，但亲身经历一番，再笨也懂了。

“最后，这枚神符的力量……”

四周的空间开始崩塌，肉眼所见的流光与黑暗变成了锐利的碎片朝着四周消散，黑夜的爱因兹贝伦城堡废墟渐渐地显现在众人面前。

因为受到“时间停滞”的影像，对所有人而言仿佛只是一眨眼的瞬间一切就结束了。

“是圣杯的‘恶’在作怪吗？”

布尔弯腰将虚弱得快要瘫倒在地上的禅城葵抱了起来。

有趣的是，还有另一个“布尔”，搂着樱在一旁观看。

这枚神符的力量是……分身吗？难怪最开始就会被分裂成两个人，恐怕自打被圣杯召唤的时候，就一定得到了神符一部分特性了。布尔心里想道。

靠着废墟的边缘，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亚瑟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圣杯的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在她不远处的旁边，是卫宫切嗣冷冰冰的尸体。

七个规则内的英灵里，他们是活着的一组，也是圣杯所认定的胜者，卫宫切嗣恐怕已经被圣杯榨尽最后一丝活着的欲望，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没了声息，当然，或许和被英雄王刺伤导致的流血过多也有一定关系。

被神裂火织所保护的伊莉雅表情黯淡，恐怕是和卫宫切嗣的圣杯世界撞上了，为了荒谬的和平连自己都妻子女儿都能杀害的疯子，布尔对卫宫没有任何同情。

心念一动，凭空现出一道分身缓缓地落在了阿尔托利亚面前。

大不列颠的王隐藏在金色刘海下的眼神充满着疯狂，在圣杯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布尔没有亲眼看到，但对于亚瑟王的了解，让他猜出了个大概。卫宫切嗣的死亡，让阿尔托利亚的存在也不再稳定，没了Master的魔力支撑，消散只是时间问题。

“圣杯——”

嗤！

不可视的力量如同激光一般，洞穿了阿尔托利亚的心脏，抹消了她最后的执念。

“如果有下一次的话，希望我们都能做个明白人。”布尔冷漠地扭过头去。

看着布尔的状态不对，众人也不敢说什么。莎尔低垂着眼皮，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副脾气不好的模样，微微动了动嘴唇。

“会有下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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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挠了挠后脑勺，下一秒，四周的环境变成了富丽堂皇的宫殿式会客厅。

用和布尔相同的力量，将所有人转移到了这里。

“准备回家吧。”莎尔翘起了嘴角，“在此之前，葵妈……啊不，禅城阿姨，你呢？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布尔额头的青筋一跳，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过分的东西。

“喂喂，首先得给我们说清楚你是谁啊。”御坂不满地质问道。布尔这些人的能力简直通天，光是这一手传送就让她嫉妒地不行不行的，是布尔的话她也就认了，跟着混了几天，也算是个朋友的，但这个叫莎尔的算什么？老实说，她在莎尔身上能看到自己常盘台的死对头食蜂操祈的影子。

这个立场无关。有种天生不和的感觉。

莎尔恶意地笑了笑：“妈妈，你的胸襟这辈子也就是个B了，和奶奶永远比不了。”

“啥？”

“嗯？”神裂火织若有所思，她来学园都市来的最晚，好些事情都是听说的，因此对于莎尔来自未来的这个消息看的更加透彻一些，听到对方的称呼，心里顿时有了猜测，“难道你是——”而且，还有这和布尔类似的能力，那眼前这个少女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想什么嘛？”不知何时莎尔已经“漂”到了神裂身后，双手按在了圣人的身上，“你也是我的妈妈哟。”

“啥？”这回轮到神裂大脑当机了。

“说正事。”布尔捂住了脑袋。

“OK。那么，在此之前，”莎尔啪得一声打个响指，一个粉雕玉砌的黑色双马尾小萝莉就出现在了她怀里。

周围环境的突然变化，让小家伙还保持着呆呆的表情。

“凛？”

樱压低了声音，最先道出了小萝莉的身份。

禅城葵黯淡的表情终于流露出一丝神采。

看到母亲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其实是自己突然出现在母亲面前），远坂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阿姨，和我们一起走吧。”

莎尔提出了自己的邀请，同时将远坂凛送到了葵的怀里。

“妈妈，父亲大人呢？”凛怕生地往葵怀里钻了钻，这里的人，全是陌生的……不，还有个樱，那个被自己父亲送出去的孩子。这大概是对自己对父亲最不满的事情。

“时臣先生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到达了根源了噢。”莎尔眉开眼笑地揉了揉远坂凛的脑袋，然后看向葵，“阿姨，意下如何？”

“为什么要带我？”对于布尔等人来自另一个世界她也有些许了解，但是葵还没聊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邀请。时臣死了，但是自己还有两个孩子，生活还得继续。

葵看着缩在布尔怀里的樱，而女儿怯生生地把头埋进了布尔的衣服里。

是啊，如果不是女儿的提醒，自己一定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母女的关系，明明在布尔的努力下改善些许，却又瞬间恶化到了极点。葵不敢想象，最初只是时臣一个自私的决定，给这个孩子带来了何等漆黑的回忆。

“阿姨，意下如何？”

莎尔再次问道。

有樱做筹码足够了。

有一件事情莎尔不想说出来当做拉拢的筹码，就在她去接凛的时候，顺道打晕了一个怎么看都像是个老妖怪的老头。

嘛，好像是叫做间桐脏砚吧，虽然卑鄙无耻到要挟持别人的女儿的地步，但总归是个小角色，连配角都算不上呢。

“顺带一提，学园都市的教育环境和生活条件都很优异的，即使是想重操旧业，也有全世界最强大的魔术师亲自教导哟。”

教导个屁，亚雷斯塔那个混球最好给我滚远点。

布尔不满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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