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间,从一个博客里看到一首歌,歌词大意是:爱是红尘里的繁星,看得见,却摸不着,挥散云顶的寂寞,你踏歌而来,只为寻求那并不真实的幸福。
我很想知道这是谁写的,但不幸,我查来查去一无所获,这应该只是博主随心所欲一手挥就的吧。网上并没有这首歌。
我很喜欢。我马上复制下来发给林依然。她几分钟后就回复了我,问我:“好听吗?”
我打回去:“我听的有点入迷。”
对话框马上回复说:“看看就忘了吧,这种东西只能看看,记住就不好了。”
真是费解的话!
我有很多东西想问林依然,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对话框又传来林依然的话,问:“上次那件事,你妈打你了吗?”
我说:“那是肯定的,不过她才舍不得打,拿着皮带当青菜伺候了我一晚上。”
“你是乖小孩,不该出入那种地方的,跟着我你也要变坏啦!”
看着对话框,我无语了半天。
吱呀一声,萧妈推开我的门,我给林依然回复,说我要下了。她说好。我妈进来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瞬间填满我的卧室。
我说:“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她瞥了我一眼说:“我进你房间,什么时候敲过门,你住我房子,还要我敲门?”
我特忧闷,说:“我有我的隐私!”
她揭了我身上的毯子,说:“我还不知道你的隐私?快起来,趁你今天休息,帮你妈把能晒的都晒出去。”
我真的不想动,好好的一个周末,不想就这样被我妈虐杀掉。
我躺在那,说:“妈,我感冒了,有药吗?”
萧妈听完直接出去了。我心里乐得直哆嗦,想着等睡到下午叫谁去球场蹦蹦。我刚把毯子重新拉到身上,萧妈就进来了,气势汹汹的,手里拿着把木椅跟美猴王耍金箍棒似的晃来晃去。
我慌了神,跳了起来求饶:“妈,妈您别。”
我就知道萧妈也不是吃素的。我穿衣跳出卧室,听到后面的那位说:“我还治不了你!”
我就这样被萧妈轰轰烈烈的奴役了一整天,家里凡是和布有关系的一律被拉了出去浴光。完事后,家里看起来硬邦邦的,睡没睡席,坐没坐地,我心慌的征求萧妈的意见,能让我出去溜会儿不?
她说:“你去吧,晚上回来吃晚饭。”
终于把我放了。
我约林依然出来去学校球场。下午天气并不热,晚风徐来,把林依然吹得跟仙女似的,长长的头发轻轻舞动,幽香扑鼻。我一看着她,很没出息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忘了。
我们坐在树下的木椅上。
林依然问:“上次院长叫你们去做什么?”
“说我们都是好孩子,不要学坏孩子。”
“哈哈哈”她笑着看我,一字一句的问:“你觉得我坏吗?”
我摇摇头。
林依然轻轻拧着眉说:“你有话要对我说,对吗?”
我想多听听她的那些故事,可不知道该怎么问。
我想了半天,问:“你认识那个叫谢枫的吗?”
“我们是高中同学。”她说。
我要说什么,林依然伸手在我头上很亲爱的弄弄乱,说:“不提我的以前好吗?你不需要知道。那些和你没有关系,你是乖小孩,应该远离那些烦恼。”
我不喜欢她叫我乖小孩,讨厌她弄我的头发时候像个姐姐一样。
远处跳来跳去的张凯叫了声“萧爷”,把球直接朝我扔了过来,然后指指篮球架。
我跟张凯打了个赌,如果我能三个月内把林依然追到手,以后无论人山人海,天上地下,都得这么叫。我出的代价是我输了就剃掉头。他当时捶着胸脯说:“萧伟,你小子坐过大奔吗?到时候你剃头的钱我出。”直到后来,我带着林依然招摇过市,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当即悔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恨不能跪下来,求我减减,他说他要一辈子这么喊我,肯定人格毁灭,万劫不复。我恨的咬牙切齿,心里骂他卑鄙,骂他无耻,骂他奸猾。我瞬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给他减到三个月。我之所以这么仁慈,这么善良,完全因为,林依然当时就站在我的身边。
事后,林依然还莫名其妙的问我,我说我跟张凯打了个赌,他输了帮我刷一年的臭鞋,临头输不起,求我打折。
她笑的差点抽到在路上,骂我们都有病。
但上天作证,我追林依然并不是打赌。
真心实意,我喜欢这朵花王。
我坐椅子上不起来,抓起球,对着篮球架全力画出一道抛物线,球直接从篮板上空飞了过去。
张凯啪朝我竖了个中指。
林依然站起来拍拍裙子,说:“我该回去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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