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之巴比伦魔王 第十节 逆转的初现·黄金魔女的末日(6)

箱庭之巴比伦魔王 境界线上の某17 同人小说 | 动漫同人 更新时间:2014-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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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真标题·某阿卡林的主角

EP5·End.of.the.Golden.Witch(6)

幻想的法庭。

侦探·古户绘梨花在向法庭的审判、拉姆达戴露塔讲述“为何夏妃是凶手”的原因。

“……那么,关于秀吉被杀一事,非常的单纯。从常理上,无法怀疑除夏妃女士外的其他人。我们中除去被害者与夏妃女士,不是全体都在同一个房间吗?”

这事的确是非常单纯。

……除去夏妃,所有人都一起待在了客厅。

而这过于单纯,是使它成为了决定性的证言……

“……不论怎么想,都是夏妃杀了秀吉吧。不,该反一反:不论怎么想,都是‘不是夏妃就杀不了秀吉’吧。没有讨论与反驳的余地。”

“这、这是误解……!!的确,我或许是没有不在场证明。但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理应并不能直接成为、就是犯人的证据……!”

夏妃慌忙为自己辩解道。

“嗯,我们清楚,只有夏妃没有不在场证明了。但是,等等哦。杀害现场可是个密室哦。不仅限于夏妃,不论谁都应是无法在那个房间达成犯行。不过,能以魔法完成杀人的妾身除外哦?”

贝阿朵想利用“密室”这一诡计来为夏妃洗罪。

不过在场的人谁都知晓,当时夏妃的确处在那个密室里,贝阿朵的主张固然有理,但却经不起推敲、一戳就破。

所以,绘梨花丝毫不畏惧的与其对视。

“关于密室诡计的Howdoneit,等下再进行讲解。当前先从Whodoneit开始……故、根据以上所述,秀吉被杀一事,怀疑除夏妃女士外的其他人乃是化为了不可能。”

“……小姐。继续深究这点,就太危险了。”

“同感。夏妃藏在了秀吉房间的壁橱里,乃是事实……若是经由要求复述,开始确认其所在,那就无路可逃了。”

贝阿朵的仆从,这样劝说着贝阿朵。

“……也是。游戏的支配者是拉姆达戴露塔卿……那家伙是只要好玩,就会不管事实地确定夏妃即是犯人。”

贝阿朵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同为魔女,拉姆达戴露塔的品性,她也是极为了解的。

在台风离去,警察到来,进行下科学调查什么的,就也许的确是能特定出真正的犯人,昭雪夏妃的冤罪吧。

然而,在这被封闭住的六轩岛上,永远都不会有警察的到来。

……这也就是说,真正的真实不会被解明。

在永远密闭着的猫箱之中,所有人都认同的冤罪,将具有与真实同等的价值。

“恐怕,对方的意图是,通过单纯的秀吉被杀一事,定下夏妃夫人即是犯人的印象,从这基础上,再进入重构有许多不确定要素的第一晚吧。”

“最糟的,就是在遭GM怀疑情况下的审理哟。我们当握住主导权。”

终于,他们下定了主意。

“嗯……拉姆达戴露塔卿!就如您所知,第5盘游戏也是发生了多起杀人,横跨从深夜到凌晨的不短的时间带。突然从秀吉的被杀开始,在时间上来来去去的,就会搞混人的思路了。妾身认为在此事上,当依时间上的先后,按顺序进行比较好,不知您意下如何。”

“异议(一斤鸭梨)!在检举犯人的过程上,时间上的先后没有意义。”

“异议(一斤鸭梨)!古户绘梨花,在通过搞乱时间上的先后地进行印象操作。”

“啊——我也受不了莫名其妙的天书。同意贝阿朵的主张哟。绘梨花,别突然从第二晚开始,从第一晚开始说。”

“……切。”绘梨花咂了咂嘴。

要是能从第二晚开始叙述的话,就能让人们把视线集中在夏妃身上——因为只有夏妃能做到这种事,除她之外别无可能有人能杀害右代宫秀吉。这样的话,对她来说无疑会轻松很多。

现在,六轩岛里除了绘梨花外,一共有17人。其中,除外第一夜死亡的5人,失踪的藏臼,第二夜死亡的秀吉外,只剩下10人。

当然,真凶就在这10人当中。

“那么,就遵从拉姆达戴露塔卿的命令,从最初第一晚的事件开始讲吧。如诸位所知,在10月4日、第一天的24点。在亲族会议稍事休息后,夏妃女士先行就寝,独自退席。所以,从这一刻起到第二天早上为止,她完全失去了不在场证明。”

通过没有不在场证明,来确认右代宫夏妃是凶手……么。

可是,这样的话,魔女方也是可以用这样的手段来反驳的——“除夏妃外,也应是有着无数不在场证明有疑问之人。除非排除掉他们所有人的嫌疑,否则就不容尔等将夏妃称为犯人。”

贝阿朵立即就想到了这点。

不过,绘梨花既然敢于用这种方法来确定犯人的身份,就代表着,她有着,确认其他人不在场证明的方法:“能够立证,除夏妃外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

“是吗……真是有趣,有趣之极!”贝阿朵毫不示弱的站了起来,用自己的烟枪指着绘梨花。“汝的出场时间已结束了哦,绘梨花……把汝那可靠的保镖叫出来吧。”

贝阿朵眼珠子一转,望向坐在2楼客席的德拉诺尔。

……然而,德拉诺尔却只是依旧示以了毫无感情的瞳孔。

“要求复述。‘关于乡田与熊泽的不在场证明,存在着完美的证据’。”

“拒绝复述……干嘛要给敌人线索?才不会应允呢。”

贝伦拒绝了贝阿朵的复述要求。

于是乎,贝阿朵开始从别处开始进攻。

“哈~听见了吗,拉姆达戴露塔卿?她们好像没有证据哦!没证据,难道也能主张乡田与熊泽有不在场证明吗!”

“说的有理。怎么回事呀,贝伦、绘梨花。为什么,能主张乡田与熊泽有不在场证明呀?”拉姆达装作糊涂的问道。

“退下吧,绘梨花。妾身的对手是在那边的德拉诺尔哟。像汝这种小小人类,没资格跟魔女过招!”

有了拉姆达的支持,贝阿朵的底气立马足了起来。

“……”

“非也。无需德拉诺尔出马……正是得由你口中的小小人类来击败魔女,魔女幻想才会被否定……那么请吧。红字还是蓝字,请随意……我会接下你的攻击的哟?”

示意德拉诺尔不要出声,绘梨花决定自己对付贝阿朵。

对于绘梨花的挑衅,贝阿朵不屑、却又带有优雅地一笑,慢慢地站起身来。

然后,双方于平台上下,你瞪我我瞪你……

“<乡田也好熊泽也罢,他俩各自均没有不在场证明。两人身在宾馆,随时都能去堂兄妹房间,实行犯行。只要还无法否定这点,就不能将夏妃称为犯人。>”

贝阿朵的蓝字真实,立马就斩了下来。

激战的帷幕,终于被一刀斩落……

“怎么样呢,侦探古户绘梨花?不是魔女、无法使用红字真实的你,凭什么来应付妾身的攻击呢?还是说……要换德拉诺尔出场呢?”

“不用德拉诺尔哟~自然也不用我主或是黑尔塞兹卿登场。我啊,在昨晚晚餐后与绘羽女士谈笑时,听到了些颇是有趣的话……我、试了下绘羽女士的所言哦。”

绘羽通过在门缝里夹上一张纸条,确保了“门未曾打开过”这个事实,使金藏的房间变成了一个密室。

同理,绘梨花从这个行为里得到启发,知晓了,如何使自己的行为升华为红字真实的方法。

绘梨花高高举起手中捏着的折叠好的小小茶色纸片,示给从人看。

“我在看到,与我一起回到宾馆的熊泽女士,说要睡觉,走进等候室后,以此封印了门。然后,到了早上。在发现案发闹出场大乱时,我当即就去看了下熊泽女士身在的等候室,确认了封印还在。根据以上所述,我能证实熊泽女士的不在场证明!”

“哦?真是有趣!”——白言。

“……GOOD。漂亮的不在场证明。无懈可击。熊泽与绘梨花一同回了宾馆,然后直接进了等候室入睡,在到早上前没有出过房间。【这也就是说,熊泽在回了宾馆后,在到早上前没有上过2楼。】”

绘梨花示出的证据,经贝伦卡丝泰露升华,化为了红字的真实。

对于已羽化为红字的真实,即便是贝阿朵也无法颠覆……

换言之,在这一瞬间,熊泽的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是受到了绝对的保证。

同理,关于厨师乡田的不在场证明,也可以以这种封印来保证。:【乡田在回了宾馆后,在到早上前没有上过2楼。】

这样一来,乡田与熊泽的不在场证明就有了保证,他们不会是犯人。

10人-2人=8人

“接下来,请让我讲述一下,24时整时,宾馆发生的状况。我可以保证,他们在那一刻还活着。我主,请求您复述以上内容!!”

贝伦再次应允了绘梨花的请求:“【宾馆、24点整时,让治、朱志香、真里亚活着,并且是身在2楼的堂兄妹房间。而南条、乡田、熊泽则是在1楼。】还有,因为已经不用再吊胃口了,所以对至此为止出现的牺牲者的死亡,也给予下确定。【让治、朱志香、真里亚、楼座、源次5人是好好死了哟。】脖子开了那么条大口子,没可能做到装死吧?”

“感谢您的复述,我主……!不对这些予以明确,就会被讲出,在有我担保不在场证明之前的时间段,就已被杀了呀,其实并没死呀、什么什么的了。”

搞不好牺牲者们是在装死……之类抱侥幸的论调,当然是不会管用。

而要跨越乡田与熊泽不在场证明的难关,应该是能通过假定犯行发生在封印门之前来办到。

然而,这个想法是完全被对方预料到了。

被以红字示出了,在绘梨花制造的不在场证明之前的时间段里,并未发生事件。

“对~对~牺牲者得确认的最后生存时间。都希望首先讲讲这个吧……讲了这个,就可以无视24点前了。”

“……再加几句,【在24整时,身在大屋2楼走廊的是,夏妃、藏臼、源次。其余所有人,全在开亲族会议的饭厅。当然,此时尚未发生杀人。源次也还活着。】”

“……”

贝阿朵咬紧牙关。原本是可以用“在绘梨花担保的时间之前就已经发生了凶杀案”这点来构成蓝字攻击,可在被这条红字保证之后,这个蓝字就失去了效用。

没办法,既然从乡田和熊泽身上找不到突破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攻击了。

“南条好像,曾在休息室与汝待在一起……不过,此前后的时间带,应该是一片空白!在宾馆的南条不是也能犯案吗?”

南条的蜡人好像有了反应,对贝阿朵的问答做出了反应。

“是的……我一直都与绘梨花待在一起……”

“汝在休息室所度过的时间是。”

“午、午夜1点,到午夜3点。”

“哎~、是的。午夜1点到午夜3点之间。我与南条大夫,乡田先生3人,在休息室惬意放松……我主,请求您复述!”

“应允。【午夜1点到午夜3点,绘梨花、南条、乡田3人,是在宾馆1楼的休息室中度过了这段时间。】”

……对贝阿朵的复述要求、坚决拒绝,而对绘梨花的复述要求却是脱口而答。

红字真实,一步步的把贝阿朵逼上了绝路。

贝阿朵虽显得很不好受地扭曲了表情,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以蓝字真实予以了还击。

“<那么,在休息室度过的那段时间的前与后,应该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南条也能达成犯行!>”

“哎呀呀,你的攻击就只有这种程度吗?真是不疼不痒啊~~”绘梨花活动活动筋骨,“在3点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我可是和南条一直在图书馆的哦!我主,请您复述……!!”

“应允。【24点后,直至午夜3点,绘梨花一直都与南条待在一起。】”

“然后在3点之后,南条医生回房休息。当然,房门我也进行了封印。也就是说……南条医生也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哦!”

8人-1人=7人

“精彩、绘梨花。【你的封印还有红字真实也是完美无缺哟。南条在直到午夜3点为止,是有着跟绘梨花待在一起的不在场证明。而接下来,从午夜3点到早上之间,他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

绘梨花,利用门的封印,蒙贝伦卡丝泰露授予了,一条又一条红字真实……

“就此,宾馆全体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立证完毕……还有问题吗?”

“有、……有问题哦……!!这个是、……那个……啧……”

贝阿朵为设法反驳拼命开动脑筋,但绘梨花的红字乃是冷酷无比地完美。

“……等一下,绘梨花。不把我算进去吗。右代宫战人不也应该是有犯案的机会吗……毕竟,我可是与牺牲者们在同一间房间里共度了一夜啊。不管这个‘我’地往下讲……呜?!。”

白言从审判席上扔下了一块破布,那块布立即堵上了战人的嘴。

“你现在没有发言权,谨记哦,右代宫战人。”

“……呜(畜生)!”战人愤怒的眼睛紧盯着白言。

“啊~、妾身明白哦,战人……还有抱歉,请见谅……绘梨花!汝尚未示出战人的不在场证明!战人可是与牺牲者们并枕而眠之人。这不是,第一个就当怀疑他才对吗?!”

贝阿朵对战人的帮助投以感激的眼神,然后做出了反击。

“贝阿朵说得对。这可不行哦,怎么能跳过战人呢。”

然后拉姆达也认可了这一点——不过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有阴谋在其中。

但就算如此,贝阿朵还必须就这样战斗下去。

“这倒是对不起。我完全把此事给忘了。”

“汝与在午夜3点回来的战人一同上了2楼。然后汝也应是回自己房间睡了。虽然汝或许是在24点去过堂兄妹房间,但午夜3点后汝应该没再去过堂兄妹房间……难道,汝要说,汝在那之后偷偷溜上了战人的床吗?呵~呵呵呵呵!汝要是讲出,一整晚都在瞧着战人的睡脸,在堂兄妹房间确证了他的不在场证明的话,那倒也是可以予以通过的哟?”

贝阿朵自认为绘梨花是没法做到这一点的,于是乎竟然想要去调戏绘梨花,没想到……

“哎~我听了一晚战人的鼾声,请问有问题吗?”

“……欸?”

“欸~~~~~~!!!!!”×N

“我、古户绘梨花,能够证明战人于午夜3点回到堂兄妹房间后,马上就直接上床就寝了。并且,在他起床,发现房间中的惨状,发出惊叫之前,房间内没发生过任何事这一点,我也能够予以证明。所以,请放心。战人不是犯人。他只是不知那是杀人现场地走进房间,一觉睡到早上的,有趣的第一发现人。”

“怎、怎么会!!!!”

似乎是要排解大家的疑惑似得,绘梨花静静的解释着:

“我的房间在堂兄妹房间的隔壁。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

“难不成?!”贝阿朵似乎也明白过来了。“难、……难道……汝是将耳朵贴在墙壁上……窥听了堂兄妹房间的动静……”

绘梨花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是的。我的耳朵是完美的。在战人进房后,我当即就把耳朵贴在房间墙壁上,监听会否发生什么异常。”

“……你说了,你能够证明在战人于早上发出惊叫前,什么都没发生……难道、你?”

“是的。直到早上一觉都没睡,我一直在把耳朵贴于墙上,进行着监听。”

……每一个人都、张口结舌。

把耳朵贴于墙上——

……竟就这么一直贴到早上——

……自始至终都在监听战人房间的动静……

这会是副怎样的情景呢……

在漆黑的室内聚精会神压低呼吸,一动不动地紧贴堂兄妹房间的墙壁,一直贴到了天明……

简直就像阴森森的毒蜘蛛,一动不动地伏在黑暗房中的墙上……

仅贝伦卡丝泰露一人,咧开嘴如在夸耀胜利般地冷冷微笑。“……从游戏进程上,我预料到了继承家主戒指的战人将会是关键人物……我本以为,战人定会是第一晚的牺牲者哟。”

“是的。所以,我遵照我主的吩咐……直到早上一觉都没睡,把耳朵贴于墙上,监听了会否发生什么异常情况……!”

“……还真是相当的用心啊,绘梨花。”白言无语的看着台下的少女。

而贝伦像是要夸耀一般,对在场的众人解释道:

“绘梨花的记忆力相当于照片。而听力则是相当于录音机……要瞒过绘梨花的耳朵,杀害让治等人,割开他们的脖子,乃是不可能的哟。”

通过侦探权限,这些内容得以升华为真实:【右代宫战人,于午夜3点回到堂兄妹房间后,直接就寝。并且,在发现案发前,房间内没有发生任何可疑情况!】【这也就是说,战人无法杀人无法伤害尸体。】

于是乎,战人无法犯案。

7人-1人=6人

“呜……战人、南条、乡田、熊泽。我们已经清楚,宾馆的全体人物,全都无法达成犯行……不过,大屋的人类又如何!”

为了保护夏妃,就必须列举出其他人犯罪的可能性——魔女不得不去立证人类的犯罪,可真是讽刺啊。

“已经讲过了哦,我主也已用红字真实进行过宣言。我、在宾馆1楼的休息室。而要去2楼,必须途经休息室。换言之,要不被我目击地去2楼,乃是不可能的。”

“这要是并非不可能呢?<比如说,梯子搭于宾馆外壁,从2楼的窗户侵入了宾馆!理应存在着,不用途经休息室地去2楼的方法!这样一来,就能够不被汝目击地抵达犯案现场……!>”

贝阿朵,再一次的投出了蓝字之刃。

不过……就连这一手,也在绘梨花的预料之内。

“当然,我有料到会被这么反击哦。可不能让我于休息室的看哨,化为毫无意义。所以,在此必须先证明出,我的看哨是完美无缺的……首先,从宾馆的构造上讲,要不被身在休息室的我所目击地去2楼,乃是不可能的。一概没有死角遮档物,任何物理、心理上的死角,皆不存在……我主,请求您复述!”

“【去宾馆2楼,不可能不被身在休息室之人所察知……当然这话是指,从内部去2楼哦。】”

“GOOD,我主!……那么,接着就是要讲讲贝阿朵莉切卿的高见,从外面侵入2楼的方法。这个,老实说我感到很头疼。既有能爬的树,用梯子也是个办法。抓住雨水管地爬到2楼,也是无法断言不可能。只不过,我·可·不·准有人这么做哦。”

绘梨花,一字一顿的说出了那几个字。

“呵~~汝不准……?那么此话何解呢。难道汝要说,汝通宵在宾馆四周一圈又一圈地巡了夜吗?不、汝不可能去巡夜吧?因为,汝是在休息室……!从休息室窗户所能目视的,顶多只是外周的一部份!”

“是的。我、无法彻底防范,所有从外壁爬到2楼的方法……不过,我能做到防止人侵入2楼内部哦。”

“防止、侵入……?!”

“宾馆在其构造上,要从外面侵入2楼内部,除窗户外别无他法。锁?这个根本无所谓哦。只用对窗户、百叶窗,一次都没有开过,做出保证就行了。我于藏黄金处当完见证人后,回了宾馆,接着马上开始着手,完封所有能不途经休息室地去宾馆2楼的方法……哎~~完全一样哦。与之前没有任何不同……!”

她这么一解释,基本上所有人都明白了。绘梨花,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

“……你……难道要说,你对宾馆的所有窗户……进行了你拿手的封印……?在那种天气中……以这副装扮……?”

就连拉姆达都有些难以置信了。

“我姑且有带着,漂流时的泳装哦。”

绘梨花,在大雨之中,为了获得宾馆无法从外面侵入,没有被侵入过的不在场证明……从外侧封印了所有的窗户。

亲自攀爬墙壁……将1楼2楼,所有的窗户。

不、是对只要能成为侵入口的所有地方,都进行了封印。

这种异样的行为,以一觉都不睡地监听了堂兄妹房间的她来说,并非无法想像……

并且这亦是……看起来简直就像毒蜘蛛吧。

在暴风雨中,于宾馆外壁渗人地爬来爬去,令人恶心的毒蜘蛛……

“……绘梨花,于发现事件的同时,确认过所有封印都未被打破哦。这就是,在发现尸体时,绘梨花并未第一个到房间的原因。尸体就算不检视,也是能以红字真实想怎么予以确定就怎么予以确定。比这更重要的是,为构筑不在场证明的检查封印。”

这点确定了,不经休息室的到达2楼,是绝对不允许的;不途经休息室的去2楼的方法,是不存在的。

拉姆达,对这点予以了保证:【要去宾馆2楼,除非途经休息室否则做不到,要不被身在休息室的绘梨花所察知地到2楼,是不可能的!】

“那么接着就回到。检证,剩下的嫌疑人、身在大屋之人的不在场证明吧。毕竟,是24点到午夜1点间的短短1小时。所以,这已并非难事了哦。”

“首先,在24点整时。此时,身在2楼走廊上的是,夏妃、藏臼、源次,除他们外的所有人全在1楼的饭厅。而这些是,已由我主出示过红字真实!”

“哎~~没错哟。【在24点整时,身在大屋2楼走廊的是,夏妃、藏臼、源次。其余所有人,全在1楼的饭厅。】然后如大家所知的那样,响起谜一样的敲门,出现了有片翼纹章的信。接着,他们围绕着此,一直讨论到了午夜1点。我以红字真实,来述说此。【饭厅的所有人,直到午夜1点为止,无一人离开饭厅……!】”

就这样,在饭厅的人们的不在场证明,得到确保。

6人-5人=1人

真凶已然明了。

不过,贝阿朵还想要挣扎下去:“如此说来,那源次也应该能犯案啊!他虽是牺牲者,但也是不可排除他在堂兄妹房间犯案后,自己也遭杀害了的可能性。并且最最重要的是,他虽于24点身在2楼的走廊,但之后,为了转接夏妃的电话,回了佣人室、处于孤立状态啊!”

“以红字来讲哦。【源次在转接完电话后,就这么、直接回了等候室。】没证据、没证明、没封印、没不在场证明,有的仅仅是冷酷的真实哦?”

面对贝阿朵的挣扎,贝伦轻轻松松的用红字,将其化作虚无。

“然后,绘羽女士也在源次的等候室,进行了与我相同的封印……这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封印未被打破,那么午夜1点到次日早上之间,就是谁都无法出入这间房间!”

然后,绘梨花再听取了发现源次尸体的熊泽与嘉音的证言,得出结论:【绘羽于午夜1点封印了源次的等候室,而这个封印,是在早上发现案发时,被嘉音与熊泽打破。】【于午夜1点的稍事休息最先走出饭厅的是,楼座与绘羽。在绘羽回来前,饭厅的人类全都留在原处。绘羽在目送完楼座后,去了等候室,进行了封印。当然,那时她一步都没有跨入过室内。】

由此得出的,【源次在24点后,没有出过大屋】

再加上,夏妃本人是不会让她的丈夫、右代宫藏臼背上罪名的。

“才不容你们,将夫君称为犯人!!夫君是右代宫家下任家主!!是继承右代宫家荣耀的、独一无二之人!断然不得,将罪犯的污名加于此人的头上……!!”

“只剩下我,那又怎么样!我是右代宫夏妃!!不逃也不藏!我是清白的!!并还是将片翼之鹫铭刻在心的、高洁的家主代理!!想骂我的话,就骂吧!想嘲笑的话,就嘲笑吧!!谁都休想以虚实诋毁我的名誉!!”

而贝阿朵,为了自己所守护的对象,也拒绝了贝伦提出的司法交易。宁愿让自己有可能输掉,也不要让夏妃蒙受屈辱。

对这样的夏妃与贝阿朵,贝伦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回应她们:

“……愚蠢。已经没法挽回了哟……?接受,与蠢货的冲动相称的报应吧。以奇迹的魔女,贝伦卡丝泰露之名,阐述红字真实。【右代宫藏臼不是犯人。并且他是早就被杀了哦。你从电话里听到他声音后,就马上被杀了哦?】”

以这种残酷而又狠毒的方式,来回应夏妃与贝阿朵的坚持。

恶狠狠的击碎了,夏妃心中最后一丝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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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斤鸭梨这个典故,近期去过B站的就应该知道吧~~~~

《逆转裁判》系列里面,“异议!”的空耳,就是“一斤鸭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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