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5·End.of.the.Golden.Witch(5)
下位世界。
绘梨花重新振作了起来。
作为贝伦的棋子,可不能被打败一次就一蹶不振了——不然,自己那位喜怒不定的主人不知道啥时候就会把自己遗忘在角落,让自己今生今世永远的孤独下去。就算有那位白言大人的支持,她也不能就此放纵。
于是乎,她重新调查了诸位证人的证词,调查他们的不在场证明。
得到了以下的证言:午夜3点,战人回了宾馆。然后,在30分左右聚集在饭厅的右代宫家的家属们也解散了。
虽然不知真假,但姑且作为证言收集起来。
然后,对众人的不在场证明进行总结之后,只有一个人存在不在场证明:右代宫夏妃。
不必多想,绘梨花的重点自然放在了夏妃身上。
受怀疑的夏妃,自称很不愉快的离开了房间,然后实际上是被那个“19年前的男子”威胁,藏到了那个人指定的客房的壁橱里——那个房门没有上锁。
在那里,夏妃自己思索着:【我只对纱音讲过,喜欢秋天。】然后,她把怀疑对象指向了纱音。至少,纱音是那个男子的同伙。
可是,就在夏妃自己在推断犯人的真实身份的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已经陷入了真正犯人的阴谋之中——在这个房间里,在被房间主人·右代宫秀吉从内部上锁的房间里,发生了杀人事件。被害者,自不必说,是右代宫秀吉。
夏妃清清楚楚的听见了,犯人入侵了房间,与秀吉展开了搏斗,杀死了秀吉。
可,在听到此动静的人们汇聚到门外、剪断链条之后,除了藏身于壁橱里的夏妃,以及躺在床上,后背上深深扎着一把外观具恶魔风格的刀状、类似于桩的凶器的秀吉外,再无一人。
但,这间房间锁得完美无缺——用链条锁着的,就算用总钥匙都打不开,百叶窗全都关得好好的,从门缝来看,秀吉躺着的床完全处于死角。就算用枪,也杀不了。
完美的密室杀人。
当然,绘梨花是想要检查一下现场的——诸如打开壁橱门,查看里面的内容的。可是……被战人阻止了:“……走啦、侦探小姐。修学旅行时,没学过别给团体行动捣乱吗。”
也因此,给了夏妃喘息之机。她迅速的离开房间,穿过走廊,来到门厅,登上楼梯……
要是能及时逃回房间的话,就能装作一直待在那里的样子……
要是……
没有被绘梨花叫住的话。
“……刚才,夏妃女士。是要沿楼梯往上走吧?夏妃女士的房间,可是在楼上吧?”
绘梨花敏锐的发现,她不是从楼梯下来,而是要返回自己的房间——不用说什么了,绘梨花,已经找到了一个最好、最完美无缺的犯人。
然后,便是发动侦探权限的时机了——
不等24小时、第二天结束,绘梨花就毫不犹豫的发动了侦探权限:召集所有人来客厅集合。并且……锁上了房门。
“Checkmate!”绘梨花,唐突地如此宣言。
*
贝伦卡丝泰露,唐突地如此宣言。
“啊啦,真~快!怎么,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么?事件还根本没进行多少哦?再让我稍微杀几个,去多收集些各种线索嘛~”
“……来~拉姆达,集合所有棋子吧。接下来的,才是最有趣吧。咱们彼此都来尽情乐乐吧。”
“……喂!贝伦,这么快就结束游戏?难、难不成……!!”白言似乎看穿了贝伦的想法,稍微有点着急了。不管怎样,那都不是什么光彩的获胜手段啊!
“不知会怎样哦……?来让我瞧瞧你的高招吧?呵呵呵呵……!!”可拉姆达完全没有理会白言想法的打算。在她身为主办者的棋盘上,她是GM,只要不展开直接的对抗,白言也不能否决她的决议。于是乎……
审判“谁有罪”的法庭,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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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所有的棋子,全体集合。
人类、家具、魔女、及其上位魔女……棋盘上的一切、齐聚一堂。
此处,天花板高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恰似那庄严的大圣堂。
白色石造。
黄金装饰。
虽有窗,但没有入口与出口。
是个奇奇怪怪的不可思议之所。
但是,不知怎的,谁都不觉得哪里奇怪。
……他们没有得到,感到奇怪的权力。
4名魔女,坐在了设置在最高处平台的特等宝座之上。
其正中坐着GM拉姆达戴露塔,在半圆状平台的左右两侧,面对面地坐着白言、贝伦卡丝泰露与贝阿朵莉切。(也就是说,白言与贝伦是亲密的坐在一起的DA☆ZE)
绘梨花跑到平台前,拎起裙子两端,毕恭毕敬地行礼。
“大拉姆达戴露塔卿,感谢您听允我的集会宣言……还有大贝伦卡丝泰露卿,我主。敬请您期待。尽管仅是一时,但我必会令我主忘却折磨您的‘烦闷’之恼。最后,黑尔塞兹卿,很荣幸能让您见证我的胜利。”
“哎~~我很期待哦……这才是,我的分身。我的棋子。”
“……”
白言沉默不语。
“听好了,魔女们、还有人类们!!我于此魔女集会,宣言幻想法庭、开庭!!”
游戏的支配者,以有力的言语进行宣言。
明明是在如此广大的空间,但这一言却恰似钟楼的钟声般,响亮回荡……
“你们于这个游戏中的‘生’与‘任务’,全部玩完!第5盘游戏就此闭幕,开始24点的对答案!那么事不宜迟——虽想这么说,但在这之前大家就先来稍微自我介绍下吧?毕竟,是有这么一大群人呢。
呜~哼哼哼哼哼!我是拉姆达戴露塔!绝对的魔女兼新任游戏支配者!”
“……贝伦卡丝泰露。奇迹的魔女……以揭穿贝阿朵莉切的魔女幻想为目的。”
“……白言·巴比伦·黑尔塞兹,奇迹与真实的魔术师。其他同贝伦。”
“无限的魔女、贝阿朵莉切。以主张吾之存在,与保护夏妃、金藏为目的。”
“……”
“……战人少爷。依顺序,下一位是您。”
“……右代宫战人。在与贝阿朵、……不、我与魔女们战斗……就这些。”
“我想您是知道的,本次游戏您是半路参加。在召开魔女集会的那一刻,您还尚未参加。您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明白……也就是,暂时没发言权吧。”
“感谢,您的理解。”
战人,虽仅排在魔女们之后,但他是属于其他亲戚们那一片,如孤立般一个人坐在,大圣堂最前排长椅的一端。
战人与身在平台的贝阿朵视线相交。
“痛快一句话,说是妾身的宿敌不就行了。”
“……我可不一定,只是你的敌人啊。”
“哼……去抢回哦。这可是我们的游戏。”
“……啊~”
战人本来是想说,我与贝阿朵的魔女幻想战斗。
……原本,他的敌人仅为贝阿朵一个。
不过到了现如今……绘梨花,还有对贝阿朵的故事肆意乱来的那帮魔女们……也已全是他的敌人。
“魔女集会的发起人兼侦探,古户绘梨花。我将揭示第5盘游戏的犯人,对这个故事送上一个畅快的句号,给诸位看。”
绘梨花重新向头顶的魔女们,与身后的人类们打了下招呼。
“我也很期待哦。来、剩下的棋子们也随便速速自我介绍下吧。”
拉姆达刚一催自我介绍,金藏就站起了身来。
“……右代宫金藏。从书房的窗户溜之大吉,正潜藏在六轩岛的某处。”
“右代宫藏臼。目前是被人所捉,监禁在了某处。”
“右代宫绘羽哟。活着。”
“留弗夫……接下来的也都是姓右代宫,姓就省略了吧。”
“右代、……楼座。在第一晚被杀。”
“朱志香。同上,在第一晚死了嘞。”
“让治……同上,在第一晚死亡。”
“真里亚。虽然死了,但真里亚还能像这样说话哦。瞧?死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吧?唧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右代宫夏妃……活着。”
“……呜~哼哼哼哼哼哼。”
“……咕……”
夏妃刚一自我介绍完毕,绘梨花就发出了恶意的笑声。
“秀吉呐。刚刚被杀。”
“雾江哟。还活着。”
“南条……我也还尚且幸存呐……”
“我叫源次……在第一晚,死亡。”
“纱音……活着。”
“嘉音。同上、活着。”
“鄙、鄙人是乡田。诸位,还请多多关照……”
“老太婆叫熊泽……请多关照……”
“接下来,是魔女们!全体、自我介绍!”
瓦尔基莉亚等人也在。
与白言他们身处的那个不同,大圣堂里还有个像是2楼客席的凸出的平台,瓦尔基莉亚等人坐在那里,如同在观看戏剧似的俯视着下方……
“……我叫瓦尔基莉亚。是贝阿朵莉切的师傅。”
“嘉普哟。我负责把尸体搞消失。”
“罗诺威。我负责泡红茶。嗯~哼~哼……”
“代表炼狱七姐妹,向大家打招呼。”
““““““炼狱七姐妹,在此!””””””
炼狱七姐妹,乃是贝阿朵的家具,负责在每一晚的魔女幻想里,杀死被选中的人。
“接下来,由绘梨花卿的家具自我介绍。”
“格德鲁特。异端审问辅佐官是也。”
“柯内莉亚。异端审问辅佐官是也。”
她们也同在2楼客席。
坐在了与瓦尔基莉亚等人相隔甚远的位子上。
接着……被她俩夹在中间地坐着的德拉诺尔,缓缓站起身来。
从她身上简直能令人感到,恰似是在从那个位置监视着全局的威慑与霸气。
“我是德拉诺尔·A·诺克斯……担任绘梨花卿的首脑辅佐。”
“……”
“战人。我很期待你的表现。请不要让我失望。”
“……咱们,彼此都全力一搏吧。”
“原本并不需要,德拉诺尔出席。只不过,在魔女方丑陋抵赖时,必须有人来对此进行断罪……书房的奇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绘梨花冷酷的宣告。
“……”
“在最后与大家打招呼的是,受命管理本魔女集会的进程的,谢丝塔姐妹近卫队。”
“请、请多关照……!!”
“捏捏~☆”
“至此所有棋子全部完成了自我介绍。齐聚一堂,总共38名!”
虽然仅就第5盘游戏讲是38名,但要是把跟前几盘游戏有关的棋子也全数进去的话,那就是比这个数字还要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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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来让我乐乐吧……绘梨花,开始吧。我已开始,感到闷了哦。”
“是、我主,包在我身上……!!肃静!!保持沉默!”
伴随着她的喊话,谢丝塔姐妹兵们挺直背脊抬起右膝,脚后跟重重地踏到地上。
这化为了低沉的地鸣,在转瞬间消灭了大圣堂内悉悉索索的交头接耳声,并还使他们的表情与瞳孔一下子变得空洞无神。
……简直就像,排列着一大群蜡人般,阴气森森地静了下来……
在压抑的静寂中,嗒、嗒,落地有声,绘梨花走向了最受注目的中央。
她以下巴示了示意,从柱子后面出现了山羊侍从……将一张简陋的椅子,放于中央正面。
这一定是……被告席。
“古户绘梨花检举。第5盘游戏的杀人犯是……”
绘梨花指着夏妃,如此宣言。
惟独夏妃那具蜡人身体一颤地作出反应,重新有了神情——狼狈的神情。
“右代宫夏妃女士。你就是犯人。”
“接下来,我古户绘梨花。将把为什么只有右代宫夏妃能达成犯行,重构给诸位看。”
“……贝阿朵。你当然,肯接战吧?”贝伦对贝阿朵挑衅道。
“这是当然。妾身是右代宫家顾问炼金术师,黄金的贝阿朵莉切……古户绘梨花。妾身接战哦。妄图扣到吾主头上的这条冤罪。将由妾身来将其撕碎……!!”
“那么、贝伦。请做主张。”
主审官的拉姆达,对贝伦做出要求。
“贝伦卡丝泰露主张……这盘游戏的犯人是人类、右代宫夏妃。”
“黑尔塞兹卿,没有什么意见吗?”
“……暂无意见。”
“贝阿朵也请哦?”
贝阿朵莉切主张!这盘游戏的犯人并非人类!妾身才是犯人!”
目空一切地笑着的贝伦卡丝泰露,审视一切保持沉默的白言,毫不示弱地笑着的贝阿朵莉切,视线交错。
“都听好了,魔女们、人类们!!对于一个真实,出现了两个主张!犯人是人类、右代宫夏妃吗。犯人是魔女、贝阿朵莉切吗!”
“魔女获胜,第5盘游戏的真相将葬身于黑暗。绘梨花获胜,棋盘上的魔女幻想将被剿灭……这也就是说,这是场仅对贝阿朵来说的,不能输的对决哦。觉悟没问题吧?”
“还需要什么觉悟。这本就正合妾身之意哟……!”
……绘梨花获胜,魔女幻想将被打破。
这也就是意味着,魔女的存在会遭到否定。
对贝阿朵来说,是攸关性命。
不过,攸关性命并不仅限于本次。
……与战人的战斗,也自始至终都是在搏命。
毕竟,要是战人获胜打破了魔女幻想,在之前的游戏中,贝阿朵也是会遭消灭。
“……真是肮脏。独独绘梨花那家伙,输了也没任何损失。”
“这可说不准哦……贝伦卡丝泰露卿,没有仁慈之心……我不觉得,她会对未照自己所想地发挥本领的棋子,给予宽厚的处置……”
冷酷的贝伦卡丝泰露,才不会对令其蒙受失败的棋子,什么惩罚都不给。
……攸关性命,对于绘梨花也定是一样吧。
两个主张相冲撞,其中某一个将会被淘汰。
必会有一方消亡,无法活着离开此地……
惟独魔女们是在真正的意义上……不会有任何损失。
“OK、都没问题!来~、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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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本人向诸位读者保证:
【海猫里诸卷的内容绝对有解。结合咱在作品相关里发的话,绝对是可以想到解答的。
EP5是有谜题的,譬如信封之谜、3楼跳下毫发无损之谜、杀人事件之谜等等,看过海猫诸篇解答的读者暂且不说,希望没看过的读者也能动动脑筋,想出解答方法。
这算是少有的读者与作者的互动吧~】
本人会在EP5结束之前,把谜题的解答发出来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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