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夜之靥 第叁拾章：深夜的不归

似乎是深夜，艾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边讶于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一边看了看路飞，路飞睡觉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老实，四肢朝天摆着奇怪的动作，嘴巴一张一合发出有节奏的呼吸声，被子也被他蹬的掉在了地上。

艾斯走过去，无奈的摇头为路飞盖好被子，又去了窗边，外面的风呼呼的挂，吹到玻璃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月亮发出皎洁的光泽，把外面的世界照的通亮，站在这里正好能看到对面屹立着的塔，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圣洁！！艾斯愣了一下，他之前都不曾注意过这里竟有一座看起来如此气派的塔，他顺着塔延伸的上方看去！

那上面……

艾斯心惊了一下……

因为…在塔上竟然站着一个人。

艾斯觉得是自己看错了，这么大的风，而且还是那么高的地方，不可能会有人站在那上面的，艾斯重新调整好思绪，再次往那边望去，那个地方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么远的距离，应该是眼花了把，艾斯往后退了一步，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他准备回去在补一觉，可是，他刚一转头，余光撇过玻璃窗的时候，一个人正贴在窗户上。

艾斯被吓了一跳，他赶紧转过头仔细看窗户，那上面的确是贴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眼眸中闪烁仇恨的光。

艾斯又走近一步，那女人的脸更加清晰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不由为之一愣，那是——吧台的服务员。艾斯突然想起今天在吧台的那服务员万分仇恨的目光，也不管外面的人是不是能听到，他大声的喊：「你……」

可是，他刚说出一个字，突然想到还在睡觉的路飞，不由压低声线「……你是什么人？」

窗外的人肯本没有一点反应！！

艾斯这才意识到外面的风太大，又隔着玻璃，应该不可能听到他说话。

女人的衣摆随着大风四处飘散，那微长的发丝也跟着飘扬，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突然指了指自己！！

艾斯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便上前准备打开窗户！

就在艾斯手指刚碰到窗檐的时候，窗户突然被打破了，突如其来的冷风携带着玻璃碎片瞬间灌入屋内，狠狠地划伤了艾斯的身体。

「你……」艾斯迎着风，大风刮在他被玻璃划破的伤口上有些生疼，但他并没有因这些有所动容，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路飞，屋内的有些东西已经承受不住风的力度被吹的东倒西歪，原本盖在路飞身上的被子也被吹了起来，玻璃碎片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不过幸好的是，路飞并没有因此而受伤，只是他似乎被风吹的有点冷，身体动了动，似乎要醒了。

艾斯转回脸，重新把视线落在那女人身上，脸色也渐渐地阴沉下去：「如果路飞因此受伤的话，就算你是女人我也……」

「你也怎么样呢？」女人冷笑道，声音里满满地全部都是挑衅「杀了我吗？波特卡斯D艾斯？」

「杀了你？」

「如果你不杀了我的话，我可是会要了你的命的！！」说着，女人直接从腰际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向艾斯冲了过去，艾斯一个跃身闪开女人的攻击，女人愤恨的暗骂，又向艾斯冲了过去。

「你似乎是个剑士」艾斯边躲闪着女人的攻击，边问。

「管你什么事！」女人露出嫌恶的表情！

「刚刚站在塔顶的那个人也是你吗？」艾斯本来是不想问的，但他无论如何还是很在意那个站在塔顶的身影是不是他的错觉。

「你也看到了？」女人突然改变了脸色，她咬牙切齿的盯着艾斯，突然停止了攻击：「那个不是我」说完，女人微低下头，觉得艾斯的反映表现的太淡定了，她不由怀疑起这是当年自己亲眼目睹的那个人吗？对于她的身份，为什么要杀他，他似乎都很无所谓！！

「哦？」艾斯疑惑，两只眼睛也危险的眯起来，果然那个不是错觉，但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话，会是谁呢？

「很想知道？」女人好像看出了艾斯的心思，她故意问。

见艾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突然，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向艾斯冲了过去「想知道的话，就去地狱里问！」

「艾斯？」这时候，路飞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一眼便看到了屋里的景象，屋里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冷风从窗户里灌进来，特别的冷。

路飞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追寻着艾斯的视线，路飞的目光落到了站在艾斯旁边的女人身上，路飞皱了皱眉，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并疑惑问道：「她是谁啊？」

显然路飞并不记得她。

艾斯看着路飞白痴的样子突然觉得松了一口气！

正在同时，路飞已经已经从床上跳下来，刚往前走了一步，屋里顿时陷入了黑暗，月光已经没有了先前的亮度，屋里显得有些黑暗，摸索着走了几步，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被压的发出一阵劈啪的声音，路飞好奇的从地上捡起来，看了一会，并没有看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他把它扔到一边，继续往前走。

「艾斯？」在那昏暗的光线中，传来路飞疑惑的叫声。

「灯被那女人砍掉了，你不要过来！」艾斯命令道！

「可是……」路飞想反驳，只是他刚说出两个字，就被女人的怒吼声打断了「你还有空看别人吗？」

路飞担心地又往前走了走，借着不甚明亮的光线，他看到那锋利的剑似乎就要刺中艾斯胸膛。

「艾斯……」路飞担心的叫，同时伸长手臂打在女人的手上，把她手中的剑打了出去，艾斯偏头看了女人一眼，刚刚竟然走神了。

「艾斯，你怎么样？」路飞顺着声音跑过去，抓起艾斯的胳膊问。

「我没事。」艾斯看着女人回答着路飞，从外面灌入的风越来越多，屋内一片冰冷，路飞浑身都是冰凉的，他看了一眼女人，发现女人正盯着他看。

放下抓住艾斯的手，路飞走到女人跟前，把脸贴近观察了一会，小声地呢喃：「你不是那个……」突然，路飞把手放在嘴边想了想，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而是问「为什么要杀艾斯？」

「路飞」艾斯无奈的摇头，他知道路飞没有想起来是谁，只是觉得有点熟悉而已。

「这里不管你的事，我必须要杀了他」女人的声音斩钉截铁。

「为什么？」路飞疑惑地问。

「因为，他是我的杀夫仇人。」

「杀夫仇人？」艾斯小声地呢喃，那漆黑的眸子猛地紧缩，震惊地问「你的丈夫是？」

「你杀了他，难道你不知道是谁？就在一年前，你把他带走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前？」艾斯更加震惊了，他简直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是说，一年前，我在这里出现过？」

「你还装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艾斯微微摇头，心里越来越疑惑起来，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只是在红发那里得知路飞在这里的消息以后，才赶到了这里，早在几年前，他还是白胡子的二队长，两年前他不幸在大事件中差点死去，是红发救了自己，然后…他一直都在那里疗养，怎么可能来这里？

怎么回事？

为什么很多事。

都和印象中的不一样？

「别在装什么好人了，你和那蓝发恶魔根本就是一伙的」女人盯着艾斯愤怒的吼，她看到艾斯一脸无辜又疑惑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亲手杀了波特卡斯D艾斯的那一天，然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女人忍不住邪恶地笑了起来，可是，她刚笑了两声，就被路飞一拳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