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商人 第三章:很可惜不能给你的微笑定价

“你告诉他真相了吗？”出于好奇，她过来问我。“真的把你赚钱的秘密告诉他了？”

“什么样的人会拿走客户的钱，却不兑现他的交易呢？”那就是没有原则的人，如果我什么都没有的话。我更愿意从事间谍活动、撒谎或者杀戮，没有人会因为我的服务不佳而责怪我，因为给我差评的都转世去了。“如果你不打算信守诺言的话，那就从一开始就撒谎下去。”

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我才受益更多那个。那位贵族是一个真正的赌徒，那种不是出于贪婪或出于对赌博的热爱，而是出于虚荣心的那种。

这些人花更多的时间讨论赌博策略而不是玩游戏，因为他们的动机是更深层次的需求。他们想证明赌场并不总是会赢，有一种秘密技术，一些万无一失的秘密，可以保证违反了所有可能性然后达到胜利。

他们要研究出更深层次赌博胜利模式，这种行为是普通凡人所无法企及的。

当然，这些赌徒是在开玩笑。赌场没有模式，只有赔率。这并不重要。信仰总是那么的可怕，哪怕一线生机都没有，它都可以存活下去。

这种妄想的自信就是为什么一个男人愿意支付三百金币，而没有想到他都可以注意到了我的这些奇特行为，那么赌场的工作人员肯定也注意到了。

用不了几天，黄金之家的主人就会召回了有故障的奥术之箭的机器进行检查。我怀疑他们会比我的客户能赚回他的投资的时间要更早......但是那个时候我会带着一大笔钱离开。

总有一天晚上，他会在赌博中凭借运气击败赌场。那次经历是才是他真正的胜利。

“无论如何，我相信我晚上活动已经结束了，”我一边说，一边把钱收起来。“下班后你会做什么？”

“我会回家的，”梅茜回答。

“一个人？”

我厚颜无耻的反问让她发笑。

“你知道我在等着一个人。”

“等那个欺骗他的妻子的人？”我接着说。“还是怕那个斯福尔扎吧？

“我不认为他会同意咱们两个一起走。”她给了我最腼腆的笑容。“除非你可以让他找到另一个傀儡代替我。”

我的眼神盯着她。“那可以安排。”

梅茜茫然地看了我一眼。她一直很善于把自己的想法藏在心里。“是今天吗？”她有一些猜想。“你终于要离开这个镇子了。”

“是的。”我会在离开时会与斯福尔扎打一些交道。“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吗？”

我原本以为梅茜会回答“不”，但令我惊讶的是，她似乎接受了我这个主意。“你要去哪里？”

“雪城。”

梅茜对我的回答点了点头。其实她都猜到了。

在那里我父亲给我留下了一个秘密，需要我亲自去寻找。

“这个小镇对于你来说还是太小了。”梅茜笑了，我立刻知道她要拒绝我了。“现在不行。在我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必须做。”

“我不能再拖延了。”我警告她。如果我继续在这个城市里徘徊，最终在阴沟里惨死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我知道，但是如果等我办完我的事情之后你还在雪城里，我肯定会去拜访你的。”她甜甜的笑了。“只要你不让自己再次陷入困境就好了。”

“你伤透了我的心，梅茜，”我开玩笑地说，然后扔给她十枚金币。“现在我必须去角斗士比赛中把它赢回来了。”

她看到硬币时眨了眨眼。“这是什么？”

“这是我付的酒钱，还有我们长久的友谊，”我回答。“我不认为我会在不久的将来再次回到这家酒店，所以把它当作最后一个留念给你。”

“你给了我十块金币。”梅茜一脸严肃地向我挥舞着一枚金币。“十枚金币。我不能接受。”

我耸了耸肩。“你可以，你会的。”

“我不想要怜悯的钱。”她抗议道。

“这不是可怜你的钱，这是你的小费，”我反驳道。如果我把它作为对所提供服务的奖励，也许她会更容易接受？“如果你没有给我内幕消息，我就无法建立我的小公司。如果你不想要这笔钱，你可以随时把它送给更需要它的人。”

事实上，我喜欢梅茜。我们从孤儿院一路走来，我们曾经不仅仅是朋友。我想看到她成功，而不是依靠另一个腐朽的贵族来获得物质上的享受。

我的说辞似乎奏效了。她犹豫了一会儿后，梅茜大方地接受了付款，并把它折叠在口袋里。“谢谢你，王安。”

“嘘，”我责备她。“我在这里没有名字。”

“对不起，”她带着灿烂的笑容回答。“谢谢你，狐狸先生。”

很可惜不能给你的微笑定价。

晚上的工作结束后，我把银币全部换成了金币，现在的汇率是二十五比一，然后我在厕所停了下来。

在那里，我拿出了我的秘密武器：一小瓶白色粉末，这是我从一位旅行炼金术士那里买来的。它是无色无味的，我曾经在老鼠身上测试过它，并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我把其中的一枚硬币涂上毒药里，然后把它们都放进我的钱包里，然后把小瓶扔进了一个罐子里。我的陷阱做好了。

我带着装的满满的口袋离开了黄金之家，竟然没有女人过来搭讪。很伤心，因为我是那种需要一个女人才能完全幸福的人。自从我和上一个女朋友分手后，我就开始越来越焦躁不安。我曾希望梅茜和我能复合。

也许分开更好。

当我们约会的时候，梅茜似乎总是把她的情绪放在面前。作为一个孤儿，我知道最好不要窥探别人的个人细节，但她让我印象深刻，因为她是一个一直与过去的创伤作斗争的女人。我希望她能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