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商人 第十七章：想法失败了

经过多次尝试，我们确认工匠无法将黄金与牛肉融合在一起，这让我感到非常沮丧。

“为什么它只能用骨头，而不是肉？”我在检查我们最新实验的结果时想知道：用最纯净的黄金制成的牛肋骨。“至少这证实了质量守恒的假说。

玛丽卡猛地点了点头。小屋的地板上挂满了她用魔法制作的小饰品：一支金属羽毛笔、一个银模具、一本用我的报纸和一些皮革制作的小册子，以及贝尼喜欢玩的一匹小木马。“我的力量既不创造也不毁灭。它只是结合和转化。”

“但肉是个例外吗？”我问道，心中无法放下我建造一头金牛的想法。“我就是不明白。”

“也许我的力量必须认为这种材料是没有生命的才能起作用？”玛丽卡带着羞涩的笑容建议道。

我指出。“大多数皮革也是用动物皮制成的。那么，为什么你可以用皮革作为材料，而不能用肉本身呢？这没有任何意义！

“皮革很硬，”索拉西奥建议道。“但是肉很软。”

我张开嘴抗议说它不能这么简单，在意识到她可能有道理的时候又闭上了嘴，我决定测试它。“混合液体怎么样？”我拿出水皮说。“你能把液体和固体物质结合起来吗？”

“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玛丽卡承认。我把几滴水洒在金属羽毛笔上。她激活了自己的力量，但没有任何效果。“不行。”

我并不完全相信。“可能是你无法组合你已经融合的物品。”

“我可以检查一下。”玛丽卡把金属羽毛笔放在木马玩具的背面。后者迅速长出铁翅膀，变成了一匹飞马，这让贝尼西奥无声地感到高兴。“啊，我就知道。我并不局限于一种融合。”

我承认失败了。“好了，好了，我们的绯红骑士可能猜对了。”

“我不是骑士，”索拉西奥提醒我。到现在为止，我意识到由于语言障碍，她无法接受大多数笑话和讽刺。“看来不能用肉不能筑墙。”

“对我来说很有意义，”玛丽卡耸耸肩说。“你可以用骨头建造很多东西：仪器、工具，甚至武器。但是肉或水不能这样做。”

“生物呢？”我把金骨头交给了玛丽卡。“你能和我融合吗？”

玛丽卡眯着眼睛看着我，好像我疯了一样。“我不是给你灌牛骨头。”

“想象一下，如果我们能在一匹真正的马身上嫁接翅膀，”我笑着建议道。“你可以用一匹小马的价格给你儿子买一匹飞马！”

正如我计算的那样，小贝尼西奥立即抬起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的母亲。玛丽卡懊恼地咬了咬嘴唇，却没有力气反抗。“如果它把你那条锋利的舌头变成金子，”她把骨头压在我的额头上说，“我会笑的。

为了进一步发挥人类的潜力，我很乐意忍受她的嘲讽。我看着玛丽卡的印记发光......仅此而已。那根金色的骨头牢牢地留在了我的身体之外。

“对不起，贝尼，”玛丽卡向她失望的儿子道歉。“飞马之旅可能得等上一段时间了。”

“我想我也不会很快把我的手变成剑，”我失望地咕哝着。

“那太笨拙了，”索拉西奥淡淡地笑着说。“你会没有能力携带任何东西的。”

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建立了玛丽卡力量的基本规则：她可以通过抓住至少一个来融合两个或更多固体成分，包括精华。我们已经确定，她需要强迫两件物品接触才能使她的魔法起作用，尽管她不需要同时触摸它们;她将金属羽毛笔与木马融合在一起，没有抓住后者。她所需要的只是在激活她的力量之前让组件相互接触。

她一次可以组合多少组件是没有限制的，或者至少我们用手头的工具可以弄清楚。融合的物品可以再次融合，质量永远不会改变。玛丽卡的作品总是可用的，或者至少看起来是专业制作的。不匹配的工具组合成一个和谐的整体。

此外，我注意到工匠的能力缺乏商人阶级的深奥、概念方面。玛丽卡无法像我买卖它们那样结合技能。藩属阶级似乎比大附庸阶级受到更严格的限制。

“我想知道如果组件太大，你的能力会不会停止工作，玛丽卡。”我挠了挠后脑勺。“我们将来应该在更大的项目上尝试一下。”

“你想融合一座城堡和一辆马车吗？”玛丽卡半开玩笑地建议道。

“为什么不呢？”我耸了耸肩。“想象一下，这将大大缩短房屋的建造、造船、攻城机的制造等等。你的力量有硬性限制，但它的潜力令人难以置信。

“哦。”玛丽卡尴尬地脸红了。“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奇怪的想法。”

小贝尼西奥打了个哈欠。透过舷窗快速看了一眼，我就知道夜幕已经降临。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进行实验。

“已经很晚了。”玛丽卡挠了挠儿子的头发。“我需要把贝尼哄到床上去。”

“他睡在其中一个上面，”我说，对着机舱里的两张床垫挥了挥手。我把头转向索拉西奥。“你也有小屋吗？”

僧侣摇了摇头。“我要在星空下唱歌和睡觉。”

我瞥了一眼她的琵琶，傻笑了。“你不会碰巧早点在黄褐色美人鱼那里订了房间吧？”

索拉西奥的嘴唇弯成一个薄薄的笑容。“你听过我弹琵琶。”

“你教我怎么玩怎么样？”

索拉西奥大方地接受了我的邀请，在玛丽卡和她的儿子面前鞠了一躬后离开了小屋。我已经看到来自东部国家的商人用这个手势来告别。多么有礼貌和得体。她必须是某种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