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商人 第十五章：能力的测试

“我不记得我们讨论过什么。”索拉西奥按摩着她的太阳穴，仿佛在与头痛作斗争。“我相信我们交换了一些东西......我没有的东西......我不再记得的东西了。这让我很烦恼。”

“你卖给我一个游戏的知识，”我解释道。“不到一分钟前，你和我打了一场比赛。你还记得吗？

“我有一种直觉，我们玩了一场比赛，但不是哪一场比赛。”索拉西奥困惑地转向玛丽卡。“是这样的吗？”

“是的。”玛丽卡皱着眉头看着我。“你的这种力量相当险恶，王安。我可以看到以前的商人是如何骗取这么多人的了。”

不开玩笑。我不仅带走了索拉西奥对游戏的记忆，还带走了整个交易过程本身的记忆。如果我像斯福尔扎一样，我可以很容易地把一个可怜的笨蛋直接绑起来，进行反复的诈骗。虽然说到诈骗...

“下一次测试。”这次我转过身来面对玛丽卡。“我会用你拥有的硬币从你那里买太阳。”

“我不欠——啊，我明白了！”玛丽卡猜到我的意图后嗤之以鼻。然后她开始扮演了这个角色，把我的零钱还给了我。“很好。诚实的交易。”

硬币在它落入我手中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我惊讶地眨了眨眼，它又出现在玛丽卡的手掌里。我本来以为会有更微妙的东西，但不会错。我的魔法使这笔交易无效了。

“我明白了，”我咕哝着。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检查一下。“这是我的新提议，玛丽卡：我会用一枚金币卖给你僧侣的头发颜色。”

“我不同意这种交易。”索拉西奥抗议道。

“是的，这就是重点，”玛丽卡一边说，一边购买了她的英雄同伴的头发颜色。硬币再一次从我手中传送出去，索拉西奥自己的头发没有变白。“他不能出售他不拥有的东西，也不能购买卖方无法提供的东西。”

我掩饰了我的宽慰。如果我不必兑现我的交易，那我拥有的力量将是极其可怕的，甚至我也会忍不住滥用它。感谢女神，她为防止不良行为提供了基础保障。”

“下一个测试。”我说。在这一点上，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枚硬币。我猛地点了点头，看着索拉西奥。“请允许玛丽卡出售你手中的硬币，但不要指定任何价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同意了。”索拉西奥转过身来，迎上他的目光。“我同意你。”

“现在，我要买索拉西奥的硬币和你的硬币，换取我的这一枚，”我告诉玛丽卡。“你同意吗？”

“这显然是不公平的，但没关系，”玛丽卡同意了。

工匠夺取战利品的那一刻，她和僧侣的硬币就落入了商人的手掌。小贝尼西奥惊呆了，他的惊讶是我心灵的抚慰剂。世界上一切都很好......或者看起来是这样。

“哦，我现在明白了。”索拉西奥在弄清楚我的实验后点了点头。“你可以把交易权力下放。”

“是的，但有些不对劲。”我眯着眼睛看着玛丽卡新发现的硬币。“我用这枚硬币换了两枚硬币。它应该一分为二的，因为你们俩都拥有它价值的一半。”

“索拉西奥没有具体说明价格，”玛丽卡指出。“如果她提出一个建议，也许结果会改变？”

“也许吧，”我承认。“让我们再做一次，索拉西奥，但这次你必须明确要求半个硬币作为你的价格。”

我们用这种轻微的变化重复了实验。我的力量立即取消了交易，将完好无损的硬币归还给原来的主人。我们互相交换了不理解的眼神，我叹了口气。

“新的尝试，”我说。“这一次，索拉西奥，你必须允许玛丽卡用你的硬币换一枚硬币。我会用我的两枚硬币买玛丽卡的硬币和你的硬币。”

我们继续进行测试，这一次我的魔法被正确地激活了：索拉西奥的硬币和我的一个硬币交换了位置，玛丽卡的硬币也是如此。“为什么这次它激活了？”后者惊讶地问道。

“我卖不掉一小部分东西，”我一边猜，一边在空中抛硬币。“出售的零件必须被划分和指定。我可以兜售游戏规则的知识，但不能兜售游戏知识的一半。”

小贝尼西奥在半空中接住了我的硬币，我让他留着玩，这让他妈妈很开心。“第一次交流呢？”玛丽卡问道。“我卖掉了索拉西奥的硬币和我的一枚硬币，但保留了零钱。”

“我怀疑我的权力将以任何价格出售某物的命令解释为放弃它，”我说。“但我需要更多的测试来检查。

索拉西奥皱起眉头，怀疑地眯起眼睛。“如果中间人背叛了客户的意愿怎么办？撒谎呢！”

我耸了耸肩。“我们去试试看看。”

幸运的是我们做到了。事实证明，我的力量是严格公平的。索拉西奥允许玛丽卡以另外两枚硬币的价格出售她的一枚硬币，但当工匠要一件物品时，我的魔法取消了交易。当我提出出售我的三个而不是两个时也是如此，尽管索拉西奥会从这笔交易中受益。

“看来你的力量还是挺公正的，”玛丽卡指出。

“让我们看看口头意图是否会影响交易，”我从钱包里分发新硬币后说。“这一次，我希望你们俩都能口头上同意一个公平的交易，而不打算在心里兑现。我也会对我的意图撒谎。我们没有人会采取行动真正放弃我们各自的硬币。我们只会口头上同意这笔交易。”

我们都以恶意的方式达成了这笔交易，我的力量仍然验证了交易，交换了我们的硬币。显然意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交易的文字。任何一方都不能食言。

之后我们又试了一次，只是这次我努力不激活我的力量。谢天谢地，它没有激活，我松了一口气。我可以关闭我的能力。但是，从现在开始，我需要非常小心我的说话。因为如果我在我的能力活跃时同意了一笔交易，我的权力会迫使我兑现，它会严格地解释交易。我的话就是法律。

沉默也是吗？

“下一个练习，”我说。“这一次，索拉西奥，你会让我用你的硬币换取我的一枚。我不会回答，我只是点头同意，但不会采取任何行动来交付硬币。如果硬币不能传送，我希望你拿走我的硬币，把你的硬币给我。”

“我会试试的，”女剑士点了点头。“我会用你的一枚硬币来换取我的一枚，商人大人。”

我猛地点了点头，努力激活我的力量。有问题的硬币没有传送。索拉西奥继续把我的硬币从我的腿上拿出来，换上她自己的一枚。我们各自的钱立即被传送回了原来的主人。该交易已作废。

沉默不等于接受。好吧。

“那好吧，现在你再问一遍。”我看了看我的旅行包，拿出一个我用来记笔记的卷轴。“但这一次，我会写信说我同意交易的确切条款。之后我们会重复这个实验，只是我只会写我同意这些条款，而不会添加更多内容。”

结果很有趣。当我写下我按照索拉西奥提出的条款承认交易时，我的魔法激活并交换了硬币。当我的回答含糊不清时，我的权力拒绝验证交易。这意味着我的能力可以通过书面合同来工作。

小贝尼西奥对这个令人厌烦的过程失去了兴趣，打了个哈欠。我把它当作一个信号，停下来回顾我的发现。

“这是我目前收集到的商人阶级的规则，”我一边说，一边潦草地写着笔记。“我几乎可以买卖任何东西，只要它非常详细，从信息到特征，再到实物商品。我的力量需要交换，所以没有免费赠品。我不能出售我不拥有的东西，也不能购买我的客户不拥有的东西，当知识或技能被购买时，前任所有者就会失去它。我不能多次出售相同的信息，但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再次学习它。出售的产品必须是完整的或量化的。我买不到半个身体，但我可以买一条胳膊或一条腿。价格必须由双方口头或书面商定。意图无关紧要，甚至我的也不重要。虽然允许存在中间人，但同意必须是明确的，并有明确的界限。”

“你半个小时就想通了？”玛丽卡吹了口哨。“这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索拉西奥也向我点了点头表示敬意。我能看出我对她的尊敬已经上升了。“你有一种强大而可怕的力量，商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