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商人 第十章:新世界

“我TM都不敢相信你得了梅毒看起来还顺眼多了了，斯福尔扎！”我对怪物大喊大叫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跟老奶奶的鞋拔子底有的一拼了！”

斯福尔扎最后瞪了我一眼。厄里斯的火焰让他毁容了，整个面部烧伤发黑，而我的飞刀仍然嵌在他的头骨上。他用两只手抓住他的剑，把它举向天空。

斯福尔扎用尽全力和速度向我扑来，他的剑像刽子手的斧头一样落在我的头上。这一击本来可以把一匹马切成两半，但他失去的眼睛使他略微误判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巧妙的移到他的左边，看着那把刀几乎贴着我的鼻子错过我。那把剑落在离我一个拇指远的地方，劈空了。

他肚子上的皮肤太厚了，我的匕首也没办法。攻击喉咙绝对是一个更安全的选择，但斯福尔扎太高了，我的手够不到它。

于是我跳了起来。

我手上的商人印记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我发现有一股新的力量涌入我的双腿。我像猎豹一样优雅地扑向斯福尔扎的喉咙，我的匕首锋在划破空气时呼啸而过。

斯福尔扎还没来得及眨眼，我的匕首就吻跟他的喉咙亲上了。

在力量的推动下，我的刀刃切开了他厚厚的皮肤，一直切到下面的肉。我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他的胸膛上，让斯福尔扎仰头摔倒在地上。我拔下匕首，开始疯狂的骑脸输出。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我咆哮着，烧焦的金色鲜血喷洒在我的衣服上。火焰的弧线在我的匕首之后燃烧起来。“去死吧，你这个从茅坑里跳出来的垃圾！”

我以前从未用匕首这么斩首过一个人。我充其量只能割断他们的喉咙。

但是这一次，我的刀刃以屠刀般的锋利切开了血肉和骨头。我一次又一次地无情地痛击着斯福尔扎，多年来无声的愤怒引导着我的手。哪怕在他无力的放下剑后，我还在继续。

终于，斯福尔扎恶心的头颅从他的肩膀上滚了下来。

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哪怕是是燃烧的血腥味也无法抹去我脸上的笑容。

斯福尔扎的胳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先前的红雾彻底吞噬了他的肉，骨头，甚至包括我衣服上沾染的他的血。这个盗贼头头现在一无所有，除了一套空的盔甲，还有我的飞刀......一枚熟悉的金币在斯福尔扎的头骨曾经所在的地方闪闪发光。

“你竟然没有害怕。”厄里斯走回我身边。她的一根法杖的符文石变成了半透明的，它里面的的精华已经用完了。“你以前做过这种事情吗？”

“我确实见过怪物，但从来没有一个可以张嘴说话的。”我站了起来，看着斯福尔扎空荡荡的盔甲。“那是什么恶心的玩意儿？”

“就是一个食人魔和一个傻瓜。”厄里斯双手合十祈祷。“千万不要把自己交给贪婪的魔鬼。因为她的话一定是邪恶的，她的应许是全部都是虚假的。

我得抓紧时间多看看这个世界上有关于宗教的书了。我有一种感觉，这些知识可能会在未来几个月里对我有很大帮助。

我在草地上摸索着，最终我抓住了斯福尔扎剩下的最后一枚硬币。他的“幸运符”在主人死后看上去仍然令人毛骨悚然。它表面的骷髅头似乎充满恶意地盯着我看。

现在我仔细的观察它，我注意到一缕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红雾从金币雕像的眼睛中升起。我越看越不安。

斯福尔扎说，如果没有他的幸运符，他就会死于我的毒药...

“你说他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我把手里的硬币扔了出去。它在我的手指间感觉如此轻盈，但又致命。“他是进行什么交易了吗？”

“那是一枚魔鬼币，”厄里斯点点头确认道。“这是贪婪的恶魔祖先诱惑人们误入歧途的工具。如果硬币的持有者被如此巨大的欲望所吞噬，所以他们会做任何事情来满足它，然后贪婪的魔鬼会“善意地”满足他们的愿望......以微不足道的价格。”

“让我猜猜，是用他们的灵魂？”它一直都是奥术修道院故事里的灵魂。

“多么聪明的孩子啊，”厄里斯确认道。“那些接受这个傻瓜交易的人加入了恶魔的行列，他们的心永远否认了女神的恩典。这个人不会再回到灵魂熔炉了。他永远都不能转世。”

这样斯福尔扎就不会再麻烦我了，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

再好不过，不知何故，我有一种感觉，这枚金币充满了诅咒。哪怕我用火热的匕首对着它，但金币甚至没有被加热。无论这东西里面住着什么被诅咒的本质，都在保护这玩意免受伤害。

“我们如何摧毁它？”我问厄里斯。“我猜我们现在还不能融化这一枚神奇的硬币，对吧？”

“我们不能销毁这些硬币。至少在它们都被找到之前。”她从我手里抢走了硬币。“但我会把它带到修道院保管。我们在埃瑞比亚有一个装满它们的大金库。”

我克制住了把这枚硬币作为我的战利品的冲动。相反，我开始寻找他落在地上破碎的盔甲。

“你是在抢劫死者吗？”厄里斯骂了我。“也许你真的应该是那个盗贼。”

“他又不能把它带进地狱里使用，”我指出来。“这就像我们收获的野兽的皮毛和獠牙一样。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

正如我所猜的那样，斯福尔扎随身携带了一个沉重的钱包。他那会儿丑八怪变身已经损坏了这身盔甲，无法修复了，但我会保留这把完好的剑。我还找回了我的飞刀，继续把它藏在袖子里。

“他为什么要吃掉自己的人？”当我在他们的遗骸中寻找硬币时，我有一个疑问。“这些家伙竟然烂到可以为恶魔工作了。”

厄里斯耸了耸肩。“这种非自然转变一定让他饿了。”

一阵颤抖顺着我的脊椎流下，我记下了其中的含义。除了黑暗，还有什么可以取代失踪的灵魂呢？那就是放弃人性，斯福尔扎只不过是变成了一头狡猾的野兽。

或者，他一直都是那些畜生其中之一，而这种转变只是揭示了他内心的邪恶。

“斯福尔扎说，一位美丽的女神让他复活了。”我回想起他的话，试图找到其中的意义。“她请求他帮个忙。”

“恶魔祖先始终没有忘记他们在我们前辈手中的失败，”厄里斯说。“如果需要的话，他们会一直把我们追捕到世界的尽头。”

正如我所担心的那样，那个怪物会是众多怪物中的第一个。“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期待更多的食人魔来追捕我们吗？”

“除非你可以在紧要关头瞬移。”厄里斯暗暗地笑了笑。“如果你被恶魔抓住了，那我建议你咬舌自尽。我听说食人魔可以让他们的晚餐存活几个星期。”

我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谢谢你的评价。”她回答。

“在这一点上，我们获得了一致认可。”我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印记，它不再发光了。它只在致命的情况下才加强我的身体吗？“我现在开始重新考虑要不要卖掉我的标志。有没有办法删除它？

“简单。”厄里斯把拇指举到脖子上，模仿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你死了。当你的灵魂回到灵魂熔炉进行下一次化身时，这个印记就回到命运缚者手里，直到下一次任务出现。”

这么看来我只能别无选择地保留它了，这让我的嘴里泛满了苦味。

好吧，我没有时间生气了。该完成的已经完成了。生活就像被强女干一样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魔祖是怎么逃出封印的？”我问厄里斯。“我听说魔族已经被封印了七百年。那为什么现在跑出来了呢？”

“因为人类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要害怕他们，”厄里斯含糊其辞地回答。还有另一种说法是她不知道。“不管怎么说，这个话题很有趣。但是我应该去看看其他英雄。我看你已经是一个大男孩了，你自己会做得很好。”

“在这里我以为我们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取笑她。

“哦？”她给了我一个俏皮的微笑。“你已经中了我的魔咒了吗？”

“有点，”我回答。不过，我并不太愿意看到她离开。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这里有一个友情提示：我看到有另一个标记掉进了城市或者附近。我认为是一个附庸英雄的标志。”

“这并不会让我感到惊讶。英雄们往往会聚集在一起。我相信你很快就会遇到你的附庸标记的持有者。”

“好吧，请代表我向他们打招呼，”我说。“这个地方我真是受够了，但我还是想知道淘金市产生了什么样的英雄。”

“我一定会向他们代你致以问候的。”厄里斯向我挥了挥手杖。“再见，王安。”

她消失在一阵雾气中，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思绪中。

在确认没有隐藏的袭击者会为斯福尔扎报仇后，我把那个男人的钱包塞进了我的旅行包里。一枚硬币落在我父母的葬礼骨灰盒旁边时发出一声轻微的悦耳声音。

我的新身份并没有改变我的目的地。我还有一个承诺要兑现。

至于后来的事情......成为商人带来了新的挑战，诚然，肯定会有新的机遇。这种力量可以使我变得富有和强大。它也可以帮助人们。这个世界如此多的选择终于向我敞开了大门。

“看来我们要共享以后得时光了，你和我，”我告诉我手上的标记。“我们继续看看这个世界怎么样？我听说它可以被出售诶”

这个标记发光作为对我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