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尧还没来得及喘息,只听到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将他们围了起来。
那带头的蒙面人右手中箭。
其余几名蒙面人,全部都被拿下。
“把他们几人押走!”
卫尧只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
“叔父?”
卫尧小跑的向那人靠近:
“叔父,叔父,我是阿尧!”
卫尧怎么也没想到,前方这个卫将军的大营。
竟是自己叔父卫善的军营。
卫尧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高兴地直奔叔父跑去。
谁知,被叔父的手下摔倒在地。
卫尧也顾不得疼,大喊着:
“叔父,我是阿尧,阿尧呀!”
手下看着将军,等待指示。
卫善将军看了一眼卫尧,对手下说:
“胡言乱语,先扣起来!”
夜晚,卫尧一行人借住在了卫善将军的军营外。
所有的人都挤在一起,报团取暖。
带队小卒悄悄凑过来:
“卫将军,真的是你叔父?”
卫尧转头不语。
带队小卒又接着问:
“如若真是,你也不必受这份苦,让你叔父把你要过来即可!不必去那苦寒之地。”
卫尧直到带队小卒也是好心:
“今日,多亏相救,日后必当报答。”
带队小卒摇摇头:
“不必了。等你有日后,再说吧。唉!”
卫尧不懂。
为何叔父不认自己。
是因为自己违背祖训了?
那他自己不也是如此!
还是因为自己囚犯的身份,给叔父丢脸了?
……
夜里,军营的伙夫给囚犯们送来了热汤。
卫尧置气,不想去领汤。
一名魁梧的伙夫,冲带队小卒喊着:
“将军给你们准备了一些木材,让你们晚上取火。派几个个有力气的,跟我们走!”
带队小卒随意指了几个身材魁梧的囚犯。
这名伙夫随意地指了一下卫尧:
“还有你!”
卫尧心不在焉得跟着伙夫。
突然,一个拐弯,他独自被带入一间营帐。
卫善将军,就坐在里面。
卫善将军备了一桌好菜。
他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长大了!来,陪叔父喝一杯!”
说着,又给他对面的空酒杯倒满酒。
卫尧远远地站着:
“将军,小人乃是死囚,不敢与将军同桌饮酒!”
将军嘴角轻提,微微一笑:
“阿尧,坐下!过了今日,你我叔侄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有话要嘱咐你。”
卫尧满脸不高兴的坐下:
“叔父,您……”
卫善马上打断:
“你要问我,为什么不认你?那我问你,你又是为什么要从军呢?”
卫尧立刻挺了挺身板:
“自然是要立军功,闯一片天地!让卫家庄的人从此不再受气!”
叔父盯着卫尧:
“靠什么?”
卫尧理直气壮地:
“当然是靠自己!”
叔父举起酒杯:
“既然如此,你认识,与不认识我,又有何差别?”
卫尧似懂非懂的与叔父干杯,喝下了杯中的酒。
卫善按着卫尧的肩膀:
“你我认识,有认识的好处;不认识,也有不认识的好处!”
卫尧不懂。
卫善又给二人倒酒:
“我卫家庄的男儿,绝不可从军!这是你祖父定下的规矩!”
卫尧干掉一杯酒:
“我知道!”
卫善给卫尧夹菜:
“为了从军,你是不择手段呀?你就不怕中间出什么差池吗?”
卫尧故作矜持的往嘴里放着菜:
“怕!但是我更怕像我爹那样,一辈子庸庸碌碌,被人欺负,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卫善低着头,语气沉重:
“那你可想过,从军,就意味着从此与卫家庄断了联系!即使死后,也不能埋在卫家庄?”
卫尧迟疑了片刻:
“我,没想那么多!”
卫善看着卫尧满眼心疼:
“我离开卫家庄的时候,也就你这个年纪。当时,你才五岁……”
卫尧看出了叔父的心事:
“叔父,您想家了?”
卫善沉默了。
卫尧思量了片刻,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叔父,卫家庄的男儿,为何不许从军?”
卫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可知道,卫家庄的来历?”
卫尧点点头:
“卫家庄原本是守边驻军的驻扎地。后来驻军在这里世代生活,就形成了现在的卫家庄。”
卫善笑了笑:
“没错。我们卫家本来就是驻军后代,只是卫家庄的“军”是守军,而你我所从的“军”,是攻军!”
卫尧不明白。
卫善拍拍卫尧的肩膀:
“有攻,就有败;有败,必有伤。你祖父给我和你父亲取名“慈”与“善”,就是希望我们避开这纷争。”
卫尧还是不明白,他的“宏图大志”,与这些何干。
卫善起身向外望去:
“如果,能有一支战无不胜的队伍……”
卫尧不解:
“这天下,有战无不胜的队伍吗?”
卫善不语,他突然盯着卫尧:
“你不像你的父亲!”
卫尧一愣。
卫善又靠近一点:
“你更像你的祖父!”
第二日,卫尧的队伍上了路。
卫尧谨记叔父的教导:
凡事不可莽撞;
不可单打独斗;
活着!
前方,军营近在咫尺。
可是,卫尧今后的路,是怎样的?
那个驰骋疆场,建功立业的梦想,距离卫尧,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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