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永,我说啊,你这男扮女装真是神了,就算是我,都无法辨认出你原来是个男子呢。”秦采卿一边梳头,一边装作不经意地睨了一眼她的胸部。
嘿嘿,你无法辨认出我是男子,那是因为现在我就是女儿身呀。离脉在心里偷笑道。
早在几日之前,月永就认识到,要假戏真做,他就必须变回女人。他可不想在自己的胸脯处放两个橘子呢,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掉出来了!
于是他今日就变回女相,这便有了离脉的本相。秦采卿不明就里,被她骗了过去。她将错就错,不把实情告诉秦采卿。
把半披的如瀑青丝梳得整整齐齐后,秦采卿玉白的小手放下木梳,随即如同一个流氓一样,飞快地在离脉的脸上掐了一把——她掐出了一把粉!
“哎呀,这么多粉。其实我觉得以你凝脂一般的皮肤,根本不用化妆。不化妆,你是个清丽的美人;化了妆,你明艳动人。应了那句古话:淡妆浓抹总相宜。”
离脉笑眯眯地拍走了她的手,声音甜糯道:“这么多人之中,就数你的马屁拍得最响。我们虽然是假成亲,但也要全套做足。待会儿迎亲的时候,你要记得哭。”
“不是应该笑么?”
“那你能又哭又笑么?”
“好。”
“你要演技爆发了。”
张府大门外,一阵放铳,放鞭炮的声音响起,新郎来接亲了!
新郎冠玉着一身大红喜服,胸口佩戴大红花,整个人俊美非凡、神采飞扬,一路微笑着来到新娘子的房门口。
彼时的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端坐在椅子上,羞答答地等着新郎进来。一阵脚步声渐渐逼近,新郎冠玉压下内心的狂喜,距离离脉越来越近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能和离脉在凡间成亲,成亲仪式是假的,但他的心是真的,他的表情和动作全都是发自肺腑的。
随着脚步声顿住,离脉知晓太子殿下已经到了,她在红盖头底下视野受阻,仅能看到冠玉穿的黑色长靴,以及修长笔直的小腿。
冠玉弯下了腰,他心里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好在离脉双手摸索了一通,没有任何犹豫地爬上了他的后背,他将离脉背在了身后,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将她送入了花轿当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迎亲队伍以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上吹吹打打。一路上十里红妆,引得过往的路人驻足观看。
好大的排场,好俊朗的新郎官!围观的路人叹道。
这么大的排场,锣鼓喧天的声音,应该引起了狐仙的注意了吧。离脉心道。
新郎将新娘迎到李府,“亲戚朋友”喜气洋洋地看着目送他们走入堂前,堂前高坐着新郎的“父亲和母亲”。
两个双鬓斑白的演员笑开了花,嘴角差点裂开到耳根。他们拿了这么一大把银子,只需要把戏做足,这可太容易了!
秦采卿和梅三弄站在一旁观看,秦采卿看了看梅三弄手里的长形檀木盒子,道:“你明明知道成亲是演戏,还带什么礼物过来。”
“里面是一块砖。”梅三弄诚实道。
秦采卿道:“真是一份厚礼。”
那边的声音响了起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两个新人郑重地行拜堂之礼,虽然隔着一层红盖头,他们的目光似乎在胶着,他们似乎能直接看到彼此,能看到对方眼底的郑重与喜悦。
在太子殿下的心中,从今天开始,离脉就是他的娘子了,这成亲,绝不只是演戏而已。
“送入洞房——”郎朗的声音响起,离脉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一旁的媒婆笑得花枝乱串,一手挥动喜帕,另一手老练地搀扶着她走去洞房。
要送入洞房了,如果狐仙不上钩,我们难道真的要“洞房”吗?这真是太羞耻了。离脉心道。
她往洞房那边走着,背后却似长了眼睛般的,能感受到太子殿下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灼目光,以及淡淡微笑。
这样在媒婆的引领下,身后的热闹渐渐离她远去,她盖着一张红盖头,到达了洞房。
待媒婆的脚步声远去,媒婆把洞房的门口关上,离脉才把红盖头掀开。
她视线环顾一周,一股冷气从后背自下而上传来,这哪里是什么洞房?这里是那什么荒山古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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