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起身往街上走去。
新国家刚成立时,全国5.5亿人口中有4亿多都是文盲,文盲率高达80%。
所以,五六十年代,还有街头帮写信,读信的先生,赚个糊口钱。
它通常设在邮局门口或车站、码头。一张桌子两只板凳,桌上摆放着“席卡”,上书“代写书信”四个大字,白纸黑字格外醒目。
何大清走到邮局门口,就看到一叠信封信纸,一支毛笔或自来水笔,桌前端坐着一位身穿灰布褂、瘦削的老先生。
何大清将钱丢给老先生,“我说你写!”
那老先生原以为收摊了,不会有人,见何大清过来,当场搓了搓冻僵的手,拿起笔来,铺开信纸,开始写起来。
将聋老太太的举报信写完,何大清将老先生拎起来:“记住了,谁问都说不记得我长什么样子!
要是把我卖喽,您老可就要遭老罪了!”
那老先生被何大清面无表情的样子吓得浑身哆嗦:“我...我保证不说!”
何大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拿着举报信走到派出所的信箱丢了进去。
将举报信放进去,何大清这才哼着小曲往四合院走去,走到四合院门口,看着正蹲在门口洗裤衩子的杨瑞华。
阎埠贵环顾四周,这是没人啊。
想到自己可是给杨瑞华一只大白兔呢,占了他的小便宜,不吃个亏,怎么能行?
“瑞华,你这边揣着馒头吗?给我一个尝尝!”
三大妈顿时脸颊通红,一把推开何大清:“老何,你干什么?”
何大清:“误会,误会,我这不还没吃饭,饿了吗?”
杨瑞华慌不择路的跑到屋子里,心剧烈不停的跳动着,这几天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何大清对她总是怪怪的,看她的眼神也不对劲!
看来,以后得躲着点何大清了!
何大清调戏完杨瑞华,心满意足的走进中院,秦淮茹正眼泪汪汪的站在中间刷碗,贾张氏还在屋子里骂骂咧咧。
何大清走到秦淮茹身边:“怎么了?老妖婆欺负你了?”
秦淮茹:“婆婆让我去你家要点吃的,我...”
她想告诉贾张氏,她要是去找何大清要吃的,吃的没要到,自己都得被吃了。
但是,她不敢,只能闷哼着不说话,这不就被贾张氏被骂了。
何大清低声说:“侄媳妇,贾张氏给你吃饭了吗?”
秦淮茹:“昨晚,何叔在地窖给得多,还不饿。”
何大清看着可怜兮兮的秦淮茹,趁着贾张氏不注意,捏了一把滑嫩的脸颊:“有空何叔带你钻草垛!”
何大清看着秦淮茹被欺负的眼泪汪汪,这才背着手,乐呵呵的离开。
回到屋子里,傻柱已经将晚饭做好了,至于浓汤鱼唇,那需要吊一晚上的汤,想吃得明天了。
傻柱见何大清回来,“爸,开始吃饭吗?”
何大清:“嗯,收拾吧,雨水,海棠过来洗手吃饭。”
何雨水和于海棠一听吃饭,赶紧将书本丢下,跑到脸盆架旁边,何大清捏着两双娇嫩的小手,给他们涂抹上肥皂,然后就认真清洗起来。
于海棠闻着屋子里的香味,满脸幸福:“何叔,今天咱吃什么好吃的?”
何大清:“炖老母鸡,还有鲍鱼烩饼子!还有大红肠。”
一听有老母鸡吃,于海棠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
何大清看着于海棠单薄的小身板:“待会多喝两碗鸡汤,知道不?”
比起干瘦的类型,何大清还是更喜欢丰腴有肉,像是最好像是秦淮茹。
何大清亲眼见证她从十八岁的青涩,到现在,初显媚态,那种慢慢养成,调养的感觉,实在好极了。
于海棠高兴的端起酒瓶,笨拙的帮着何大清倒满一杯酒,端在何大清嘴边:“何叔,喝酒!”
何大清笑眯眯的拿着筷子沾了一筷子,塞进于海棠嘴里,于海棠辣得变了脸色:“何叔,辣!”
何大清笑眯眯的说:“品品,辣完了就是香。”
五十年代的酒都是纯粮食酿造,没有任何的酒精勾兑,所以味道醇香无比。
但是于海棠只是叫嚷着辣,何大清给她嘴里塞了一根香肠,这才好点。
香肠是楼振华买的,都是港城那边的好货色,吃的于海棠粉嘟嘟的唇瓣上都是油。
何大清低头:“香肠好吃吗?”
于海棠高兴的点点头,夹起一块鲍鱼,笨拙的喂到何大清的嘴里,何大清一口吃了于海棠的鲍鱼。
别说,吸满了汁水的鲍鱼,鲜香无比。
何大清将于海棠抱到椅子上:“跟着何叔混,以后吃不完的大香肠!”
于海棠点点头,心中更是羡慕何雨水,有这么好的爸爸。
何雨水看着何大清光逗于海棠,撒娇的抱着何大清的脖子:“爸爸,我也要吃大香肠!”
何大清夹了一块红肠塞何雨水嘴里,何雨水这才一脸幸福的吃着。
“爸爸,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后院的聋老太太说您要是找到个寡妇,就跟着跑了,就不要我了!
爸爸,雨水听话,你别不要我!”
何大清:“聋老太太这么跟你说的?”
何雨水:“那会爸爸不在家,院子里都说,老太太是这个院子里老祖宗,是好人。
我就去找老太太借点吃的,结果老太太把我赶出来了,还说我赔钱货,拖油瓶!”
何大清眸子幽深,心中暗忖,聋老太太被他举报这一波不冤!
何大清:“她胡说八道!烂舌头!爸爸永远不会离开雨水的。”
何雨水这才安心吃饭。
何大清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许大茂家里,许大茂哭得一抽一抽的。
许富贵:“哭哭哭,哭什么哭?”
许大茂:“爸,那傻柱打我,疼!”
许富贵:“你个蠢的,正面打不过他,你不会背后阴他?”
许大茂:“爸,怎么阴?”
许富贵低声教许大茂怎么做小人。
许富贵的媳妇此时坐在床上摸着嘴唇被何大清咬过的地方,脑海中不断闪现被何大清咬的画面。
当时她清晰的记得,何大清的舌头,似乎伸出来了
许富贵媳妇忽然有种被玷污的感觉。
“书兰!你想什么呢?”
许富贵媳妇,孙书兰一脸心虚:“没,没想什么!”
许富贵:“今天何大清没怎么着你吧?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孙书兰低头,心中委屈的想:“怎么报?你媳妇被亲了,你怎么去报这个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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