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守忠听闻秦可卿所言,抬眸望了一眼窗外。
果然不知何时,外头已是阴云密布,一副即将要大雨倾盆的模样。
他抬手指了指凳子,示意秦可卿坐在他跟前,又亲手斟了一杯酒,递到了秦可卿面前。
“你留在宁国府的原因,若是为了帮秦邦业和秦钟,那你便当真是个糊涂人。”
他两次提及帮秦可卿脱离贾家,这丫头都未爽快应下,想来是心中有所忌惮。
但别说她只是秦家的养女,就算是秦家的亲生女儿。
为了家人而让自己身陷囹圄,也是愚蠢。
秦可卿听闻此言,心中又酸又软,煞是感动。
她自然知道夏守忠此言,乃是为了她着想,无论是在秦家还是在贾家,利用垂涎她的人多,真心关护她的人却寥寥无几。
夏大人非亲非故,能如此怜她护她为她着想,当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双手接过酒杯,却并未饮下。
而是干脆起身重坐在了床上,紧贴着夏守忠,将瓷杯置于夏守忠唇边,让他饮干。
柔柔地笑道:“奴家在大人眼里,难道就是一个那样的糊涂蛋不成?”
“今日帮秦钟一次,便已算是奴家还了秦家的养育之恩,日后秦家如何再与奴家无关。”
说着,她又斟了酒,同夏守忠一起饮了起来。
半壶酒下肚,秦可卿已是双颊微红,双眸隐隐透着几分迷离之色。
虽未彻底失去理智,胆子却是比平日里大了许多。
她抬起纤纤玉臂,挽住了夏守忠的脖颈,柔声道:“奴家嫁去宁国府,乃是情急之下不得已的选择。”
“对贾蓉,奴家只觉龌龊恶心。”
“这天底下的所有男儿中,奴家只倾心于您一人。”
话音将落,她胆子又大了几分,干脆直接将夏守忠扑倒在床上,主动吻了上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
清虚观的桂花酒自然无法让拥有蚩尤之体的夏守忠喝醉,但当娇软可爱的秦可卿扑到他怀中,将清甜的酒味渡到他口中时,夏守忠便再也把持不住。
擅风情,秉月貌,乃是败家根本。
当花容月貌,风情万种的秦可卿主动时,就算是块石头,恐怕都扛不住。
此时,阴沉了半响的天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一时间电闪雷鸣,大雨瓢泼而下,将整座神京城笼罩在了其中,好不壮观。
屋外秋雨磅礴,屋内则一片春情。
……
时至傍晚。
屋外仍旧大雨未停,屋内则因为秦可卿撑不住昏睡过去,不得不草草结束。
床榻之上。
秦可卿侧躺在床上,缕缕青丝笼罩着她娇俏动人的小脸。
她阖着双眸,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口中无意识地喃喃道:“骗子,哪有这样的太监!”
“若你是太监,天下其他男人都该羞愤至死。”
听了秦可卿这一番娇嗔软语,夏守忠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抬起手,挑起秦可卿一缕青丝,拿在手中把玩。
这丫头,当真是媚骨天成,勾人的紧。
有袭人和平儿在前,他也算是见过了世面的人,但在秦可卿身上却完全失了分寸。
也怪不得贾珍死死地盯着她,不达不目的不罢休。
如今这丫头已成了他的人,若是贾珍再敢生出什么肖想的心思来,那便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并且可卿不愿轻易离开贾家的态度,想来也颇有几分蹊跷。
想到前世各种红楼爱好者对秦可卿身份的猜测,夏守忠便不由地眯了眯眼,心中细细地斟酌起了这丫头的真实身份。
就在这时。
外头的雨声中忽夹杂了几下敲门之声。
小桌子、小凳子二人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干爹,陛下有旨,召您即刻入宫觐见。”
老皇帝?!
夏守忠皱了皱眉,眼中划过一抹不快。
这大雨天的,那老东西又在折腾什么?
但君令难违,夏守忠即便心中不愿,也不得不走这一趟。
他张口对屋外的两个干儿子道:“你二人先去备马,我整点一番便来。”
这一番你来我往的话语,将秦可卿从睡梦中搅了起来。
她睁开双眸,抬手握住了夏守忠的大手,俏脸上隐隐透出几分担忧之色。
夏守忠抬起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道:
“无妨,你今夜便宿在此处,明日再走。”
外头这么大的雨,想来被人知道秦可卿今夜留在了这里。
秦可卿着实太累,听闻此言后虽心中仍有担忧之意,却还是抗不睡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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